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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生千金变败家-第20部分

小说: 重生千金变败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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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他将冰冷的指伸进叶奎敞开的衣衫,贴着叶奎光滑的背肌,指腹缓缓摩挲着下移,似挑逗,似暧昧,惹得叶奎更加颤栗不堪,让叶奎完全在他阴晴不定的骇人举动下,惶惧的忘了反抗。

尤其当宠物两字从白祁临嘴中不带感情的吐出来,叶奎立刻想到了那满屋被绞碎的腐烂尸体,血液像凝固在了她的血管中,她只要一闭上眼,映入的除了铺天盖地的腥红,再无其它。

叶奎颤抖着双唇,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哪怕知道白祁临针对的不过是重生前的叶奎,她也不禁被吓到了。

“奎奎。”白祁临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叶奎的腰肢,在叶奎狠狠颤抖了一□子,抬头错愕的望向他,脸上布满羞耻屈辱的潮红时,轻蔑的笑出了声:“不管你再怎么掩饰抵触,你的身子,都抗拒不了你真实的反应。”

伸出一只手拍拍叶奎发怔的脸,白祁临突然握住叶奎的胳膊猛地一个用力,把叶奎从地上拽了起来,往沙发上一坐,将手脚发软的叶奎圈在了腿上,搂在了怀中。

他向来是厌恶碰触胎生血脉的,尤其还是对他卑躬屈膝多年的叶奎。

但是叶奎刚刚望向他的眼神,是那么屈辱与隐忍,这不禁让他想到了叶奎生涩的第一次,抛开叶奎对他玩出的欲擒故纵,其实胎生血脉的身子,确实要比培养皿培养出的血统,鲜美不少。

“好了。”白祁临突然一改之前的阴毒暴戾之色,整个人眉眼立时温和的异常,可即便再温和,也掩不住他阴柔之下的残忍气息,他伸手捏了捏叶奎的下颌,顿时耐心十足的哄道:“你不该激怒我,你如果像往常一样,我又在怎么会惩罚你,来,告诉我疼哪了?我让卫军医给你看看。”

叶奎微微低着头,还处在云端与地面相互交替的惊惧感中,白祁临指尖冰冷的温度,不断渗进她的每一个毛孔,她颤抖着唇瓣,重重喘息,对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难以理解。

明明刚刚他失控时候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都狠得难以想象,却又能在眨眼的时间,变得极其体贴温柔,就像在抚慰一个情人。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疯狂而……扭曲?

别过脸,叶奎朝白祁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望去,虽然笑着,却让人感受不到一点儿感情。

眨巴眨巴长长的眼睫,叶奎不自觉的瑟缩了□子,唇角僵硬的线条渐渐柔和下来。

白祁临四平八稳的端详着叶奎的每一个变化,当那水润亮泽的眸子直直望进他眼底的时候,他倾国倾城的面庞上,笑容突然布上了一抹明显的阴霾,差点儿抑制不住将叶奎狠狠甩下去。

这个女人黑白分明的眼中忽然出现的,柔柔的怜悯和困惑,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那么卑微模糊的面孔,此刻却在他眼前,无比清晰,让他感到很怪异。

冷笑一声,白祁临危险的眯了眯漂亮的眼睛,慢条斯理的往叶奎唇前凑了凑:“怎么这么学不乖,奎奎,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么不舒服。”把叶奎的发丝往侧一扯,叶奎痛苦的闭了下眼睛,被迫转回头,留给白祁临的,是一张惨白的侧脸。

怒极反笑的白祁临一手抚在叶奎的腰际,狠狠往怀里按了按,在叶奎急促的吸气时,咬了咬叶奎的耳垂,低声道:“既然你哪都不疼,就是浪费了我一番惩罚的心思。”

竖起一根玉琢似的手指,白祁临往叶奎裸露的锁骨上重重按了按,眼神恢复一贯的鄙夷阴冷:“这是不被允许的。”

失去了耐性的白祁临,在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抓住了叶奎的手腕扭至身后,然后用力,将叶奎按在了沙发上,毫不怜香惜玉。

叶奎让他感觉心中珞了一块石头般不舒服,他越是不舒服,就越想看到叶奎屈辱隐忍的表情。

他刚刚才察觉,比起让叶奎像一只犬一样卑躬屈膝,还不如让叶奎屈辱到抽搐来得有趣。

抬起一条修长的腿,跪在叶奎身侧,白祁临薄薄的唇角,露出浅浅的嘲讽:“还违背我吗?”

本是细水流淌似的嗓音,却让叶奎震了震,心有余悸的睁大了圆润的双眼。

心跳倏然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叶奎知道,这是她恐惧的证明,她张了张唇,冷气全灌进了嘴中。还来不及在被动下,机械服从的摇头,白祁临就拿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相当斯文优雅的脱掉了她的衣衫。

 第44章 谁还愿意碰你

“都让你要乖乖听话了,真可怜。”白祁临冰凉的指尖在叶奎光裸的背脊上;轻轻来回:“不过身体是个宝;可惜太瘦了;一个病秧子;你说除了我……”

他慢慢俯下了头;瞳孔微微一缩;嗓音低哑;充满了极其难忍的野性:“谁还愿意碰你?”

唇角扯出一抹讥讽冷嘲的笑意;白祁临勾了勾叶奎僵硬的下巴;重重朝叶奎嘴上吻了过去。

长驱直入的啃咬和吮吸,熟悉又陌生的甜香立刻充斥了叶奎的口腔;让叶奎羞耻的涨红了脸,喉中发出闷闷的低吟。

拼命的摆动了下巴想要躲开,可是粗鲁抚过她身体的手,每一处都用了力道,让她半分都不能动弹。

不知所措的任其摆布着,叶奎连惊惧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重重喘息了几下,她紧紧合上眼,不再反抗,只有剧烈颤动的睫毛彰显着她的不安。

此刻她的感官是前所未有的敏感,羞耻,无助和反感侵袭着她的大脑,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在让她清晰的知道,他才是做主的那个,她不能拒绝不能反抗,因为她所做出的一切抗拒,都是徒劳。

从小到大的学习中,从未教过她去怎么反抗这样性格扭曲的人,所以她会害怕,与其冒着会激怒白祁临更加残暴对待她的危险,不如顺着他,或许一切会比想象中过的快。

白祁临见叶奎突然没了反应,微微眯起双眼,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撤出舌尖,他鄙夷的冷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叶奎颤动的睫毛:“知道吗?你静静躺着的样子。”顿了顿,白祁临捧起叶奎的脸,轻轻亲了两口:“更像个宝贝。”

把叶奎顺从的样子理解为沉默的反抗,白祁临脸色骤然变黯,布满凉意的掌心重重覆上叶奎的大腿,使劲搓揉:“真想给你注射LL凝胺,密封进厚厚的玻璃罩里,摆放起来。”

不外乎白祁临会突然暴戾,被丧尸重伤之前,叶奎为了挑起他的欲望,曾多次摆出低贱的姿态,此刻的叶奎却多次对他表现出疏离和违背。

一直以来他凌驾全局,绝不允许有谁,脱离他的掌控,在他设好的轨道上,越走越偏,叶奎也不例外。

叶奎被突如其来的搓揉痛得一颤,眼睛睁了睁,又重重闭上,她羞耻的紧咬住牙根,把脸沉沉埋进沙发里,忍不住快要哭出来,那痛苦令她全身抽搐。

当白祁临嗤笑一声,俯身贴上她的背部,当他咬着她的下巴,从背后分开她的双腿,隔着冰冷的裤料,将火热硬物抵在她的腰后,她终于紧张的哭了出来。

默默顺从是一回事,顺从着接受即将面临的耻辱又是一回事,叶奎无法想象接下来的事,一直压抑着的恐惧,害怕一股脑的涌上来,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愚蠢。”就在叶奎处在奔溃状态时,白祁临突然抬起身,丝毫不带温度的衬衣离开了叶奎的背脊。他用指尖摸了一下叶奎脸上的滚烫泪水,放在眼前看了看,眼里的戾气很是凌人:“肮脏的液体,谁允许你流下来的。”

他生来就流不出这种被称作眼泪的液体,这种液体,让他极为厌恶。

此刻,他竟然因为叶奎的眼泪,感到了一股无名的焦躁和异样感,就像有一根针,在挑拨着他的神经。

叶奎这个低贱的女人,除了摇尾乞怜,怎么可能会哭,这双他曾经看了七年的眼睛里,此刻却有着他从未察觉的懦弱。

向来在外面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丑态毕露的叶奎,无能卑微到一无是处,让人唾弃,没想到被丧尸重伤后,却一改平日姿态,突然变得彬彬有礼,正正经经起来,不管什么时候都温和无害到让人惊悚。

他一直以为这是叶奎在欲情故纵,手握药物清单,企图变了花样勾起他的注意,此刻他似乎发现……

离开沙发,白祁临居高临下的凝视了瑟瑟发抖的叶奎一会儿,抬手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疏朗分明的五官,异常平静。

片刻后,他黑色的睫毛垂了垂,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黑色的军靴,在地毯上踏出清晰沉稳的步伐。

“咔——”当金属质门重重合上,守在门外的下属看一眼自家长官阴魅的面庞,几步上前,紧随其后。

下属一身浅绿军装,皮肤黝黑,五官端正肃穆,正是之前在不断涌出丧尸房内,出现在屏幕上,有着敦厚嗓音的悬浮立体人形。

“莫苏,把叶奎至今所有的资料全部调出来,我要重新看过。”接过下属递过来的军装外套,白祁临一双漂亮的眸子阴毒的可怕,薄薄的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莫苏蓦地感觉到一股凉凉的寒意,不过毕竟是白祁临的心腹,早已习以为常,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还来不及开口,就听自家长官又补充道:“尤其是叶奎近期的一切举动。”

快进入拐角时,突然,白祁临顿住了前行的脚步。

莫苏跟着站定,盯着自家长官修长紧绷的身躯,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自家长官就回过头来,一脸从容优雅的望着他,眉睫微动,语调危险。

“莫苏,你说说,叶奎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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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满暗红地毯的房内,除了床头玻璃罩里,随着银色液体浮动的眼珠,静悄悄的一片沉默。

许久,终于传来悉悉索索穿衣的声响。

叶奎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眼泪早已干涸在了眼角,她平静的坐在沙发上,扣着一颗又一颗的纽扣,指尖微微颤抖着,被白祁临搓揉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指尖停留在最后一个纽扣上,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她呆呆的坐着,脑海里一片放空,过了很久,直到一个人提着标有黑色十字的金属箱走了进来。

叶奎才眨巴眨巴纯暇的黑眸,回神转过头,一脸无辜盯着来人。

卫一路一进来就对上叶奎那饱含欺凌后不染尘垢的澄澈眼睛,当即一愣,只觉头皮发麻,险些呕血,一副吓到魂不附体的模样,手中的金属箱都差点脱手,只差拔腿往来路返回。

他不是第一次接触叶奎了,整整七年,叶奎都是一副对外人嚣张傲娇,对白长官服贴谄媚的样子,曾几何时有过这样纯真美好的姿态?虽然他和叶奎都效忠于白长官,但并不常接触,况且叶奎的所作所为,也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

握了握手中的提箱,卫一路迈着步子缓缓靠近叶奎,然后单膝跪在沙发前,把金属箱放在脚边,抬头打量了下叶奎凌乱的衣衫,犹豫片刻后,他一本正经的开口:“叶小姐,请原谅我的直言,你的衣服……扣错了。”

口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绝非故意调侃,卫一路是不喜欢叶奎,可他也从不轻易去伤害一个人。

或许叶奎的表现是值得唾弃嘲讽,但做为一名军医,他是有操守的,更何况于情于理,叶奎并没有得罪过他。

叶奎后知后觉的把视线从卫一路脸上收回来,微微一垂眼,就看见了自己扣得一塌糊涂的纽扣,愣了愣,她才微抖着指尖,抬手去解扣错的纽扣。

“叶小姐。”当叶奎解到盘错的第二颗纽扣时,卫一路忍不住心肝胆纠结了一番,对上叶奎迟钝又纯澈的眸子,尴尬的轻咳一声,再次一本正经的开口:“等我背过身,你再扣。”

说着,卫一路按着金属箱站起来,背对着叶奎转过身,若有所思。

叶奎左脸微微红肿,下巴上一片青青紫紫的咬痕,姿态狼狈,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说来也怪,最近白长官似乎对叶奎很上心,叶奎一定很高兴,她不是一直想方设法要得到白长官的青睐吗,她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叶奎根本不知道卫一路对她错误的剖析,当卫一路背过身后,叶奎才发现自己此刻有多么狼狈,脸庞微微一热,她窘迫的抿了下唇,把扣错的纽扣都一一扣好。

虽然不知道白祁临为什么突然放过了她,可刚刚她的确惊惶失措的没了焦距,此刻才让自己陷入了这种尴尬的境地。

朝卫一路挺直的背影望一眼,叶奎渐渐平静下来,扇子一样的睫羽,闪闪扑朔,这个人她不认识,但她看得出,这个人对她没有恶意。

瞳仁黯了黯,叶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一愣,才突然想起自己不能说话。

“叶小姐。”过了好一会儿,卫一路确定时间差不多了,转过身来,朝端坐着的叶奎望去,没想到叶奎居然冲着她微微一笑,没有血色的脸上,笑容舒心且动人,一身的狼狈硬是让她扭转成了温润高雅,何等的惊悚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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