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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毒妇重生记-第74部分

小说: 毒妇重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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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而说起了纯妃:“你的法子很好。”

皇帝会这般痛快的给太子差事,也有纯妃的枕头风之功,如今宫中最得宠的嫔妃,非她莫属了。如果这样偏帮太子的枕头风是沈娘娘去吹,效果肯定大打折扣,但纯妃窦汝珍吹起这枕头风来,真是半点也不着痕迹的。

窦家确实不是铁桶一个。

窦汝珍的父亲是窦老爷的继室所出,窦皇后却是窦老爷的原配之女。窦皇后上头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兄长,来日继承窦家的,也是这个兄长。窦汝珍和她父亲,自然是另有盘算。

朱沅不敢居功:“只是胡思乱想,也亏得娘娘不怪罪。”

她这样藏藏掖掖太子以往是不大喜欢的:你有功,夸你就受着,假意谦虚什么呢?

如果是钱怡,定然是眉开眼笑,喜滋滋的求赏了。

不过太子倒也习惯了朱沅的性情,懒于责备了。只是挑了挑眉,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

窦皇后咬了咬指甲,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将指甲上的蔻丹咬得有些斑驳了。

她座前珠帘相隔,一名太医束手垂立。

窦皇后喃语道:“照你这么说,皇帝如今懒于上朝,神思恍惚,十之八、九是这福寿膏的原固了?”

傅太医将头压得更低了些:“微臣只是揣测……”

其实这事太医院早阵子都看出了端倪,但却无一人敢认。毕竟当初这福寿膏也曾送到太医院来检验。当初是真验不出毒,直接调成汤剂,令宫人直接服食都无不妥。可如今却正是福寿膏出了问题,他们一干太医岂不是该死?

他一家老小都捏在皇后手心,也只敢私下禀报,让他当众说这福寿膏不妥,他一家老小的下场也不会好。

窦皇后紧紧的拧着眉,这几日皇帝有意延迟吸食,却是暴躁不堪,将清元宫中摆设都砸了几套。但只要一吸食,皇帝便会立即冷静下来。

皇帝如此这般的依赖福寿膏,健壮的身子日益枯赢……窦皇后将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握紧。

“可有法子解皇帝这症状?”

傅太医语带颤抖:“此毒如此古怪,闻所未闻,实在是无法可解……”

窦皇后沉吟片刻,这才开了恩:“下去罢。”

傅太医如蒙大敕,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窦皇后唤来了夏嬷嬷:“你出宫一趟,让我兄长多寻几名番人问话……起由是因番人起,也只能看看能否由番人解。”

夏嬷嬷领命出宫,窦家立即便派出人手,满燕京的搜寻番人。

沈娘娘听到禀报,心中不禁暗道:“亏她想得出这个法子。”原先献药的番人早已经赚够赏赐,遁出海外。但其余番人,还真是难免有知晓的。

一时两方都是心神难安。

***

其实起先从未有人疑心过前来燕朝求富贵的番人会毒害皇帝。

可是随着皇帝状况的日益严重,众人也不由得将目光落到了番人的身上。

清元宫中的福寿膏终于告馨。

整个清元宫的宫人都吓得簌簌发抖,伏地而跪。

皇帝涕泪交流,声嘶力竭的丑态,让所有人都有如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皇帝躺在龙榻上哆嗦着。

他全身的力气都折腾完了。

太医们忙着给他扎针,力图让他镇静下来。

一边的小宫女悄无声息的跪着爬进来,拿了湿帕子一点一点的擦着地上的血迹。擦着擦着,她的泪珠落在了血迹上,她怔了怔,又将泪和着血迹一起擦去。

她单薄而颤抖的身形显得特别可怜。可是在屋中的太医们完全没有心思去可怜她——宫人这两日是死了不少,可是太医又好得到那里去?

沈娘娘都是有些发愣。

她都没有料到福寿膏有这样的效果,原来一旦吸食不到,人会是这样失常。

清元宫如今自然是对外封锁消息,皇后想压着,但太子在朝前主理国事,眼看着大势所趋,自然是有人将消息通报到太子耳边的。

太子此刻都是眉头紧锁:“孤已命人将燕京所有的番人羁押……能救父皇最好,如若不能,也要将这罪魁祸首寻出来千刀万剐!”

作者有话要说:司徒菂仪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2219:07:32

宛如清风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22215:36:40

小忧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2120:52:31

感谢投雷鼓励~

今天继续加油加油一本文的最后一章是防盗小番外,如果不小心购买,呢,我以后会替换(大概吧……我很怀疑自己写不写得到100章)

 第87章

虽然沈娘娘便是被太子咒骂之人;但她也只有脸色怪异的生受着了。

朱沅唯恐沈娘娘沉不住气;被太子看出端倪;便有意岔开话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出海船队能返航,说不定倒能一解福寿膏原委。”

太子对于朱沅出声插话,也是不以为忤了;闻言微微摇头:“海上变幻莫测,兴许两年;兴许三年,兴许……”未尽之语便是:兴许就回不来了。

太子终究是无多少闲功夫耗在此处;面色虽平静,凝重的目光中自是满满的官司;匆匆的就去了。

在燕京的番人大多是行商之人;来来往往的都没个定数,极少有人能定居此处学熟一门燕京官话的。做生意么,会用指头比着收支银两也就够了,至多再学上两句零碎言语。因此太子将满燕京数十名番人羁押下来,命人一连提了十数名番人出来,但审问竟是寸功难进。当场便将鸿胪寺官员批了一顿。鸿胪寺官员也挺委屈:番邦国家多不胜数,就是要研习番语,又去习那一门?且稍有些通晓的,前回子也是同船队出海去了。

只可惜皇帝将福寿膏用得干净,连点渣未也没剩下,连拿着福寿膏去让番人指认也是不成。

不过还好下头官员唯恐获罪,下了死力气,总算自番人中寻出一两名语言稍通的,磕磕绊绊的问了起来。

皇帝只觉着全身虚软。

那股钻心噬骨的痛苦,总是周而复始。

想到这里,他高大的身躯都有些蜷缩了。他身为天子,从未受过此种痛苦,想来地狱业火焚身也不外乎如此。

看着皇帝面色腊黄,双目呆滞的坐着。宫人都小心的贴着墙壁,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求他无视。

但皇帝呆滞的双目逐渐染上了一层异色,皇帝咬紧下颌,一手扣紧了椅子扶手,全身都僵硬起来:朕是天子!朕一定能经得住!

所有太医商讨的结论,便是推测只要皇帝能捱得过,这毒性对皇帝的影响便会逐渐减弱。

皇帝不信自己做不到。他年少之时往沙场历练,肩中箭羽,他连痛也没有呼一声,仍是骑在马上,英勇无匹,将众人吓到失色。他历来坚信自己毅志非常,所以这福寿膏之毒,他定能熬过去。

此时皇帝全身紧绷着,但细看却能发现他全身都在颤抖。

皇帝只觉得脑中一股嗡鸣越来越大,他拍桌大喝一声:“噤声!”

这声一出,宫人们都吓得立即伏地,外间也立即有人去宣在偏殿待命的太医。

明明这这殿中寂静如同坟墓,但皇帝只觉得那声响越来越大,引得他头昏脑涨,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仿佛有什么要蹦出来。

他连眼前都是逐渐模糊起来,只看到一群人冲了进来,却看不清他们的面貌。

他听到有人在惶恐的唤道:“皇上,微臣要给皇上施针了……”

他们扶着他,要他在榻边躺下。皇帝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自己。

当那细细的银针入体,似乎给皇帝带来了一种噬骨的冰寒,顺着那针,迅速的蔓延至全身,连血都给冻住了。皇帝脸色发青,开始有些哆嗦。

一干太医看他这模样,哆嗦得比皇帝还厉害。

他们能看出皇帝现在还有理智,是在控制自己配合医治。

可是这毒性十分古怪,不过片刻,皇帝兴许就失去了理智,到时也不知是何人丧命。

皇帝忍住了这冰冷,一股疼痛又开始划开了他的肌肤,仿佛一把剔骨的尖刀在努力的钻向他的骨缝,欲使他骨头和血肉分离一般。

他不再是颤抖,而是抽搐起来,太医完全没有办法再施针,他们互看一眼,能按住皇帝是最好的,可是他们敢按旁人,唯独不敢按住皇帝。

皇帝突然控制不住,在榻上扭动了一下,这就像是打开了一道闸门,他不停的在榻上蹭动起来,越来越激烈。

太医知道皇帝这又是觉着痒了。

他们额上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

看着皇帝涕泪交流的不停扭动,心知自己这一干人等看到皇帝此种丑态,也不知还有无活命之机。

皇帝一个翻滚下了榻,不意就撞上了一旁的桌角,这似乎是让他舒服点了,但一旁的宫人却是战战兢兢的上来:“皇上,不可伤到龙体啊!”

他们当成了人肉垫子,挡住了皇帝逐渐疯狂的撞击。

皇帝疯狂起来,将一名太监撞上墙壁,只是他无论从何种角度去撞,都会有人垫住。这让他的痛楚得不到缓解,进而越发疯狂。

一名宫人听到自己的骨头似乎响了一声,然而他不敢出声。

皇帝突然指住一名小宫女:“沈蕴棠?你不是死了么?”

小宫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皇帝哈哈大笑:“你冤么?贱|人!朕是真龙天子,不惧尔等邪祟!”

但他随即又变了脸色:“是了,这般痒,定是你这贱|人将病过给了朕……当初一条白绫送你上路,未免太容易了……鞭尸,对,鞭尸!来人哪,去将沈蕴棠挖出来,赐一百鞭!”

宫人们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这命令该不该执行。

皇帝怒吼:“敢抗旨?你们都得死!”

吓得众人撑不住了:“皇上息怒,小的这就去传旨!”沈蕴棠是什么人啊?鞭她就鞭她,好过自己去死。

皇后远远的望着清元殿的阶梯上连滚带爬的奔下来一名太监,侧头对宫人道:“去拦住问问,又传了什么旨。”

按理这样打探是不合常理的,但现在皇宫一片混乱,皇后就是有什么不妥,也绝无人敢指摘。

宫人匆匆的赶了回来,对着皇后耳语。

皇后叹息一声:“也是委屈了她了……死了都不得安宁。”

皇帝此时六亲不认,皇后自然也是无意在这个关头撞上前去。但她久久的望着清元宫,少见的犹豫起来。

据太医所说,这毒性到底也是难以除根。不过太医未曾接触过,始终也只是揣测。

皇后先前不知厉害,也是直面皇帝发作过一回,只消这一回,至今心有余悸。

她看了一阵,便慢慢的步行回宫。

夏日一到,为了防蚊虫,重重金色的轻纱都逐一放下。

皇后拖着长长的裙裾,穿行在金色的纱幔间。她的思绪飘到了很久以前,她穿着全天下女人都想穿的那身衣服,一步一步的走上高高的台阶,被册封为后。

她以为那是自己最荣耀的一日。可是成为皇后之后,她不得不诸多忍让,看似高高在上,甚至都没有未出阁之前舒心自在。

她知道,她还有个更高的门槛要踏过去。

还未临近她日常起居的宫室,就听到宫人在说话:“殿下,皇后娘娘吩咐过,此物不可以碰。”

三皇子好奇:“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是糕点么?”

皇后带着笑走到三皇子身后,按住了他的手,将匣盖又盖了回去:“不是糕点。是母后养颜所用,孩童是沾不得的。”

三皇子哦了一声。

皇后唤道:“小铃,去陪三皇子玩会球。”

三皇子一下高兴起来,抱着布球同小铃跑了出去。

皇后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回过头来看放在桌案上的匣子。她也是忍不住抽开了匣盖。

紫檀木匣中,金色的膏体被切成一寸见方,用油纸细细的包着,整齐的码满了木匣。

皇后纤长的指头掂起一块。

这是窦家抢先太子一步,从番人手上收来的。

想投机的番人自然不止安伯一个。但窦家用尽酷刑,从那番人不通顺的大燕话中半猜半推的得出这福寿膏确为害人之物。且一旦染上,无法断根,就算知道危及性命,一见此物还是会难耐的重新吸上。

若是用量不大,也有十数年好活……只是皇帝服食的却是催命的剂量了。

她想起皇帝涕泪交流的渴求着此物,就不由得紧紧的抿住了唇:睿儿还未长成啊。

她真恨皇帝沾染了此物,初一拿到,就想将之销毁。

可是皇帝不是寻常人,寻常人也只能捱着。皇帝却是自有人替他搜罗。听闻已经下令,另遣一支船队预备下海。此番旁的都不理会,只是用重金去收购这福寿膏。

若被旁人献上,她还有路可走么?

……还不如,将之掐在自己手上,凭此,拿捏皇帝。

戚云淮护在棺木上,手持乌鞭的执武太监冷声道:“戚公子,这是皇上的旨意,你想抗旨不成?”

戚云淮道:“皇上定不会如此行事,必定是传旨有误。大燕开国百年,何曾听闻鞭苔一妇人尸骨?”

执武太监一时语塞:确实闻所未闻!

戚云淮往日行走宫廷也不曾得罪于人,且宫中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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