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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皇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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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禁军士兵眼睛一亮,连忙拉着赵禳往右侧走。“王爷!快,前面有一辆马车!”
赵禳连忙跟上,另外一名禁军士兵挥舞手中长刀挡隔射来的箭矢。
这个时候,那刺客也暗暗着急了,发动最后一招。三名手持环首刀的大汉蓦然从街道上冲出来,每名大汉都异常诡异强壮。三名大汉均是六尺上下!别看电视剧里面经常说什么堂堂七尺男儿怎么怎么的,宋朝一尺可是三十一点六八厘米,约莫六尺,也就是说这些大汉均是一米八以上!
而且古代营养比较缺乏,一米八在古代相当于小巨人了。相比起他们的身高,更叫人瞩目的是他们的身体。这些大汉上半身赤裸,涂抹着红色的朱砂书写的玄奥符文,胸口上更是套着一圈用绳索栓着的符纸。
“快带王爷走!”本来挡箭矢的禁军士兵见逃脱不得,也怪不得自己小命了,悲鸣一声,挥刀迎上去。
“该死的!弥勒教!”赵禳心中怒火中烧,光是看这些神棍玩儿,他就知道十之八九是弥勒教在搞事。
另外一名禁军士兵虽然两目含泪,但他也知道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连忙拖拉着赵禳。到了那马车后面,见木门紧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一刀劈向那木门。
木屑飞溅,那本来就不甚厚实的木门登时断了半截在地上,车厢里面发出一声声娇呼声。这个时候禁军士兵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味道,连忙用刀将另外半截残缺的木门劈飞。“王爷,快上马车!”
赵禳虽然想上马车,却发觉身体的力气一点点的远离自己,有毒!赵禳很快就知道缘由了,其实早在之前赵禳已经有所感觉了,不过那个时候太过危急,再加上血流了不少,给赵禳一种流血过多的错觉。
只是转念一想,赵禳便不奇怪了,对方既然刺杀自己,怎么可能会简简单单的呢?用毒更是必须的,只是希望那毒别太厉害,要不然就算逃出太平街,自己也要毒发身亡。
“王爷!你怎么了?”禁军士兵大惊失色,扭头看过去,只见赵禳已经面青口唇白。
不等赵禳回答,后面已经传来一声惨叫声,那声音是断后的禁军士兵,他终究支持不了太长的时间。
听到那禁军士兵临死前的惨叫,赵禳也不知道那里来了一股力气。他只是不想自己辜负了那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士兵,用生命换来的一丝生机。
赵禳艰难的一手捉住车厢扶手,一脚踩在边沿处,猛一用力,人便翻到里面。禁军士兵并没有跟着进来,因为他发现车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事实上也正因为如此,这马车才会停在附近。禁军士兵得去当车夫。
赵秀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经历,本来出游到东京大球场游乐,结果却莫名其妙的被一场刺杀波及。
往日忠厚老实的马夫鲁二却贪生怕死的抛下她和侍女婉儿、冬梅。在彷徨中,迎来的不是救世英雄,而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他居然直接一刀劈开车门,赵秀雅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紧接着一个少年从外面进了来,满身血污的,赵秀雅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自己冷静的出奇,居然没有出声尖叫不说,居然有心情打量这个少年的英俊的样貌。
这个少年虽然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但依旧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黯淡的眼睛中,燃烧着一团火焰,坚毅、不屈、果敢!

第49章阳光下的黑暗【下】

过了半响,赵禳这才恢复一些力气,慢慢在颠簸的马车上坐了起来。从外面传来的声音估测,此时外面虽然混乱,但喊杀声却没有了,看来自己逃过了刺客的追杀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看过水浒传的诸君应该知道里面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了。水浒传的小说,里面的自然不能够全当真了,不过汴梁城的禁军的确不少。
约莫有二十万上下(在册),再加上厢兵、衙役这些辅助兵种,汴梁城内兵力差不多有三十万。虽然说这些都是在册的,承平数十年,吃空饷自然难免出现,即使如此,二十万人还是有的。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这些刺客还真不大有胆子追上来。
见危险暂去,赵禳登时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靠着车厢坐了起来。这个时候,赵禳才有心情去打量这车厢内的人和物件。从车厢的摆设装饰,可以看得出这马车的主人非富则贵。在角落那里,缩着两个少女。大的不过是十四五岁,相貌清秀,双目透着紧张和惊慌。不过还是不时关注坐在另外一边的女子。
小的都谈不上的少女,应该是叫女孩,大概十一二岁,鹅蛋脸,肥嘟嘟的带着几分婴儿肥,虽然年岁还小,但已经看得出是一个美人胚子了。
另外一个女子,应该是这车厢的主人,从她的衣服上可以看得出,质料比另外两女要好上几分。不过叫赵禳惊讶的是,这女子看样貌大概十五六岁,但却镇定的看着自己,并没有一丝惊恐。
“你不怕吗?”赵禳鬼使神差的问出心中疑惑。
赵秀雅双眸透着灵动,没有说话,但双眸已经透露出她心中的回答。“我为什么要怕?”
赵禳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的眼睛真的能够如此富有感情。看着宛如宝石,又如一波清潭的双眸,赵禳心中禁不住生出拥有她的冲动。
不过很快赵禳的感情就被理智所击败,作为宋仁宗的弟弟,赵禳是不可能主宰自己的婚姻。是的!虽然宋仁宗很宠爱赵禳这个弟弟,杨淑妃也很爱护自己这个养子,但有些惯例还是不能够打破的,甚至为了拉拢某些小国,赵禳说不定要迎娶这些小国的公主。
想到这里,赵禳禁不住苦涩一笑。过了半响,稍微收拾好心情的赵禳,徐徐说道:“小娘子今天多有得罪了!只是我也是逼不得已,也不知道得罪那一路小人了,今天惨遭其派人刺杀。身边护卫也之余一人,这才做出夺车一事。平安后,定然重酬!”
十五六岁的清秀侍女却不忿,道:“我们才不稀罕你的重酬呢!如果三娘子有了事情,定然饶不了你!”
赵禳哑然失笑。这侍女实在是太过天真了,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得罪人?虽然这是实话,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可以说木已成舟了。不应该说出这等得罪人的话,而是顺水推舟表示自己没有关系,博取他人更大的歉意,以谋求更多的报酬。
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换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来,说不定屠了三个女子。
赵秀雅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柳眉轻皱,扭过头来对侍女轻轻呵斥道:“婉儿,住嘴!”
婉儿委屈的轻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不过赵禳却没有注意到楚楚可怜的婉儿,皆因赵秀雅的声音太动人了。宛如百灵鸟一般清脆悦耳,哪怕是赵禳也禁不住在听到的一瞬间有些失神。忍不住心中发问,这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声音呢?
赵禳看向赵秀雅的目光,禁不住有些炙热。
赵秀雅却不高兴的皱了皱鼻子,一本正经道:“这位公子,请自重!”
闻言,赵禳悻悻然的低下头,脸色泛红,伸手想揉揉鼻子。不想触动伤口,刺痛得赵禳倒吸一口凉气。“嘶!”
少女到底心地善良一些,再加上赵禳给赵秀雅的感官不是什么坏人,赵秀雅犹豫了一下,问道:“公子,伤的如何?车中有一些寻常药粉,我去给你拿来吧!”
赵禳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多谢小娘子关心了!”
顿了顿,赵禳大喊道:“李礼仲,现在外面如何?”
李礼仲便是那禁军士兵的名字。
在外面的驾车的李礼仲虽然看不到样貌,但声音已经透着深深的疲惫。“王爷,已经没有刺客了,现在去那里啊?”
“啊!”叫婉儿的侍女禁不住失声惊呼。婉儿伸出宛如玉葱般的手指,指着赵禳,声音颤抖的说道:“王……王爷?不是真的吧?”
虽然受了伤,但赵禳心态还是颇为乐观的,故意一脸得瑟的样子,逗那婉儿。“知道本王厉害了吧!刚才还骂本王,如果不想被捉去天牢那里,就好好侍候本王!”
见赵禳说话的时候,挤眉弄眼的样子。婉儿却不怕了,笑嘻嘻的说道:“你骗人!王爷那里会像你这样的,整一个小青皮!”
赵禳悻悻然的嘟囔道:“我有那么糟糕吗!”
听着婉儿和赵禳的嬉笑怒骂,车厢里面的气氛也轻松了很多。赵秀雅也禁不住掩嘴轻笑,风铃一般悦耳的声音暖了一车厢人的心灵。
赵禳也禁不住感叹,古代有的君王,被女子迷的江山都不见了,并非没有道理的。
李礼仲还不知道车厢里面的情况,见赵禳不说话,还道出了什么事情,着急的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哦,没有什么!”赵禳这才回过神来,现在自己干什么了?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
“王爷,现在我们去那里啊?”李礼仲声音透上丝丝怨气。
赵禳带着歉意的说道:“先找大夫看一看情况吧!”
说到这里,赵禳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好像中毒了!只是等赵禳想起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毒性已经发作。
赵禳只感觉头蓦然变得很晕,那迷人的少女在对面说着话,赵禳却听不到,只是模糊的看到少女嘴唇动着,却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不过片刻,赵禳便支持不住,靠着车厢壁,垂倒在车厢里面。
昏迷了的赵禳倒是好,什么都不用管,他被刺死的事情可谓是一块大石落入水潭中,激起十多丈高的惊天水柱。只是很快就发生了一件比赵禳遇刺更加惊天的事情了!
宋仁宗遇刺!

第50章仁宗遇刺

宋仁宗遇刺比赵禳遇刺要晚一些,赵禳遇刺的消息传到宋仁宗那里的时候,宋仁宗的车驾已经到达了东京大球场。
宋仁宗当时便大惊失色,想转身离开,去探望赵禳。不过刘娥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拉住了宋仁宗,一脸泰山崩于眼前脸不改色的样子。“官家,今日乃汴梁城之大盛事。官家一声不吭的转身立刻,岂不是叫汴梁城百万民众失望?再则官家你作为一国之君,岂可如此慌慌张张?”
“但是阿攘那里……”宋仁宗心中担忧岂是刘娥能够体会的呢?
刘娥冷冰冰的看了宋仁宗一眼,道:“便是官家到了会稽郡王身边又如何?难道官家还是医术圣手不成?如此慌慌张张,岂可掌一国之权?”
刘娥到了后面那句话的时候,语气虽然轻,却透着说不尽的威严。
这话便宛如一座大山一般,狠狠的镇压住了宋仁宗躁动的心。宋仁宗心中的苦涩不足为外人道,缓慢而艰难的点下头。宋仁宗乖乖的跟在刘娥身边,慢慢走进去。刘娥嘴角微微翘起,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知道该说的欣然还是得意的笑容。
刘娥之前那番话,到底是敲打已经不安分的宋仁宗,还是真的准备临老把权力交给宋仁宗,现在好好教导一番。
进入东京大球场,山呼万岁的声音响不绝耳。进入决赛的乃是名将葛霸之子葛怀敏和呼延灼。这呼延灼乃是名将呼延赞之孙,虽然是舞象之年,年方十七,但呼延灼却是使得一手好铁鞭,力气大的宛如几头牛那般。
杨文广撞入四强,虽然枪法精妙,却惜败在呼延灼那牛力气下,可见这呼延灼不是等闲之辈。
宋仁宗按捺着心中的烦躁,先是对葛怀敏和呼延灼各自赞扬一番。葛怀敏已经二十三四了,经历自然比呼延灼好多了,应对得体。
反而是呼延灼,完全是一副武人的态度,得到宋仁宗的赞扬,立刻裂开血盆大口笑着,那黄橙橙的牙齿,看的刘娥直皱眉头,就连宋仁宗也不喜呼延灼。
二人下去比武,分为三场比试,马战、步战、骑射。马战和步战就不用多言了,骑射并非是射箭靶,而是用特殊箭矢对射,每人十箭,射中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分数,比如心脏、脑袋这些自然是高分数的,腹部这些稍微差一些、射中手脚则是得分最小的。射中战马也没有分数。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箭矢都去了箭头,改为用麻布装着白灰粉末包裹在箭头处。箭矢落在身上,立刻就会印出一个白点。
葛怀敏虽然年纪比呼延灼大,但力气却没有呼延灼来的大,步战完全被压制,苦苦支持二十多回合后落败。
马战中葛怀敏略胜一筹,一枪挑飞呼延灼头盔获胜。
到了骑射上,不想呼延灼这个粗鲁大汉骑射出众,葛怀敏以一分惜败。
宋仁宗登时不高兴了,他对于呼延灼这个粗鲁大汉可没有一点好感。特别是呼延灼笑起来的时候,那可叫一个难看,宛如一头野兽一般。
有近臣看到宋仁宗和刘娥对呼延灼的态度,提议道:“官家、太后娘娘,此等第一定然是大宋日后之栋梁,岂可以武力定之?臣认为当增论策,以定胜负!”
这近臣的话叫人无可挑剔,只是宋仁宗考虑到赵禳遇刺,自己这个时候混乱改了赵禳的比赛,岂不是太不厚道?再说增加论策固然是可以说的过去,但难免会有风言风语的。
刘娥显然也想到这事情来,也觉得不合算。这家伙不过是第一而已!就算第一又如何啊?每三年科举多少状元啊?但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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