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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苦逼翻身记-第24部分

小说: 苦逼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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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玉娆的一片真情,能让自己以平妻之礼接玉娆入府。 

而甄玉娆旁的不说,唯独一点是立场坚定地很,那就是要想跟她OOXX,拿名分说话。所以玄汾的先上车后买票计划也无法实现,即使这样,玄汾还是一有空就去温家找玉娆。 

温实初很快察觉到了这件事,他很清楚,以玉娆现在的条件,能成为平阳王府的侍妾都得谢天谢地。不说现在甄远道还远放江州,就算以前他还任着吏部侍郎,甄玉娆也顶天就是个亲王侧妃,相当正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温实初忧心忡忡,不免多劝了甄玉娆几句,甄玉娆哪里能容忍温实初“侮辱我和九郎的一片真情”,直接跟了玄汾去他城外的庄子上住下了。把温实初急的团团转,多方打听才找到位于城外小张各庄这个温泉庄子,可是递上名帖人家根本不买他的帐。一个小小的太医,亲王门人怎会放在眼里? 

温实初又不敢声张,生怕此事闹大了甄玉娆的名节也就毁光了,也不想想自那日在桂芙祥一闹,甄玉娆本身就没什么名节可言了。 

而玄汾素来都是好好学生,所以他对李熹玉说自己去巡视庄子铺面,李熹玉也从来不曾怀疑。要不是李夫人为了帮女儿选通房,机缘巧合才知道这事儿,只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晓得丈夫已然在外头金屋藏娇了。 

李熹玉心中委屈啊,自己成婚以来一直为丈夫马首是瞻,从来不曾拂逆过他。两位侧妃虽然心中不喜,可明面儿上也从未委屈过她们。对两位太妃就更不用说了,从来都是小心服侍,庄和德太妃就不说了,顺陈太妃那是什么出身?可李熹玉还是不敢有一点小瞧,老老实实尽一个妻子一个儿媳该尽的义务。而丈夫对此的回应居然是在外头包了个二奶,叔叔能忍,婶子都不能忍了! 

可李熹玉还不能发作,没办法,自己生不出孩子来,丈夫就有权利再找女人。甚至可以说,作为妻子的自己没有及时意识到丈夫的需求,主动送女人给他,已经是某些层面上的失德了。 

李熹玉本能地想到了一个主意,爷不是瞧上那个小贱人了么,把她接回府来,一方面全了自己的贤良名声,另一方面么,在府里也更好下手。又怕事后玄洵跟自己没完,就去约郝明慧和齐月容两位侧妃同去。郝明慧满口答应,齐月宾不置可否,于是翌日李熹玉带着两位侧妃和各自的乳母侍女婆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小张各庄。 

谁知到了小张各庄,甄玉娆压根儿不买她这个王妃的账,张口便是“王妃这等俗人岂能理解我与九郎的真情,不谈也罢!”这样的话。把李熹玉气得肚子疼,齐月容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地COS冰山,郝明慧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道: 

“甄姑娘何必说这样的话,爷看上了姑娘,那姑娘入府也是迟早的事。姑娘这般出身,进了府也不过是通房,有王妃为姑娘美言几句,姑娘进府便是正经姨娘了。何必这样不客气,怎么说也该看在爷的份儿上给王妃几分颜面吧……” 

话未说完,已被甄玉娆打断, 

“这位可是慧妃?看您说得这般轻巧,只怕您至今也未曾明白什么男女相爱是什么样的感受吧!”轻哂一声,甄玉娆眼里充满了怜悯和嘲讽, 

“您这样的人,只怕满脑子都是名分富贵,岂能明白,进不进府什么名分,我根本不在乎!我与九郎真心相爱,即使我只是王府最末等的小丫鬟,在她心中,我也是她唯一的女人,仅有的妻子!不过没关系,而您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九郎亲王爵位上的装饰品罢了,您说什么我一点也不在乎!” 

说罢,甄玉娆自斟了一盅茶,爽快喝下不再言语。李熹玉和郝明慧都被气得浑身哆嗦,郝明慧直接对李熹玉说: 

“王妃,您看这女子真是无礼而大胆!妾身就不说了,您好歹也是亲王正妃,爵比王姬,岂容这犯官之女随意轻贱!” 

李熹玉冷了脸,喝道:“朝霞,给我狠狠掌这贱婢的嘴!” 

朝霞本是李熹玉的陪嫁丫鬟,自幼同李熹玉情同姐妹,近来李熹玉因着甄玉娆生气不是一天两天了,朝霞看在眼里也是心疼得很。如今听见李熹玉下令掌嘴,岂有不应的道理? 

朝霞应声遵命,捋起袖子就要大嘴巴子抽过去,谁知一旁沉默了许久的齐月容却突然发了话, 

“住手!” 

不光朝霞傻了,连李熹玉和郝明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熹玉几乎要哭出来了, 

“妹妹,你怎么护着那贱人!” 

齐月容对着李熹玉屈膝施了一礼,上前压低声音道:“妾身这都是为了王妃好,王妃须得忍一时之气,莫要上了这女子的当!” 

转头又对甄玉娆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甄姑娘这般不把平阳王府放在眼里,我们也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告辞!” 

说罢,齐月容便同郝明慧一起服侍着李熹玉回了平阳王府,而今日的种种也一字不漏地被天听处报与玄凌知道。 
32。李熹玉忍辱负重 平阳王左拥右抱
出了小张各庄,齐月容欲扶李熹玉上车,却被李熹玉一把挥开, 
“不劳妹妹费心!妹妹既这么体恤那贱人,只留在此处同她作姐妹便是!” 

齐月容也不生气,从从容容跪在了地上, 

“妾身愿任凭王妃责打出气,只求王妃莫要为此气坏了身子。” 

李熹玉表情依然阴冷,郝明慧有些看不下去了,忙上前柔声道: 

“王妃莫要生气,现在虽说出了正月,地上还是凉,容妹妹素来身子弱,跪久了只怕……” 

闻听此言,李熹玉脸上的阴冷退却了几分,她略低了低头,轻声道: 

“妹妹且起来吧。” 

“多谢王妃。”齐月容轻轻起身,彷佛刚才李熹玉完全没有冲她发火一般。 

李熹玉心中仍有不甘,想了想还是张口问道: 

“妹妹方才说要我莫要上了那女人的当,是什么意思?” 

齐月容依旧上前压低了声音,“王妃也看到了,那位甄姑娘出身就不说了,容貌也并非天人之姿。她之所以胆大妄为,言行无状无非是仗着爷对她的宠爱罢了。爷自幼身边的女子皆是王妃这样的大家闺秀,对于那样的女子不过是一时的兴趣罢了,待爷对她失去兴趣之后,她那般出身,只怕第一个嫌弃她的就是爷。” 

李熹玉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妹妹所言,可是真的?” 

齐月容身体靠近李熹玉的耳朵,声音愈发压低, 

“妾身听说那甄氏仍是姑娘身子,只怕这也是爷至今对她还没失去兴趣的原因吧。可是爷到底是皇上亲弟,亲王之尊,从小到大能给爷委屈受的除了先皇、皇上和太后,还能有谁?只怕连两位太妃都没有拂逆过爷的心意。” 

说到这里,她嘴角微微溢出了一丝嘲讽,“王妃以为,男人能有多久的耐性呢?”顿了顿,齐月容又道: 

“如慧姐姐方才所言,王妃您是王爷的嫡妻,爵比王姬,所以您根本犯不着跟那样的女人计较。只是那女人一看便不是省油的灯,只怕今日之事她必是要在爷跟前搬弄是非一番的。咱们也绝不能让她就这么讨得便宜,故而爷面前,咱们还得如此这般方是。” 

李熹玉震惊地看着齐月容,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而齐月容已然垂手敛容,好似方才完全没有说一个字一样。 

当日下午玄汾回府之前照例先去了小张各庄,进门便见甄玉娆不见了往日的泼辣鲜妍,哭得梨花带雨,脸上一丝脂粉也无,越发显得娇小可怜。 

玄汾心疼得一把把甄玉娆搂过来,却被她哭着推开。 

一旁早有甄玉娆贴身伺候的丫头翠儿过来添油加醋了半天,玄汾听了自然是大怒不已,想那李氏素来也是个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忍心这样欺侮玉娆一个弱女子?又听甄玉娆抽抽搭搭地哭道: 

“玉娆深知九郎厚爱深情,可玉娆也是有尊严的女子,今日王妃能带着那么多人来威逼玉娆,不知道将来还会对玉娆的家人做出什么来,玉娆不能只为自己一人安逸而弃父母家人不管不顾!求九郎放玉娆离开吧!” 

玄汾闻言哪里会同意,他紧紧握住甄玉娆的手,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玉娆你且放心,我回去就向皇兄请旨赦你家人回京,然后堂堂正正娶你进府!” 

甄玉娆等的就是这话,毫不犹豫扑进玄汾怀里, 

“有九郎在,别说正妻侧室,玉娆就是为奴为婢也是甘之如饴的!” 

当下两人又是缱绻缠绵了许久,只是甄玉娆还是坚持不肯跟玄汾有进一步发展,口口声声说“只要九郎有心,还怕没有真正得到玉娆那一天吗?”“玉娆不能自轻自贱,求九郎怜惜。”这样的话。 

玄汾无奈,只能转头回平阳王府。一路上车马颠簸,玄汾罕见地晕马车了,几次停下来在路边大吐特吐,几乎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这么一来,早把甄玉娆今天受气的事情扔到爪哇国了,更别说要教训李熹玉了。 

回到王府,玄洵满脑子想的只有赶快回到卧房,好好躺在床上睡一个饱觉。却不见李熹玉如同往日一样出来迎接,玄洵心中的怒火顿时被再度点燃。想要出言训斥,无奈刚刚吐了半天,浑身面团一般软,什么劲儿也使不上,只能任由下人们把自己掺进卧房。 

躺下不一会儿,就有人端上药来,玄洵迷迷糊糊任人服侍着自己吞下苦涩的药汁,含住那人送至嘴边的蜜饯。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淡香,睁眼一看,竟是正妃李熹玉。 

刚刚被她服侍着喝了药,玄洵也不好冲她发火,只冷淡了声音, 

“王妃怎么有空儿来这里?这些下人干的事儿,不劳王妃费心!” 

李熹玉也不辩解,只起身对着玄洵屈了屈膝, 

“爷既累了,妾身就不打扰了,爷好好安歇便是。” 

低眉顺眼间掩饰不住淡淡的哽咽之声,这让玄洵糊涂了,这李氏今日不是去欺侮了玉娆么?怎么她倒一副委屈样子了!玄洵这么一想,火气就上来了, 

“你那副委屈样子给谁看呢!爷今儿还没跟你算账呢!” 

李熹玉也不言语,只如齐月容教她的那般跪下,咬住唇默默流泪。这让玄洵更糊涂了,他不耐地想要起来,手臂却使不上力气,急得他手臂拍打着榻边, 

“你这又是做什么!不要以为你跪着爷就怕你了!” 

李熹玉默默磕了个响头, 

“妾身知道自己失德,不讨爷的欢心,进府至今也有一年多了,尚未为爷诞育子嗣。日前妾身得知爷中意那位甄姑娘,其实妾身真的欢喜得很!只要能有人为爷诞育子嗣,传承香火,不管是谁,妾身都愿意把她当亲生妹妹看待!” 

说着,她用帕子拭泪,一脸委屈,弄得玄洵自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皱眉问道: 

“王妃此话当真?” 

李熹玉双手覆在胸口,神色极为真诚, 

“妾身之心,苍天可鉴!今天妾身去庄子上也是为了接那位甄姑娘进府,为了庄而重之,妾身还特意约了慧妃和容妃两位妹妹同去,好给那甄姑娘一个体面。爷也知道,甄姑娘人品模样性情都没得挑……” 

闻听此言,玄洵欣喜道:“你也这么觉得?” 

李熹玉狠狠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儿,咬牙想着白天齐月容的话,硬是做出一副欢喜的脸来, 

“是啊,妾身一见便知,为何那甄姑娘这么得爷的眼缘了。只是不得不说,甄姑娘家世上还是稍微差了些。故而妾身是想着先让甄姑娘进府,待有了一儿半女,不用爷费心,妾身都要请旨晋封甄姑娘为侧妃,郝齐两位妹妹不消说,要与妾身比肩也是自然的!” 

玄洵被李熹玉这番话说得心情大好,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怀疑, 

“难为王妃费心了,只是你为何又这般不喜流泪?” 

李熹玉这才稍微把委屈释放了一些, 

“妾身亲去请甄姑娘,不想甄姑娘那般人品,视权贵如粪土,根本无心入府为爷的侧妃,不如说在她看来,妾侍二字实是对她的侮辱。妾身实在不知如何才能讨得甄姑娘欢心,好让爷跟甄姑娘能长长久久厮守在一起,故此伤心流泪,让爷见笑了,妾身这就告退,不扰爷的清静。” 

说罢含泪起身就要离开,那副楚楚可人的样子看在玄洵眼里简直不亚于甄玉娆,他本能地就喊了一句“王妃留步!” 

转过身来,李熹玉已是一脸喜悦,快步上前坐在榻沿,紧握住玄汾的收,声音带着些许彷徨和不安,“爷心中有我?!” 

李熹玉惊喜的神情让玄汾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反手握住李熹玉的手,如同年幼时偷看到他父皇曾对母妃们做过的那样, 

“那当然了,不论何时,熹玉都是本王最心爱的王妃……” 

李熹玉一脸娇羞地扑进了玄汾的怀里,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这就是男人,你对他一片真心,他不把你当回事儿,可你做出假情假意来,他反而喜欢得很。怪不得容妃妹妹从来不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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