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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网王]下一个路口等你-第6部分

小说: [网王]下一个路口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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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迈克坐在床上,看着冬月司在他床边坐下。
“伤口还疼吗?”冬月司小心地为他检查着伤口。
“不了。”迈克摇摇头。
“那就好。”冬月司放下心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冬月慢条斯理地喝着汤,然后就看见幸村端着盘子走过来。
“今天很清闲呢,冬月桑。”幸村笑眯眯地说。
“据说双方宣布休战,接下来大概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冬月司小声说。
“这样。”幸村不再言语,开始安静地吃午饭。
“呐,幸村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冬月司开口。
“什么?”幸村抬头,看着冬月司认真的表情好奇地问。
“就是,幸村君之前不是打网球的吗,怎么会当医生呢?当然我不是说你做医生不合适,但是,其实你应该更喜欢网球吧?哎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冬月司有些苦恼地抓抓头发。
幸村看着冬月的表情有些想笑,感觉眼前的女人更像一个不成熟的小女孩一样。
“因为之前生过一场大病,让我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也让我渴望能用自己的能力去救别人。”幸村放下勺子,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表情严肃。
冬月司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就看见幸村忽而绽开一抹笑,温柔的问她:“怎么样,你这个理由成立吗?”语气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戏谑。
冬月司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她气乎乎地看着幸村,幸村满脸歉意地笑着说:“抱歉抱歉,其实就是这个理由,真的。”
看着幸村真挚的眼神,冬月顿时消气了。
幸村心情大好地看着冬月的表情变化,然后继续吃午饭。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熟起来大概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像冬月和幸村。
两个人之前的关系并不熟络,仅限于见面打个招呼。当然,这跟两个人每天都很忙有关。
由于休战,所有人都得到了很多的空闲时间,这使得幸村和冬月有了更多的交流。
“姐姐,等战争结束了,我带你去我住的小镇玩好不好?”迈克一边运动着一边对冬月说。
“好啊。”冬月笑眯眯地回答。迈克的伤好的很快,基本已经没问题了。这段日子他总是围在她身边转。
对于这种阳光大男孩,冬月向来没有抵抗力。
然后就是像幸村这样的男人。
冬月一脸无奈地看着微笑着走过来的幸村,白大褂将他的神采衬的修长挺拔。不得不说,幸村真的很适合医生这个职业。
就算是战地医生也一样。
最近幸村经常来找自己,这让冬月有些不解,也有些不知所措。冬月司在这段时间里对幸村有了比较深入的认识。比如他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善良单纯。偶尔会搞个小小的恶作剧,也会开个玩笑。有一次他甚至说等到战争结束回日本以后要娶冬月做妻子。
当然,冬月司从来没当真。
“幸村医生又来了。”迈克笑嘻嘻地说,“他不会是喜欢姐姐你吧?”
“别胡说!”冬月瞪了迈克一眼,他无辜地耸耸肩。
“冬月。”幸村走过来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幸村,你怎么来了?”冬月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我不能来嘛?”幸村无辜地眨眨眼,笑的一脸无害。
“我可没说。”冬月翻了个白眼。她最近被幸村弄的相当无奈,这个男人总是一脸纯良无害的表情,而她总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是装的。
“嗨,迈克。”幸村手插在口袋里朝迈克打了个招呼。
“早啊,幸村医生。”迈克笑容满面地回应他,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你来干嘛?”冬月语气不善地问。自从跟幸村熟起来并且领教过他的本性,冬月也就跟他不客气起来。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幸村轻笑。
“诶?那你回答我了吗?”冬月怀疑地看着他。
“我说我不能来嘛?”幸村一本正经地回答。
幸村麻烦你去死吧!冬月恶狠狠地想。但她又不希望他死,毕竟在这里能遇到同国的人太少了,而在这段日子里,两人也已经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看着冬月咬牙切齿的表情,幸村觉得心情大好。
安逸的日子不会过的太久,很快又开战了。
这天,冬月司刚做完手术走出简易房,就看见幸村一脸严肃地走过来。
“怎么了?”难得看到幸村这幅表情,冬月司心里突然开始不安起来。
“跟我来。”幸村一把拉住她,不由分说地往他做手术的简易房走。
一进去就看到中央的手术床上躺着个人,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冬月司突然站住不走了,她死命地挣脱开幸村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抗拒。
幸村铁青着脸硬是把她拉到床前,然后掀开了白布。
冬月司捂住嘴巴,无声地哭起来。她不住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流,然后四散开来。
手术台上,迈克安静地睡着。他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他的胸前全都是血,由于时间的原因已经凝固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冬月司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一下一下直听的幸村一阵揪心。
幸村一脸沉痛地走过去抱住冬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冬月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他怎么可以死掉!他才十九岁,他还有很长的路,他还说要带我去看他住的小镇!”冬月靠在幸村胸前,泪水湿透了幸村的白衬衣。
“他被送过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上面有你的号码。对不起,没能救得了他。”幸村也是难过不已,他跟迈克之前也相处的很好,迈克的开朗大方深深地感染着他。
但现在,他躺在那里,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冬月司哭着哭着突然抑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她不要命的吐着,吐到最后连酸水都已经呕吐不出来了。
幸村默不做声地掏出手帕为她擦拭掉嘴边的秽物,然后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她。
“幸村。”好半天,冬月司才开口,声音缥缈的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嗯?”幸村看着她。
“我恨他们。”冬月司一脸的平静,但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恨意。
“冬月……”幸村艰难的开口。
“我没事。”冬月司慢慢地地站起来,然后一步一晃地走到手术台边,轻轻地抚摸着迈克已经冰凉的脸颊。但她感觉不出凉,因为她的手指同样的冰凉。
“这次,永远的晚安了。”冬月司失神地看着迈克的脸,然后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晚安。”
三天后,冬月司向上面提出申请,要求离开战地。
一个星期后,冬月司提着自己不多的行李来到直升机接她回去的地点,上机后意外的发现幸村也在上面。
他穿了件白衬衣,牛仔裤,一如既往的干净。
“你怎么也要走?”冬月司好奇地问。
“是啊,因为没有你陪我了啊。”幸村微微一笑,温暖的如同三月的春风。
冬月司皱眉。
“顺便帮你治疗一下心里的创伤,我是专业的。”幸村换上了一副正经的态度。
冬月司在他身边坐下,但依旧不说话。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吗?”幸村有些吃不准冬月的态度了。
“幸村,我已经27岁了,你也是吧?”冬月司闭着眼睛问。
“是啊。”幸村不明所以地回答。
“我折腾不动了,所以如果要结婚一切简单就好,当然,你负责。”冬月司依旧闭着眼。
“可以。”幸村弯着眼睛笑言。
“还有。”冬月司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你说。”
“我要睡了,别吵我。”说完,冬月司就把头靠在了幸村肩上。
幸村用很温柔的眼神看着冬月的睡颜,然后转头看着外面大朵大朵的云迅速地掠过。
从今往后,战争和死亡再与他们无关。
完。
作者有话要说:幸村篇完w
嫖过两次村哥の窝
、全一章
》》》》》°我们之间
华灯初上,夜幕笼罩着东京湾。
繁华的东京即使在夜晚也不肯卸去它华美的外表。一个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上班族选择在酒吧借酒消愁。
忍足侑士坐在这家名字叫做“猫眼”的酒吧的角落里,慢慢的品着手里的威士忌,一双精致的桃花眼流光溢彩,戏谑地打量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
嘛,所谓的纸醉金迷也不过如此了吧?
好巧不巧,忍足正好不在压力大的那一方里。他很闲,闲的发慌。
两年前,忍足在东京大学附属医院任职主治医师。他是一个天才的外科医生,所有人都这么说。但就在不久前,他被冠以“对病人不负责”的罪名,被派遣到了一家破旧的医院——静道医院。
所有人都不相信,尤其是他最好的朋友,迹部财团的总裁迹部景吾,更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份为忍足讨个公道。
“嘛,算了吧,迹部。”忍足拦住了他,“去哪都无所谓,这样我也不用每天都被手术包围着了。要知道每次在手术台上要站好几个小时,很累的。”
迹部看着好友一贯微笑的表情不说话。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忍足连反驳一下都没有就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了静道。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懒得。他受够了那所外表光鲜的大楼里掩盖的罪恶。这样正好。
忍足晃了下酒杯,然后将里面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酒精刺激着他的喉咙。他眯了眯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过来,她伸出水蛇般的手臂,缠在了忍足的脖子上。
“嘿宝贝,你一个人吗?”女人万分妖娆地问。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忍足胸前乱摸。
“这不是等你呢吗?”忍足低低地笑出声。他的声音里总是带着关西腔,这般的蛊惑人心。
“讨厌。”女人作势要打他,忍足就顺势拉住了她的手腕,女人就这么跌落在忍足怀里。
忍足用邪魅的微笑掩去嘴角那抹讽刺,慢慢的靠近女人的脸,准备吻上那两瓣烈焰红唇。突然他的眼角瞄到了一个人,脑袋里迅速闪出了相关信息。
羽川萤,静道的麻醉师,一个从来没有派上过用场的女人。
忍足在来到静道的第一天给自己的堂弟忍足谦也打过电话。
“怎么说呢?这个地方真是烂的够可以啊。除了非要跟我一起过来的藤吉,还有一个跟我一样被东大附属遗弃的血管外科医生,一个医疗失控过的被遣到这儿来的消化外科医生,一个洁癖而且具有对人恐惧症的临床工学技师,一个胆小怕事满脸雀斑的小护士,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了。”忍足刚抱怨完,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
她有着一头栗色的卷发,浓密而具有野性的气息。白皙的皮肤,漂亮的五官却不施任何粉黛,一身白大褂衬得她身材修长。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角有着很细小的皱纹。她脸上带着讥讽的笑,语气不善地说:“还有一个患有可可中毒症,自暴自弃从来没有派上过用场的女麻醉师。”然后转身离去。忍足第一次有些发愣,直到谦也在那头大喊他的名字才清醒过来。
后来忍足知道,那个女人叫羽川萤,静道唯一的麻醉师,也是从来没派上过用场的人。静道还有一个年轻的麻醉师,经常受羽川指导,但她自己从来没有参加过手术。
她怎么在这里?看她捂着嘴巴跑出去,应该是喝多了吧?
忍足压下心底的疑惑,在怀里女人的唇上敷衍地吻了一下,扔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
“呕——”忍足追出去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正扶着墙呕吐的羽川萤。
“喂,羽川,你没事吧?”忍足上前帮她拍着后背。
“忍足?你怎么——呕——”话没说完,羽川又开始呕吐。
忍足看着她苍白的脸,心想这是喝了多少啊?尽管心里满是疑惑,他依旧力度适中地帮她拍着背。
“谢谢。”吐完以后好受多了的羽川把着忍足的胳膊,一脸的虚弱。
“你怎么在这里?”忍足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几个朋友在这里聚会,拉我过来,被灌了几瓶。我果然老了,经不住折腾了。”羽川自嘲地笑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
忍足看着她的侧脸,心底莫名地漏了一拍。他想起他跟她之间的一段对话。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嗯,你先猜我多大了?”她把玩着手里的巧克力,挑衅地看着忍足。
“三十吗?”忍足微笑。眼前的女人,尽管看起来优雅动人,但也一定不年轻了。
“差不多,我三十三了。”羽川萤嘴角挂着笑,浑不在意地说。不是说女人都忌讳说起自己年龄吗?
羽川萤继续说。
“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男人,然后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我们的儿子出生了。我是个不合格的妈妈。他六岁的时候换了重病,我因为另一台手术没赶上给他做麻醉,结果那个麻醉师给他用错了剂量,导致他下身瘫痪。孩子的爸爸不肯原谅我,坚决的跟我离婚了。无论我怎么哀求,他就是不肯让我见和树最后一面。”
和树?是她儿子的名字吧?忍足默不作声地听着。羽川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语气一直淡淡的,好像讲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但忍足还是察觉到了笼罩在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哀伤。
“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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