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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苦逼翻身记-第2部分

小说: 苦逼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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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一用,待小尤来请安时教他亲手交于玄凌不提。 
却说玄凌自能下地以来便天天往凤仪宫探视皇后,几天下来朱宜修倒是不好再假称自己头风发作。玄凌便把甄嬛回宫一事告知朱宜修,并嘱咐了她许多。朱宜修被玄凌突然的转变弄得一头雾水,关起宫门仔细想了几日后,分别召见了冯若昭管文鸳和安陵容,谈话的内容却是无人知晓。接下来半个多月,玄凌日日携皇后一同去颐宁宫请安。 

太后自然乐见帝后和谐,连带着精神也好了许多,想着在甄嬛回宫这件事上自己没有为难倒是对了,少不得今后得看在儿子的份上给甄嬛些脸面。想那甄嬛素来是个心大的,不然也不会离宫几年还有本事爬上皇帝的床,还是在佛门清静之地,真是罪过!可她腹中的毕竟是自己亲亲的孙儿,还真不能不让她回宫。左右现在皇后有复宠之势,有自己镇着也不怕那甄氏能翻出什么浪来,言语间倒是肯夸甄嬛两句了。这日,玄凌支开沈眉庄,令她送吃食与齐月宾,自己笑嘻嘻坐在颐宁宫同皇后一起为太后敲核桃,便听得太后含笑道: 

“哀家看皇帝这几日精神不错,也放心许多,只这核桃且让下人敲便是,皇帝何须事必躬亲。” 

玄凌笑着起身将敲好的核桃仁递到太后嘴边,眼见太后微笑着含了,方道: 

“自然是母后这里好儿子才肯常来,寻常百姓尚且彩衣娱亲,儿子不过为母后敲几个核桃罢了。“回头拍拍皇后的手,玄凌又说道,”母后乃我大周第一福泽深厚之人,儿子与宜修当然想多多承欢膝下,也顺道沾沾您的福寿。”前世就是言情小说枪手,甜话好话张嘴就来的玄凌表示讨好老太太跟人妻毫无鸭梨。 

皇后失宠已久,这几日皇帝突然同她亲热起来,已让她欣喜非常。如今当着太后的面,玄凌竟称她宜修而非素日冷漠的皇后二字,更是让朱宜修喜出望外,面上却仍是柔柔的微笑,敛衣下拜,道: 

“太后福泽深厚,儿臣得以近身服侍太后,是儿臣的福气。” 

太后闻言亦是欢喜,嘴上仍不忘打趣玄凌两句,道: 

“我儿今日嘴甜许多,只怕那甄氏入宫封妃后,皇儿又要流连忘返,把我老婆子忘干净了。” 

玄凌心中暗自一喜,脸上却做出惆怅模样,叹声道: 

“母后说的哪里话,甄氏再好终究只是一介妃嫔,岂能越过母后去?此次许她重新入宫终是看在她腹中骨肉份上,不忍皇家血脉流落在外罢了。何况……”玄凌看了看一旁侍立的李长,继续说道,“何况当年她狠心若斯,胧月刚生下来三天她说出宫便出宫,竟无半点情分。如今倒是肯为了孩子回宫了,只怕是受不了宫外清苦,贪图富贵荣华才想着回来吧。” 

李长听闻此言,眼珠一转,看太后皇后都沉默不言,便上前赔笑道: 

“皇上多虑了,奴才愚笨,也知甄娘娘素来对皇上一往情深,昔年鲁莽负气之举,娘娘后来亦是后悔不已。至于贪图荣华更是没有影儿的事,如今为着皇嗣平安,娘娘甚至说了以能更衣之份回宫亦是感激涕零……”一语未毕,便被朱宜修打断,“甄氏果然情愿以更衣之份回宫吗?如此说来,甄氏倒是不计较位份高低了。” 

不理会李长的大惊失色,朱宜修继续说道: 

“其实李公公说到位份,倒是让臣妾想到,甄妹妹的身孕到底来自宫外,若是太过高调只怕会惹来闲言碎语,不利于她安心养胎。皇上您看是不是……”说到这里,朱宜修见好就收的闭口收声。 

玄凌笑道:“宜修素知朕心,”又望向太后,“儿子这几日亦是翻来覆去想了许久,甄氏当年被废出宫静修一事,阖宫皆知。如今她陡然有了身孕,实在不宜张扬。先前说要给她妃位,是儿子鲁莽了。” 

太后沉吟片刻,终究笑道:“皇帝也是为了子嗣大计才会如此,不过册封旨意未下,亦不算太晚。先压着甄氏的位份也是为了她们母子平安,甄氏若真是个伶俐的,自会理解皇帝一番苦心。” 

朱宜修忙柔声问道:“如此甄氏的位份还请母后示下,儿臣好早做准备。” 

太后尚未回答,却见小尤于宫外求见。玄凌略有不快,随即想到原著里甄嬛那封信,心念一转,便唤小尤进殿。 

小尤进殿请安毕,忙不迭贴身取出信来。玄凌一个眼色过去,李长接了信唤小尤下去领赏,自己躬身把信递与玄凌。玄凌略摆摆手,道: 

“甄氏旁的不说,于文字上是极通的,也不知她信里都说了些什么,你且念来。” 

李长心中疑虑,却仍是硬着头皮念了起来: 

“看朱成碧思纷纷……”一语未了,玄凌已一掌将几上茶盏挥至地下砸个粉碎,怒道: 

“大胆甄氏,她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呼讳太后的闺名,就不知道有所避讳吗?!” 

太后略有惊愕,心下复又暗自欢喜,皇帝这般可见仍是恭敬自己这个母后的。随即又有些恼怒,这甄氏在外清修多年,惠贵嫔每每说起她皆是说她如何如何恭顺,没想到还是个皮里阳秋的!说起来这甄氏还有个贴身宫女叫浣碧,这么些年来也没见她给改了避避讳!面上仍是淡淡的, 

“哀家孤老婆子一个,年轻人不知我名讳也是常有的事,甄氏怀有皇嗣,哀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的。” 

玄凌忙躬身赔笑:“母后仁慈。”又转身对早已伏地瑟瑟不止的李长道:“甄氏对太后不敬,理应重罚。念其怀有身孕,为皇嗣计,权且寄下。日后再犯,加倍重罚!”顿了顿,又冷笑道: 

“她不是甘愿以更衣之份回宫么,朕赐她更衣之份,成全了她便是!传旨!” 

“皇上,臣妾有一言不得不进。”沉默了半天的朱宜修突然开了腔,“甄更衣怀有身孕,依祖制当晋一级才是。” 

玄凌但笑不语,好个皇后,三言两语便把甄嬛的位份定得死死的,还显得她这个皇后大度,主动劝谏皇帝给妃嫔晋封。 

太后对帝后二人的互动很是满意,抬头却见殿外一缕铁锈红的裙摆闪过,知是沈眉庄回来复命,以帕覆口,微微咳嗽一声,笑道: 

“皇后你能这样贤德,主动为甄氏请封,哀家很是欣慰。只今日事传出去只怕落在有心人耳朵里又要掀起大浪来,不利于甄氏养胎,此事还是暂且搁下为宜。至于她的位份么,待她回宫后再做计较吧。” 

玄凌微微欠身:“还是母后心细体贴,儿子总不及的。” 

抬眼看到殿外的沈眉庄,心下一转,又对皇后道:“昭信宫改建得如何了?” 

朱宜修躬身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命人日夜赶工,昭信宫不日即刻完工。” 

玄凌颔首道:“极好,你办事朕素来是放心的。”想了想又道:“方才说到避讳,倒叫儿子想起一事。”玄凌顿了顿,迎向太后不解的眼光说道:“是温仪的封号。”回头略带歉意的看了朱宜修一眼,继续道:“当年襄妃千辛万苦才生下温仪,儿子也只想着给孩子挑着吉祥美字,却忘了这仪字犯了宜修的名字。虽说音同字不同,终究为尊者讳是没有错的。” 

朱宜修忙道:“温仪本就是臣妾女儿,虽非我亲生,臣妾作为嫡母疼她爱她也是自然的。何况温仪那般玉雪可爱,臣妾怎么舍得为了这些细枝末节同她计较呢。” 

太后略带赞许地一笑,道:“虽然皇后你宽容大度,然而落在有心人眼里,又要说温仪不孝嫡母,岂不成了端妃的罪过。” 

玄凌趁机道:“儿子亦是做此想,不如母后赏温仪个恩典,为温仪赐个新封号可好?” 

太后闻言欢喜道:“哀家素于文墨上并不精通,然则**以和为贵,哀家也希望孩子们能平平安安长大成人。温仪前有长姐淑和,后有幼妹和睦,不若以和安为号,取平和安宁之意,皇帝意下如何?” 

“平和安宁,母后拟的封号果然是极好的,有了您这皇祖母的良苦用心,和安也是有福气了。”玄凌忙恭维道,又笑吟吟拍了拍朱宜修的手,道:“母后慈爱儿孙,宜修宽仁待下,朕真觉得除了我皇室,这天下人的精华都到了朱家了。” 

朱宜修脸上略泛起了红晕,终究不肯失了国母风范,只略略欠身微笑,心下却是甜蜜极了。 

如此闲话许久,帝后二人在颐宁宫蹭了午饭方离去。回宫的路上玄凌看着这位原著里最后被废的皇后,心下颇有感慨,朱宜修是很爱玄凌的吧,不然以她的医道,随便几副药断了玄凌的生育能力是易如反掌的事。可她终究不肯伤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宁愿一次又一次冒着风险去杀死其他嫔妃腹中的孩子……一想到这里,玄凌突然玩心大起,柔声对朱宜修道: 

“晚膳进了略多了些,怕有些克化不动。” 

朱宜修忙道:“臣妾即刻传太医来。”却被玄凌牵衣拦住。 

“哪里用得上叫太医,只下车散散心既可。”带着点恶作剧的意思,玄凌又伸指在朱宜修鼻尖一点,亲昵道:“总叫那起子外人来岂不搅了兴致,咱们只理会咱们自己的,宜修陪陪朕可好?” 

说罢也不管朱宜修如何回答,只命车停,便一把携了朱宜修的手下车散心去也。朱宜修失宠数年,与皇帝间仅剩下面子上的尊重而已。这几日玄凌如转了性子一般屡屡示好,本让她又喜又忧,喜的自然是看到皇帝对自己尚有情分且不似作伪。忧的是习惯玄凌多年乍一下转了性子顿时琢磨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防备便被玄凌一下点在鼻尖,终究是自己思慕多年的丈夫,朱宜修顿时脸红心跳,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由着玄凌一路拖着自己散心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温实初不慎撞枪口,朱宜修意外得便宜。
3。温实初不慎撞枪口,朱宜修意外得便宜
李长这几日惶张许多,死活也想不明白凌云峰那位怎么就突然失了圣心,明明之前皇上还和甄娘娘柔情蜜意,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挂心槿汐欲去凌云峰报信,又怕扯出当日自己那番“甄娘娘情愿当更衣”的话来,惹来甄嬛怪罪,更是辜负槿汐一片情意。如此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几日下来,精神多少有些不济,差事连连出些小的纰漏。玄凌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却不同他计较,只当作没看见。眼下要紧的是把皇后拉过来,并且要她停手不再伤害**嫔妃子嗣,小鱼小虾且由着他蹦哒几天吧。 
这日午后,玄凌没令人通传便去了朝阳殿。这些日子与朱宜修的相处,玄凌还是很欣赏这位痴情狠辣的皇后的,只要她肯收手,玄凌倒是很愿意她在凤位上安如泰山。内殿,朱宜修正斜倚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一室瓜果清香,令人心旷神怡。剪秋正在侧着身子为朱宜修揉肩,见皇帝进来,刚欲行礼,却被玄凌摆手示意而退后侍立。玄凌轻手轻脚上前,接着为朱宜修揉肩。究竟男人力气大,原主儿玄凌又颇通骑射,下手不免重些。朱宜修微微觉痛,抬头一看,竟是玄凌,顿时又惊又喜。忙起身敛衣下拜行礼,谦恭道:“怎好劳动皇上。”又瞟了剪秋一眼,“剪秋也是越来越没有眼力见儿了,皇上来了也不应一声儿。” 

剪秋笑嘻嘻看着二人道:“皇上与娘娘夫妻一体,鹣鲽情深,奴婢怎好打搅呢。” 

玄凌笑着握住朱宜修的手,道:“剪秋说的是,平时尽在下人们跟前威严端正,偶尔这样松快松快也是不错的。”语毕挥手令左右散去,与朱宜修一同在窗前塌上坐下。 

朱宜修起身亲为玄凌端了一盏六安瓜片,柔声问道:“皇上素日里这会儿午睡惯了的,今儿怎么想着来昭阳殿呢。” 

玄凌接过茶抿了一口,置于一侧几上,沉吟片刻,终于还是按照计划好的说道:“朕……午睡时做了个梦,梦见了咱们的孩子。” 

朱宜修指尖一颤,复又笼于袖中,略低了一低头道:“咱们的孩子……可说了些什么。” 

玄凌突然有点心酸,不管朱宜修曾经多么狠毒,面对她的孩子,她也只是个母亲。深深呼吸道:“孩子说,他想爹娘了。他说,自己不孝,不能于父母膝下承欢。说自己对不住娘亲,累娘亲思念至今。”一把握住朱宜修颤抖的双手,玄凌自己也红了眼圈儿,轻轻道:“宜修,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是朕……对不住你。” 

朱宜修如同失魂落魄一般,突然伏在玄凌肩上嚎啕大哭,口中不住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玄凌轻轻拥住朱宜修,任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龙袍,轻轻拍打着如同哄婴儿入睡。心里暗暗想道,朱宜修你放心吧,我不是你那个渣老公,以后你需要做的就是安心好好当这个皇后,这就可以了。 

当晚,玄凌便在昭阳殿歇下,刚刚睡得有些迷糊,便听见外面有喧哗声传来,不一会儿,李长进来回话说是温实初有要事求见。玄凌心生厌恶道:“这么晚了,叫他回去,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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