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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苦逼翻身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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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有要事要向王妃禀报,请王妃借一步说话。” 

朱贞训眉头一皱,“妹妹有什么要紧事回府再说不行么?”却见陆纫兰干干脆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请王妃成全!” 

李熹玉看着陆纫兰神情极为严肃,不知道她到底所为何事便开口道: 

“既然兰妃有要事禀报六嫂,就请六嫂和兰妃移驾厢房吧,那里很是清净,没有闲人会进去的。” 

李熹玉都这么说了,朱贞训也就坡下驴,“有劳弟妹带路了。” 

来到厢房,李熹玉便带着人出去了,留下了私密的空间给朱陆二人。 

朱贞训敛了笑容,往主座上一坐,声音冷淡:“兰妃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陆纫兰闻言默默行至朱贞训面前,跪下沉声道: 

“妾身先前年轻不稳重,惹王妃生气。但今日妾身还是要向王妃求个恩典,这件事只有王妃才能帮妾身,妾身愿任由王妃责打出气,请王妃务必赏妾身这个恩典!” 

朱贞训盯着陆纫兰看了许久,突然扑哧一笑,声音曼妙婉转, 

“那妹妹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帮助妹妹的理由呢?” 

陆纫兰抬头直视朱贞训,一字一句地说: 

“妾身有大事未完,只要今儿王妃赏了妾身这个恩典,大事完后,臣妾愿意终生长居佛堂,为王爷王妃念佛祈福。” 

看到朱贞训脸上神情略有松动,陆纫兰知道她动心了,微笑缓缓爬上嘴角,“那么,王妃是否愿意答应妾身呢?” 

半刻钟之后,朱贞训和陆纫兰一同出了厢房,两人面上都挂着平静的微笑,彷佛先前的不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 

两人一同回到正堂,李熹玉仍坐于主位静静等待,齐月容身子不好已经告了乏回房歇着了。见朱贞训和陆纫兰一同回来,两人面色形容入常,李熹玉心中稍稍舒了口气,谁家妻妾间没有个置气斗嘴的?也就是自己府上两位侧妃老实本分,不但不给自己添麻烦,还时常为自己着想,不然自己早就被折磨地焦头烂额了。 

想到这里,李熹玉不由得有些同情朱贞训了,虽说已然儿女双全,可女人生子好比鬼门关走一遭,自己生产的时候,丈夫却在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这对谁不是一种侮辱呢?这样一想,李熹玉便打定主意以后得常常跟六王妃串串门什么的,男人们不中用,女人们不团结点儿怎么行! 

于是妯娌两个和三位侧妃重新就座,倒是高高兴兴亲亲热热地好好吃了会子茶,聊了会子天儿。皇族贵妇向来都是如此,什么珠子配什么衣料便能说上两个时辰。如此宾主尽欢,一晃便到了晚膳的时候,李熹玉苦留朱贞训一同用膳,朱贞训倒也恭敬不如从命了,席间平阳王也派人送了些菜品来以示问候。 

告辞离去之前,朱贞训像是不经意地说道:“今儿兰妃妹妹在小花园儿散心的时候,偶遇了府上一位姑娘。兰妃妹妹看那姑娘虽衣饰普通,但身上的绣纹都精美至极,刚才对那姑娘的好手艺一直赞不绝口,说得我也动心了。不知道嫂子有没有这个脸面,能否问弟妹讨那姑娘来呢?” 

李熹玉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一个下人罢了,于是李熹玉笑道: 

“这有什么,只要嫂子喜欢,慢说一个丫头,就是把我的澄心堂都搬了去清河王府,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只求嫂子以后多疼我几分便是。” 

朱贞训闻言扑哧一笑,伸手便在李熹玉脸上微微拧了一下, 

“好个油嘴滑舌的猴儿,怨不得太后娘娘太妃娘娘都疼你,这般伶俐,我都舍不得不疼你了。” 

这般嘻嘻哈哈一闹,气氛愈加活跃,李熹玉忙问陆纫兰看中的是哪个丫头。陆纫兰报出了甄玉娆的名字,却让李熹玉稍微有些犯难了。于她内心而言,自然是希望把甄玉娆这个事儿精打发得越远越好。然而,甄玉娆虽然只是王府最末等的侍婢,到底也是玄汾的合法小老婆,且她虽说娘家官职被一撸到底,成为白身,却也是良家女子,不同于一般奴仆,不好随意赠送。 

见李熹玉面有难色,陆纫兰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她今日已经折辱过了甄玉娆,若是今日不能讨了她回清河王府,只怕以后想跟那女人有接触也不是易事了,那自己岂不是白白对朱贞训许下那些承诺了? 

李熹玉想了许久,从腰上解下了一块晶莹无瑕的寿桃祥云双捧如意鸡心羊脂玉佩来,递给朝霞,低声对她说: 

“拿着这个去跟爷说,清河王妃娘娘看上了甄侍婢,我不好自专,特来请爷的示下。” 

朱贞训一见那玉佩,便知此事已然成了一半。据她所知,那玉佩本是一对,原先是先皇的爱物。当年,玄汾一出生便被记在庄和德太妃名下,为了玄汾的养母和生母能够和平相处,先皇便把这对玉佩分别赐给庄和德太妃和顺陈太妃,并要她们对天起誓,庄和德太妃定将玄汾视如己出,顺陈太妃则绝不嫉妒离间玄汾和德太妃的母子之情。 

朱贞训因着和朱宜修的关系,曾经在端恭二妃告病时,进宫帮着打理宫务。整理以往的御赐记档时,曾经见过这对玉佩的图样。当时朱贞训还心中暗叹那般繁复精巧的花样纹饰,光看图都让人赞不绝口,不知道实物到底是多么的巧夺天工呢。 

如今看李熹玉手握这枚玉佩,想来玄汾手里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是他们大婚时两位太妃所赠的吧。李熹玉让贴身侍女持着这般珍贵之物前去传话,其中意味自然不言而喻了。朱贞训扫了陆纫兰一眼,兰妃今儿倒是运气好,不过自己也有心成全她,能顺利进行自然是最好的。 

朝霞小心翼翼接了玉佩,便转身飞也似的朝着书房去了。不一会儿,朝霞便回来报说,玄汾很爽快地同意了。只是玄汾特意叮嘱过了,这位甄侍婢虽是良家出身,但当年皇上做主安排她进府为侍婢时已然将她没入奴籍。明儿平阳王府总管把身契户籍过户好了之后,自会送人去清河王府。 

得到这样的承诺,陆纫兰顿时松了一口气,李熹玉心中也是暗自窃喜,打发走了甄玉娆,平阳王府终于能够清静了。 

而甄玉娆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玄汾当做礼物一样送给了朱贞训。第二天天不亮甄玉娆就被叫醒,迷迷糊糊间被平阳王府的管家娘子苏顺家的和李熹玉的乳母荣嬷嬷推搡着梳洗换了衣裳,说是小张各庄那边的收成出了些问题,王妃忙不过来,打发甄侍婢代她前去看看。 

甄玉娆昨儿因着陆纫兰的缘故生了一肚子气,一宿都翻来覆去没睡好,正犯迷糊得厉害。又听说是自己待过的小张各庄,一时也没多想,上了马车又困了,马车颠簸,甄玉娆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甄玉娆醒来,自己已经身在一处从未到过的所在,就是傻子也该知道这里绝对不是小张各庄了。甄玉娆心中害怕,知道自己定是遭了九王妃李熹玉的暗算,才被偷偷运到这种地方。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就这么从平阳王府凭空消失,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自己怎么也是宫里赐的,玄汾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然而,甄玉娆等了许久,没有等来玄汾,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陆纫兰。 

一见陆纫兰,甄玉娆就知道自己被偷运到这里的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个女人对自己抱有敌意,是显而易见的。 

甄玉娆心中慌张,连见礼都不记得了,陆纫兰冷笑一声,扬扬脸,陆纫兰身后的乳母戚嬷嬷和扶着陆纫兰手臂的莺儿鹃儿会意,一同上前,戚嬷嬷照着甄玉娆的脸就是一耳光, 

“大胆贱婢,见到兰妃竟不下跪!” 

甄玉娆被这一耳光打傻了,还没反应过来,小腿上又挨了莺儿一脚,一时吃痛,便跪了下来。待要反抗,已经有几个力大的婆子上来把甄玉娆紧紧按住,不得反抗。 

陆纫兰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甄玉娆,缓步行至她面前,伸出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指,抬起了甄玉娆的脸, 

“真是张娇美俏丽的脸蛋,连我见了都忍不住有几分心动呢!只可惜,你是甄嬛那贱人的妹子,你姐姐造下的孽,就由你来偿还吧。想来你们姐妹情深,你定也愿意为自己的姐姐赎罪,好让她能够更加安心地在宫里享乐吧!” 

说完,陆纫兰狠狠甩开甄玉娆,起身一脸厌恶地使劲用帕子擦了擦手,又像丢掉什么腌臜物儿一样把帕子丢在地上。 

陆纫兰转身离开的瞬间,甄玉娆听见她口中迸出阴冷无比的句子来, 

“戚嬷嬷,替我,也替去了的姐姐和秦家姐姐,好好疼爱这位甄三小姐!” 

甄玉娆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她知道自己已经堕入了十八层地狱地狱一样,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天日了。 

50。陆纫兰报仇又解恨 阮嫣然故地再重游 

走出暗房,陆纫兰抬头仰望天空,心中默默念道: 
“姐姐,这样你在天之灵可能安些了?” 

然而万里晴空连云朵也无一丝,没有人能回答陆纫兰。一路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走进客厅,却见朱贞训端坐在主位上,含笑看着她。 

陆纫兰心知这是朱贞训前来催促她兑现诺言,左右仇也报的差不多了,陆纫兰顿时觉得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她款款行至朱贞训面前,跪下道: 

“妾身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不知王妃想要妾身自行礼佛,还是由您来为妾身安排?” 

朱贞训看着陆纫兰,那微妙的眼神让陆纫兰心里有些发毛,正当陆纫兰心中纠结的时候,朱贞训突然淡淡一笑, 

“你哭过了?” 

闻言陆纫兰双颊竟情不自禁地微微发烫,她轻轻垂下头,低声道: 

“多谢王妃关心,不过是被沙子迷了眼睛罢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为自己的姐姐流泪,本就是正大光明的事情。”朱贞训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帕子递给了陆纫兰。陆纫兰有些不解,却也不好就这样任朱贞训的手臂一直悬空着,只好双手恭敬接过: 

“多谢王妃。”心中仍是嘀咕不已。 

见陆纫兰接过了帕子,朱贞训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她起身道: 

“我今日不过来看看兰妃妹妹罢了,既然妹妹无恙,我便先告辞了。”说着抬脚就往外走,陆纫兰忙就着跪着的姿势,转过身, 

“妾身恭送王妃。” 

行至门口,朱贞训突然回头道:“兰妃好好将养几日吧,待身子好了,记着再来同我说话。”说罢嫣然一笑,让陆纫兰一时忘了应答,只呆呆看着。朱贞训倒也不生气,只自回积珍阁不提。 

此后朱贞训倒是没有再提起先前同陆纫兰说好的那件事儿,陆纫兰心中虽然疑惑不解,却也不想多提,只每日晨昏定省比先前恭谨了许多。 

清河王玄清乐得见大小老婆相处和谐,倒也没有多心,不如说他现在已无力多想这些事了。自乾元二十四年夏天开始,他就渐渐觉得身子不比先前。每每传了太医来诊治,都只说王爷多年前曾经风寒侵体,再加上这么些年来心情郁结,在房事上又不加以节制所致。要想有所好转,须得克制房事,好好调养才是。 

玄清对于太医一向还是很配合的,只是提到多年前的风寒侵体,那是他心中最深的痛,一旦彻底治好了好像自己就同甄嬛再无半点关联一样。素来以随和出名的清河王爷在太医的罗里吧嗦下,终于暴走了,直接砸了茶碗转脸走人。 

只是玄清忘了太医院的太医们一个个可不是吃素的,这边厢受了他的气,回头能不在玄凌和太后跟前狠狠上一记眼药么?很快,关于清河郡王心怀不轨目无君上的流言就又一次传遍了京城。 

玄凌对这件事没有直接用强硬政策,其实把玄清的爵位再撸一撸也没问题,只是玄清府上的一堆女人都是自己和朱宜修做主硬塞过去的,且清河王正妃朱贞训又是皇后一族,降了朱贞训丈夫的爵位,也是间接打了后族的脸。于是玄凌只是让人去修缮了舒贵太妃在凌云峰的居所,又从京中几处规模大的尼姑庵里挑了十位姑子,送去舒贵太妃处服侍。 

舒贵太妃人虽避世多年,但在宫里还是有自己的眼线的,自得知甄嬛回宫后才足月产下帝姬,便先入为主地认为甄嬛腹中的孩子绝无可能是玄清的种,想着自己的清儿好不容易才找到意中人,转脸就被这女人套上了高高一顶绿帽子,舒贵太妃心中如何能就此草草放过!只是这件事还不能张扬,一旦清儿与甄嬛之间的事儿被人捅出来,清儿和自己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想想已然三岁的孙儿予澈和孙女娉婷,舒贵太妃心中顿时犹豫了起来。予澈的生母朱贞训乃是朱成璧一族,娉婷的生母赵仙棠则是常年依附后族的赵氏之女,最初舒贵太妃对这两个人并无好感。但是在皇后的授意下,朱贞训经常带着两个孩子去凌云峰探望舒贵太妃,时间久了,舒贵太妃看着两个活脱脱就同刚出生的玄清一个模子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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