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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潜入明宫当丫鬟-第44部分

小说: 潜入明宫当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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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微微犹豫了下,还是道,“如果皇上去看的不是孙贵妃,姐姐还能这么不在乎么?”

何浅浅一愣,继而扬起头道,“这个自然!”

如意看看她,没再说什么,应着去了。尚膳监的人利落地撤了桌。只留何浅浅怔怔地望着门外,大团大团的焦骨牡丹开的盛意恣肆,那样艳丽的红,似乎要燃烧起来,又是那样多的数量,细弱的枝桠不堪那繁密而沉重的花朵,迎风微微颤着,当真是“千片赤英霞烂烂,百枝绛点灯煌煌”。嘴里说得干脆,心里却是惶然,如果去看的是吴嫔,她还能这么镇定么?如果没有之前那一出戏,她只当孙贵妃怀的是龙胎,当真能云淡风轻地送了他去?

只不过他越想要她在乎,她越不能在乎,他无非就是想一步一步瓦解她的心防,把她变成他的猎物,祭祀他的权威。



孙贵妃据说病的不轻,胎儿险些流产,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太后都被惊动了,一群太医围在长乐宫里,热闹非常。

昏迷的原因,根据官方的说法,是孙贵妃在散步时不慎被宫女养的猫冲撞了,惊吓摔倒,恰好襄宪王路过,及时抱回长乐宫,才没有延误治疗。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不知朱瞻基听了作何感想。

何浅浅本来应该意态悠闲的边看风景边揣测朱瞻基的想法,奈何面前坐了个陈太医,这悠闲的下午就变得恁般难熬。

何浅浅坐在椅子上,紧紧抓住椅背,咬牙切齿地看着不遗余力揉捏她痛脚的陈太医,“我说陈院使,看在咱俩是老熟人的份上,您能不能悠着点?”

陈太医拿眼角翻了翻,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你这脚上的经络几乎被你扭断了,老夫不给你正过来,你下半辈子都得翻着脚掌走路。”

语毕,继续用拧毛巾的手段对付何浅浅的脚丫。

这熟人太熟了很是不好,没了顾忌,还是半生不熟的时候好说话。想当年陈太医虽然古板,对她倒也客气有加,经过那几个月的针灸,日日对她围追堵截,早已习惯于聆听何浅浅的哀号,丝毫不把她的痛呼放在眼里。

何浅浅脸皮抽了抽,抹一把汗,眯着眼看如意,“你可见着了孙贵妃,情形如何?”

如意看看何浅浅,又看看陈太医,道,“孙贵妃睡着,瞧不仔细,不过我瞅着……比姐姐的情形要好些。”

何浅浅张口要说话,下面传来“格崩”一声,何浅浅倒吸一口冷气,全身汗毛倒竖,差点把扶手掰了一截子下来,听陈太医舒了口气道,“可算是好了。”

一堆子瓶瓶罐罐在眼前一字排开,陈太医一样抓了些出来,一层层往她脚上抹,那只脚早已淤青肿胀得变形,何浅浅怎么瞅怎么觉得像是一只要上架烘烤的猪蹄,正在涂抹调料。

“需要涂这么多药么?”何浅浅表示怀疑。皇宫里不都是特效药么?

“老夫自有分寸。”陈太医送她一记白眼,非常不满意她对他医术的质疑,“老夫说给你医好,就一定会医好。”

何浅浅识相地闭嘴,回想起他开的那五十多味药,心有余悸。

涂完药,陈太医再拿块纱布,把她的脚裹成粽子状。

“这就好了?”何浅浅看着自己膨胀了两倍的脚,庆幸现在不是夏天。

“隔两天老夫来给你换药。”陈太医掏出张纸,写了一堆禁忌后飘然而去。

卷一 第九十八章 草木有本心

何浅浅转身就把那张纸团成个球抛着玩,长长地松了口气,“可算是走了。”

如意拿手帕给何浅浅擦额上津津的汗水,抿了嘴笑,“姐姐还嫌,方才太后在长乐宫里寻不着陈太医,把众人都骂了个遍。”

何浅浅叹口气,“陈太医可是太后的红人,如今我又多了一项罪状!但愿老天保佑孙贵妃平安无事。”

那样的一个女子,艳丽无双,宠冠**,却原来也是可怜的。这宫里的女子,谁又不是有着如花容颜,即便锦衣玉食,又有几人会觉得幸福?

何浅浅微微有些惆怅,压低声道,“长乐宫里都有谁?”

如意会意,轻声道,“孙贵妃脉息微弱,太后和皇上都守在跟前,吴嫔和韩贵人她们也都去探望,闹哄哄一屋子人。襄王独自一人坐在外屋角落里,连我看了都有几分心酸。”

“这一出,只怕又是亲者痛仇者快了。”何浅浅沉吟道,“太后和皇上可有什么异状?”

“太后急得直抹泪,像是并未察觉,至于皇上,”如意偷偷瞄了瞄何浅浅,“皇上一向视贵妃如妹妹,也没有说些什么。”

“这便好。这事若是闹将出去,不知又是怎样翻天覆地。朱瞻墡这小子,做事怎么永远不经大脑呢?”何浅浅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一想起朱瞻墡,又是着急又是生气。“你留心打听着孙贵妃的情况,孙贵妃一向与人无争,于我多有恩惠,我虽帮不上忙,心里却免不了记挂着。”

“是。”如意应着,又安慰道,“有太后在,料想不会有大错。”

何浅浅点点头,“但愿如此。”



傍晚时分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一下就是三四天,浇得门前的草儿叶儿愈发的绿,唯独可怜了那刚开不久的牡丹,凋零了一地的花瓣,深深浅浅的红,犹如干涸的血迹。何浅浅因着腿伤,朱瞻基不让她下地,只得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口发呆,窗外若有高山流水,这么闲着倒也是件惬意的事,只可惜窗外近看是红色的宫墙,远望还是红色的宫墙,十分无趣。何浅浅发了两天呆后得出一个结论,人这东西当真有趣,犯人关进监狱,位高权重的也要造个笼子把自己装起来,可见人生的本质都是相同的,区别只在于笼子的大小。

朱瞻基推去一切应酬,只要下了朝,他都守在御书房里批奏折,名为批奏折,其实是看着她。也不说话,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毛笔在纸上划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混着屋外滴答的雨声,加上他清雅的龙涎香味,桌前那抹明黄色看起来就莫名的让人心安,夜晚有了他的臂弯,料峭的春寒似乎也不再足以为惧,这温暖让她本能的依恋,却每每在他的怀中又不自禁地想起他拥着别人的场景,刚温暖的心就一点点冷下来。

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她是否能贪心的奢求一点点真意?她无才无德无貌,他中意的是她哪一点?当年的流云,现在的吴嫔,加上她,又算是什么呢?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轮番出来骚扰她,何浅浅好生纠结。

间或他抬头望她,温和深邃的眼,如同春日的江水,那样的清朗和煦,温润如玉,似乎藏了无数的情意,叫人不敢细看,两人的目光对碰,何浅浅便手忙脚乱地转过身去,眼角依然能瞄到他唇角微微的笑,何浅浅只得暗恨自己沉不住气。

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连一向常来的吴嫔都不见踪影,乾清宫里出奇的清静,只余他和她,无事的时候,他会握着她的手,一同在窗前观雨,颇有些一起看细水长流的意境。这厢越是清静,**里越是风起云涌,料想那群怨妇一定恨不得把她剥皮吃肉。

其实做了这么久的假想敌,吃了无数苦头,何浅浅也不那么在乎,怨她的就怨去,心里反而有一丝丝的快意,惟独对那一双清冷孤高的眼不能释怀。

徒担了虚名也就罢了,偏生她是爱他的,而唯一的诉说对象却成了他的新欢,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讽刺。何浅浅急着想去见她,脚却不见好,每隔一日陈太医就扛了一堆瓶瓶罐罐来,十分认真的给她换药,看的何浅浅心焦,还要耐着性子听他重复一大堆注意事项。

又等了几日,勉强能下地走路。何浅浅趁朱瞻基去上朝的空挡,乘了轿辇去给胡皇后请安。

坤宁宫的门口一如往日般冷清。下了几天的雨,终于晴朗开来,碧蓝的天空里淡淡的几缕浮云,天气十分好。当院里坐了一人,穿了件烟灰色的长袍,黑而密实的长发用一只玉簪简单的挽了个髻,清晨的阳光落在她脸上,有一种奇异的光彩,好似积雪的反光,白的耀眼,越发显得脸颊清瘦。

如意搀了何浅浅进去,恰逢子墨抱了个花瓶,也兴冲冲地从门外回来。

花瓶里插了几枝海棠,花瓣上犹自沾着露珠,细小的花瓣半开半合,夹了无数细密的骨朵,像团团簇簇的珍珠,莹然生光,分外的娇艳。子墨与何浅浅目光在空中一碰,何浅浅干干一笑,扯扯嘴皮想打个招呼,子墨却扭过头去,只当她不存在,轻盈的越过两人,径直把花瓶搁在胡皇后身前。

“园子东角门的海棠开了,娘娘看可还好?”

那烟灰色的人儿淡淡抬了抬眼皮,“这花开的好好地,平白无故摘来作甚?糟蹋了。”

子墨脸上的欢喜挂不住,恰好素秋抱了件披风从里屋出来,笑着接话,“横竖花总是要凋谢的,能在娘娘跟前摆上一会,也是这花的造化了。”

何浅浅赶在两人说话的空当,赶上前几步。

只听胡皇后微微蹙眉道,“花开花谢,与人何干?只因为生的好看,便要被拘在这瓶子里不得安生,倒不如做株野草,自生自灭来得痛快。”

何浅浅朝着烟灰色的背影微微躬身,“皇……”

许是有些激动,就见胡皇后单薄的双肩抖了抖,爆发出一阵摧心摧肺的咳嗽,淹没了何浅浅微弱的问安声。

卷一 第九十九章 何求美人折

收藏又掉了,七日有些忐忑。

下面要上的这一章,被某些同学评为太琼瑶。

七日汗了很久,还是决定不修改发上来。

大伙看得不爽,可以拍砖。

但是请不要就这么抛弃七日,为了情节需要,有时候,我也不得不狗血一下。

但是只是一下,不会很多。



“娘娘身子才好些,这里风大,还是进屋去罢。”素秋把披风抖开披在胡皇后身上。子墨上前给胡皇后抚背。

“屋里闷得慌,本宫闷了这么些日子,需得透透气才行。”胡皇后好容易止住咳嗽,子墨端了茶来给她漱口,惭愧道,“都是子墨不好,不该摘了花来惹娘娘生气。”

三人背着她说得热闹,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何浅浅腿站得有些酸,换条腿站着,耐心地拄着如意继续当雕像。

素秋终于斜眼看了看何浅浅,“何姑娘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好久不见了。”

终于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何浅浅几乎要感动的落下泪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烟灰色的人影听见声音,略略侧过身来,点了一点头,“你来了。”

声音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

若是她声色俱厉地斥责她,何浅浅还可以为自己辩驳几句,可是现今她说了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后面的便接不下去。只好也道,“是,我来了。”

那双冷凝的眸子在她面上扫了一扫,又淡淡道,“坐罢。”

何浅浅便依言就近找了个石凳坐下,嗖嗖的凉意从屁股下面传来,周围两双眼睛从白眼仁里翻出几道寒光,何浅浅登时打了个哆嗦,此时的场景实在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嫌疑,但既然是来俢除前隙的,就不好这么干坐着,多少得找句话来说一说,表现诚意,何浅浅坐直身子,勉强道:“娘娘可是染了风寒?可大好了?”

胡皇后抿了口茶,道,“多谢何姑娘记挂着,已无事了。”

如此这个话题便接不下去,何浅浅转头四处看看,又找了句话,“倚月可还好?怎不见她?”

胡皇后道:“奶娘带着去了园子里。何姑娘来得不巧。”

何浅浅干干的笑笑,“这些日子一直想来看望娘娘,只是不小心扭伤了脚,下不得地。”

胡皇后又抿了口茶,微微点头表示明白,清冷的面上古井无波。

何浅浅憋的面红耳赤,旁边的子墨打斜刺里插了一句,“何姑娘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时间当然宝贵得很。”

何浅浅压着火气,斜了她一眼,“但凡子墨姑娘懂得“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的道理,也不会把这刚开的海棠生生摘了来。”

子墨听的似懂非懂,却也知道是在奚落她,只不知道如何反驳,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何浅浅不去理她,叹口气,看着面前那张清冷苍白的脸,道,“既然我来了,就不想在憋着回去,话不妨摊开了说,你若是疑我、怨我,尽管对我说,不用拘着。今日我来,并非为的是皇后,只是为这宫里难得的能说话的人。娘娘若是信那些流言不信浅浅的为人,我也无话可说,今后便只当娘娘是娘娘。”

此话一出,坤宁宫里一时寂静无声,晴朗的天空中偶有鸟儿飞过,扑棱棱的扇着翅膀。

那双清幽的眼落在她脸上,晶莹如旁边海棠上的露珠,本应是美丽的,可惜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看得人心里拔凉拔凉,尤胜屁股下面的石凳。

话说到了这样的地步,倘若没有回应,也该知难而退了,何浅浅吞口唾沫,挪了挪屁股,“或许我该回去了。”

那厢传来轻飘飘的一声叹息,“你这样沉不住气的性子,与本宫当年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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