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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风流名将-第122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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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那人并不想掩饰自己,才会靠他如此之近,至于为何迟迟不动手,易寒却是不知,这李府果然是龙潭虎穴,与那寻常人家不可比拟,香还没偷到就被别人发现,且无声无息靠近自己,此乃生平头一遭。

那人没有发出声音,似乎在给他压力,从味道上他能闻出对方是个女子,他此刻乃是偷香之贼,却不敢轻举妄动,以至闹出动响,看来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制服住。

轻音传来:“六婶武艺不弱,你却挑错地方了”。

他立刻就认出这是玄观的声音,任何人都可以理解,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人竟是玄观,她为何会夜间出现且尾行自己,难道她表面是个小姐,暗地里却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似白菊花晏飞、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那一类武艺高强,且年轻貌美最挑单身男子下手,跟自己一般也出来活动了。

玄观淡淡道:“我正在道园赏花,我看见你了,你却没有看见我”。

易寒插住喉咙隐藏自己声音,“嘎嘎”怪笑起来,是那种让人鸡皮疙瘩毛骨悚然,转身打量着玄观,露出贪婪的眼神,“你自己送上门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玄观却嫣然笑了起来,这更加深了易寒心中的猜想,看她有恃无恐,莫非真是女采花贼,定然不会错了,连给自己下迷药这种下流行径都做出来,她的淡然,深居简出都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正身份,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与此类同好打交道,他在牛家村虽是数一数二的,外面的世界有精彩,目前还不够深刻。

易寒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怠慢,玄观却道:“幸亏我跟过来了,不然今晚你可真是有来无回,六婶看似娇弱可不是弱女子”。

易寒拱手假装不认识拱手道:“谢谢提醒,这就拜别”,打算循往别处偷香而去。

玄观轻声问道:“你身体好点没有”。

易寒心里的惊讶程度可想而知,我全身包着只剩下一双眼睛,难道被她认出来了,这妮子眼睛比我还要毒辣几分,淡道:“干我们这一行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玄观笑道:“你的眼神,我识的”,毫无征兆,一阵微风拂面,蒙在脸上的黑布却落在了玄观的手上,易寒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触手处一片肉感,脸上的黑布不翼而飞,这妮子深藏不露,果然有做女采花贼的资本。

真容暴露,心中惊讶,脸上却堆满笑容,“小姐,这么巧啊,你原来也是出来赏花的啊”。

玄观微笑看他,问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吗?”想起他对自己下过春药,这倒也符合他某方面的个性,自己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人倾心,只觉得可笑又怪异,可心中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

看着她有异往常怪异的表情,心中更坚信刚刚的猜测,讪笑道:“是啊,月色皎洁,正是暗香独放时,以前我就经常这个时候出来赏花”。

玄观幽幽道:“我也是,不过现在”,话说一半却娇喉一停。

果然如此,易寒笑道:“玄观小姐,却不知道你赏的是雌花还是雄草,不如我们一起行动,也好让我观摩一番,见识小姐的手段”。

玄观好气又好笑,若非发生,如何能想到在这一样的夜晚与一个男子谈论这般怪异的话题,以前也有采花贼潜入院来,她却懒的理会,自有人去收拾,眼前的这个男子却不能不管,淡道:“陪我散散步吧”。

易寒讪笑道:“我要去赏花,却不能陪小姐散步”。

玄观道:“难道你没发现眼前就有花可赏吗?”

易寒心中惊讶,听她话中之意似乎主动在勾引我,她以前的淡然冷漠原来都是在掩饰自己,早自己玄观如此放。荡,自己就不必苦心积虑了,都怪宁霜给了错误的情报。

易寒笑道:“这倒也可以,就不知道这花带不带刺,花没赏到,刺的一心是伤就大伤情调了”。

玄观突然望着天空,娇喉一舒,“今晚的风较前几日清凉多了”。

易寒笑道:“是啊,日闷夜凉,却是要下雨了”。

玄观突然脸色一变,“你刚刚说什么!”

易寒重复了一遍。

她与秋枫都推断大旱,为何易寒却说要下雨呢?表情严肃问道:“你懂天文”。

玄观推断大旱,乃是根据古书描写的征兆以及前人数千年的经验,易寒说下雨,却是自己宽阔的眼界,江南临近东海,此际应该受南海台风影响,气压北上,压迫东海季风,因而这些天一时吹东南风,一时吹西南风,天气也变的极为怪异。

易寒淡道:“说不上懂,应该是这样吧”。

玄观却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大旱是否来临,关系重大,问道:“你且说说有何依据”。

女人就是好奇心重,谈论风花雪月不好,非得来谈论天气,却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你真的想知”。

玄观认真点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骄傲的她如此自谦。

“好吧”,易寒随手捡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准备画起来,却见玄观依然站着,道:“站着干什么,蹲下来,看的清楚一点”。

玄观如何能学着易寒一般蹲在地上,那个不雅的姿势只有在方便的时候会做,却微笑道:“我看的清”。

易寒佯装恼道:“你都一点也不尊重我,乖,蹲下来,靠的近,我说的更有激情一点”。

玄观微微一笑,却在易寒对面坐了下去,易寒看的怪异,低声嘀咕:“你也不嫌脏,我还以为你爱干净的很”。

玄观不语,看着易寒,望他快点开始。

易寒用树枝先在地上画了一个版图,又画了一个从东面过来的气团,用箭头表示方向,接着又画了一个南面的气团,同样用箭头表示,解释起来:“一般入秋之时,从东海季风吹到地面的气团就会减弱,而南面”。

解释完了,易寒问道:“明白了没有,很简单对嘛”。

玄观却是听的目瞪口呆,她书阅万卷,却从来没有读过这一类的知识,可是听易寒解释起来,却似乎更真的一样,完全合乎情理,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个男子果然不简单,看着易寒的眼神隐隐一丝崇拜,她李玄观居然会在才学之上被人折服。

玄观问道:“你从那本书看来的”。

易寒却不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地理书吧,却淡道:“凭空臆测”。

玄观微微一笑,不再问,淡道:“你还想陪我散步吗?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

易寒讪笑道:“不如我们去采花吧,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时机了”。

郁闷,写到一半,不知按到键盘上那个键,文档窗口突然关闭,只得重新写,心情变的糟糕,又赶时间,这一节,小白了一点,逻辑处理的不是很好)

 第五十九节 一颗玄观妙心

当雾散去的时候,眼前变得明亮了,可也变得残酷。

院内院外,普天大地,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李玄观是他们心中神秘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恍若神仙一般是别人饭后茶语,却高高在上,触碰不到,唠唠叨叨的多,连三岁小孩子识的玄观之名,这样一位女神,居然是个女淫贼,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易寒隐隐瞄了她几眼,我都不想亵渎你的,为何你非要亵渎自己呢,心口隐隐作痛,泡上一个女淫贼跟泡上一个仙女,档次可差了好几级,我宁愿今晚没有出来,让她在我心中再美好一段时日。

两人并肩而行,玄观淡道:“你为何这般看着我”,他的眼神似贪婪又似痛惜,男子见了她,神态各异,或假装清高,或一脸痴迷,或惊讶,或惊喜,独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

“唉!”易寒重重叹息一声,没走几步,“唉!”,又叹息一声,搞的玄观都有点摸不清头脑,以前是别人揣摩她的心思,风水轮流转,现在却轮到她要去揣摩别人的心思。

揣摩不到,却问道:“你为何叹息?”,以前是不想问,想问的时候,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忸怩作态。

易寒朝她望来,玄观骤然迎接上她的目光,心弦微动,一股怪异的感觉挠着她的心头,让她笑也不是,恼也不是,怒也不是,假装镇定也不是,却是不知所错,眼睫毛轻轻眨了几下,平随的纤手突然去捉自己衣角,纯情的脸嘴角一丝隐隐春。情泛动,脚步加快,却是领先易寒半个身位而行。

不愧是女淫贼,挑逗的手段高超,先用眼神暗示我,“来吧,反正你的双手闲着也是闲着的,赏花不摘花可不好”,再用嘴角的那丝隐蔽的春。情传达信息,“快来搞我,我春。情涌动,芳心难耐了”,最后一招更毒辣,居然用那又浑又圆的臀儿勾引我,任谁在皎洁月色下发现前方两片肉。瓣在你面前颤啊颤,且伸手可及

咕咚,易寒咽了一下口水,幸亏这密码被咱给解出来了,也不枉在花丛白混了这么多年,伸出罪恶的双手,用力朝玄观双瓣捉去,意料之中,一声“啊!”的叫声响起,似惊讶又压抑,“嘿嘿,这么有肉感,这么有弹力,还这么大,实在是远胜奶。子的极品,听她叫声,一定是爽到骨子里了,女淫贼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是女人,舒服就会叫”。

李玄观缓慢的转身,易寒捉住她的臀儿不放,她转身自己也跟着转身,还是在李玄观的身后,易寒从她背后讪讪问道:“爽吧,告诉你,我这手法,全金陵就找不出第二个来”。

李玄观的声音淡淡传来:“全金陵找不出第二个向你这般大胆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死了”,身体突然受到侵略,敏锐的自我反应让她差点杀了易寒,用暗劲震开易寒双手,缓缓转身。

易寒望着被震的发麻的双手,惊叹道:“天啊,竟有如此弹力”,抬头望去,却发现玄观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一脸淫。荡,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似冰冷又冰冷的不够彻底,有温柔偏偏又不够劲,怎么说呢,欲休罢而不能。

易寒问道:“怎么?你不爽?是太重了还是太轻了?没道理的啊,我的手法,谁尝谁知道,绝对是真金白银的手”。

玄观对他又恨又爱,轻声淡道:“这一次就算了,以后不能这样了”。

易寒却着急起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指出来,我改良一下还不行吗?”他刚刚才初尝甜头,没有深入感受,你让他罢手,如何能甘心,玄观屡次纵容,却让易寒更加误会,完全不知道玄观心中已经有他,将自己当做他的婆娘,自己的男人欺负自己,虽能轻易的将他打成连自己都不认识,可是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动手打自己的男人呢?是的,知书达理的玄观绝对不会动手打易寒分毫,若是生气最多也是不去理睬他,不假颜色,中间那层关系还没揭开,玄观却已经将自己定位为一个贤妻,天尊地卑,男尊女卑,此乃夫纲伦理。

玄观苦笑不得,以前自己心若止水,自从遇到他,却时时刻刻被搅的心乱如麻,一会喜一会忧,这人啊,聪慧如斯,难道还看不出我玄观一颗心已经系在他身上,他若永远这样,莫非要我亲自对他明言,他对我虽有爱,却是使然,美色摧心,我要的却是情爱,一丝苦涩掠过心头,他再如何龌龊,如何下流,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玄观只能用恨其不争的语气道:“好歹你算是个才学不弱的人,却半点也不尊礼仪教化,却是为了哗众取宠还是张扬个性”。

易寒莞尔笑道:“原来你是不喜欢,并不是我手法不好,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却还是要先问一问你,你喜欢吗?”,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混饭吃的手艺若不好那混个屁啊。

这却叫玄观无法回答,从身体层次讲,麻麻的很舒坦,可从尊严上来讲,却是无法接受被一个未行大礼的男子如此欺辱,她的道德观念深入心中,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会有杀易寒地念头,眼下这个男子还要逼她说出感受,那不堪出口的感受,她忘记了生气是什么滋味,此刻,这种情绪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假于色,冷道:“我不用你陪我散步了”,最好他滚的远远的,不见到他就不会这般心烦。

易寒却走近她,“怎么啦,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都说好一起赏花的,不就占了你的便宜,没有让你占回去”,快步走在她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将背后露给她,不情不愿道:”好吧,让你这个女淫贼爽一下”。

玄观望着他翘起的臀部,一脸窘迫,三番五次欺辱自己,真的被气的够呛,也顾不得什么妇道,夫纲伦理,一脚狠狠踹去,易寒被踹的向前踉跄几步,才稳住身体平衡,摸了火辣辣的臀部,道:“轻点,我摸你的时候那有这么用力,太急色了点”。

玄观目瞪口呆,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我急色?鬼才稀罕你啊”,女子又嗔又恼的娇态是天性,就算是玄观,以前也只不过是没人能够触发她。

玄观这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女子天性却让易寒呆呆无神,比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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