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伊凡-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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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再次被现实惊醒。
……
10月2日早晨8点26分，一辆停十字路口的90式主战坦克忽然开始启动，不过它看起来似乎搞错了方向，没有沿着大路，而是直接冲进了街道旁的商店。
输出功率达到800多千瓦的动机让这个40多吨重的战争机器像碾碎豆腐一样冲垮了商店的门面，玻璃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这声响引起了附近人的注意，很快就有人坦克的电台里呼叫：“八嘎……#￥@@”
田军没有理会这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他一边把车长的尸体推得远，一边很兴奋的玩着这个刚刚到手的玩具，这东西他昨天偷偷研究了很久，大概开车他好像已经会了，现尝试了一下，好像比汽车简单多了，因为它根本不担心会撞到什么东西——反正撞不坏，他现正找的是这个开炮的开关哪……
开坦克和开飞机是男人从小的梦想，小时候田军也看过一阵舒克和贝塔，开飞机他是没工夫去学了，不过开坦克确实比想象的还要爽。
田军努力调整了一下方向，坦克从废墟里退了出来，一个看起来好像指挥官一样的家伙骂骂咧咧的从一辆轿车里面下来，打算等里面几个家伙出来狠狠的训他们一顿。
但是坦克的炮塔开始转动，正好对准了轿车停下的方向，然后修长的120毫米滑膛炮管开始降低……
看着那黑洞洞的炮口，刚刚下车的那个家伙脸色都变了，虽然之前命令上禁止坦克上装备炮弹，但是谁也不敢打赌，这一辆上，这个炮管之后，不会有那么一。
他一边拼命挥舞着双手，一边颤颤巍巍的侧着身体跑向一边的建筑。
田军哈哈大笑，对着一大堆的按钮仪表一阵乱按——万幸，没什么动静，好像真的没有炮弹。
田军有些怒般的把油门一踩到底！
那家伙乘坐的轿车被压成了一堆零件，压过轿车之后，田军又笔直的冲进了那栋他逃进去的建筑。
这辆坦克的异常终于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被追赶的二佐（校）像一只受惊的乌鸦一般对着手机出哀鸣：“摧毁它，摧毁它！”
他跑的速不算慢，但是坦克比他快，他想找上楼的楼梯，但是急切之间，又加上对这里不熟，楼梯就他不远处，他却没有看到，听到坦克的轰鸣就不远，他一咬牙，还是冲向了后门。
他刚刚冲出去，身后的墙壁就被坦克撞出一个大洞，坦克不满的摇晃了一下炮塔，把身上堆积的砖石弄开，看清楚方向之后，又径自冲了过去。
收到警告的其他人急急忙忙的到处寻找可以摧毁坦克的武器，但是一时之间根本就找不到，因为这次任务本身只是强调威慑作用，以维持秩序或对付可能的小规模犯罪而准备，准备的武器大多都是对付平民的轻武器，就连枪里的子弹，也大多都是橡皮子弹或者动能弹，根本就没有携带重型武器的打算，所以坦克里面都没有预备炮弹，直升机上面的导弹架都是空空如也。
一时之间，这支军队能找到的有威力的东西竟然只是一些小型警用手雷，还主要以气体冲击为主，主要用于对付那些较小空间里的人体目标，这东西如果用来打坦克……
当然，大威力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一众官员的压力下，场的军官已经紧急联系了位于东京郊区的空军部队，他们已经派出数架直升机，上面紧急装载了数枚用于对付装甲目标的穿甲导弹，但是还需要数十分钟。
但是现场是不是还能有这段时间，看着坦克调转方向，朝着团聚难民的几栋建筑冲过来，那些拿着步枪，眼神满是恐惧无奈的士兵脸上，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拦住它！”相一把揪住国防相的衣领，他知道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坦克已经把附近的几辆医疗车和运送物资的汽车掀翻地，大楼里，人群跟看守的士兵互相推搡冲突着，那些没有被看管的平民大呼小叫的跑的到处都是，以坦克为心的数米内，人群已经跑的一个都不剩。
本来设置的路障现已经被碾成通途，相知道，如果再让坦克冲过来，被碾碎的不止是路障，是政府的威信，以及场所有人的信心。
几十个勇敢的士兵被组织起来，他们每个人携带着好几个装着汽油的塑料桶大胆的上前，他们大概已经看出来开坦克的是个外行，想要上演一出烧烤坦克的戏码。
但是，等他们靠近距离坦克数十米远的地方，正准备冲上前来的时候，他们每个人携带的汽油忽然“轰”的一下自燃了，突如其来的爆燃把士兵们点成了火炬，他们数千人的直接注视下，惨叫着成了人体火炬，后倒路边成了冒着烟的焦糊糊的尸体，这些尸体就倒了他们要守护的建筑之前，而目标的那辆坦克，正碾着这些尚燃烧的尸体冲进了满是人群的建筑！
几乎是这一瞬间，秩序崩溃了。
第127章 报告
第127章 报告
士兵们手的枪再也无法阻拦惊恐的群众，坦克已经像挖掘机一般开始隆隆的大楼的底层横冲直撞，身楼上的人甚至能听到这种撞击带来的震动。
不知道情况的人们开始只是互相张望，然后大家的眼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的那几个士兵，那些士兵耳朵上都挂着耳机，应该是清楚具体消息的人。
然而这些士兵让他们失望了，他们脸上的惊疑和惶恐并不比他们少多少，只不过，现代军人过硬的纪律性让他们表现的不是那么明显，除了这些情绪，他们眼神同样也可以看到军人的决断，他们齐刷刷的用同样的眼神看向他们的指挥官——一个陆军尉。
尉单兵无线电台里一连呼叫了好几遍，他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只得到一个不断重复的命令——坚守岗位！
这道该死的命令！出命令的人甚至已经坐着飞机逃出了现场5公里以外！
但命令就是命令，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尉很坚决的执行了命令，他先是命令停掉电梯，然后每一个楼梯口安排人把手，他甚至对部下授予了临时的开枪权，楼顶上的士兵许多已经失去了联系，很快他就楼梯口见到了他们——他们已经成了逃兵。
逃兵和难民都准备从唯一的这几个楼梯口出逃，但是他们被冷冰冰的步枪告知，他们的行为不被允许。
这些士兵和难民纷纷这些拿着枪的同胞面前哀求：“我们只是想出去避难而已，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这里吗？”
不少士兵的神情出现了犹豫和松动，尉拿过一个昨晚唱歌用的麦克风，面色冷峻：“本人是自卫队外面已经陷入了混乱，目前停留这里才是安全的，就楼下，有一辆失控的坦克，但里面没有弹药，所以我们现是安全的。如果你们走下楼梯，几秒后就会成为履带下的肉泥。难道你们还能跑得过坦克吗？”
尉的话让骚动的人群顿时出现了小小的安静，但是随后这安静被窗户边上忽然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撕的粉碎：“神哪！那是什么？！你们到底要对我们做什么！”
不知道是死神的馈赠还是上帝的疏漏，就这栋建筑的几米远处，竟然停放着一辆装满油料的油罐车！这当然无法逃过田军的“眼睛”，联想到刚才日本人的企图，他的眼睛都冒出了火光！
事实上，刚才那些准备烧坦克的汽油，就是从这辆油罐车里面取出来的。刚刚的混乱，因为路面被拥挤的人群堵住，司机早就跟着大家一起跑了，军队的哨卡已经被人群冲击的东倒西歪，剩余的军人大多都关心目标心的那辆坦克，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这辆油罐车会绕了一个圈子，后越过一个哨卡的时候猛地一个加速，冲进了坦克所的大楼。
“拦住它！”负责哨卡的军官油罐车冲过来的第一时间命令道，但是已经晚了，这里设置的哨卡都是象征性的用一根铁杆子横路央，根本经不起这辆高速的军用大卡车全力一撞，黄色铁杆的连接部位一下子就被撞散了，正懵的士兵迷迷糊糊的军官的指挥下对着油罐车拼命射出枪的子弹，但是奈何油罐车的质量是完全按照军用标准，外层的都是用专门的防弹防爆材料制成，就连轮胎都是实心防弹设计，子弹只车尾部留下几声清脆的金属敲击声，然后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油罐车驶入了坦克所的建筑。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心立刻联想到可能的画面，就油罐车刚刚冲进写字楼的那一刻，写字楼的3楼窗户就同时跳下十几个人！
负责哨卡的那个士脸色沉重的把十几个手下聚集起来，对着油罐车所的建筑下达了命令：“诸君，责的时候到了，冲进去，不惜一切代价，击毙任何可疑的人物！”
说完之后，士没有继续说什么，率先拿着枪就冲了过去，剩下的十几个人根本就没有犹豫，纷纷跟上了前面的背影。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几乎是吼着踢开拦住楼梯的那几个士兵，用全身力气麦克风里吼道：“大家快逃！”
可，他们还来得及吗？
……
偌大的报告大厅里，只来了5个人，正如赵真雪之前猜想的，这很像她记忆的那次马列课的场景。
赵真雪台上已经讲了十多分钟，但是她觉得这十分钟比她听一学期的马列还要漫长，她觉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东西根本就是一团乱麻，完全没有一丁点说服力，就连基本的说话连贯、表意清晰都做不到，别提逻辑严密，足以服众了。
但是所幸她还有这个世界上认真的几个学生，他们都拿着一个录音笔，认真的记录着她说出的每一句话，并且随时用笔把他们认为关键的信息记录下来，觉得有疑问，就随时提问，对于这些提问，许多赵真雪自己都没有答案，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停止继续追问，请她继续讲下去。
她正讲到关于伊凡的第三个魔法，空间之眼，这个名字还是伊凡告诉她的，起的并不是很好，初次看见这些魔法的名字，让赵真雪想到了著名的国产电影《卧虎藏龙》美国上映的翻译名字——《躺着的老虎》。
事实上，这名字正是再通俗不过的意译，除了意思准确之外，没有一点语言的美感。
赵真雪仔细描述着她之前体会到这个魔法的场景，这描述，下面的几个专家还会不时对她提醒，虽然这些人没有身临其境，但是他们好像比她了解这个魔法细节。
“你看到‘魔法’的景象时，原来的视觉还能不能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途提问。
“能。”
年轻人点点头，于是赵真雪继续，过了几秒，又有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年人问道：“视野是固定的还是移动的？”
“可以移动”。
许多问题都是类似这样的细节，这过程，大家都没有对“魔法”的存提出任何一点质疑，这原本正是赵真雪担心的部分，从这些人的眼神，赵真雪也没有看到任何的不屑或不满，面对着这些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荒诞的内容，起码表面上看，这些人是真的都相信了。
问话整整持续了3个小时，主要的时间都耗费对后切割空间的描述，本来赵真雪还犹豫着说是不是把伊凡抢劫银行或者杀死王彪等事情说出来，甚至连郑清的死，她都有说出来的准备，但是对方却一直没有问相关的问题，他们关心的部分仅仅于“魔法”这个关键内容本身。
这些人临走的时候，挨个过来跟赵真雪握手，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赵真雪有些抑制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低头仔细的把笔记本放进公包，看了看一旁的赵德林：“不好意思，我们有制。”说完之后，对着两人小小，转身就离开了。
直到很久之后赵真雪才知道，这一次跟她见面的五个人当，其有三个是国家情报部门的相关人员，他们各自都有不同的专业领域，互相之间并不认识，还有两个人是从大学请来的天学和物理学教授。
离开市政府之后，情报部门的三人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召集了可靠的人对手的资料进行了专业领域的进一步分析，虽然资料的内容都差不太多，但是他们关注的重点都不太一样，但结果又把他们拉到了一起——毫无疑问，如果资料上的内容为真实，那无疑会对他们各自的负责领域造成很可怕的安全隐患，不管是信息安全，特定的人身安全，或者是公共安全……
对这份资料的真实性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对于它的合理性判断，已经紧锣密鼓的展开。
赵真雪不知道这些人回去之后都做了什么，但是现的她，只感觉到一种无的空虚，父亲拍了拍她的肩膀，只留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小雪，以后做事情要成熟一点，要学会跟其他人商量，不要任由自己的性子胡来。”
赵真雪知道这是父亲的经验之谈，类似的言论她从小已经听过不少，她知道这都是父亲混了大半辈子官场得出的教训，但是她一直都不喜欢，以往的话她一定会反驳，但是这一次，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脑子还有点懵的站原地，感觉到周围的声音、色彩好像都离自己而去，意识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这片空白，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