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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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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秀美轻佻,道:“哦?此话怎讲?”
江萱儿定了定心神便将怎样得知盛宇已经不在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她看着卿笛,不知为何自从见了那人后,再见卿笛总是觉着她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一种熟悉感叫江萱儿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了几分信任,多了几分依赖。就连说话间也多了几分踌躇。
卿笛的脸色从头至尾就没有变过。待江萱儿叙述完,她放下茶杯,唇角含着浅笑。她道:“这人当真是煞费苦心。杀了妖族皇室所有的人,若非旁人提点,本宫差点就以为那真是你做的。”
江萱儿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妖族?”
这一次出行,卿笛特意将那荷包带在身上。从腰间取下丢给江萱儿。江萱儿仔细地反复瞧,道:“这是我的没错。不过前几月便已经遗失。倒是不知殿下从何处得来。”
“妖皇夙淮的枕边。”
“妖……皇?”江萱儿蹙眉,“殿下再说什么,妾不明白。”
卿笛的笑带着几分诡异,旋身复了那些时日在花羽族的装扮。灵气逼人,雪白的衣裳加身,愈是将她的气质衬得宛若谪仙降世那般。额角的花羽花此刻规规矩矩地开着,敛去一身的妖潋。卿笛上前,轻挑起江萱儿的下巴,道:“你可是认得这身装扮?这可是昔年你为本宫缝制的。”
江萱儿瞧见卿笛眼底的含义。忽然想起那一日,浑身打颤。着了魔似的,她一把推开卿笛跑出营帐飞身上天。卿笛追出,恰好瞧见采药归来的上官清。索性将调兵遣将的令牌丢给上官清,顾不得众将士的目瞪口呆飞身追去。
上官清把玩着令牌,不禁苦笑。这一次,卿笛可是丢给他一个不小的难题。
一路追赶,最终竟是在妖族的皇城的正门前停了下来。
追逐之中,卿笛复了先前的模样。在踏进妖族时,江萱儿已是复了花萱的模样。她慌乱地看着满地的遗体,眼中充满了惊恐。卿笛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眼中也是鲜少的凝重。许久以前来就是这样,今日来一尘未变。四周瞧不见结界的影子,怕是她们二人闯进了不该进去的地方。想到此,卿笛的脊背发冷。她上前去拉住江萱儿。
不远处,好似有人在哀戚。落在这满地尸体的皇宫中,凄惨而诡异。
江萱儿抱住头,蹲在地上失声大叫。长长的指甲划过脸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何人胆敢在本座面前搞怪。速速现身,否则莫怪本座无情。”卿笛唤出短剑护在江萱儿的身前。
那哭声非但小去,反倒是愈加的大。躲在卿笛身后的江萱儿忽然眼中一亮,朝哭声的方向跑去。卿笛一面小心翼翼地防备,一面追赶上去。
这一条路好似没有尽头。二人走了许久,那哭声好似没有靠近,反倒是愈加的远。
一旁忽然多了许多的行人,都是只有影子没有肉身。他们走过卿笛的身边,好似在笑,好似在哭,好似在嬉闹。卿笛愈是觉着背后阴风阵阵。一个慌神,江萱儿跑的没了影子。卿笛提着短剑,步子渐渐地慢了下来。闭上双眼感受周围一切的变化。耳边划过的声音好似一点一点远去。安静了下来,不过只有偶尔树叶落入水中的声音。忽然听闻一道女声是那样的熟悉。卿笛猛然睁开双眼,手持短剑,口中念诀对着左边的宫墙劈了下来。
空间扭曲,结界破碎。
从远处传来笛声,这笛声卿笛是识得的。
为了不引起注意,卿笛捏了隐身诀,穿梭在寂静的宫中寻找江萱儿。待傍晚十分,卿笛将整个皇宫都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江萱儿的身影。想起方才她是那样的害怕,心中暗道一声糟。莫不是这一次真的要给魔君送一员大将。索性用灵术将整个皇宫封锁起来。
卿笛念诀,索性先去魔宫问个清楚才好。
魔宫亦如这样多年魔王一尘不便的性子,阴森,冷寂。魔宫四周地势险要,从不需要一兵一卒地把守。而这样大的魔宫中所住之人不过魔君一人罢了。魔君落尘魔力强大,性子之暴虐在各界皆是有传闻。他的性子中参着几分古怪,据说数万年来无人能将他请出魔宫。即便是卿笛也是从未见过落尘。
站在魔宫门前,卿笛用灵术敲响了门。
半晌,从魔宫中传出雄厚低沉的声音,道:“谁?”
“麒麟仙阁,柳卿笛拜访。”
声音的主人低声一笑,道:“倒是不知本王这魔宫怎会吸引阁主前来。本王素来是不见客,阁主请回。”
而后,不论卿笛再说什么,落尘都不再说半个字。
卿笛脑中念头一转拱了拱手,道:“魔王既然不见客,只怕本座今儿带来的消息也是无用。既然如此,花瑾的何去何从便与魔王无关。本座告辞了。”转身欲走,一个紫黑色的藤蔓缠住卿笛纤细的手腕将她带入魔宫。

、第肆拾玖章 相离恨之落尘(1)

04
魔宫正如落尘阴沉的性子那般。阴森,冰冷,骇人。
这是卿笛第一次见着落尘。毫无血色的脸,宛若猎鹰一般犀利的眸子,英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墨绿色的袍子加身为落尘的阴沉上又添了一分肃杀之气。收回紫黑色的藤蔓,落尘淡然地看了卿笛一眼,眼眸中尽是警告之色。他静静地看着卿笛,警告之后隐藏着叫人毛骨悚然地战栗因素。
卿笛移开目光,作揖,道:“魔王落尘果然是名不虚传。”
落尘好似不会笑,扯了扯嘴角,笑容堪比哭颜,那般急切地问道:“阁主今日来魔宫,可是花瑾有消息了?”
卿笛故作神秘,在魔宫里转了一圈,眼中的骇意愈甚。落尘跟在她的身后,还未等想明白,短剑就已经架在她的脖颈之上。卿笛莲步款款,道:“本座若是不说瑾儿的名讳你怕是不会叫本座走进你这魔宫吧。和义彦合作,倒是极好对付本座的法子。若是你以为这样本座就会将花瑾交给你,落尘你是在做梦。”
恍惚之间,落尘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食指和中指夹住剑刃移开,冷哼一声,道:“若是本王想要对付你还需和义彦联手。你的弱点,怕是这天地之间没有人比本王更清楚。若是今日阁主愿意同本王说瑾儿的消息便是好的。若是不愿,阁主请回。魔宫不欢迎喜欢兵戎相见之人。”
“兵戎相见?”卿笛大笑。收回短剑,绕着落尘转了一圈。
落尘隐忍,看着卿笛冰冷的容颜攥紧了拳。
卿笛道:“这样多年,落尘你不肯走出魔宫一步,可是因为罪责?”
落尘心下一惊,惊诧地看着卿笛。
卿笛步步紧逼,道:“怎的,看着本座这一张脸,魔王想到了什么?昔年的琉璃王?昔日的琉璃王夫?那时手无寸铁的琉璃王子?还是,不可一世的琉璃王储?”
落尘甩袍负手而立,背对着卿笛,道:“本王不知晓阁主在说什么。阁主请回,本王要歇息了。”
“那么王上可是还认得这玉箫?”唤出玉箫,递到落尘的面前。这般的咄咄逼人叫落尘躲无可躲。他转过身来,看着这从未在记忆中出现过的容颜。少女眼中若隐若现的赤红叫落尘心头不安的预感愈加的浓烈。想要躲开,可是卿笛哪里会给他机会。终了,将落尘逼地退无可退,卿笛笑笑,满意地收起玉箫,“看来,王上还是识得这玉箫的。只是王上的记性差了许多。若是王上还是记不起来,本座不妨帮一帮王上。”
落尘闪身离卿笛数步之外,道:“本王……记得。”
卿笛含笑看着落尘。活了几万年,落尘第一次体会何为毛骨悚然。
少顷,落尘定了心神,道:“你究竟是谁?”
卿笛倏地冷了脸,旋身复了昔年王储的模样。这叫落尘瞳孔紧缩,七尺男儿生生地给卿笛跪下。垂首,好似臣服。卿笛俯身,道:“王上,你终究还是记起了。若是方才不是你那紫黑色的藤蔓,本座怕还是不知晓是你。昔年,若不是你,母亲不会死。父亲不会叫义彦捉住。你在魔宫独居这样多年,不会是想要恕罪吧?”话到最后已经成为了嘲讽。
落尘抬首,看着这个本应该死在容恒祺剑下的少女,心中不禁感慨。他自嘲一笑,道:“要怎样随你好了。”
“随本座?你起来吧。”卿笛复了从凡尘来时的模样,“那本座就只问你一个问题。”
“阁主请讲。”
“前些日子,妖族的幻境是否是你所谓?据本座所知,这天地间,除你之外,怕还是没有哪人的幻术能够迷惑本座。”
落尘一头雾水,看着卿笛缓缓地摇了摇头。惦念着的人此刻充满了他的脑海,下意识地张嘴要问。卿笛打了手势阻了他要出口的话,道:“瑾儿如今尚在凡尘。怕是再过几月便要完婚。你放心,本座向来是最疼她的。”
落尘眼中满是悲戚。他转身拼命将悲伤掩去。
魔宫门外传来呼啸的寒风。宛若独立岛屿般的魔山接受着大海浪的拍打。两种声音参杂在一起好似在祭奠着什么。偶尔有雄鹰飞过留下叫声,好像是在悲伤的麦田上开出了悲伤的花儿。
卿笛静静地看着落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袖袋中掏出一块儿玉牌交给落尘,道:“这是昔年瑾儿磨地最后一块儿玉牌。你留着权且当个纪念吧。本座今日来找王上之事,还望王上保密。”
落尘不解,道:“为何?”
“莫不是王上想要魔族在朝夕之间覆灭,就像当年的琉璃族?”
留下一句话,卿笛飞身离去。
落尘反复摩擦着手里这块打磨的并不好的玉,心中欢喜与悲戚参杂。望着远处如绿豆一般的光源。少时,转身回了漆黑阴暗的内宫。
卿笛从魔宫出来,倍感疑惑。又跑去妖族的王宫看了个究竟,转了几圈仍旧没有找到江萱儿的踪影。卿笛又在王宫附近逗留了几日,用尽了法子仍旧是一无所获。又是惦念着那在峰运城外的几万将士火速回了营地。而迎接她的却是满地的尸体。
几万人,尽数屠杀。
仿佛那一日,那几个憨厚的士兵的话还在卿笛的耳边回荡。她的眼变的赤红。索性理智还未被怒火燃尽,凭借着上官清留下的记号沿路寻找。
一路绿荫环绕,姹紫嫣红。凡是卿笛路过之处徒剩残花之色。
最终卿笛在离江府不远处的陵墓中寻到剩余的几万人。念了隐身诀,卿笛悄然潜入,避开用灵术和妖术设下的结界。卿笛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关押上官清的地方。上官清已经奄奄一息,而跟他关在一起的是那几位带兵的将军,人人身上都是皮开肉绽。
卿笛化身为看牢的士兵,穿过铁栏,到上官清的身边。不论他怎样唤他,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原来,你也有今天。”
身后响起的女声是这样的熟悉。

、第肆拾玖章 相离恨之落尘(2)

许久不见,不论再怎样的久也不会不记得伊人容颜。
见了故人,怎有还伪装的道理?卿笛复了原身,将上官清等人护在结界当中,使灵术将铁栅栏打碎。莲步款款,风姿绰约地走到安雅的面前。卿笛的指腹划过安雅细腻的肌肤,恍如痴醉。眨眼间,卿笛已经扼住安雅的咽喉,双眼射出那骇人的怒火,唇角含着冰冷的笑,道:“若不是今儿本座去见了故人,怕是还不晓得小雅你的真实身份。”
安雅丝毫不惧,道:“阁主何出此言?”
“会幻术之人不过是魔族中人,而幻术能将本座骗过的也不过只有魔王落尘一人。若是还有人能使得幻术,怕也是只有那几万年前同魔王一起出游却走散了的魔族公主落雅。呆在本座身边做了近万年的侍女,怕是为难你了。”卿笛手上的力道加大,叫安雅的脸色涨红。
安雅仍旧没有动作,含着恨意的目光落在卿笛的脸上,随即变作嘲讽。
卿笛下意识地收回了手,负手而立,道:“你到底是认定本座对你下不了手。倒是将琉璃宫搞得天翻地覆,怕也是你一人所为。让本座猜猜,你做这一切,可是为了蒲涯?”
安雅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她亦是从未想过有一日她们二人会兵戎相见。长剑在手,脑海中闪过的皆是她教的一招一式,如此算来,若是唯有她一人对阵怕是了无胜算。
卿笛手持短剑,握住剑柄的手爆出青筋。她始终没有动作。许久,许久,她才道:“到底是为了蒲涯。究竟是为何,你竟是要这样算计本座?”
“阁主,安雅跟着你少说也有一万年了。安雅的心思,你莫要说你不知。”
这一次,换做卿笛沉默。
安雅继续道:“蒲涯心倾于你数千年,我跟在你的身后,他却始终看不到我的存在。没错,这一次着实是蒲涯将军犯了错。可是,阁主,将军罪不至死。你为何,为何连一条生路都不肯给他留下?”
卿笛冷笑,眼中闪过是一个个背叛者的嘴脸令她作呕,道:“在本座的面前决不允许背叛的存在。若是蒲涯只是投靠义彦,本座断然不能拿他怎样。小雅,你可知,他助纣为虐将本座的弱点告知于江殊。本座险些惨死在江殊的手上。怎的,一个想要本座性命之人,本座生还,还要谢他的不杀之恩吗?”
安雅脸色登时惨白,口中呢喃着“不可能”。被卿笛关在琉璃宫,甫一出来便被人告知蒲涯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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