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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夺舍虐渣男(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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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便将她推倒在炕上。
  接下来的场景可想而知,白大娘又气又恨,再也看不下去,一个箭步便推门而入,不顾房间中二人的震惊,怒喊道:“李铭,你这个禽兽!”
  ***
  李家宗祠。
  深夜,原本应该寂静无声的祠堂此时却是人声鼎沸,村民们举着火把围成一圈,中间是跪着的一男一女。
  村长站在首位,痛心疾首的看着地上的二人,“李铭,胡佳慧,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秦藜只是跪在那里佯装哭泣而不做辩解,因为她知道,这种时候无论当事人说什么其他人都不会相信的,反之,最有说服力的是和她站在对立面的人的证词。
  与秦藜的淡定不同,李铭自从被绑到祠堂后一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仿佛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般。
  白菲儿站在一边,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有想到娘亲会突然冲出去,更没有想到娘亲会大声呼喊招来村民,以至于李铭和嫂子都被绑到宗祠,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她没有料到的。然而事已至此,她必须站出来说点什么。
  目光扫到李铭,她心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这个男人了吧,以后,她和他再无干系。
  她深呼一口气,说道:“村长,这件事都是李铭强迫嫂子的,不关嫂子的事儿。”
  对于白菲儿的突然发言,村民们很是诧异,毕竟这件事的直接受害者就是她,未婚夫和自己敬爱的嫂子发生了关系,这放到谁的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白菲儿的话打破了李铭的神情,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菲儿……”
  村长问道:“白家丫头,你如何知道是李家老二强迫的胡氏?”
  白菲儿道:“其实……”
  “菲儿!”
  白菲儿诧异的看着突然打断自己的秦藜,只见她可怜兮兮的抹着泪,我见犹怜的说道:“菲儿,不要再说了,就算二弟有什么错,我也愿一人承担起罪责,毕竟……毕竟他是夫君的弟弟啊。”
  “嫂子……”白菲儿感动的一塌糊涂,而秦藜正是要的这个效果,她要告诉村民,在这段禁忌的不伦中,胡佳慧是不情不愿的一方,而她之所以瞒而不报,甚至在此刻仍维护着李铭,都是因为自己死去的丈夫,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丈夫的亲弟弟死在自己面前。
  把胡佳慧的角色扮的越是可怜,人们对李铭就越是憎恶。
  果然,在秦藜的一番哭诉下,村民们义愤填膺,怨气满满,每个人都恨不得把李铭拆吃入腹。
  “可恶,居然连自己的嫂子都不放过,真是畜生!”
  “我原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种禽兽就用火烧死!”
  越来越不入耳咒骂声此起彼伏,秦藜心想按照这个势头下去,把李铭推入十八层地狱应该是没有问题,不过直到现在李铭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这让她不禁有些不安。
  村长伸出手压下来舆论,冷着脸对李铭问道:“李铭,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吗?”
  李铭抬头,脸上莫名的淡定让秦藜愈加不安:“村长,敢问我为何要女干yin我的嫂子呢?”
  “白家母女共同指正你意图女干yin胡氏,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村长,人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亦是有所偏差,例如这件事,菲儿她们看到的是我意图女干yin嫂子,但事实上却是我要打掉嫂子肚子中的孽种!”
  “孽种!?”
  村民们惊呼,李铭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前阵子我就发现嫂子总是干呕,和孕妇的症状相同,原本我是不相信嫂子会在大哥死去一年后怀上孩子的,但是,昨晚在我的逼问下,嫂子说出了实情……哎,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我敬爱的嫂子居然会出去偷人!”
  李铭的一席话惊翻众人,秦藜暗自咬牙,却无法做出争辩,她刚刚演的一切都是为了营造一个因为丈夫为小叔着想的长嫂形象,如果现在因为李铭的一席话便反驳于他,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她刚刚的表现都是装的吗?!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就差一点点就可以把胡佳慧的仇报了,但她没有料到李铭居然会这样把脏水反泼给她,甚至扭曲了事实的本质。
  村民中耳根子软的已经有些相信李铭的话,有些人还去问白菲儿是不是这样,在白菲儿表示自己只看到他们二人在房里争执却没有听到具体的内容时,这些人更加相信了李铭的话。
  “原本我也不想说出来的,但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嫂子,你可别怪我。”
  李铭的脸上露出无辜的笑容,让众人以为他在为暴露真相而感到内疚,然而,只有正面面对他的秦藜才知道,他眼睛里隐藏着的笑容是有多么恶劣。
  白菲儿却留有疑惑,她不相信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说“我要离开这里”的人会做出偷人这种事,记忆中的一切和李铭的话之间存在着偏差,她问道:“可是,嫂子今天早上就买了堕胎药要打掉孩子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打掉?”
  “哦,菲儿你是看到堕胎药才怀疑我和嫂子有jian情的吧,告诉你,我也是因为意外发现堕胎药才肯定了我的猜测。嫂子也许是舍不得这个孽种了吧,她把药扔了,正好被我发现,然后我就让她去把孩子打掉,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还哭着哀求我留下它,可它不是我李家的种,我怎么能够容忍他生在我们李家,所以就出现了你们看到的看似是我要强迫嫂子的场景。”
  秦藜发现李铭不仅仅是长相像纨绔子弟,就连花言巧语也是一样,在他的几句解释之下,原本的真相被扭曲的不成样子,而且她还不能辩驳,村子中的人生性淳朴,又无法看破李铭的谎言,一瞬间,秦藜便被推到了绝境。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咱们李家村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哎,也难怪刚才胡氏抢着背罪,原来她是怕她做下的丑事捅漏啊。”
  “伤风败俗,身为寡妇居然不守贞洁,背地里偷汉子,应该浸猪笼!”
  “没错,浸猪笼!”
  不知谁发起的头,等秦藜反应过来,周围四面八方都是要将她浸猪笼的呐喊,就连村长也嫌恶的看着她,摇着头吩咐道:“李胡氏婚后不贞,yin乱成性,为了维护风气的正洁,特将胡氏浸猪笼,以儆效尤。”
  眼见村民已将竹笼抬了上来,秦藜心急如焚,再不做点什么的话,自己可真的要被投到江里去了,自己可就真的要死了。
  慌乱间,目光扫到李铭,他嘴角噙着笑,未发声却用口型向她嘲讽:“活该,谁让你反抗我。”
  原来……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即便是当初胡佳慧选择了反抗,后果也早已注定,李铭早就在胡佳慧的身后布下了重重陷阱,她若乖乖躺在他的身下承欢便好,倘若不是,等待她的便是深入泥沼永世不得翻身。
  而自己,虽深知李铭的渣男本性,却因为小看了他而陷入此番绝境,她究竟该怎么做,孤身一人的她究竟还能做什么!?
  双手已被牢牢捆住,几双粗暴的大手推搡着她钻进竹笼,身边人影幢幢,接下来她便要被沉尸湖泊了吗?
  论心计,她抵不过李铭,论力气,她抵不过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孤身一人的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悲伤在心间弥漫,绝望吞噬着她的理智,竹笼已被一前一后的抬起,她便要被投入湖中。
  到头来,她还是没有逃过惨死的宿命,没有完成任务的她,别说回到原来的世界报复吴睿,恐怕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魂飞魄散了吧。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就这么死去,放任渣男在世间继续祸害无知少女,她不甘心啊!
  许是听到她内心的呼唤,一把利剑呼啸而过,将束缚她的竹笼斩碎,连带着震开周围凶神恶煞的村民。
  一袭蓝衫的青年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夜风吹拂,衣摆随风而荡。 来不及品尝绝境逢生的喜悦,秦藜却因为面前之人的面容震惊的睁大了双眸。
  居然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虐⑦

  祠堂中乱成一团,原本叫喊着要将秦藜浸猪笼的村民们皆被突然出现的男子吸去了注意力。
  眼见着竹笼被毁,村长的脸上青白交加,怒喝道:“来者何人,竟敢干涉我李家村之事!?”
  那人执剑转身,吓得村民们纷纷后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男子非但没有持剑相向,反倒是无措的摸摸脑袋,歉意道:“那啥,我见这位姑娘有生命危险,情急之下就挥了剑,大伯莫怪,莫怪啊。”
  如果秦藜此刻不是被绑住双手躺在地上,她一定会跪倒在地。
  不过数日不见,莫流这个家伙还是这么不靠谱,在救人之后难道不应该快点逃跑的吗,你待在这里是等着被抓吗!?
  莫流自然不可能听到秦藜的心声,他还在那里一个劲儿的低头道歉,村长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少侠,胡氏犯下重罪,我等将要对她处以刑罚,还望少侠莫要插手。”
  “不管不管,当然不管,你们请。”莫流收回剑便站到了一旁,村长脸色稍霁,招呼人又去抬了一个竹笼来,村民正要把秦藜重新装回竹笼,就听见莫流急匆匆的喊道:“等一下,你们不能把她装进去!”
  村长皱眉,“少侠,你我不是说好不再插手的吗,怎么能出尔反尔?”
  对于村长的质问,莫流却露出无辜的表情,他摸了摸后脑勺,道:“我刚刚是答应大伯了,但我答应的是不管你们罚这位姑娘,可你们现在是要把她投到湖里去,这会要了她的命的。”
  “胡闹!”村长怒斥道,“胡氏yin乱不贞,守寡失洁,甚至还珠胎暗结,犯下此等大罪,浸猪笼还是便宜她了!你休要再胡闹,快快离去!”
  然而莫流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摇头道:“不行,我离家出走就是为了仗剑江湖行侠仗义,今天碰见这种草菅人命的事儿岂能不管,再者说了,这位姑娘的相公都没有说什么,你们凭什么要处死她!?”
  “我大哥已经死了。”
  “死了?你又是谁?”莫流看着突然说话的李铭,感觉有些莫名,这个人看起来虽然还不错,不过他身上的气息总是让他感觉不舒服,莫流下意识的便皱起眉头。
  李铭笑着走过来,道:“你好,我是胡佳慧丈夫的弟弟,我叫李铭。”
  莫流粗略的点头,“你说你大哥已经死了,那么现在这位姑娘是单身,既然如此,她和谁在一起又怀了谁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一定要处死她?”
  “呵,自古以来女人便要为男人守贞,无论丈夫是否过世,女人一生都应该只有丈夫一个男人,背地里偷人就是应该浸猪笼。”
  莫流却是不赞同的摇头,“一个大活人,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守贞而丢掉性命,这太荒谬了。”
  “荒谬的人是你,居然为一个失贞妇人说话,真是无可救药!”村长怒道,“来人,给我教训教训这无知小辈!”
  村民们得令,随便抄起手头的锄头扫帚等工具就向莫流扑去,莫流不愿伤人,放下剑举起双手道:“咱有事好商量,不要动粗啊。”
  而村民一见他手无寸铁,心想现在不制服他可就没机会了,于是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棍子扫帚都招呼在他的身上了。
  莫流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不还手,只抱着头一边躲避一边喊道:“别打别打了,咱有事儿好商量啊。”
  “好了,住手。”村长走下台阶,来到莫流面前,说道,“年轻人,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将来成了亲,就会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子必须要为丈夫守贞,更会明白一个女子的失洁是多么的罪不可赦。今天我念你年幼,不再追究,速速离去吧。”
  然而莫流却没有走,他抹点嘴角的血迹,目光灼灼的看着村长,“大伯,女人也是人,她们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如果我有妻子,并且我死在她的前头,我一定会让她另觅良缘,而不是在漫长的岁月中孤寂到老,我更不会因为守寡却失洁这种荒谬的原因而将她浸猪笼。大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您不能凭一己观念便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
  莫流的一席话让全场鸦雀无声,秦藜更是呆呆的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人是生活在古代的男人。
  然而,世有异类,必得他人驱之,莫流这番异于常人的言论恐怕得到的只有反效果。
  果然,短暂的寂静之后是骤然喷发的不满与愤怒,村民们都纷纷吵嚷咒骂着莫流,竭力要把刚刚那种有悖世俗的言论从脑海中清除。
  李铭玩味的打量着莫流,一个奸计悄然形成。
  村长挥手压下嘈乱,说道:“年轻人,这样肮脏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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