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大根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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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副馆长格外温和的拍拍眼镜男的肩膀。
“……我会努力的。”蓝染副队长闭眼,一脸的视死如归状。
这对话为什么有股无限辛酸的味道?
……
一直在一边杵着的我不说点什么不太礼貌的样子。
“那个……蓝染副队长。”挠挠头,那句话该怎么说来着,“祝贺您升迁。”
“谢谢,大根君。”他平易近人的回应我。
“还有……”
“恩?”蓝染副队低头,微笑的看着我“怎么了?”
“其实,双马尾萝莉的兴趣我也觉得很好,不用特地换封皮看。”握拳,“我会支持您的!”
“不……那个……”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那不是我的杂志。”
“正确的说,是我借的书,但书皮被某人擅自拿去用了。”
“随便推脱责任可不好呦!惣右介。”大大咧咧的平子队长靠过来倚在蓝染身上,痞痞的说。“分明是你没仔细查看内容的错。”
“那么,下次请队长您整理好自己的私人物品,怎么样?”
他们的对话内容在我脑海中过滤,分析……
1。杂志是平子队长的。
2。平子队长喜欢看双马尾萝莉。
3。刚刚践踏他的那个暴力平胸是金发双马尾。
……
金发双马尾平胸暴力女是情敌!!击掌。
瞬间危机感降临。
“那个,平子队长!”再次扑上伸出狼爪握住队长的纤纤玉手。
望着平子队长略显惊讶的脸,我吞吞吐吐的,“那个……就是……”不行,不能输!
“请您和我交往!”拼了!
“……”这是五番队队长。
“……”这是在场其他ABC。
“我……我也很合适双马尾的!”女人要的就是气势!
“……你够了。”这是……好熟悉的杀气。
接下来迎接我的是脑壳裂掉般的疼痛和一片黑暗。
嗷嗷拜访嗷嗷
醒来后,我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宿舍,以及脸黑如锅散发着无限怨念的副馆长。
“哦哈呦~副馆长。”打着哈欠,掀开被子,下床。
“哦哈呦,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么?”副馆长用超低压的声音咬牙道。
“不记得,我什么都不知道。”果断摇头。
开玩笑,头盖骨都快碎了,现在再被揍的话,脑袋就会凹下去的。
“是么……”恶魔般黑暗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上,“忘了啊,也罢。”
“大根,今天你的工作是把整个图书馆都打扫一遍。”
“嗷嗷?!!”(为什么?!!)
“没有理由!去!”
“……那个……早饭呢?”
回答我的是无情关闭的房门。
在这座图书馆里,职员只有两个人,一个副馆长,一个管理员。
理论上还应该有一个图书馆馆长,我至今还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副馆长说馆长公务缠身,馆长一职仅仅是个头衔,所以根本不用指望他会来上班,换句话说,图书馆就是副馆长的天下。
大灵书回廊?不,和这里完全是两个地方,那个是处于静灵庭中心位置,只有一定级别的贵族或死神才可进入的尸魂界最全电子阅览库,这里的话基本全是实打实的线本书哦。
默默系好围裙,拿起扫把和水桶,向深不见底的书架群走去,明明是图书馆,但来查阅的人却始终寥寥,灰也积了不少,真央灵术院的学生不是应该人手一张图书证的么?
这么想着,我又回忆起昨天来还书并且刚刚升迁的五番队副队长。
真是~本人的脸上竟然会有毛孔,三维果然没有二维的理想化,并且一眼望过去怎么看都是一个完美的好男人,果然吾等等级的废柴是感受不到BOSS的王八之气的。
而见到真人版平子真子的激动感,现在也烟消云散了,难道昨天做的真的是因为喝多了撒酒疯么……我的酒品果然不可依靠。
走廊上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副馆长拿着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牌,我迎过去:“副馆长~”
副馆长的脸色已回复安全范围,他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打扫完毕了么?”
我大言不惭道:“快了。”快打扫完一小半面书架了。
“好。”他没有过多询问,把手上的木牌递给我:“这是你的名牌,早上签到时用的,一会儿自己挂到门口去。”
我拿着只在日剧里才见到过的名牌,心想这就是尸魂界的进门卡么?
翻过来打量,“大根”二字写得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副馆长,我申请改名字。”这里不是菜市场不用卖大根。
“驳回,我取的名字你也敢嫌弃,不想活了么?”暴君根本不理睬我,径自一人走远了。
独留我一人为第352次失败的改名请愿伤心不已。
我不想当萝卜……泪
八秒后,哀吊结束,我拖着围裙屁颠颠的跑去挂牌。
大门口的墙壁上仅有两个名牌,一个是从未掀起过的馆长名字,另一个是副馆长,还有一个只有钉子的空位。
拖了一把椅子过来,踩上去,把自己挂在副馆长的名字后边。
嗷嗷从今往后姐就是静灵庭图书馆的正式员工了撒。
刚想下去的我又盯着墙壁想了想,把馆长的牌子翻过来,说不定是看漫画时认识的人呢?
山本柳元斋重国……
好了够了我知道了。
扣回墙壁上,我默默黑线,果然很适合他的形象,身兼数职的静灵庭元老。
期待馆长是某位帅哥队长的我看来是太低估作者的口味了。
馆长是常年奋斗在革命事业第一线的老领导,副馆长是一位只有名字没有姓氏的前任死神副队长,而我是一根有了姓氏就懒的再起名的穿越萝卜。
图书馆三年五载都没人来,没有演员这戏还要怎么演下去,期待某天砸一个主角下来么?
脱线的走着神,我不经意地向门口瞥了一眼,却看到了一个长发飘飘的洒脱身影。
“平子队长?!!”
身体在慌乱中失去了平衡,椅子没踩稳,我惯性的要往后倒去,心里正飞速思考着诸如‘尼玛的高处摔倒这么二的剧情也拿来用作者你的底线在哪里嗷嗷’之类的严肃问题。
然而如无数同人前辈一样,我并没有出现崩掉两颗门牙的狗吃【噼—】惨状,拯救我于狗血之中的,不是平子队长的瞬步公主抱,而是我家副馆长的一个侧踢,他在危急关头及时出现用踩蟑螂的动作将我稳稳地固定回了墙壁上。
“小心一点啊,白痴,地板撞坏了怎么办?”他冷酷的提醒道,一眼都懒得看我。
“是……非常对不起……”半边脸被墙壁挤扁了,特么的是哪个混蛋提议用杀气石建造图书馆的来着,劳资咒死他!!
副馆长应该是早就察觉到了有客人吧,他收回大腿,径直前去迎接平子队长……和蓝染副队长?!!!
卧槽一个不小心过滤掉了蓝染大萌神,我眼睛是老花了么,我赶紧爬下椅子,眼观鼻,鼻观心的在门口立正站好。
副馆长与两人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就引领他们向屋内走去。
“上茶。”副馆长走过我身边时,冷不丁的丢下了一句,我顿时虎躯一震,注射鸡血的似的奔向厨房,带着屁股上的火辣辣的脚印。
一边烧热水,一边胡思乱想,昨天那么丢人,今天最好别跟平子队长打照面,何况那里有个大BOSS,干脆泡完茶后让副馆长自己出来领……不,下药毒死他们说不定能更现实些……
端着托盘,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单手轻叩接待室的木门,听到应答后走进去,
待客室里副馆长和平子队长坐正对面,蓝大坐在他家队长旁边,我头也不敢抬的过去上茶,
“谢谢。”蓝染副队长礼貌的答谢,速水奖叔叔冷酷而温和的嗓音引得我在心底默默擦了一下鼻血。
羞涩的笑了一下,我怀抱盘子准备离开。
“哦呀哦呀?这孩子是不是跟昨晚见到的不太一样了?”平子队长忽然惊奇地叫道。
我大骇,第一时间摸上脸,莫非刚刚脸被墙面磕成猪头了?
“怎么会?她每天都是这张呆脸的。”副馆长啜了一口茶,顺便诬蔑了一下我的外貌。
“是不是你这家伙昨天下手太重的原因啊,清和。”平子队长瞄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竟然直接把人打晕带走了。”
副馆长不可置否的冷笑一声。
而此时离我最近的蓝大浑身散发着好人磁场,关切地问道:“昨天还真是够呛,大根君,身体没问题么?”
“没事,蓝染副队长……”现在该怎么回答,我可是早上撒谎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被三双眼睛注视着,想着怎么转移话题的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您……您初夜过的还好么?”
……特么的谁来帮忙抽死我!!
我拿盘子挡住自己半张脸,窘迫的用眼神向副馆长求救,副馆长却一脸平静的对平子队长说:“你看,跟昨天是同一个人吧。”
后者点头邪笑,“啊~了解。”
您到底了解了些个什么啊啊——
两人继续就我听不懂的事情交流,蓝染副队长心理素质良好的摆出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听见的状态旁观。
我则悄悄蹭出了接待室,在走廊上一路泪奔。
坏银啊——乃们都是坏银——
等到两位大爷走了之后,我自觉的滚去待客室收拾茶杯,副馆长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皱着眉头,似乎在被什么事情困扰着,察觉到我进来了,他转而直直的盯着我,那目光似乎想把我烧出两个洞。
我被看的有点发憷,斟酌了一下,“副馆长,您怎么了?”没吃药么?
“大根,你是不是喜欢平子那个囧货?”他异常认真的问。
“恩呐……”我红着脸诺诺。
“那好,”他满脸煞气的起身,抓住我的肩膀命令道:“你现在就过继到我名下,当我的养女。”
“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
您要坐牢去么
那什么,上章的结束语是假的,乃们不要相信副馆长的话,他似乎被他家亲爱的前上司刺激到了,这几天都在抽风摔东西,甚至连‘大根你先当我养女然后嫁给他这样他辈分就会低我一头劳资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随便抽他了’这种邪门歪道的想法都想过了,虽然这条建议说不定很合适我进一步勾搭平子队长,可是这个方案不但麻烦而且收效甚微,加上可操作性极差实在是下下策。
我向他进言,日世里天天拿平子队长当健身器材抽都没人管,副馆长你大可以找人合伙套他麻袋暴打一顿,比如蓝染大神的话说不定会帮你,他天天在平子队长手下各种憋屈,这种既能报仇又有人可推卸责任的机会黑化的蓝苏苏一定会把握的。
他一脸悲愤的看着我:“队长能随便打杀的话,我特么也不至于忍了这么多年。”
他甚至一气之下撅折了跟随自己多年的老烟管,狠狠地捶桌:“好容易才从番队里逃出来的,怎可能再回去任人差遣!!”
平子队长逼他去挖矿了么?到底何种苦逼的境遇会使得我们老奸巨猾的副馆长露出这种表情?
不,说副馆长老奸巨猾现在还为时过早,我还没有见过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剥削资本家浦原喜助先生,不好妄加评断副馆长平日里的种种恶行就是人品失格的极限。
说起来,昨天我就有疑问,我仅仅是在副馆长身边的打工妹,为毛一帮队长都会跑过来跟我打招呼?难不成姐的玛丽苏样天资异秉超凡脱俗被他们看出来了?我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副队长听,他竟然……吐了。
我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副馆长注意身子,小心胎气。”
他一脸横肉的追杀我。
副馆长后来告诉我,他以前在队里虽然位居副队长,但是除了面对平子队长外说话是比较少的,以至于队员曾一度以为自家副队长是自闭聋哑儿,交流基本靠瞅,说话基本靠手,此等身残志坚的精神还多次被总队长表彰,而他自己因为懒的开口解释就随他们去了。
“那后来呢?”
“那一天我喝醉了,借着酒劲提刀追着那囧货边骂边砍到大半夜,毁了半条街,被总队长发配到这儿了。”
我点头记下,我的酒品随您。
“所以以前和我共事的人很好奇我竟然会自找麻烦的收养了你。”
我再次点头,怪不得,你看起来的确不像会做这种好事的人。
“哎……”副馆长悲叹一声,掩面欲泣。
我忙上前安慰献媚:“过去的事,就忘了吧。”
他抬手解释,“我只是后悔,当年醉酒发狂没把今天的份一起打出来。”
“……”
“那,平子队长现在是希望您调回队上么?”
“恩,但是,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副队长对着墙壁又狠砸一拳,“劳资辛苦盼来的米虫生活怎么可能乖乖放弃!”
您原来也知道自己天天游手好闲啊……
“那,您是不是要装个病什么的?”药箱里过期的绷带和药还剩下不少,裹个胸的话应该没问题,虽然我是想留给自己姨妈用的。
他不屑,“你以为死神的病是随便裹个布就能出来的么?”
……明明脚气就能……
“首先赶在正式通知下来前,去找总队长谈谈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他这么说着,却突然像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向外张望。
一只地狱蝶在半空中盘旋,在寻找图书馆的入口。
黑色的蝴蝶下降到门口周围,打着转意图飞进来,我见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