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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剑舞江湖-第31部分

小说: 剑舞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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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其不答,看着李诗茵道:“八婆,待会儿你买单。”

李诗茵哪里带得有钱?当下将眼一瞪道:“什么?你想叫老娘买单?真是岂有此理!”

店小二哪知这其中的缘由,还以为衡其小气,想吃软饭,不由很瞧不起道:“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要nv流出钱?”

衡其哪敢说自己没带钱?他眼珠一转道:“好好好,我买单、我买单!”说着便点菜——而且尽点好吃的。钱老二和高媚真巴不得衡其多点些好吃的,反正“羊máo”出在衡其身上,他们乐得逍遥自在。

李诗茵到底和衡其关系亲昵一些,虽然平时打情骂俏、“臭小子”不离口,但关键时刻还是很紧张他。她是知道衡其根底的,当下见他如此慷慨,不由轻声道:“臭小子,你到底带得几个钱?别那么大手大脚的,等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我看你怎么办?”

衡其不置可否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李诗茵见衡其一副xiong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他真有什么办法,便也没有再问。

坐了一会儿,菜肴已经摆了上来,上了满满一桌。衡其举起杯盏看着钱老二等三人道:“来来来,吃个痛快!”

钱老二满口流涎,看着满桌菜肴伸出大拇指道:“衡其,你小子真够哥们,我老钱jiāo你这个朋友算是jiāo对了!今天咱俩酒逢知己,定要干个一醉方休!”

衡其拍着xiong脯道:“钱老二,咱俩谁跟谁呀?yàn溪大学‘穿越古今系’谁有咱俩关系铁?咱们和刘成名、李汉男号称是‘穿越古今系’的‘四大金刚’,咱们四人一齐出去谁敢惹咱们?只可惜刘成名和李汉男‘英年早逝’,过早‘永垂不朽’,想起来实在叫人伤感。”说着还挤出了几滴黄鼠狼的眼泪。

钱老二道:“好了好了,别兔死狐悲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衡其端起一盅酒一饮而尽,将盅底亮给钱老二看了一下,“感情浅,tiǎn一tiǎn,感情深,一口扪!”

“对!只要哥们感情深,不怕胃里穿个dong!”钱老二也举起一盅酒一饮而尽。两个人觥斛jiāo错,推杯把盏、狂干起来。

喝了一阵,衡其觉得不够兴,提议道:“这样喝没意思,不如来划拳!”钱老二道:“中!”

两个人便又划拳。只见两个人直着脖子,手舞足蹈不停地狂喊大叫。

“哥俩好呀,八匹马呀!”“红双喜呀!六六六呀!”“四季财呀!五魁呀!”二人越到后来越唱起了高腔,站起来隔着桌子互相比划,唾沫横飞,直喊得声嘶力竭。

惹得店里的客人都放下碗箸侧目观看,就连店外过路之人都探头进来。要知道在古代,人们受封建礼仪熏陶,或多或少都还是比较注意形象,熟人见面,动胤都要打拱作揖、谦谦礼让,讲求举止斯文,在公共场合也是同样,吃饭时决不高声喧哗,更不会如此粗鲁猜拳行令。哪象这两个人,把二十一世纪的陋习全都带了过来。

两人喝到高兴处还把衣衫钮扣松开,lu出光膀子和máo茸茸的xiong脯,任身上的油汗luàn甩……

李诗茵和高媚真虽然平时也嘻嘻哈哈,不拘小节,但这酒店到底是人多场所,多少有些收敛,毕竟nv孩子还是很爱面子的。但见衡其二人如此张扬跋扈,丑态百出,口水都飞到了菜碗里,二人不禁也蹙紧了眉头,连饭都吃不下去,哪里还敢伸筷到碗里去夹菜?

好容易这两个hunhun酒足饭饱,该买单了,钱老二拍了拍衡其的肩头道:“兄弟,我先走一步,你慢慢来!”说着一摇一晃走了出去,高媚真自然是跟着钱老二,见钱老二走了,她也连忙跟上。剩下李诗茵看着衡其道:“臭小子,该买单了!”

衡其半眯着醉眼,一抹油嘴,将手伸到李诗茵面前道:“拿来!”

“什么?”李诗茵莫名其妙道。

“huā布,还有唐伯虎的虾米图画轴!”

李诗茵道:“我以为没什么用,刚才在街上人多拥挤,早扔掉了!”

“啊?扔掉了?那可值十来两银子,足够抵这顿饭钱了!”衡其气急败坏道。

“那我怎么知道?”李诗茵也不满道。两口子正在拌嘴,店小二已经拿着帐单过来讨钱了。

衡其闭了嘴,忙着把衣服扎进腰带里。

李诗茵不解道:“你要干什么?”

“跑!”衡其一个“跑”字出口,人已如一只狡兔向mén口冲去……

故事,下一节将更加jing彩

剑舞江湖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又陷罗网

衡其闭了嘴,忙着把衣服扎进腰带里。

李诗茵不解道:“你要干什么?”

“跑!”衡其一个“跑”字出口,人已如一只狡兔向mén口冲去……

“站住!”岂料mén口早有几名大汉挡住了他的去路,仿佛知道他会吃白食不给钱似的,早就等着他了。原来这家酒店的老板叫顾浑清,是当地有名的一霸,这中阳的酒家、客栈、青楼、赌馆大半都是他名下的财产,他财大气粗,不但养着许多家丁、打手,甚至还聘请着许多武林人士给他看守产业。

他平常住在府中,并不常来酒店看顾,今天因是墟日,他料想酒店生意忙,便过来转一转,没想到碰上了衡其吃他的白食。当店小二将衡其的情形对他讲了以后他就觉得非常不对劲,因而派人暗暗盯住了衡其。

衡其大喝一声:“闪开!”挥拳向当先一人砸去。衡其学了长拳,又有内力贯输其中,打起人来自然有些劲道,衡其这一拳正砸在人家脑mén上,顿时隆起一个大包,那人当即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衡其见第一拳就将人家打晕了更是得意忘形,施展长拳攻向其他几人,打得那几个人是手忙脚luàn连连后退。

众打手吃惊道:“这小子是个‘会家子’!”

练武的人一般被称为“练家子”,“会家子”那就表示是高手了。

衡其洋洋得意道:“害怕了就赶快滚开,别挡着周大爷的道!”一面回头招呼李诗茵道,“八婆,咱们走!”

“你们都闪开!”随着一声冷喝,一个灰衣人如一只大鸟一般从二楼围廊上飞了下来,挡在了衡其面前。

衡其一见这人,生得好相貌:鹰眼钩鼻、chun阔脸方、满脸虬须、膀大腰圆,一只胳膊相当于衡其两只,站在衡其面前就如一尊铁塔。

衡其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仍故作镇静道:“闪开!”

那人冷冷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到顾老板店里来骗吃骗喝,还敢逞凶打人,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衡其虽畏惧这人高大壮实,但此时只想夺路而逃,因而喝道:“关你鸟事,滚开!”挥拳向那人打去。那人侧身一闪,一个“顺手牵羊”,便捞住了衡其的胳膊,跟着来了个“过肩摔”,衡其已如一坨狗屎一样摔倒在地。

“哇呀呀!”李诗茵张开衣袖向那人脸上连甩……

酒店内顿时如同刮起了狂风,桌翻椅倒、杯盏luàn飞,店内客人吓得慌忙四下躲避,胆小之人还钻到了桌下……

但那大汉却纹丝不动,桩子站得很稳。等李诗茵甩累了,他冷笑一声,挥掌一扫,李诗茵顿时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飞了起来直撞到墙上!

“进去!”衡其两口子被捆成一串关进了一个黑牢里。这黑牢里不仅又脏又臭,还汪着一滩一滩的黑水,成群的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衡其两口子直接被扔进了那黑水里,滚了一身的污垢。李诗茵一张俏丽的脸蛋更是被脏水涂成了个黑包公。

“咔嚓”牢mén被一把大铁锁给锁上了。

衡其两口子大眼望小眼,互相埋怨。

衡其道:“死八婆就是你,动作那么慢,看见人家跑还不知道跑,除了luàn甩两下衣袖什么也不会!”

李诗茵反chun相讥道:“你能!骗吃骗喝害得老娘跟你受罪!”

“你们两口子别吵了,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幽幽道。

衡其定睛一看,原来是钱老二和高媚真,看来这两个猾头还先落网。衡其当即找到了心理平衡,哈哈笑道:“钱老二,有你们两口子陪着总算不孤独了!”

高媚真不高兴道:“衡其臭小子你不要老是把我跟钱老二扯在一起啊,就他那癞蛤蟆样也想吃‘天鹅rou’?哼……”

钱老二道:“你是‘天鹅’?‘飞蛾’还差不多呢,谁稀罕啊?”

衡其道:“好了,你们两口子不要吵了,现在要‘安定团结’……”

李诗茵道:“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把咱们怎么样?”

钱老二道:“你看看这yin森森的地方就知道了,会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吗?我看不是开膛剖肚也是大卸八块……”

衡其道:“***,不就是骗了他一顿吃喝吗,会拿咱们怎么样?”

高媚真仿佛对生死毫不关心,她闲得无聊,又唱起了《老鼠爱大米》:“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

“吱——”一只老鼠忽然从她身上窜了过去,吓得她顿时鬼喊鬼叫起来:“老鼠呀……”

衡其等人不知道,此时虾皮他们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本来华军等人已经将宋老师等大队人马接了上来,正以为可以敲“平安无事”锣时,衡其他们又捅了篓子,竟然偷偷溜出dong去不知所踪。

虾皮气得破口大骂:“这个死衡其,死老反,太监,等找到他我非搧他几个耳刮子不可!”曾国文也骂道:“这个衡其实在是不象话,简直是害群之马、沸反盈天!”华军道:“现在就是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也没有用,关键还是要把他们找回来!”吴小文赞同道:“对,骂是没有用的,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把他们找回来,等人回来了再进行批评说服教育!”

“对,‘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谢可也道。

这时小红来对他们说道:“我已和小珍、冬香她们商量过了,由她们两个和华军、猴子你们几个下山去寻访衡其他们的下落,我留在dong中负责机关的开启和保护事宜。其余的人也都呆在dong里不要出去。据我们探查的结果,阉党的人仍然盯着我们,一旦他们的人手调齐可能又会对我们动攻击。现在杨浩和明月仙子姐姐都不在dong中,形势对我们实在很不利……”

虾皮等人道:“好,就这样吧。”

十二个时辰之后。

出去寻访衡其他们下落的人回来了,但是没有带回任何消息。

只有猴子捕捉到了一点影子,判断衡其他们可能在中阳镇出现过,但现在一切蛛丝马迹都断了,衡其他们就象凭空消失了一样。

吴小文道:“他们会不会又落入了阉党的手中?”

华军摇头道:“象他们这种小鱼小虾,根本就不会放在阉党眼里。我认为他们很有可能是mi了路,找不到这里来了。”

小珍道:“为今之计,只有继续查访。‘妙手神偷’大哥既然打探到他们在中阳镇出现过,咱们何不就把搜索范围集中在中阳镇附近?”

华军点头道:“对。”

大头道:“我很了解衡其那副臭德xing,肯定是又捅了什么篓子叫人家给逮起来了。他们现在多少也学了一点武,算个‘练家子’了,一般的市井无赖他们应该不会害怕,也应能对付得了。怕就怕他们落到官府或者阉党手里。不过他们既然并不上阉党的眼,那么落到阉党手里一说就不能成立。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衡其改不了偷jimo狗、骗吃骗喝的习xing,可能惹恼了当地比较有势力的豪强恶霸或者隐侠,与他们生了冲突,被他们扣起来了!”

曾国文赞道:“还是大头马列水平高,分析得头头是道!”

小珍和冬香都楞住道:“何谓‘马烈’?是很难训服的马吗?”

曾国文楞了一下,这才想起小珍和冬香都还是大明朝的人,当然不能理解这些二十一世纪的词汇,但是不解释一下又不行,只好瞎说一通:“马列,是一种‘主义’,也是一种‘理论’,是西方有个老头叫做‘马克思’的所著的学说,这个人就好比我们中国的孔子,是个大理论家,他鼓吹‘”这不是风马牛不相及吗?

“老神你真会胡吹luàn侃啊,来到这大明朝谈论‘**’,哪根筋不对了啊?”谢可等人哂道。

幸好小珍等人根本不懂,也就未深究,只是问道:“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将侦搜的范围放到中阳镇一带?”

华军点头道:“对。请问两位仙子,这中阳镇附近可否有什么特别有势力的豪强恶霸或是武艺高强的隐侠?”

小珍摇头道:“这中阳镇并没有什么隐侠,豪强恶霸倒是有……对了,有个土财主叫顾浑清,就是当地的一霸,府中也养着很多武林人士!”

虾皮道:“这些武林人士武功如何?”

小珍道:“二流而已,但以你们那几位朋友的身手,绝对不是他们对手!”

谢可道:“如此说来,衡其他们定是在顾府无疑!”

吴小文道:“这顾浑清在中阳镇口碑如何?”

“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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