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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绣春刀同人)[绣春刀]公公偏头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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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彤对他的这种行为很有意见,不满道:“你干嘛折腾人家老太太?”
  赵靖忠不睁眼,也不答话,反问她:“你这么容易信任别人?”
  她想反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老赵说的很有道理,毕竟非亲非故,能收留脏成狗的他们俩,又借衣服又拿药的,如果不是另有企图那就是善良过头了,可是现在非常时期,没有办法。
  于是她说:“那你走吧。”
  “……”
  难得看他无语凝噎,妙彤心情莫名的好起来,哼着小曲坐在床沿上开始剪纱布。
  “喂。”妙彤回头看他,“你干嘛不换衣服。”
  赵靖忠闻言,微微侧身,将后背给她看,
  只见他背后一片黑红,三个硕大的血窟窿尤其吓人,带着泥的布料与伤口粘在一起,如果硬扯的话,估计得掉一大块皮。
  “啧。”妙彤一看,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伸手想碰又不敢,冲他挥了挥剪刀,问道,“那是不是得把衣服剪了啊?”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又侧了侧身,将整个背冲着她。
  “干嘛?”妙彤很纳闷。
  赵靖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够不着。”
  还好老太太白内障十分严重,看不见什么,否则当看到妙彤咔嚓咔嚓将赵靖忠剪光了的画面,一定感觉很奇妙。
  妙彤看着他□□且布满伤口的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羞羞,毕竟第一次看男人的果体,她为了掩饰尴尬,使劲咽了口唾沫,问道:“那啥,疼不疼?”
  没想到老赵还真记仇,语调平平的回答:“拜你所赐。”
  ……说的也是哦。
  但妙彤绝不是轻易言败的人,她轻哼一声,嘟囔道:“那你还掐我脖子了呢!”
  她又想了想,好像不止这个。
  “你还把我弄吐来着!”
  “还拧我胳膊了!”
  “还抓我脚腕,两次!”
  听着她不停的叨叨,赵靖忠只觉得脑袋疼,本想大吼一声叫她别说了,但转念一想,她手上还拿着剪子,万一再怒了,给自己身上多添几个洞也不是不可能,只好服软,闷声道:“待本督伤好,定让你掐回来,行了吧?”
  妙彤是个复杂的女子,怕硬欺软却又吃软不吃硬,所以赵厂督这句话特别管用,她听后莫名其妙一阵窃喜,又哼了一声,说:“我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呢……话说你要酒干嘛?是打算庆祝自己坚强的活了下来吗?”
  “……”赵靖忠再次无语,他觉得他真的要质疑一下沈炼的口味了。

  刷猪肉的少女

  在赵厂督大人耐心的解释一遍后,妙彤拿手巾蘸着酒,开始帮他擦背,给浸满了泥水的伤口消毒。虽说他伤口太多,但也是有不少好皮,然后,她就很幸运的,不小心摸到了。
  他的肌肉硬邦邦的,触手一片滚烫,但触感那是相当的好,于是妙彤郁闷的红了脸。
  第一次看果男也就罢了,居然还摸了!
  妙彤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然后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的说:“要我擦你可以,但你得跟我聊天,要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在刷猪肉。”
  “……好,聊。”赵靖忠被她这个比喻气翻了,咬牙道。
  不久前,她还被他掐着脖子威胁要杀她,没想到两个小时以后,她居然在给他擦背,还非得逼他跟自己聊天,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赵靖忠也是这样认为的,本以为作为官妓的周妙彤柔弱胆小,像小绵羊一样一定很好抓,抓在手里会连动都不敢。没想到她居然吃了豹子胆,又拿箭戳他,又往他身上抹口水,他在质疑沈炼口味的同时,也应该质疑一下教坊司的教学质量了。
  不过,若不是她背着自己从树林里走出来,此时的他,是否有命在都很难说。
  妙彤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查户口似的问了一堆“你多大啦?”“家里几口人啊?”“吃不吃胡萝卜苦瓜香菜啊?”之类让老赵很不屑回答的问题。
  她将老赵背上的伤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换了好几盆水,腰杆都要累断了。
  “哈哈,擦完啦!”妙彤以为大功告成了,开开心心的将手巾丢到一边。
  不料赵靖忠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道:“……还没完。把药箱拿过来。”
  “你要包伤口吗?”她指着桌上那一摞裁成条的纱布,“我给你剪好了呀!”
  听罢,他回过头,见妙彤呆呆的望着自己,也不知是真傻假傻,他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发飙。
  “先不用这个,把药箱给我,我要上药。”
  “哦。”妙彤听话的将药箱打开,放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这些药我都不认识,不知道哪个你能用。”
  赵靖忠也不搭理她,径自拿起药瓶,挨个打开闻了闻。
  最后他将一个最大瓶的递给她,淡淡道:“用这个。”
  妙彤又“哦”了一声,见赵靖忠又闭上眼睛,一副准备享受的样子,便问道:“还是我给你上药呗?”
  他很大爷的轻轻点头:“嗯。”
  哎呦,还来劲了!
  “你,你就不能自己来吗?”
  妙彤当时就不高兴了,心道我看你的裸背已经看够了好吗?别以为你身材不错肉质好(?)就可以老使唤我啊!
  赵靖忠却更不高兴,一字一顿道:“我够不着!”
  “……”
  好吧,就当是照顾残疾人了。她叹了口气,打开药瓶,将长得像白面一样的药粉洒在他背上。
  “然后呢?”妙彤问。她不是外科大夫,也没学过野外紧急自救,对这些事两眼一抹黑,只有听着的份。
  “纱布。”赵靖忠伸手拎起她刚刚裁好的布条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说:“这个不行,重新裁。”
  “……哦哦。”
  妙彤就像个新手厨师,而老赵不单是案板上的菜,还是菜谱,妙彤虽被他指挥的手忙脚乱,但也成功裹了个木乃伊出来,还顺便帮他把身上别的伤口也包好了。
  赵靖忠用完了妙彤,就不再跟她说话了,自己将衣服换了,坐在床上继续闭目养神。
  但是妙彤是个善良的妹子,她并不在意赵靖忠的拔屌无情不认人(?),而是抬手戳了戳他,好心道:“喂,你躺下睡吧。”
  他眼都不睁,装没听见,坐着一动不动。
  妙彤刚想再说两句,突然想到,他身上的伤,躺下后无论用什么姿势睡,似乎都会压到伤口。
  啧,真够倒霉的。
  她一边在心里可怜他,一边爬上了床,说:“好吧好吧,那你往里点,我困得很,要睡了。”
  赵靖忠只觉得一只蚕宝宝蠕动着爬到自己身边,缓缓睁开眼。
  妙彤上床之前就把灯熄了,在一片漆黑之中,并没有发现赵靖忠正在幽幽的看着自己,她将枕头垫在他腰后,问:“这样是不是舒服点?”
  见他许久不答话,妙彤只当他睡着了,刚要躺下,就听他哑着嗓子道:“要我下去么?”
  “啊?”
  妙彤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
  不说还好,老赵这一说出来,她倒是有点小羞羞了。
  “呃……哈,不用,你都伤成这样了,我再赶你下去,我成什么人了?”妙彤脸上有些发烫,干笑着说,说完又补充一句,“不准说沈炼知道又该如何如何了!”
  赵靖忠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被她戳中笑点,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没有精力再跟老赵逗闷子,她躺下就睡着了。
  因为妙彤担心老赵的伤,所以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她爬起来的时候,赵靖忠还坐在她旁边,一宿没动。
  他的脸色没有昨天那么惨白了,但看着还是不太好,妙彤感觉还是有必要找大夫看一看,毕竟看他那个熊样,应该不止有外伤。
  “喂老赵,醒着么?”她轻声喊他。
  赵靖忠不仅一宿没动,而且一宿没睡,他不像妙彤,对这个地方到底不放心,生怕万一有什么突变,他身上带伤,能不能全身而退尚是问题,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女人。事实上,作为东厂的厂督,对于他来说,一个女人的命从来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但昨夜他伤重之际,妙彤并没有丢下他不管,而是背着他冒雨前行,生怕他死了,还不停的唠叨,虽然很烦,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担心他了。
  他听到妙彤喊他后,睁开眼睛看她:“嗯?”
  她的簪子被他用来买马了,发髻全散了下来,淋过雨之后,头发没干就睡了,现在还有些潮,鬓发贴在耳侧。
  这个造型虽然有些乱,但是并不难看,赵靖忠看着她,突然觉得沈炼看上她还是有情可原的。
  “你好点了吗?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来看看?”
  如果说一开始,妙彤是害怕他死了,自己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岭,早晚也是领便当的命运,可现在他明显活过来了,按理说她已经不用管他了,再说,他还要绑架她做人质呢!但看他还这副德行,她就是没法放心。
  还没等他答话,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是那位小天使一样的老太太来送早饭了,还关心了一下老赵的伤势,妙彤感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老太太还说,镇上那位出远门的大夫回来了,但是今天似乎不出诊,妙彤当时就不干了,回头嘱咐了赵靖忠一句,让他别忘吃东西,然后就风风火火的去镇上抓大夫了。
  老太太很感慨:“这位公子啊,你娘子对你可真好。”
  赵靖忠呵呵呵呵笑而不语,他可不要这样的娘子,再说,他也没法要啊,哪个正常姑娘愿意嫁个太监,断送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啊?
  不对不对,应该是,他大业未成,无心思考其他。
  这边赵厂督大人思考着事业,那边妙彤姑娘已经到了镇上,果然大夫今天不出诊,妙彤苦苦哀求半天,说你不出诊我就死给你看之类的,还抱着医馆门口的柱子作势要撞头,大夫没见过这么能耍混的姑娘,十分无奈,只得跟着去了。
  据大夫说,赵靖忠身上不仅有多处外伤,还有陈旧性内伤,肋骨骨裂,虎口筋断裂等病症,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他受的,妙彤越听越惊悚,当事人老赵却没什么感觉,就好像听到谁家寡妇再嫁一样淡定。大夫也没见过伤成这样的人,很同情他,帮他缝完虎口之后,又开了几帖药,内服的外敷的都有,还教了妙彤怎么处理他的伤。但是,妙彤发现自己没钱付挂号费,想起赵靖忠曾用自己的簪子买过马,便在自己头上脸上一阵乱摸,最后用一对耳坠抵了诊金。
  大夫走后,妙彤又开始对着赵靖忠叨叨。
  “你说你手上怎么还受伤了呢?虎口筋断裂?怎么做到的?”妙彤一边问,一边举起他的手细细端详,但裹着纱布,也看不见什么,只看到他手背上有一块颜色很深的疤。
  赵靖忠觉得她管得有些多,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哼了一声问道:“你想试试?”
  妙彤瞥他一眼,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岔开话题:“行了,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煎药。”
  她一抬头,看见老太太送来的早饭仍放在桌上,便知他一口没动,很纳闷:“你干嘛不吃东西?”
  赵厂督作为国家要员,好日子过惯了,养成了严重挑食的臭毛病,普通农家的这种低端早饭,他是绝对不会吃的。
  妙彤若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肯定要呵呵他说你爱吃不吃不吃饿死好啦,但看他一语不发,只当他怕有毒,不禁一阵蛋疼,对他说:“那这样吧,我先吃一口,我没死你再吃,行不行?”
  说罢,她端起桌上的粥喝了一口。
  “你看,我没死!快喝吧,喝完了好吃药!”她将碗递过去,像哄小孩一样哄他,“乖啦,听话。”
  赵靖忠被她最后这四个字说的头皮发麻,看了一眼那碗粥,又看了一眼嘴角挂着米粒的妙彤,别过脸道:“还是你喝罢。”
  “……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呢?”她扶额叹道。
  妙彤说的很对,赵靖忠是东厂厂长,在宫里专门伺候皇上,天天对着最难伺候的人,久而久之,自己也变得难伺候了。
  他正在想应该怎么说,突然听她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紧接着道:“是不是手不方便啊?没事,姐喂你。”
  “不……”
  刚说了一个字,妙彤就已经拿勺盛了一口粥送到他嘴边。
  “……”
  “哎,这才对嘛,来,再来一口。”
  其实,赵靖忠应该跟沈炼说声对不起,因为他不仅被妙彤喂着喝了,而且还将那一碗给喝完了。
  妙彤见状,心情大好,一步一跳的出去找老太太学煎药了。

  假妙彤贾妙彤

  妙彤谨遵医嘱,俨然将老赵当成了个残疾人,喂药喂饭的比伺候亲妈还积极,几次赵靖忠想拒绝,都被她无视了,竟还在他闭目养神思考人生的时候大声嚷嚷:“赵忠祥快起来吃药!”“饭已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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