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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潜入明宫当丫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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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各自回屋休息。何浅浅用过午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场风波经她那么一解释,众人倒也没朝借尸还魂的路子上想,恰好无尘子说要她不要想她,众人多半听做“他”,没准以为她在宫外有什么相好。这么一来差不多也就算过去了。

无尘子说话一向云里雾里,这回她倒是听得明白,他要她安分做郭爱,不要试图旧事重提。

她其实也知道,假如她告诉了他,会把他陷于怎样的境地,可是她偏偏又不甘心。本来就纠结,如今连他都这么说……

何浅浅的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耷拉了下来。()

卷一 第三十六章 沧海一声笑



又过了几日,何浅浅每天循例与傅敏一起去请安,下午便休息。日子过得平静,心情却不能平静。

焦瑢自伺寝之后,位分又再次擢升,已成为贵人,不仅如此,连袁音希也带着沾了光,成为了选侍。

据传闻是某日朱瞻基御驾长宁宫,听见袁音希在院内清唱,声音清脆悦耳,意外之下招了进屋,从此得蒙圣眷。

这些据说,自然是据曹秋寒说。

梁清芷折了之后,曹秋寒住的长春宫里便只剩下她和李选侍,李选侍入宫已久,可惜从未被宠幸,又是朝鲜女子,向来被宫嫔们排挤,属于边缘人物。两人均不得志,渐渐与何浅浅和傅敏走的近了些。

何浅浅当年曾经见过李选侍,十分娇美鲜嫩,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几年冷宫独守下来,竟比吴宁还要显老态。说话总是和气的笑,谦卑而谨慎,想是受了不少委屈。

“想不到袁秀女看起来那样天真的人儿,也有此心机。”傅敏轻声感叹。

长春宫与隆禧殿一样都在坤宁宫西边,每次请安之后,四人都同行一段路。

“姐姐切莫只看外表,表面天真无邪,心思比谁都多,宫里这样的人多了。”曹秋寒啐道,本来秀丽的面孔有些扭曲,“可怜梁姐姐刚刚进宫,就被焦瑢哄得犯了忌,还被扔到那见不得光的地方。”

她话说的咬牙切齿,却听不出几分同情,恨是真的,只未必是为了梁清芷。

何浅浅淡淡笑道,“长宁宫里不是有惠妃和徐婕妤么?能坐视不理?”

曹秋寒道,“惠妃倒还没有动静。徐婕妤已经同焦瑢闹过两次了,一次为的是焦瑢摘了她新培的菊花,堂堂嫔妃为这些小事怄气,真真可笑。不过也难怪,自从焦瑢入了宫,皇上这半个月里,有三天都是在她那里过的。我却没看出她有什么好的。哼”

她是没什么好的,不过倒是很懂得讨巧,何浅浅冷眼看焦瑢这些天的装扮,都是素净清雅,毫不张扬,她本来只是清秀之姿,在众嫔妃中并不起眼,但那样一打扮,乍一望去,隐然有几分何浅浅的模样,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点。如果没有猜错,八成与孙瑶脱不了干系。

原本吴宁对焦瑢和袁音希颇有拉拢之意,现在焦瑢倒戈到孙瑶一派。吴宁想必恨极。这几日处处针对焦瑢,孙瑶言语中维护,与焦瑢很是亲密。皇后与贤妃是Hou宫中两大派系,不在其中的,多半都是李选侍这样不受宠的嫔妃。

现在焦瑢挑起了两派之争,其余人等都乐得看戏,像曹秋寒这样暗暗妒忌,连日子都算的那么仔细的,不在少数。

李选侍四下看了一圈,拉着曹秋寒的袖子道,“此处人多,妹妹慎言。”

曹秋寒口中道,“我才不怕她。”话虽如此说,声音却小了许多。

傅敏随口笑道,“偏你算得细,半个月就去了三天,也还有十二天呢。”

曹秋寒道,“妹妹不知,皇上好独处,一个月时间大半光景都忙于朝政,除了偶尔去皇后和贤妃那里,就属焦瑢最多了。再有两天,就是在袁音希那里。”

何浅浅顺手摘了一朵路边的无名小花,闲闲笑道,“焦贵人如今已不是秀女,姐姐于称谓上还是多加注意的好。免遭无妄之灾。”

曹秋寒扁扁嘴,想起上回贤妃掌括程凤娇,不再言语。

何浅浅意态闲适,心里却是波浪翻滚,有人冒了她勾引朱瞻基,她这个正主却在这里犹豫彷徨。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了长春宫门口,曹秋寒道,“前日家父托人带了几两茶叶过来,,二位姐姐一齐来坐坐,尝尝我们闽南一带的茶叶如何。”

何浅浅与傅敏推脱不过,不忍曹秋寒的好意。只得允了。

曹秋寒的屋子收拾得干净利落,她本是福建一带人,带来的丫鬟也都是闽南人,一个叫银心的手脚利落冲了茶端上来,揭开盖子,一股茶香扑鼻而来,清爽幽远、馥郁若幽兰。何浅浅虽是于茶道一窍不通,也忍不住赞道,“好茶。”

曹秋寒面有得色,道,“不是我说嘴。宫里纵然无奇不有,妹妹也未必寻得出另一份这样的武夷山岩茶来。”

傅敏闭着眼,细细的品了一阵,道,“家父虽是一介武夫,却嗜茶如命,可惜这样好茶他是尝不到了。”

曹秋寒笑道,“这却有何难?下回我爹爹再进京时,让他多带些给令尊便是。姐姐若是喜欢,便包些带回去。”一面说,一面便吩咐银心装了来。

傅敏连忙道谢。

李选侍陪着微微笑,并不多言。她是个安静胆小的女子。与曹秋寒在一起,倒仿似曹秋寒才是这宫里的主位。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何浅浅与傅敏告辞离开。两人一路行去,过了储秀宫,傅敏一摸身上,忽然道,“不好,曹秀女给我的茶叶忘记带了。”

何浅浅笑道,“幸好走得并不远,我与姐姐一同去取回。”

傅敏踌躇道,“算了,反正也不急着喝,明日再拿也不迟。”

何浅浅看她神情,知她受她父亲影响,也是爱茶如痴的,见了好茶,恨不能立刻泡来细品,又担心累她折回,故而推说明天去取,其实心里痒痒的紧。笑着劝道,“就几步路的功夫,不然让丹朱去取来也好。”

傅敏摇头道,“不妥不妥,她们腿脚慢的很,倒不如我自己去取,妹妹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会儿。”

何浅浅抿嘴笑道,“姐姐说的很是,我就在这里等你。”

傅敏半嗔地瞪她一眼,也顾不得与她计较,转身去了。

丹朱上前搀了何浅浅,寻了一片树荫下站着。何浅浅半靠在树上,享受秋日的和缓清风。远处传来说笑声,还有琴声。那琴声的旋律甚是耳熟。何浅浅本来眯着眼养神,听着听着猛地睁大眼,丹朱紧张道,“小主怎么了?”

何浅浅手略略按了按,示意她不要出声,耳朵细细搜寻那飘渺的琴音。

没错,她听得没错,就是那该死的沧海一声笑。

何浅浅脚下不由自主地朝琴声响起的地方走去,丹朱见她神色有异,也不敢阻拦,只紧紧跟在她身后。

前面就是御花园,何浅浅在一株桂树下站住,透过茂密的枝叶,她看见万春亭里坐了四个人,正在饮酒作乐,弹琴的正是朱瞻基,另一名男子背着她,看不清颜面,二女分别是焦瑢和袁音希。

何浅浅眼中泛起泪花,当年她每次弹此曲,必遭他斥责,孰料他竟然暗暗记下来,弹得分毫不差。

她一手扶树,一手按在胸口,丹朱默默站在她身后——

对不起大家,今天回来晚了()

卷一 第三十七章 相忘于江湖



一曲终了,焦瑢鼓掌娇笑道,“好曲,皇上的琴技出神入化,叫嫔妾汗颜了。”

朱瞻基目光辽远,仿佛还沉浸于琴音之中,淡淡道,“这曲子其实还有词,若是能且弹且唱,更有意趣。”

“皇上不如教了嫔妾,皇上弹奏时,嫔妾来伴唱。”袁音希笑得灿烂。

朱瞻基却不看她,漠然道,“可惜朕也不会。”袁音希吃了个闭门羹,讪讪地住了口。

背坐的男子始终不发一言,朱瞻基道,“十弟以为如何?”

那人缓缓道,“很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皇兄奏来,臣弟只觉胸中豪迈之情尽抒,说不出的畅快。”

“确实很好,只可惜……”朱瞻基面上浮起温柔的笑,像是想起了什么。

何浅浅死死捉住衣服,揉成一团。

焦瑢笑道,“这等好曲,皇上可否教给臣妾,臣妾也好感受一下皇上的英雄气概。”

靠,这曲子可不能乱教。何浅浅忍不住踏前一步,踩得树叶微微作响。

“教了你,你也不会是她。”朱瞻基望着焦瑢,轻轻一句话,叫焦瑢脸色大变。

“嫔妾不敢造次,一时失言,请皇上恕罪。”

朱瞻基不理她,闲闲道,“出来吧,既然都来了,站在那树下做什么?”

他何浅浅稍稍犹豫,理了理衣襟,从树影背后缓缓踱出。

“秀女郭爱,参见皇上。”

焦瑢与袁音希神色微变,背着的那名男子也转过身来,眉目清朗,二十左右光景。

看见是她,朱瞻基的眼中似乎有一丝光彩掠过,“起来罢,既然来了,不妨过来坐坐。”

何浅浅侧目看见焦瑢眼中的恨意,微微一笑,恭敬道,“是。”

丹朱忙上前搀了她,徐步向前走去,一步一步,端庄平和,清风拂乱罗衫,拂不去如花笑靥,她的衣服还是那样素淡,云鬓上绾了半圈金环,站在九曲石桥上,衣带当风,飘然不群,宛如出淤泥不染之青莲。

他看着她,她便落落大方地一笑,率性中不失妩媚,朱唇皓齿,星眸灿灿,在阳光下是那样夺目,晃花了他的眼。

朱瞻基眯起眼,喃喃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对坐男子笑道,“恭喜皇兄又得佳人。”

朱瞻基一笑,道,“你口滑舌甜,自朕登基以来,你鲜少来这宫里走动,怎知这是新人?”

何浅浅缓缓踏上小亭,朱瞻基道:“这是朕的十弟,恭王。”

何浅浅笑着对男子行了一礼,“秀女郭爱,见过王爷。”

朱瞻埏忙起身还了一礼。

他有几分朱瞻基少年时的模样,气度闲适从容,倒不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

何浅浅在袁音希身旁坐下,朱瞻基和悦笑道,“若不是朕唤你,你要在树下站到什么时候?朕记得,这里不是回隆禧殿的路。”

焦瑢神情极为不悦,斜眼看了袁音希一眼,她二人虽然时常同进同出,可是因了袁音希清唱邀宠一事,间隙已深。焦瑢只道何浅浅站在树下也是刻意邀宠之举,恨乌及屋,想起袁音希当夜把朱瞻基从她宫中拉走,恼怒之情压不住,浮上脸来。

何浅浅面上微红,“嫔妾原本是路过,听得御花园里有琴音,不自觉地便被吸引过来。嫔妾怕惊扰了皇上雅兴,只敢站在远处旁听。”

朱瞻基很有兴致地看着她,“哦?你说这曲好,你倒给朕说说看,这曲好在什么地方。”

何浅浅被他温和的眸盯着,心跳如春日躁动的鸟雀,面上一抹红晕,艳压海棠,“有方才恭王殿下珠玉在前,嫔妾岂敢再班门弄斧?皇上此曲豪情万丈,不知有什么样的词才能相和,嫔妾以为,要论豪迈,在这首曲子面前,东坡居士都要自愧不如。”

朱瞻基朗声笑道,“说的很好,说的很好。”

何浅浅轻轻道,“嫔妾斗胆再说一句,这曲子虽是豪迈不拘,嫔妾听来,在皇上的琴音中,却总有丝丝酸楚之意,似乎在思念着某位故人。”

朱瞻基的笑顿止,凌厉的双眸直逼过来,空气一时凝重,诸人都以为龙颜将要大怒,何浅浅毫不躲避地看着他,他的眸缓缓暗下去,道,“你能听得出来,倒是朕的知音。”

废话,这首曲还是她教他的,她能不知道吗?

焦瑢掩口笑道,“是谓高山流水,知音难得。像我这等弱女子之流,自是不敢奢望能弹出雄壮之风,嫔妾素闻郭妹妹才德兼备,今日听妹妹言语,连东坡学士的词都不放在眼里,倒教嫔妾好生期待,不知郭妹妹可有兴趣给皇上弹奏一曲?也好叫姐姐学习学习。”

焦瑢这话说的十分无理,还让人不能拒绝。焦瑢于琴技上一向颇为自负,在她看来,郭爱这些话都是穿凿附会的,朱瞻基既然称郭爱是知音,她恨不得大耳刮子打过去,要一个女子弹奏此类曲子,就好比要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弹奏靡靡之音一般,假若郭爱不允,这话又是打了皇上的旗号来的。她就要郭爱当众出丑才解气。

朱瞻基虽然觉得焦瑢出言不逊,但他心里也想听听郭爱的琴技,并未制止。只道,“倒不拘是什么曲子,你只弹你拿手的便是。”

何浅浅面有犹豫之色,焦瑢暗自心喜,不想她微微一笑,道“即然皇上如此说,嫔妾便献丑了。”

朱瞻基给她鼓励的一瞥,把焦尾挪了位置。

何浅浅伸手轻抚琴弦,玎玲悦耳,心中甚是感叹,五指轻舒,撩动琴弦,琴随心动,乐声流泻而出。

“我看见落日的风景,和你的影子,把寂寞唱成一首歌

我火一样沸腾的血,如最红的花,盛开着什么都不怕

说尽了只剩一杯酒~

若醉了不过一滴泪,

看你不由衷的样子,

任时间风干眼泪却磨不掉孤独

我不怕红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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