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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皇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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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司使虽然严格的来说并不算是宰相,只是三司使的权力太重了,甚至比起某些在朝宰相的权力都大。在民间担任三司使的官员。一般都会被冠上相公的尊称。(在宋朝,相公只有宰相可以被这样尊称。)
“快看!李国舅也来了!”李用和虽然低调,但架不住他身份显贵,某些商贾都一直想走通他的门路。这不!人刚刚出了马车,便立刻被商贾认出来了。
“想不到国舅爷民望如此高啊!”三司使程琳迎上李用和,调侃道。
李用和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依旧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一方美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天蓝色便服。苦笑道:“不过是些商贾罢了!那里来什么民望,倒是计相掌握我大宋一国财政,更多人想和计相你亲近呢!”
程琳哈哈一笑,他知道在这个话题上说再多也没有用。岔开话题道:“长沙王在京东东路两年余了,却没有回过朝叙职。这次忽然提出回朝叙职,国舅爷可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李用和低调惯了,甭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随意张扬。微笑着敷衍道:“子侄辈的事情,我们这些长辈那里管得了呢?不过想来,长沙王怕是思亲吧!”
程琳对此嗤之以鼻,赵禳是什么人程琳和他在京东东路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思亲?怎么可能?
不等程琳想出套话的话题,那头已经又来人了。
不用转身,程琳已经从附近围观的百姓议论声当中得到答案了。“哇!居然是天波府来人,宫中、士大夫、将门都来人了,什么人交游如此之广的?”
程琳却不知道为什么,眉头轻轻皱了下,虽然很快就舒展开,刚才那个动作仿佛不存在似的。在程琳旁边的李用和,眼中闪过一抹不为人注意的精光,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的仿佛布满金鳞的广济河。

第197章回朝【下】

没有多长时间,将门当中除了天波府杨家外,潘家、呼延家两家也来人了。两家虽然势力已经大不如往日,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底蕴还在,叫人不敢是置若罔闻。
来的人虽然不少,站立分群的却是泾渭分明。杨文广、潘美之孙潘晋、呼延灼之从兄呼延烃三个将门出身的交谈微笑。李用和则是和程琳、宦官各有接触,不过都是浅浅的,而宦官和程琳的则是几乎不怎么说话。
在黄土路那头又来了一辆马车,很低调,只有二十名精悍的汉子扈从,扈从全是一身青衣短打服饰,腰间插着一根约莫一尺半长的枣木短棍。
外围戒备的禁军本来不想放来人进来,不过扈从头领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晃了晃,禁军乃让开一个口子。从马车上落下二人,一人唇红齿白,身穿紫色长袍,腰间缠着一条镶金贴玉的华丽腰带,衣服的衣襟袖口更是用金线绣着华丽的云纹。
另外一人则显得低调多了,身上穿着青色官袍,头戴时下流行的翠纱帽,脚穿千层黑官靴,身上并无甚装饰,仅手上缠了一圈玄色佛珠。
不得不说,在汴梁城内,没有权贵是没有人不知道的。这不,二人刚刚下了马车,立刻有百姓道出二人身份。“想不到小公爷居然来了!”
“什么小公爷啊?某家怎么未曾听闻?”
“你自然是不知得!小公爷乃是八大王幼子,虽然继不得王爵,但日后定然少不得一个公爵衬身份,故而知道的人多以小公爷奉承!”有百姓提点道。
“哦!原来是八大王幼子,那不知道小公爷边上的青袍小官是什人?如此托大的,和小公爷有几分平起平坐的味道的?”
很多人都言不知道此人是什,不过人肉的力量是无穷的。很快就有百姓让出来了。“那是长沙王的王府长史,姓甚名谁就不知道了,却负责管理长沙王在汴梁城内的家业。真正的腰缠万贯的陶朱公!”
在百姓议论纷纷当中,广济河上出现一队船队,船只不算多,不过四艘,一大三小。大者宛如一座小山那般,三扇大帆宛如大鹏展翅一般高挂于桅杆上。小者皆是艨艟,船虽然不大。但战船的威武却尽显。船上站满杀气腾腾的甲士,站于颠簸的甲板上,却宛如打上铁钉一般,纹丝不动。
大船上站着不少人,自有随从打着“肃静”、“回避”等字样的官牌。不过这不是最叫人关注的,叫百姓关注的乃是船上的几杆新近挂上的大旗。
朱色大旗迎风招展。可以清晰的看到大旗上的字样。“长沙王赵”“京东东路安抚使”“权知青州州军事”“钦赐岳州防御使”“钦赐荆南节度使”“钦赐文明殿大学士”……
不得不说赵禳的官职很多很长,真的认真计算起来,都叫人头大。这也是宋朝的特色,官制分为三种,官、职、差遣。官就是寄禄官、职可以理解为级别,就好比现在科级、处级之类的,差遣就是实权。好比知州之类的就是差遣。
汴梁城民间识字率很高,这也和宋朝积极推动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政策有很大的关系,儒家最是讲究有教无类,所以很快百姓当中就有不少人大声念出旗帜上的字样。
“怪不得排场如此大!原来是长沙王回京!”
“不知道长沙王回京是叙职,还是回京任职呢?”
“怕是要落个闲散王爷才对!”
百姓的议论纷纷,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程琳、曹飞良等来迎接的众人,一个个都连忙整理一下仪容,站的笔直。不再言语。
“来了!来了!”
“准备!准备!”
码头上的纤夫高声呼喊着。巨舰来到码头边上,并没有立刻进码头,而是抛下十数根大绳索,码头上的纤夫立刻吆喝着,慢慢拉动巨舰停靠在码头上。
广济河是运河,河水并不怎么深,如果无人牵引。巨舰很容易搁浅在码头上。
待巨舰稳稳停靠好,放下船板。此时寂静的迎接人群,立刻响起一阵鼓乐,好不热闹。船板上先是走出一队黑衣禁军。叫人感觉到心头微颤的是,这队禁军高大几乎一致,人数并不多,二十人行动,却宛如一人,步伐一致,手持长矛纹丝不动,定定的高指天空。
禁军下了船板,分两列,夹道于下方。
到此时,正主乃出现,船板另外一头,现出三人。当头一人年纪轻得叫人惊讶,唇红齿白,很讨小娘子的欢喜。穿着一身白色的书生长衫,腰间缠着一条简朴而不失贵气的灰色金纹厚布腰带。肩披黑色的御寒大衣,黑与白的交织,形成鲜明的对比。
再加上少年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实在叫人难以忽视少年的存在。可以相信,无论在什么地方,少年都是成为中心的人物。
少年背后站着两人,一人约莫四十好几,颌下留着一缕美须。虽然身穿文官服饰,但目光锐利,宛如猎鹰一般,怎么看都感觉此人透着一股军伍气息。背后披着白色御寒披风。
另外一人,穿着明黄色的道袍,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远远看过去,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下了船板,曹飞良率先迎上来,语带呜咽的。“属下,拜见王爷!一别数年,王爷黑了不少啊!”
“都见白发了!这些年辛苦长史你在开封,日夜为本王操持了!”赵禳扶起曹飞良,百感交织的感叹道。
“王爷之信任,属下,日夜不敢忘!唯有以王爷所书的诸葛武侯为榜样!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曹飞良压着激动的说道。
赵禳虽然和曹飞良有很多话想说,不过边上可是有不少人侯着呢!赵禳点点头,道:“好!好!”
宦官趁机插上来,腆着脸套近乎。“一别数年,王爷风采更胜往日,不愧是天子血脉!”
赵禳淡淡的客套着。“阎内侍客气了!一别数年,说来阎内侍都穿上绯袍了!”
阎士良虽然明知道赵禳是客套,但还是忍不住露出几分欣喜之色,绯袍是最少五品官员才得以穿戴,说来阎士良也是今年才升迁的,怎么叫阎士良不得意呢?
不过阎士良到底是宫中出来的,知道后面可是有不少人等着的,表达了几句宋仁宗对赵禳的关切之情,让赵禳不必着急进宫觐见,休息一二天后再进宫觐见也无妨。
说罢,阎士良便让开身子,后面的程琳等人便按照地位高低,一一表达自己的善意。其中程琳还是有些义气的,对赵禳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雪水刚刚融化,寒气逼人啊!王爷这时节叙职,要注意保暖,要不然要伤着身子了!”
看似是说天气,赵禳却知道程琳是在暗示眼下的政局,并不认同赵禳掺和进来。
程琳虽然是好意,但赵禳也有他的目的,打着哈哈掩饰过去。“多谢天球兄关心了!”
说着,赵禳就拉着杨文广来说亲热话,已经知道赵禳不是什么王爷侍卫首领,杨文广多了不少拘谨。不过赵禳也没有办法,这是身份使然。
码头上风大,再加上现在雪水融化了,寒气散发在空气当中,寒气逼人。赵禳等人也没有在码头上多待,赵禳为众人简单的介绍了跟在自己后面的种世衡和公孙玄虚二人一番,众人再寒暄几句,便不约而同的告辞。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官轿离开。
只是程琳在上官轿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忽然目光一凝,身形顿住,过了半响这才迈步上了轿子。坐在轿子里面良久后,程琳忍不住目光复杂的长长叹了一口气。“过完年后,风也变大了啊!”
在宽大的马车里面赵禳有些惊讶,又有些理所当然的看着眼前跪坐着的小公爷。
其实这人个所谓的小公爷赵禳也认识,便是当日和赵禳针锋相对过的赵守懿。
赵禳的惊讶,自然是因为八大王赵元俨派赵守懿来拜会自己,赵禳本道赵元俨会派长子长孙的赵巡芮来拜会自己。皆因赵巡芮当日和赵禳交谈过一番,两人谈的也颇为融洽。而赵守懿当初和赵禳可是关系恶劣的,双方在当阳县主的宴会上针锋相对,仇恨结的不轻。
理所当然自然是赵禳知道赵元俨比如派人来拜会自己,赵禳入京需要寻找新的同盟,昔日的同盟赵元俨自然是首选。而赵元俨也需要希望靠和赵禳联手,为这里得来一个差遣。
“想不到居然是堂兄你啊!”赵禳眯着眼,看着赵守懿,语气虽然看似亲热,却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疏远。
也许有人奇怪了,赵禳好歹也是一方诸侯,怎么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怎么这个时候却有几分和赵守懿别扭的味道在里面呢?
赵守懿柔和的白脸上,登时有些微微发青,略显浮肿的眼睛闪过一抹愠怒。只是赵守懿很快就压下心中的负面情绪,仿佛若无其事的说道:“也不怕七郎见笑了,家中节约开支,兄长我也穷的慌,无奈得偷个便宜。七郎可不会想赶兄长我下马车吧?”

第198章试探

赵禳本来略微有些绷紧的脸容,立刻松弛下来,绽放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怎么会呢?倒是兄长怎么会来的?”
见赵禳这个表情,赵守懿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一路上赵禳都给脸色他看,那他可就真的一肚子怨气没有地方发泄了。只是听了赵禳后面的话,登时心头一凛,赵禳装傻充愣可不是平白无故的。
赵守懿的来意,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公开归公开,但有些话,谁先说了,怕就要失了先手。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要陷入不利了!
心思流转,赵守懿打着哈哈,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着两年多没有见面,怪想六郎你的。而且不仅仅是我啊,父王也怪想六郎你的,六郎你如果有时间,莫不如先来一趟王府里如何?”
赵禳明白赵守懿的想法,不外乎是想让赵元俨这头老狐狸来对付自己?赵禳心中了明,当下二人也没有谈什么核心的事情,都在谈时下京城发生的事情,不过都是浅谈。
赵禳并没有把赵元俨送回荆王府,因为到了府门口,赵禳总不能够不进去吧?但进去后赵禳却没有把握对付赵元俨这头老狐狸。
一方面是情报上的不清楚,虽然曹飞良在汴梁城一直都给赵禳送去情报。这些情报无论怎么说也好,都是纸面上的,而且一些看似普通的情报,串联起来,很可能会成为重要情报。
另外一方面,则是赵禳累了!一路上虽然说是坐船,比较安稳一些,但长途跋涉六日,身体和心理都免不了劳累的。这种状态去见赵元俨,很明显是不智的!
赵守懿对此却有些不高兴。脸色有些僵硬的给赵禳挥手作别。
倒是曹飞良看了一眼,已经没于街头的赵守懿,转过头来,对赵禳问道:“王爷可是还敌视小公爷?”
赵禳笑了笑,道:“不过是儿时的冲突而已,在权力面前,何其的可笑!”
曹飞良怔了怔。欲言又止。
赵禳看了曹飞良一眼,缓缓道:“你可是想说本王为何在赵监门(监门,赵守懿之寄禄官)面前说话带刺?”
本来这事情,曹飞良不好询问的,毕竟赵禳是主,他是臣。但既然赵禳自己捅破了。曹飞良也没有扭扭捏捏的掩饰,很爽快的说道:“正是,现在汴梁的情况,王爷想来也知道。虽然今天迎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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