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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皇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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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弼是晏殊的女婿,这自然和吕夷简关系颇为不错了。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因为这次的打压,造成了富弼日后和吕夷简撕破脸,没有再走在一起。
吕夷简当即否认。“这事情怎么可能呢?老夫可不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张士逊冷哼一声,没有作声。虽然对于吕夷简那话没有全信了,但也暂时相信了这次富弼上书的事情,吕夷简应该没有掺和进去。
张士逊也相信,没有足够的礼仪,他吕夷简还没有必要好像一头疯狗那样,看到是人就咬上一口。

第286章官宦浮沉

五月,陕西再生狼烟。
李元昊再次入侵!而且还挑选了在真正青黄不接的时候,六月初才是夏收,现在秋天的收获上来的粮食已经不多了。
李元昊率领大概八千兵马围攻塞门寨。塞门寨位于延州北部,顾名思义,乃是边塞之门,然当时新任延州知州的赵振却是不知道是被西夏人杀怕了,还他如同他对手下书吏说的那般。“出兵支援塞门寨容易,但我军本来就新败了,如果此战失败,敌人肯定乘胜追击,拿下延州完全不是问题!延州陷落则陕西危险,陕西危险则天下动荡!最重要的就是守住延州,一切以稳为上!”
塞门寨主、内殿承制高延德,监押、左侍禁王继元虽然只有士兵千余人,但并没有声出投降之心,在被围攻月于后,寨破身死。
时任都转运使的庞籍勃然大怒,上书弹劾,赵振被贬谪为白州团练使、知绛州。只是人还没有走的了,高延德和王继元的家属就已经来汴梁城哭诉。御史台的那帮家伙登时宛如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正气凛然的弹劾赵振。
按照律法来办,赵振得被砍头的。
赵禳虽然觉得赵振这个做法并不太好,但他这个选择,也并完全是错的。
故而当宋仁宗问询枢密院对此事看法的时候,赵禳如此说道:“虽然按照律法应当斩头,但赵振这样做也并非不可以理解。杀之过了,但不惩罚也不行,便贬谪到南方吧!”
赵禳很巧妙的用南方来形容贬谪的地方,南方可以是江南一带。也可以是岭南,至于赵振是要去那里,可就是要看宋仁宗的心情了。只是如果赵振并非是贬谪到岭南去,他可就要感激赵禳。仅仅是一个词,便博得了更多的人情。
宋仁宗觉得赵禳的话也有道理。便改变判决,将赵振再贬为太子左清道率府率、潭州安置。
不过这次塞门寨的陷落,不仅仅是让仁宗朝以来,第一个武将出身的延州知州从担任知州到被贬谪,宛如流星一般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完成了他的使命。还让夏守赟和王守忠这两个宋仁宗的信任大臣被贬谪。
陕西都部署夏守赟、都钤辖王守忠当时已经带领万余兵马在鄜州一带驻扎着,不过这一驻扎却足足驻扎了三个月的时间。
这不仅仅是有夏守赟畏惧敌人的缘故。更叫赵禳知道情况后哭笑不得的事情。夏守赟当时为了表示自己为宋仁宗守住陕西的决心,带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夏随一同到陕西,夏随更是担任陕西沿边招讨副使。
不想这可是要了自家儿子的命了,没有多长时间,夏随就在鄜州病逝。夏守赟伤心欲绝,当时还上书朝廷。说要辞官。大敌当前,你不想着一心报答国家对你的恩情,还琢磨着自家儿子的事情?
赵禳都不知道该说夏守赟这家伙好了,而王守忠更是连打仗都不会的,自然是夏守赟怎么做就怎么做了。这可就把当时担任陕西安抚使的韩琦给惹火了,这家伙说是疾恶如仇就过了,不过倒是有几分真心为国家办事的。
他最牛叉的时候。可是在两年前,一举弹劾四宰相,而且还成功了!导致当时的宰相王随、韩亿、石中立、陈尧佐四人被贬谪,当时可是引起巨大的轰动。
他韩琦怎么可能会坐视这事情出现,而自己不弹劾呢?当下韩琦就洋洋千字,上书弹劾夏守赟和王守忠,两人还能够怎么样?
宋仁宗也觉得这两个家伙实在没有用,故而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将夏守赟和王守忠罢官了。夏守赟是贬谪,王守忠到底是宋仁宗身边人。虽然灰头灰脸了,但幸亏宋仁宗念旧情,并没有责罚,只是调回来。
这又生出一个大问题了!延州知州谁来担任呢?
好吧,这个问题也许麻烦了一些。但陕西陕西都部署、陕西经略安抚使、陕西都兵马提辖这几个位置空了出来,谁去接手啊?
吕夷简琢磨了半响,推荐当时担任秦凤路沿边经略安抚使夏竦担任陕西都部署、经略安抚使,而延州知州为韩琦所推荐的范仲淹。
吕夷简听了这个人名,登时心头不爽了。他可是还记得,当初便是吕夷简上百官图,里面说着自己施恩百官的关系图,差点就让他罢官。虽然后来吕夷简运用雷霆霹雳的手段将范仲淹打到下面混着,但这家伙很是有能力,吕夷简对范仲淹很是忌惮的。
本来想阻挠,无奈韩琦在奏折上写道:“若涉朋比,误国家事,当族!”
当初范仲淹被贬谪,就是因为射击朋党(比),韩琦大意就是说,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耽误了国家大事,你宋仁宗就拿我韩琦一族人来发泄好了!
吕夷简虽然想阻挠,但又有什么办法?他韩琦都敢这样说了,难道宋仁宗说范仲淹这家伙肯定是奸人,我愿意拿我一族人来保证。
吕夷简岂会如此冒险呢?
不过吕夷简就是吕夷简,他想出了一个办法,虽然已经确定了范仲淹担任延州知州,但这只是差遣,还没有官职和品阶。
吕夷简一脸温和的提议,让范仲淹越级升迁。
宋仁宗一听这事情,就觉得吕夷简这家伙识大体啊!乃让人告诉入京觐见的范仲淹,你得是和吕夷简冰释前嫌啊!大家都是大臣的臣子,这样做可是不对滴!
你道范仲淹怎么回答?“臣向所论盖国事,于夷简何憾也?”
大意就是说,我昨晚臣子所议论的是国事,和吕夷简又有什么仇恨的?核心用意就是,我做事情从来都是以事论事的,没有报复人一说。
宋仁宗登时有些哑火了,心中悻悻然的。对于范仲淹的不识抬举,很是不怎么高兴的,本来宋仁宗准备任命范仲淹兼任转运使的,这下子就打了个折扣,成了转运副使。多了一个字,但里头的差距,不言而喻了。
而这次范仲淹的耿直,更是为后来三川口之战埋下了失败的伏笔。

第287章清风金明河

朝廷对于陕西有升,自然也有贬谪的了。临阵脱逃的黄德和最为严重,本来被判斩立决的,但因为家人使了钱财,有人进言罪不至死,故而改判。不过就算是如此,黄德和也没有好的到那里,革除官职,发配到琼州由当地官府看管。
除此之外,还有鄜延钤辖卢守勤贬谪为湖北都监,安抚都监李康伯贬谪为均州都监,通判延州计用章除名、发配雷州。
一番赏罚下来,陕州不敢说风气为之一正,但怎么说也好,也消除了一部分好水川之战带来的阴霾。
晏殊也被去了三司使之职,名义上是担心晏殊身体,分管这么多事情怕会累着了。实际上谁也知道,晏殊担任同知枢密院事不说,还身兼三司使之职,兵权、财权都在手,皇帝再信任也不可能如此放心晏殊的。
三司使改由郑戬担任,郑戬字天休,苏州吴县人,天圣二年探花。原任开封府府尹。
郑戬这个人还有一个特点,审案的时候,如果对象是贫苦百姓会和颜悦色,无论是什么罪过都从轻发落,但对于豪门大户则反之,小小过错都往大的发落。故而在民间很有声望,很得民心,这次担任三司使其实也是有部分豪门大户在背后顺水推舟的力量。
为什么这些豪门大户这么好人?
没法啊!郑戬这个人有清名,有和参知政事宋庠交好,颇得宋仁宗欣赏。打不倒,索性送他走人了。这可谓是一个牛人。
不过赵禳却有些郁闷了,本来在枢密院赵禳不敢说是一手遮天。虽然上面除了晏殊外,还有同知枢密院事、驸马都尉王贻永,不过这王贻永知道自己身份敏感,从来都是多听少说,被枢密院的官吏背后笑称木头同知。
这样的同知枢密院事怎么可能是赵禳的对手呢?不过后来宋绶来了。赵禳有些吃不住了。因为宋绶这家伙可是个很强硬的人物,赵禳也不得不退避三舍,毕竟闹起来,各打五十大板可不好受。
现在晏殊又来了,往日晏殊有着三司使管着,对于赵禳的蛮横只眼开只眼闭。毕竟少了枢密院的事情处理。对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坏事,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除非晏殊想当王贻永那样的木头同知枢密院事,否则他必须和赵禳争。
而晏殊非但和赵禳争,还联手了宋绶,两人打压的赵禳也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手中握的权力都被分去了不少。幸好他们也知道赵禳不好惹。没有敢逼死赵禳,赵禳手中还管着一些权力,只是本来准备对陕西宋军进行的改革试验不得不中断。
这叫赵禳心中难免生出闷气,一个人坐在破竹阁里头,有些无所事事。赵禳也懒得在官衙里头待着了,和自己的佐官打了一声招呼,便提了提官带。到后堂里换了一声常服,出门而去。
走在金明河畔上,听着隔岸传来的丝竹之音,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暖风。侧头看着波光潋滟的河面,几艘画舫慢悠悠的游动,船儿带动了浆声,自依依的垂柳间轻盈划过,风将河畔的柳树枝条卷起,悠然的春色,暖了金明河。也暖了游人的心。街道上行人车马、青衣小轿、贩夫走卒形形色色,宽街窄巷、青石长阶,木制的虹桥宛如彩虹一般,自金明河上横跨而过。经过河畔台阶处,还能看见女子在石阶上浆洗衣物。闲谈说笑的情景,远远的,茶楼饮宴,酒肆飘香。赵禳本来略带抑郁的气息,不由吐出来,心神不由一松。只是旋即禁不住苦涩的一笑,喃喃道:“这汴梁城真的好,只可惜谁也没有想到,在八十年后,这里将会遭遇靖康之耻,繁华的汴梁城也一去不复返了!”
“自己可以改变得了吗?”赵禳仰头看着天蓝的高空,仿佛在问询苍天,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究竟是那种,谁知道呢?
就好比这汴梁城,谁会想到,八十年后,强大的宋朝,西面打的西夏节节败退,南面平定了方腊叛乱,北面还说要收复燕云十六州。结果仅仅是两年的时间,北宋就灭亡了!
经过一家药铺的时候,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几名闲人就在药铺外面,笑笑嘻嘻的围观着。
赵禳有些淡然的轻轻摇了摇头,顺便扫过去看一眼。国人好热闹,自古有之!
一看之下,赵禳禁不住有些怔住了。
药铺内有四人在,一掌柜打扮的中年人,裹着灰头巾,一灰白色打扮的少年,应该是学徒。除此之外,便是一身穿鹅黄色长衫的青年,看上去二十打紧,不过脸色苍白,两眼浮肿,一看就是那种夜晚生活丰富的人了。
最后一人乃是女子,看上去年纪最多二十,穿着素白色的长裙,腰间简单的缠了一条灰色腰带,头上以木簪栓髪,显得很朴素。即使如此,难掩其出众的样貌,清丽雅致的瓜子脸,雪白的肌肤,宛如盛夏中的一朵白莲,洗涤夏日的炎热。
秀眉如黛,水灵灵的眼睛,让人有一种没入其中的错觉。虽然是朴素的打扮,依旧让人有种迷恋其中的冲动。
“花想容……”赵禳的心不由微微悸动,虽然时隔三四年,但在此相见,他还是禁不住记起了她的名字。只是她怎么在这里和其他人争吵呢?
上去帮她?
赵禳忽然间有些迟疑了,对于花想容,赵禳有着一种别样的感觉,喜欢,但只是单纯的喜欢美好事物,没有任何感情。而且对于花想容的出身,赵禳有着一种难以接受的掩饰,更是一种矛盾的爱。
“罢了!”赵禳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想快步离开。
“小娘子,你就从了小生吧!你看你,每天都来捉药,而且还往贵的去。一剂药便要一百八钱,而且还一天两剂药。你看你都把往日的金簪都卖了,如此辛苦作什么呢?小生也知道你往日的出身,不过你如果从了小生,一个妾侍的身份绝对少不得的!这些用药的钱银。更不用愁了!”浮夸青年拦住花想容,虽然笑吟吟,但骨子里的倨傲,却是叫人一览无余。
“让开!”花想容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和哀伤,冷着脸,硬邦邦的说道。
浮夸青年见自己再三利诱都不行。眼睛中不由闪过一抹狠戾,笑容收敛起来,阴沉沉的神色浮现在苍白的脸上。“花想容,你这婊子!别软的不吃,吃硬的!想走也可以,把欠我药铺的十六贯八百七十五钱还上了!你想去那里小生都没有意见!”
花想容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不过美人便是美人,虽然怒形于色,但依旧别有一番风情。
浮夸青年眼中闪过一抹贪婪,身体微微前倾,深呼吸一口气,笑吟吟道:“真香!”
花想容羞怒交加,但身处别人的店铺中。无奈只得退后一步,道:“黄立,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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