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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部分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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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都受英人侵袭之苦,一直就希望能与中国订下保护国条约,如同朝鲜、安南一般受帝国庇护,以此遏制英吉利人的野心。

以前对于两国的请求叶昭一直含糊以对,但现今,却也到了主动出牌的时机,在苏伊士运河开通之前,总要在周边邻国掌握住主动权。

叶昭又道:“你两国若想从中原购置火器,外务部自会协同办理。”给其武装武装,总要令英国人的扩张变得艰辛,毕竟现今英国人在南疆的扩张,更多的只是私人武装,冒险家的武装队而已。

阿比希和昂吞更是连连磕头,突然同宗主国的关系取得重大突破,两人回去加官进爵指日可待。而得到中原帝国支持,英吉利人就远不似原来那般可怕了。

叶昭见两人模样,微微一笑,说道:“起身吧。”看向朝鲜使者金向明,说道:“你国订购商船之事,与福州船厂联系即可。”

金向明也忙跪倒磕头谢恩。

帝国南北统一后,又接收了直沽和旅顺两座造船厂,当然,旅顺之造船厂说是修船厂更为适宜,仅仅能做些修修补补的工作,但直沽造船厂却是北国当初真金白银建造的近代化造船厂,经休整稍加完善,现今已经是与福州造船厂同等规模的船舶生产基地。

加之通州已经投产的造船厂,现今帝国就拥有了广州、福州、武昌、直沽、通州五大船厂,又有上海、香港、厦门等主攻民用船舶的造船厂,造船业体系已经初具规模,铁甲舰生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早不似以前那般吃力。

等众使者颤悠悠坐回原位,又有侍卫每人给其送上了一份帝国地图,自是为了展现帝国疆域之威。除了与中国关系最为亲密的朝鲜人金向明,其余几位使者都是第一次见到中国疆域,眼睛猛的睁大,以前只是闻听中国地大人稠,可在地图上展现,再与朝鲜和日本比较,可真是震撼无比。

叶昭也在看着这份地图,地图远远说不上精确,只是个大概的模样,只能靠探险队测量队慢慢来完善,但如此倒也甚好,随便曲线向外划拉一笔,就不知道多少疆土成了中国之域。

反正西域一带,众部落众汗国常年混战,本就没有明确的界限。

“你等诸国,从此莫互相厮杀,若遇纠纷,皆由朕来裁定!”叶昭吩咐着,众使者自然凛遵。

缅甸、安南与泰国,时常爆发战争,同时安南、缅甸、泰国,又都有吞并南掌的野心,叶昭自不希望卖给其火器,反而被他们用来互相征伐。

第十九章 兰开二度

第二日,令人去京师大学帮蓉儿办了休假事宜,又在圆明园陪了蓉儿几日,期间兰贵人和钮钴禄氏得了讯息,都遣人前来探望。

三天后,帝国颁布《工厂法》,严格限定童工和女工每个工作日的时间不许超过10小时,这也是从帝国实际情况出发,现今完全取消童工的条件根本不存在,同时代的欧罗巴国家,使用童工同样合法,甚至没有几个国家有专门的法例条文保障童工权益。

而此时,叶昭也正在筹备亲征天山南,除了京城皇家卫队骁骑团,叶昭又准备抽调青海之皇家骑兵第一师,再由哈里奇调配一个精锐步兵团,便足以应付天山南域的挑战。

青海公平党余党,有部分据说遁入了沙漠,必然九死一生,而赵三宝部按照自己指示,死守川边,放任一部公平党武装由昌都逃窜入西藏。闻听公平党与西藏地方贵族立时爆发了战争,叶昭想想不觉汗颜,后世史书,一丝阴谋诡计的蛛丝马迹也寻不到的,自己驱赶公平党去打乱西藏之社会架构,帝国大军再堂堂正正进入西藏平叛,这里面种种内幕世上只有自己一人知晓,赵三宝懵懵懂懂的,只按自己密电行事,前因后果想也不甚明了。

金陵集团军两个整编师进入青海肃清余敌,整顿各部族地方,骑兵师休整一段时间后,刚好被自己所用。

帝国军事编制,集团军战斗人员三万人左右,每师一万人,下辖三个步兵团。

步兵团为现今帝国战役级基本作战单位,由6—7个营组成,有步兵营、炮兵营,少数兵团配备了骑兵营,营下为哨,哨下为队,每队十几人,每哨百余人,哨、队为帝国战术级作战单位。

一营战斗人员500人左右,一团战斗人员3000余人。

骑兵第一师,编制则为5000人,实行三三制,分三个骑兵团,每团三个骑兵营,每骑兵营又三个骑兵哨。

皇家骁骑团,骑兵2000人。

如此叶昭南征之部便是7000余骑兵,加一支3000人左右的步兵团。而叶昭准备抽调之步兵团,则希望是每队配备骡马的快速机动部队,这样一支万人队,在天山南应该可以横行无阻。

除了红娘和自己讨论的那些原因,自己亲征西北,可以进一步凝聚皇室在帝国中的崇高地位,对于帝国在各部族推行价值观颇有益处。

再想想率领百战百胜的帝国精锐纵马天南的豪情,叶昭身子骨就有些痒,虽说不是乾隆那般沽名钓誉搞什么十全武功,但能在帝国边境之地留下征战足迹,开疆扩土,只要是男儿,又有哪一个不热血沸腾?

从文渊阁出来,天近正午,女侍匆匆来报,说是孝静皇太后请皇上过寿康宫叙话。

叶昭立时汗颜,钮钴禄氏有请,可就不由得想起兰贵人了。要说自己对于两位皇太后礼节自然足够,在京城的时日每隔三五日都会去寿康宫行问安礼。但对兰贵人,可就未免负疚了,一直都说去看看她陪她散散心,可却一直都没去过,想起来的时候通常都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早忘了这茬儿。

赶忙坐入鸾驾中,令摆驾去寿康宫。

因前朝太妃均被遣送出紫禁城另行安置赡养,是以皇宫中止有钮钴禄氏和兰贵人两位皇太后,钮钴禄氏居寿康宫,兰贵人居慈宁宫。

叶昭先去了寿康宫,陪钮钴禄氏说了一会儿话,钮钴禄氏却是关怀蓉儿,嘱咐了一些忌口之事,显然,叶昭对其礼敬有加,她也渐渐的适应作为皇太后的新生活。

叶昭从钮钴禄氏居所出来,随即起身前往慈宁宫。

穿过堂皇正殿,从垂花门进寝宫,也就是大佛堂,却听木鱼轻响,叶昭一呆,蹑手蹑脚进去,佛龛之下,跪坐礼佛的俏生生背影可不正是兰贵人。

叶昭走上两步,合十拜佛,却听兰贵人淡淡道:“你也有敬佛之心么?”

叶昭干笑两声,委实对她有愧,说道:“皇嫂,借一步叙话。”

兰贵人起身,进了东耳房,叶昭忙跟了进去。

东耳房乃是步步锦窗格,红檀木锦垫罗汉床,可卧可坐,与后世长沙发无异,但却古朴典雅。

隔着仕女图纱屏,又有矮几软墩,大理石茶几上,有几册书籍,这东耳房应该是兰贵人闲坐之所。

“想说什么?”兰贵人坐上了罗汉床,粉脸冷淡无比。

叶昭揉了揉鼻子,道:“皇嫂,实在对不住了,这阵子烦忧事太多,我又去大西北转了转,过几日,还要再去,亲征喀什。”

“是么?”兰贵人端起了茶杯,碧绿茶杯映照下,哗哗作响的五彩鎏金指套更显妖艳。

“皇嫂,莫生气了,我给您赔不是。”叶昭心里委实有些歉疚,话也诚恳。

兰贵人品着茶,说:“我倦了。”语气仍是那么的冷淡,“你就去吧。”轻抚茶杯,锦绣云袖轻轻向下一滑,露出雪白小手和皓腕上碧绿玉镯。

眼见她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模样,叶昭一阵挠头,改日再来赔罪?站起身,向外踱了两步,猛然觉得不妥,自己去西北,谁知道几时回来,她若在京里捣乱,可防不胜防。

略一琢磨,便即回身,也坐到了罗汉床上,身下一沉,锦缎软绵绵好不舒服。

兰贵人一呆,茫然看向叶昭。

叶昭却已经涎笑伸手,轻轻抓住她雪白滑腻小手,说道:“皇嫂,咱俩一起歇吧。”本是故意做出色狼神态,可触手绵软滑腻,如脂如玉,心中不由一荡。

“你走开!”兰贵人用力想从叶昭手中挣脱,又急又怒,尤其见叶昭色眯眯模样,更是忿怒,真将我看作予取予夺任你泄欲的阶下囚么?

叶昭却翻身将她按在罗汉床上,强欲求欢。啪嗒,几上茶杯被一只娟秀无比的淡绿绣花鞋踢翻,挣扎中华丽裙裾和嫩绿衬裤扬起无边春意。

踩在茶几上的俏丽绣花鞋用力蹬着,显然主人在奋力挣扎,绸裤裤脚,露出粉嫩玉腿和洁白罗袜。

鎏金指套哗啦落了一地。

“滚开!”兰贵人杏眼喷火,雪白小手来抓叶昭的脸,随即两只手被握住按在一旁。

叶昭亲吻着面前这精致无比的娇贵脸蛋,精心画眉施黛勾勒出的古典贵夫人独有气质的粉脸,狐媚子一般,迷死人不偿命。

叶昭贪婪的在她脸上品尝其娇艳,更去咬她胭脂香唇,一只手则用力扯开她的腰间丝绦。

叶昭叫了声,却是被兰贵人贝齿狠狠咬在脸上。四目相对,兰贵人也呆了,那一瞬,她真怕叶昭扬手给她一耳光。

叶昭的热吻却很快落在了兰贵人粉颈上,兰贵人娇躯好似虾子般,弓起,又落下,但怎么挣扎,却又哪里能挣脱叶昭掌握?

很快,锦绣旗袍被扯得散乱,胸口那尊贵无比的凤羽扣被粗暴的拽落,雪白香肩、诱人锁骨曲线和明黄肚兜被锦袍半遮半掩,隐隐约约暴露在空气中。

“啊。”兰贵人杏眼露出绝望的神色,停止了挣扎,却是衬裤和亵裤被一起扯到了腿弯,下身立时凉嗖嗖一片。

叶昭向前一伏,胯下已经贴在那粉腻腻双腿之前,那欲火,那感觉,腾腾的冒。

兰贵人突然蹙眉咬住牙根,全身再无力气般瘫软,曾经做梦也梦到过的火热坚挺的硕大,又一次将她刺痛。

“咯吱咯吱”,罗汉床轻响,那俏丽无比的绣花鞋也跟着节奏在茶几上翘起,又落下,鞋底沾了茶水,和茶几碰触,发出靡乱的啪嗒声。

另一边,被褪去了绣花鞋的雪白罗袜,慢慢的,慢慢的勾在了叶昭腿上,每次叶昭的落下,不仅能听到兰贵人风骚入骨的呻吟,诱人的脚尖更会踩入叶昭的腿肉中,用力勾紧,踩的叶昭骨头都麻了。

搂着这个罗裳散乱的狐媚子,看着她杏眼迷离的媚态,耳边是勾魂荡魄的呻吟,身下,更是有绵软小嘴轻咬一般,叶昭只觉全身血液翻涌,只想找到缺口决堤而出。

“杏贞,喜欢么?”贴在丽人雪白耳珠旁,叶昭呢喃着问。

杏眼迷离的媚丽贵妇不说话,红唇却噙住了叶昭的耳朵,贝齿轻咬,可马上,就被叶昭粗暴的吸吮,品尝……

……

日头渐渐西沉,叶昭侧躺在罗汉床上,怀里,是娇软无力的兰贵人,好似全身骨头被抽去了一般。

两人华丽衣衫都未褪去,叶昭下身紧紧贴着兰贵人翘臀,隐隐约约,好似能见到雪腻绵香令人血脉贲张的接触。

“不要,求您了,再不出去,要被人疑心了。”兰贵人背对叶昭,此时转过潮红粉脸,小声哀求。

叶昭苦着脸,“可我,我这……”

“万岁爷,奴家知道您金枪不倒,可实在不行,您还是,还是晚上去寻您的妃子吧。我,我也受不住了……”

兰贵人娇滴滴的媚声,这献媚般的夫妻话儿,直把叶昭勾得又大动了几下,兰贵人立时皱眉轻叫,那小模样,别提多诱人了。她媚声呻吟着,断断续续说:“主子,咱,咱起吧,求您了……”

叶昭心里叹口气,也知道该避忌还是要避忌,依依不舍的向后动,慢慢从小狐媚子的身体里抽离。

过了会儿,慢慢坐起身,兰贵人娇喘着,一丝力气也无,突然又呀一声惊叫,自是见到了自己被扯得不成样子的华丽罗裳。

叶昭笑道:“别怕,我去叫人拿身新衣裳来。”

又坐了半晌,这才提裤子,整理衣袍,兰贵人杏眼细细长长,天生带着媚意,此时恨恨道:“你倒好齐整。”

叶昭就笑,踱步到大佛堂,又出了殿。

殿外台阶下,站了一排宫女仕卫,叶昭招手,明珠快步走过来,叶昭随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明珠就飞快向宫外奔去。

不消说,明珠自是去取衣裳,叶昭吩咐她去乾清宫里取了一套素雅的粉红旗袍嫩绿衬裤,亵裤肚兜,外加罗袜绣花鞋。

当兰贵人见到叶昭捧着的这盘装扮,微微一呆,叶昭笑道:“换上,咱出去走走。”

“万岁爷,奴家不去成不成?身上黏黏的,难受死了,想洗个澡。”兰贵人慵懒无力,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叶昭微微一笑,说道:“我带你去个洗澡的地儿,今儿想跟你说说话,你不会想我现在就走吧?”

淡雅的粉色旗袍掩不住兰贵人华贵气质,只是她刚刚站起,随即惊呼一声,又瘫坐在罗汉床上,手软脚软,又哪里动得了?

叶昭随即就出去喊明珠,说是皇太后思念妹妹,病得手足无力,请去圆明园看皇后。

明珠搀扶兰贵人出殿,上了凤銮,一路直奔太和门,到了太和门外上了马车,出紫禁城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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