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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异世赘婿-第50部分

小说: 异世赘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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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谈话过程中两次不怕着了痕迹的圆滑,让田青松所在的腾云阁承了情,也让逍遥子和天闲子所在的空寂顶承了情,一边让田青松少花了,一边让逍遥子多赚了,可能较为郁闷的唯有那对大和尚,在物以稀为贵的导向下,花了相当大的价钱得到了最后两个名额。
聂空拿出血玉佩钥匙时,晋起和海蓉脸上又洋溢了短暂的波动,待将眼前的人一扫而过,失望之色也毫不掩饰。
“疯子剑,破天,无敌,腾云阁,五个名额。”不咸不淡,却让一旁的兽女苦儿着实的噎了一下,她相信刚才自己不出面,这名额肯定会有自己一个。
呼延无敌看到那记忆中一闪而过的东西,不知是好笑还是如何,最心安理得的当属他。疯子剑不会说什么,有的没的,他只会记在心里,郭破天这小子能为了他认为的兄弟情义放弃,也就不会矫情的在兄弟馈赠前去觉得亏欠。
百里千挠了挠头,沉稳的汉子也有不多见的慌乱,本来这名额他是代替郭将军给郭破天争取的,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
澹台浮雨始终面无表情,平静的望着前方,一言不发,一点情绪波动没有,破天荒的,只是将头转了个方向,看着聂空,在田青松想要说一些代替的感激话语之前,淡淡的哼了一声,一场私下里的交易宣告结束,逍遥子跟聂空露了一个彼此清楚的表情后离开,他们愿意三枚钥匙一同启动,一同进入那充满了神秘色彩的血窟秘境。
众人散去,澹台浮雨独自留了下来,与聂空二人呆呆的隔着一段距离彼此相对,却因前者众人告辞离开时一点耽搁时间的寒暄,这两位都趁着机会进入到自修状态中,这一进去,就没想着着急出来,似乎将本该面对面说的东西也都忘记。
就这么坐着,浑然忘记了一切,修炼着,让院落门口轻手轻脚经过的丫鬟们,都缩了缩脖子不明就里的快步离开,好奇心有,但来自掌控他们生活的人下了命令,谁要是惹了客人不高兴,谁就是给自己找别扭。
直到日落西山,微微凉风在院子里肆虐,前来通报的人说是有个叫做吕进中的求见聂先生,才打断了两个全身心沉浸在修炼中的两个人。呼延无敌在武道学院旁书明城是见过吕进中的,知其是聂空的心腹,否则以现下敬成王龙诸天对这些精英的‘保护’,没可能有人敢来打扰聂空的修炼。
“哦,让他进来吧。”聂空没觉得澹台浮雨会有很多话对自己说,双方都不会浪费那个时间去说去做一些不如修炼的事情。
澹台浮雨站起身,抖了抖沾染在身上的灰尘,望着聂空正色言道:“我不喜欢所谓背景的联姻,所以有了稳固大后方的一种极端方式,我不否认,现在的你足够有资格在我的面前决定一些事情,我也会等待着你会有的一些情绪化报复,但我想你不会的,所谓入赘之事,此刻作罢,我等着你一纸休书。”
聂空想到了这是澹台浮雨的方式,她不会认错,更加不会否决自己当初的决定,这是她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现下这份婚姻转由你来主导,不喜,那便一纸休书,当初的入赘前后事宜,有屈辱有不甘,澹台浮雨没做过没想过却依旧承担一切后果。
“作为儿媳,该夫唱妇随,拜祭聂家先祖没问题吧。”聂空接受了,却没提后面的东西。
“这是你的报复吗?好。”澹台浮雨情绪依旧没有任何波动,聂空能以如此温婉的方式来发泄当初入赘所受屈辱,已实属难能可贵的大度。
澹台浮雨迈出院子,聂空与其几乎是同时喃语,对方听不听得到都在乎,纯粹是有感而发。
“我没错的。”澹台浮雨。
“你没错的。”聂空
聂空的眼中心底,有那个幼时的玩伴。
澹台浮雨的眼中心底,印入了两道虚幻的背影,一为年幼时背负耻辱和荣耀离开澹台家的那个小男孩,一为倔强的始终不肯低头身披红袍的入赘男。
两道背影,逐渐重叠,战场上那不可一世的男人,提着剑,傲然挺立。
吕进中憔悴了许多,脸色也不好,但胜在精神状态很是旺盛,这几天他兴奋的都没有睡觉,脑中那本是雏形没有机会也不敢拿出来的商业框架,在兽关之战结束后,就开始谋划,所有脑子里的东西尽数掏出来,汇聚成一份足以让无数商甲汗颜的庞大计划,他知道今生终于有机会来实现这宏伟夙愿了。
“啊……”一道曼妙的身影让吕进中彻底错愕,他脑筋还有些转不过来,她怎么在这里。

第一百零一章 斩草,要除根

“表妹。”吕进中轻声带有试探和尊敬的呼唤,这一表三千里,能容得一声表妹,得说当初澹台浮雨对他的印象非常之好。
站定脚步,澹台浮雨眼中的空洞逐渐泛出淡淡色彩:“你也知道家里有些不知所谓的人,别在意,这一次回去,我会解决。”
临了,在吕进中只知道点头仰视之际,澹台浮雨又留下了一句话:“难为你了。”
吕进中的眼眶有些湿润,从小到大,澹台浮雨永远是孩子王,所有的孩子都心甘情愿的跟在一个女娃后面享受着青葱年少的岁月,她就是这群年轻人心目中唯一的崇拜者。几年来,吕进中成了吕家的罪人,起伏之间遭受到了澹台家无情的打压,赚到了一些钱却失去了公认所谓南郡城上流社会的资格,时不时的被敲打几下,整日忍气吞声,家里人唉声叹气,本来订好的娃娃亲也遭遇对方退亲,可以说他为了理想所作出的赌博行径,付出的远比大家知道的要多得多。
得到澹台浮雨的认可,让吕进中心中的怨气和不甘发出了一半,接下来聂空拍了拍他肩膀给予的一个拥抱,彻底让其放下了所有的负面情绪,士为知己者死,不管聂空自己承认不承认,吕进中拿他就是挖掘相信自己的伯乐,不跑出个头等的千里马水准,自己都没脸见人。
“什么都别说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会同情可怜你,站在你的角度这是奋斗必须经历的过程,站在我的角度道一声辛苦了,然后转身为你抹掉那些不知所谓的麻烦,才能安然享受怀里这取之不尽的金银。”一番糙磕,引得吕进中呵呵直笑,本来还担心如今这位高高在上自己不卑躬屈膝就不能鞍前马后,还好还是他,还是那个不远不近不高不低的男人,只给予你相信,毫不客气的进行索取。
商人,真正的商人,喜欢与聂空这样的人相处,很有可能一辈子撑不了兄弟和朋友,但永远不会在分道扬镳之前彼此暗中坑害,可以是一辈子的伙伴相扶持,公平的付出与索取,简单。
“现在的……”吕进中本想要介绍一下生意的发展,几次好机遇都是刚刚冒头就被掐死,他也只能从中抢夺一些利益后小心翼翼的撤退,如履薄冰。
“不必说了。”聂空挥挥手:“这一次,跟我们一起回南郡城。”
吕进中退了出来,他懂,自己即便是把生意做到天那么大,院子里那个男人也不会感兴趣,他唯一还稍微感兴趣并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个合作伙伴的就是怀中的金银,以及在未来某个时刻需要的大量资金,而自己需要的不过是他盛名之下的资源。
门口,一辆精致的马车等候着吕进中,车内一个精致的女人正翻看着一本账簿,看到吕进中返回,聪明的什么都没问,只是淡淡的提醒:“怎么?”
“同时开辟武道学院和兽关这里的生意。”
女人微皱了下眉头:“不是敬成王封地。”
吕进中揉了揉太阳穴:“贪多,嚼不烂,现在这口胖子,我们都需要很费力的吞下去。”
女人点点头,表示了解,这个长相普通家世不成的男人,如履薄冰的经营着唯有他自己会坚信成功的投资,很显然,现在他成功了,那些激进近乎于掠夺的方式没有了。
“有些事情我怕不够精细,你来打理,足量的各类丹药和一些药材,关注到有任何对于修炼的东西,在不会让你我饿肚子的前提下,都尽可能的收集,日后这件事你专心来做,其他的东西不过是小意思,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嗯,我懂。”
吕进中点点头,能有一个能力不俗又真心相伴的婉约女子相伴,对男人来说,是福。
“过段时间回南郡城,你跟我一起。”这最后一句话,或许对于这个名字叫做清燕,从烟花之地走出来多年甘愿承受压力陪伴吕进中的女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世界,有她,不是他一个人的世界。
庭院内,聂空躺在大厅内的榻上,中间的茶桌让他放到了地上,感受着厅内火炉传递来的温暖,闭着眼睛渐渐沉入到自修状态。
“难得清心寡欲……男人啊男人……征服,有点意思……要回去啦……”
念叨着他自己都有些模糊的东西,闭着眼睛,双手互叠放在胸前,静静的躺在那里,身旁有一把剑,一双小臂上有精致的护臂,没有舞剑,只是躺在这里,静静的自修,脑海中,一纯真可爱的清纯笑脸,一风淡云轻的淡然面庞;脑海中的挥舞着剑在汲取着兽关之战的身影,没能斩断两道身影的存在,避开了她们驻足的区域,继续闪转腾挪。
“对了,还有些不知所谓的人,还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轻手轻脚专门挑出来的丫鬟换了炉火,保持着厅中的温度,正在角落里杵着下巴打盹,躺在榻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透过门口的光亮,挠挠头踪影不见,角落里的丫鬟,从小就为敬成王府,机警的很,服侍几位奶奶都不需要对方半夜吭声,耳朵尖的她就听得到,此时,她却浑然不觉。
距离聂空不远的一处院落,大门紧闭,这半个月来门庭冷落。
屋中胡方手中端着一个酒壶,自斟自饮,浑浊的眼神将他醉酒的状态出卖。
院中,一道身影伫立,手中,没有剑。
胡方抬起头,喃语道:“来了。喝一杯。”手一抖,晃悠着滴洒出酒的杯子到聂空身前时,只余不足半杯。
啪!
杯子在空中似遇到了阻碍,不再继续向前,摔落地面,杯碎,酒洒了一地。
“杀我吗?”胡方毫不在意,举着酒壶对这壶嘴,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
“你没真正出过手,杀你毫无意义,你对我,也没什么不能放下的仇恨,来到这里你也看清楚了,欧阳天耍手腕可以,真正却上不得台面,没有我,他只会输的更惨,有了我,还给你留了一块遮羞布。说吧,就当是感谢我,他在哪,别跟我说是在端武王那里,岳宁会傻,他可不会。”
“你都知道什么?”胡方眼中精光闪出。
“本来不确定,现在确定了。”聂空叹了口气,为武道学院。

第一百零二章 钟皇经

胡方眼神重新浑浊黯淡下去:“可笑,还自诩后浪,却不知连浪花亦算不上,败于你手加上厉养的欧阳天不争气,我这辈子,也只能昏然余度了。”
“关于他做过的事情,院长此刻该心中有数,那点摆上台面还是不摆上台面的证据,重要不重要你自己考量,能不能昏然余度,也不是你能说的算的。”聂空叹了口气。
胡方将壶中酒一饮而尽,颓然的坐在屋门口的石阶上,神色萎靡,不乏懊恼愧悔之色,人在完败之中往往能够找到自我,没这个觉悟,以他的漠视,也谈不到余度这两个字,活着,会比死了更加难受,活着,需要承受来自内心的谴责。
“武道学院,十年来,陨落了称得上天才的三个,拥有大智慧不俗天赋的五个,欧阳天,死不足惜,而我,死了反而轻松。”语不惊人死不休,胡方自嘲的笑了笑:“不管你信不信,这些都是我最近才知道的,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见到聂空没什么反应,垂下头,闭上眼睛轻声言道:“是花语,她爱极了欧阳天,却也在最后看清了欧阳天。”
“权谋之术,这家伙却有其独到之处。”聂空回了一句,一句按照他性格本不会说的废话。
“东西我都整理好了,花语告诉我一个地方,该是欧阳天不在端武王府就一定会去的地方。”怀中一封信扔给聂空,站起身,那一刻,从来都是腰杆笔直的胡长老,背略有些弯,腰直不起来了。
这辈子,再也直不起来了。
“别动岳宁,端武王,外似粗旷,实则小肚鸡肠。”
院中,没有了聂空,但胡方知道,他听得到,重重叹了口气,不动又如何,一脉相承,女人小肚鸡肠起来,更加可怕。
第二天清晨,呼延卓来到了聂空的院子,向他通报了一个消息,胡方,当着他的面刺瞎了双眼,要了一辆马车,经过医师的治疗后启程,返回武道学院。
对此,聂空保持缄默,他知道呼延卓的意思,手中来自胡方的那份资料就像是武道学院对外宣布处理欧阳天的决定一样,可以没有用了,这份丑闻,学院不想追究。可他不想,仅此而已,因为他重视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不想背后在某个时刻被插上一刀。
呼延卓看了看聂空,点点头。
有些人,受过伤了,不想再让自己的命运脱离掌控,哪怕不愿意脏了手,也要坚持动手,所图不过是一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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