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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剑舞江湖-第5部分

小说: 剑舞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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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数十名带刀校卫在旁跟随,看排场,明显是位大官出巡!

衡其慌忙拉着绿儿闪到一旁……

没想到绿儿忽然挣脱了衡其的手,跑到大路当中跪下,大呼道:“青天大老爷,冤枉!”

这乘官轿里坐着的果然是名大官——当地父母官、河洛知府吴用!吴知府正坐在轿中翘着个二郎tui,眯着眼睛,晃着乌纱帽优哉游哉,忽然轿子停了下来,惊醒了他的黄粱梦,不由大为光火道:“为何停轿?”

旗牌官上前小心翼翼地奏道:“大人,前方有百姓拦轿鸣冤!”

若在平时,这吴知府定然勃然大怒,一定要将拦轿之人赏一顿杀威bāng,打他个半死不活才肯甘休,绝不会理会什么冤枉不冤枉,偏这会他心血来cháo,示意旗牌官去问一下。

那旗牌官上前狐假虎威道:“嘟!你这fu人,好不晓理,怎敢拦吴大人的官轿?活得不耐烦了么?”

绿儿悲呼道:“青天大老爷,小nv子冤枉!”

“你有何冤枉,快从实说来!”

“小nv子名叫绿儿,是彩虹山庄的丫环,昨天晚上一伙贼人杀死了主人一家三十余口,并掠走了小姐,生死未卜……求青天大老爷作主,为奴婢伸冤!”

旗牌官忙将绿儿的话传给吴知府。

吴知府大怒道:“岂有此理!在本官辖境竟生如此令人指之罪行,王法何在?天理何在?旗牌官,将那丫环带过来,本官要亲自问询清楚!”

“是!”旗牌官答应一声将绿儿带了过来。

吴知府一双sè眼瞅着绿儿,惺惺作态道:“丫头,勿要害怕,有本大人为你作主!你告诉我,那些强贼如今在哪里?”

绿儿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忽然往衡其一指道:“他!他就是和贼人一伙的!”

衡其吓了一大跳,刚想分辩:“什么?你……”

那吴知府的一张驴脸早沉了下来,喝道:“给我拿下!”几名官差迅即上前,捉住了衡其。衡其大叫道:“我不是贼人,我冤枉!”

河洛知府衙mén。

吴用翘着个二郎tui高坐在大堂上,背后悬一块大匾,上书“明镜高悬”四个金光大字。在他的面前跪着一干人犯,正等待他的审讯。

“张无明!”吴知府翻着手中的名册冷然道。

“到!”跪在左边的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有气无力应道。

“你偷了李四家的一头耕牛,拉在黑市上卖了,得了五千贯钱,是也不是?”吴知府瞪着眼喝道。

“老爷,冤枉,李四家的牛是病死的,这是他诬赖小的!”

“还敢狡辩,拉下去,重打八十大板,打入死牢!”吴知府将惊堂木重重一拍道。几个公差将张无明拖了出去。

旁边的师爷提醒道:“老爷,这人只是偷了一头牛,不能判死罪。”

吴知府摇头晃脑道:“孔子曰:‘朝窃ji,暮则死’,窃ji都得死,何况他窃的是牛,难道不该死吗?”他接着又念下一个:“王早喜!”

“有!”一个矮胖矮胖象个冬瓜的人答道。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吴知府拿眼白翻着他。

“小人窃了一口钟。”

“哦?你窃了一口钟?”吴知府摇头晃脑道:“孔子曰:‘窃钟者,守时也。’来人,将这人放了!”

众人一听都吐出了舌头。同样是做贼,窃牛者(也许还是冤枉的)被判了死罪,窃钟者竟然给放了!

吴知府又念第三人:“刘大奋!”

“小人在!”一个五大三粗、面带凶相的人答道。

“刘大奋,大奋,嗯,好名字!听说你杀了人?”

杀了人到底是死罪,那人明显结结巴巴、忐忑不安、底气不足。

吴知府盯着那人细看了一下,忽然问道:“你父亲是不是叫刘大máo?”

“是。他老人家三年前因犯杀人罪已经被老爷您处斩了。”

“对对对,”吴知府呵呵大笑,“孔子曰:‘父死三年不改其志者此乃至孝也!’难得,难得,难得呀!”吴知府说着,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亲自下堂替那人松了绑,并将他恭恭敬敬送出mén外。

堂下只剩一名犯人了,这名犯人正是衡其。

吴知府回到堂上坐定,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周大虫!大胆狂徒,你招是不招?”

衡其脸红脖子粗道:“没有什么好招的!我根本就不是强盗!”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狡辩!本官问你,不是强盗,为何身穿夜行服,惫夜潜入民宅,绑架周凤英小姐的丫环绿儿?”

“我不是绑架她,我真的是事出有因……”(衡其内心旁白:“八婆,我真的被你害惨了!”)

“还敢狡辩,看来不用重刑你是不招!来呀,给我打!”吴知府扔下一支竹签道。

剑舞江湖 正文 第六章 祸起萧墙

几名公差立刻将衡其按倒在地,扒去ku子,板子雨点般地落下……

衡其的**偏又不争气,竟然还“拱拱”连放了好几个臭屁,臭得公差们歪嘴扭鼻,那板子下得越又重又狠!

只一会儿,衡其的**上已没有了一块好rou……刚开头他还象待宰的猪哼哼几声,到后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你招是不招?”吴知府还在龇牙咧嘴。

“报告大人,这小子昏死过去了!”一名公差报告道。

吴知府听见一个不耐烦地挥手道:“死了?拖下去,砍掉脑袋,张贴安民告示,就说彩虹山庄一案已破,凶手已经伏法,本大人要回内衙休息去了!”说完哼着小调转入了后堂。

他是惦记着那绿儿还在后堂书房里呢。绿儿那娇美的模样早已引起了他的yu火。

后堂书房里,绿儿满脸惶恐地直往后退:“大、大人你……想干什么?”吴用满脸**道:“小娘子,别害怕,老爷想和你亲热亲热……”

“你、你别过来!”绿儿大骇,她已退到了墙角处,没法再退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吴知府竟是个yin贼!情急之中,她忽然抓起了靠在墙边的一个景泰蓝长颈大肚huā瓶,挡在面前。

“小娘子,不要这样,本大人帮你破了案,为你家主人沉冤昭了雪,你应该感ji本大人才是!”

“案子破了?”绿儿将信将疑道。

“是呀,凶犯都已经伏法,你还不满意吗?”

“那凶犯有几个?主谋是谁?”

“就一个。”“谁?”

“就是你指证的那个小子呀。来吧,不用去管他,陪大人快活快活……”吴用作势yu抱住绿儿。

绿儿慌忙一躲道:“不,他应该有很多同伙,你应该好好审问他!”

“咳,审问个屁!那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肯招,叫公差们一顿板子送上西天了!”

“啊?你把他刑讯bi供死了?”

“丫头,你真是少见多怪!审讯犯人哪有不死人的呢?”

“你草菅人命!”

“哎呀,小娘子,你就别和本官饶舌了,本官说案子结了就结了,黑锅他不背谁背?难道你叫本大人去追查他的同伙?本大人哪有这么多闲功夫?来来来,快来和本大人快活快活!”吴知府说着,冷不丁夺下绿儿手里的huā瓶,跟着将她推到chuáng上,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哗啦!”窗棂忽然被人撞得四分五裂,一个人影跟着扑了进来,一下窜到chuáng边,伸手揪住吴用的衣领,象老鹰抓小ji似的将他提了起来,跟着掼到地上,直掼得他晕头转向,半天也找不着北……吴用才待挣扎着爬起来,一柄雪亮的钢刀“刷”地抵住了他的喉咙:“要想活命就不要luàn动!”

“好汉,饶命!”吴用吓得拉出了几筒屎在ku兜里,浑身筛糠不止,冷汗如下雨一样。

“你这狗官,如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欺凌funv,实是可恨!”那人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吴用上下牙齿打颤道:“好、好汉,你饶了本官,你要什么本官都可以给你,你要是喜欢这个小、小娘子,就送、送给你……”

“放屁!你这个狗官,如此不讲证据,胡luàn断案,三年来你在河洛府究竟断了多少冤假错案?造成了多少户人家破人亡?你这个河洛知府是你huā三千两纹银买来的吧?在这三年中你究竟受了多少贿?贪了多少赃?欺凌了多少良家funv?你世受龙恩,却枉读圣贤之书,辜负圣上厚意,鱼rou百姓,为非作歹,如何配为民之父母?你该当何罪?”那人滔滔不绝,越说越ji动。

吴知府听这人口气如此严厉,不由偷眼仔细打量,看这人是否为si访之钦差大臣,然后再盘算行何贿赂方能保住乌纱……趁那人停顿的功夫,吴知府试探道:“好汉,你是不是钦差大臣?”

“不是!”那人冷冷道。

“那……是不是吴某哪些地方打点不周,得罪了好汉,好汉特来讨些彩头?你要多少只管开口,下官一定照办……”

那人忽然lu出一丝微笑:“我是想讨一点彩头,不知吴大人肯割爱否?”

吴知府ji啄米似地点头道:“肯肯,只要好汉喜欢,尽可拿去!”他想的是只要留得了命,失去的财富依然可以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回来,这就叫做羊máo出在羊身上,他何乐而不为?

“很好!”那人继续保持着微笑,“你抬头看一下天huā板。”

吴知府不知道那人要他看天huā板干什么?于是抬起头,伸直了脖子往天huā板上看去……

就在他的头刚一仰起来的瞬间,“刷!”一道寒光已自他的脖子上抹过,然后他的头就滚落到了一边……

寂静荒芜的山道上,黄尘轻扬,三个行sè匆匆的人正在赶路,走在最前头的就是手刃了吴用的那个怪客,后边跟着一男一nv,正是衡其和绿儿。

一路上,衡其不住地向那怪客道谢救命之恩,那人却始终沉默着,只顾赶自己的路。

绿儿白了一眼衡其道:“人家不理你你絮叨个啥?长舌fu!”衡其哭笑不得。从来只有他骂nv人是“长舌fu”,没想到今天却被nv人反过来骂了他!

衡其没理会她,继续厚着脸皮和那怪客搭讪:“好汉,你果然够酷的,老周佩服、佩服!哎,你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吧?敢问你的‘前生’是谁?你好象不是我们系的呀?你到底是谁?”

怪客仍不搭理他,只顾走自己的路。

倒是绿儿,不失时机地抢白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哪有那么多的废话?你就不能安静安静吗?”

衡其知道她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马仔”李诗茵,但是现在因为她的二十一世纪的意识还没被ji醒,他不敢造次相认,只得先按奈住,暂且把她看作路人,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当下,衡其在心里骂道:“死八婆,就你多嘴,看到时候怎么修理你?”

又走了一程,衡其再次凑上去道:“好汉,你究竟要带我们上哪去?”

那人终于吭声了:“找人!”

“找谁?”衡其好奇道。

“杨一剑。”

“杨一剑?就是那个振邦镖局的‘夺命一剑’杨一剑?那人可是高手啊,你找他干什么?”衡其愕然道。

“杀他!”怪客鼻子里哼了一声道。

“杀他?”衡其一楞,“你跟他有仇?”(内心旁白:“杨浩呀杨浩,这回你可碰到对头了,这怪刀客是要来杀你呢!惨……”忽又喜道:“两大高手的决斗一定很jing彩,我老周绝不能错过这个一饱眼福的机会!”)

“素无仇隙!”那怪客道。

“没有仇?那你为什么要杀他?”衡其追问道。但怪客又不吭声了。

镖队就要出了。

杨一剑还真的把每辆镖车都检查了一遍,连车肚子下也不放过。

他不怕敌人劫镖,就怕刁蛮任xing的龙莹莹小姐缠着他。

还好,直到镖队出时,那位刁蛮的小姐也没出现。但一剑不敢松懈,他知道那聪明的丫头已经鬼得成了jing,她说过的事情是一定要办到的,说不定,她已经先行出了,在半路上等着他们呢。

随着镖队的渐行渐远,龙莹莹一直都没有出现,也许这一次她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了也说不定。杨一剑叹了一口气,将注意力更多地转移到了护镖上,毕竟护镖才是第一要紧的事。

还好,镖队在路上走了两天都没有事,这天已到湖北境内的大巴山下。

虽然才近正午,但在太阳的毒shè下,众镖伙早已走得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带队的老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杨镖头,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避过正午的日头再走。”一剑点点头,目光触及到前面的一片林子,他心念一动,往那片林子一指道:“就到那里歇息如何?”

“好呀,那片林子树木很稀松,又靠近大路边,无法藏jiān纳盗,正是乘凉歇息的所在。”老陈赞同道。

于是在杨一剑的指挥下,众镖伙将镖车推入了林中。三十名役夫都席地而坐,打起了磕睡。

那十名趟子手却手按刀柄一人护住一辆车,岿然不动。

老陈心里暗暗赞叹,他们不愧是杨一剑调教出来的高手,果然尽职尽责。这些趟子手再加上剑法狠辣怪异的杨一剑,这一趟镖应该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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