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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夺舍虐渣男(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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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帝刘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圣上扇扇子,真是没有眼力见。”
  太监推了她一把,正在发愣的她反应不及,一下子扑到了刘坚的身上。剧烈的动作惊醒了假寐中的人,她不禁暗叫不好。
  “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像一般宫女般惊慌失措的跪地叩头求饶,她只期盼刘坚嫌弃她笨手笨脚的赶她走了才好呢,若是自己动作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今天的马车离开皇宫呢。
  然而,事事不尽如人意,刘坚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拙笨发怒,反倒是很宽容的让她起身。
  皇帝没有下命她自然不能擅自离开,只得乖乖的拿起扇子认命的扇着。
  那太监掏出手帕将刘坚额头的虚汗擦去,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陛下,要不然老奴还是叫太医来吧,您看您脸色还是这么苍白。”
  秦藜虽然低着头,但还是看到刘坚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无碍,不过是有些中暑罢了,歇一会就好了。”
  “可是陛下……”
  “吴宗,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大惊小怪的叫来御医,是想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朕如今不过在太阳底下走两步就能病倒了吗!?”
  愠怒的语气自然是让吴宗跪在地上大呼“老奴不敢”,刘坚似乎是有些厌烦,站起身来走出凉亭,吴宗一见马上追了上去。
  秦藜见他们离开,心中大喜,心想虽然有些耽搁,但应该还是能够赶上花车离开的时间的。
  然而还不待秦藜心中的喜悦散开,就见那吴宗走回来,有着狐疑的打量她,然后又不得不承认这宫女没什么不同,虽然比一般的宫女漂亮点但看上去知道年纪不小了,在百花竞艳的后宫根本就不值一提,皇上怎么宁肯让这样的宫女跟着也不要自己呢。想不透,吴宗也只得把原因归到刚才自己得罪了陛下上,对着秦藜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跟上去。”
  “哈?”
  秦藜一时转不过来,直到吴宗指着不远处站在原地等待的刘坚,她这才恍悟。
  等……等等,这是要让她随身服侍的节奏!?
  刘坚是认识阮云岚的,刚刚虽然都是身处凉亭,但秦藜一直都是尽可能的地垂着头,所以他才没有认出她来,可若是随身服侍,指不定哪一步出错就被他认出来了,到时候自己私穿宫女服侍,妄图逃跑出宫的真相不就都暴露了吗!?若是被发现,别说是出宫找莫流,就是想再踏出云间殿的门恐怕都不可能了。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吴宗又在旁催促,她根本就逃不掉啊。
  只能进不能退,秦藜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刘坚走过去。
  不要抬头,不要说话,不要在刘坚面前暴露出属于阮云岚的任何特质,秦藜啊,莫流的命就攥在你的手里了,你一定不能暴露。
  一切倒还是顺利,虽说是来贴身服侍,但刘坚只是在前面走,没有吩咐她做什么事,她也乐得跟在他身后,并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斜,秦藜心中染上担忧,这个时间宫门应该已经关了吧,看来今天是不可能出宫了,被自己打晕的宫女应该也醒了,被发现扒掉衣服的她不知道会不会四处吵嚷……
  哎,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遇见了刘坚呢……
  吓!
  秦藜本想是饱含怨念的剜上刘坚的背影一眼,却不想原先走出她前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而且貌似还在打量着她,于是这一眼,就正好对上了。
  秦藜连忙低下头,心中慌乱如麻,糟糕,刚才看了个对脸,刘坚怕是已经认出她来了。
  心中极速思考着对策,甚至已经有些不甚实际的考虑到挟持圣驾出宫了,只听面前的男人语气无波无澜的说道:“天色不早了,扶朕回乾德宫用膳吧。”
  他……没有认出来……?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已经过了五年,阮云岚的容貌在冷宫的摧残下肯定不复原来,再者了,刘坚不是阮云岚,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他又怎么可能还记得这个当初被他利用后又残忍丢弃的女人呢?
  如此想来,秦藜不禁释怀,忙搀扶着刘坚回到了乾德宫,不经意间的回眸,看到天边残阳一片,心中又不禁染上悲戚。
  那个爱他一生的女人,到头来竟是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在他的心上留下……
  秦藜又不禁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任务,心中天人交战。
  这个对阮云岚始乱终弃的男人,她理应去虐,而且如今随侍左右的大好机会可不是随时都能遇到的,如果离开,恐怕是这辈子都不能遇到了,可是,莫流的性命,又是必须即刻赶过去相救的……
  她,该留下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③

  犹豫只闪过一瞬,秦藜便甩着脑袋丢开了,因为她的心告诉她,莫流,她一定要去找,即便找到的是尸骨,她也一定要去。
  回到程乾殿,刘坚在一众太监宫女的服侍下开始用膳,秦藜一直在伺机逃跑,然而只要她稍一离开刘坚的视线,便会被叫回去夹菜,以至于直到刘坚在宫女的服侍下漱完口,她都没能找到机会离开程乾殿。
  “你们都下去吧,朕要睡了。”
  眼见着宫人们鱼贯而出,秦藜大喜过望,她连忙跟在队伍后面,亦步亦趋的向外走去。
  突然,肩膀上搭上一只手,回头一看却是吴宗。
  “你留下服侍陛下宽衣。”
  说完还不待秦藜反应过来,他便离开程乾殿顺便还带上了门。
  秦藜几乎成石化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宽、宽衣!?
  这剧情走向怎么这么像后宫文?虽说她现在的确是在后宫,面前的人也的确是凌驾所有人之上的皇帝,但是,既不渴望权势,又没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娘家的她,完全就没有讨好这个皇帝的理由啊。
  咦?等等……理由么,她似乎有一个呢。
  以她一人之力,虽说也能够回到禹城找莫流,但毕竟是人单力薄,而自己赶到禹城,又不知是几个月后,到时候别说救莫流了,就算是他侥幸没死,也早就离开那里了,再想找他,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如此,倒不如利用刘坚,凭他一国之力,想要找出莫流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可是,宽衣这种事……秦藜扶额,这种事哪是随便和一个男人就可以做的……
  “你还不过来?”
  刘坚站在龙塌旁向她招手,秦藜万般无奈的走过去,心想,宽就宽吧,如果想要利用他的力量,自己恐怕是要做更大尺度的事呢。
  她不过是和他初次见面的宫女,便被当夜留下服侍就寝,倘若说只是简单的宽衣,她还真是打死都不信呢。
  这具身体本就是他的妃子,他想上也是合情合理,但是……秦藜咬住下唇,心中别扭异常。
  即便是身体不是自己的,她还是发自内心的抵触,就好像是……就好像是灵魂被玷污了似的……
  “怎么,还不过来?”
  刘坚站在床榻旁,看着出神的她问道。
  秦藜不敢再耽搁,乖巧的走过去,站在背后为他宽衣。
  然,刚刚解掉腰带,搭在那人腰腹间的手便被握住,秦藜不禁身体一抖,心想,这么快!?
  而刘坚却没有再多的动作,只是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无奈的说道:“刚才明明那么想要逃跑,现在怎么倒视死如归了?”
  秦藜心惊,这人……竟是把她的心理全部看在眼里,自己一切表现的是那么明显吗!?
  正在秦藜思考着怎样回答才不显得突兀时,刘坚又接着说道:“唉,朕知道你恨我,当年,也的确是朕对不起你。”
  刘坚转过身来,眼中竟含着脉脉深情。
  哎?等等,这……什么情况!?老皇帝这种冷酷无情视他人为工具的人居然也有心头的朱砂痣,床前的白月光?!
  而刘坚就是在秦藜的惊诧中一字一顿道:“岚儿,对不起。”
  ***
  深夜,程乾殿内室。
  龙塌之上的刘坚睡得正沉,秦藜因为长时间坐在床头而浑身酸痛,她想起身活动一下身体,奈何右手被牢牢的攥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
  刚刚,刘坚说完那段话后就寝了,而她,尚在怔忡中不可自拔,待她回过神来便已经是现在这副样子。
  本该是君临天下气势逼人的天子如今却如同得到最为珍爱玩具的孩童,只是握着她的手入眠,便已经心满意足的勾起唇角,这份情不自禁,更是说明了情之深切。
  寂静的夜,秦藜独自坐在床头,看着此情此景,不禁感叹起命运的捉弄。
  曾经,阮云岚身心相许,宁要他的陪伴也不屑后位,换来的却是他无情的利用与失却价值后的弃之敝履。而如今,阮云岚已死,他却对着这副早就换了芯儿的躯壳说“岚儿,对不起”,甚至是毫无防备的拉她入眠……这一切,当真是命运弄人。
  秦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床顶明黄色的纱幔低垂而下,显示了这张床主人的身份尊贵。
  “岚儿,你醒了?饿了吗,朕命人去备膳。”
  刘坚就像是每个守候着妻子醒来的丈夫般体贴的准备好膳食,甚至还亲自扶她下床,秦藜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
  昨晚她便仔细的想过了,既然刘坚已经认出她,且对这具身体的主人阮云岚怀有愧疚,自己不妨好好利用。
  用膳时,秦藜找机会把要找莫流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现在身份是阮云岚的她自然没有全部说实话,她只说自己梦中遇到贵人相助,更是因为这个贵人才能与陛下重逢,而自己昨晚却突然梦到这个贵人遇险,所以请求陛下帮忙寻找。
  刘坚并没有怀疑便答应了下来,还温声细语的宽慰她不要担心。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刘坚待她极为温柔,虽然没有恢复她岚妃的封号,却是让她居住在程乾殿。那身宫女服侍刘坚没有提,她也不想去换,毕竟因着这身衣服,能为她挡去不少后宫的明枪暗箭。
  虽然这段时间秦藜一直和刘坚住在程乾殿,但刘坚却从来没有碰过她,这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距离那日让刘坚帮忙已经过去十几日,却是迟迟没有莫流的消息,秦藜不禁染上焦虑。
  鼓更响起,夜已深沉,秦藜等了好久也不见刘坚回殿,向宫人们打听才知道外出游历的皇子刚刚回来,刘坚正在御书房召见他。
  说到这个皇子,秦藜多少有些耳闻,倒不是这皇子干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而是因为这南宏国阖宫上下只有这一个皇子。而这唯一一个的皇子又不喜待在宫中,早年间就偷偷溜出皇宫说是要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当时差点没把刘坚死得掀了桌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坚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才千辛万苦的把这唯一的继承人找了回来。
  秦藜暗自在心里感叹这素未谋面的皇子的好命,宫廷中,哪个皇室不是为了皇位斗得头破血流,甚至是兄弟反目,他倒好,不仅现成的皇位等着他,他更是对此不屑一顾,这要叫他国的皇子知道了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秦藜等到很晚刘坚才回来,不同以往的温柔,今晚的刘坚明显带着一股火气。
  “臭小子,居然说不继承皇位,还非要去找一个女人,更可笑的是,不知道人家的姓名和籍贯,甚至连容貌都说不清道不明,朕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在刘坚的怒火下,秦藜识相的没有插嘴,这不是一个提及莫流的好时机,看来她得另外找个刘坚心情好的时候再说了。
  虽然因为迟迟找不见莫流而焦急,但却并不妨碍她对这个未曾谋面的皇子产生好感。
  不计身份,不计样貌,这样的感情,才最是真挚。
  虽然那个皇子不愿在皇宫里待着,但在刘坚的强硬下,他不得不留下。
  为庆祝皇子回归,也算是为他洗尘,皇宫内举办了一场宴席。
  宴席当天,秦藜一直宅在程乾殿内,面对着一众的笔墨愁眉不展。先前,为了让刘坚帮她寻找莫流,她也画了一些画像,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像,于是,趁着今天殿里没人清净,她便又开始琢磨着怎样画得更像一点。
  浓重的墨汁蘸在毛笔之上,她细细的回想莫流的眉眼样貌,不知是太过惦念还是其他,只一闭眼,他的面貌便映在她的脑海之中。
  倏地,秦藜心中一惊,毛笔也应声而落,漆黑的墨汁在宣纸上渲染开来,像极了她此刻的内心。
  这种感觉……是什么?
  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感觉……?
  然而,还不待秦藜梳理好心头繁杂的情绪,便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来人停在门口,似乎是在和门口的太监说话,秦藜听那人的声音不像是刘坚,正纳闷这是谁呢就听见“咔吱”的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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