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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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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楚。男子冰冷的手攥住我的手腕,他在我耳边低语:“杀了柳卿笛,为你的心上人报仇。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想的吗?杀了她,你的愿望就达成了。蒲涯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安雅,去吧。不要忘记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接过他递给我的剑,一步一步走进柳卿笛。
再之后的事情好似顽皮的孩子,跑的不见了。
待我醒来之时,已经在沁园阁。
我住在同麒麟别苑中的蔷薇园极为相似之处,此处名唤薇源。在这里,也种满了蔷薇花,据那些侍婢们说,这里的蔷薇也是极美。我是爱极了蔷薇,却也没有如柳卿笛那般视兰花如自己的性命般重要。日日打理蔷薇花,我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太苦。
看管我们的公子长得极为俊美,听着侍婢们唤他做上官。闲暇之时,他倒是时常来这院子转悠,却从未进过这院子里。隔着篱笆,我叫住他。上官对我温和一笑,道:“阁主当真是最了解公主之人。”
听闻称呼,我一愣。随后才忆起那一日在陵墓中的话。微微欠身,道:“公子可知,此番阁主准备怎样处置我和蛇青?”
在天族中,按律当斩。
上官又是一笑,道:“蛇青这般对待阁主,这一次怕是真的活不成了。至于公主,阁主大抵是要将公主送回魔宫,同魔王团聚。即使只是念在往日的情分,公主也莫要担心阁主会要公主的性命。天色不早,在下告辞了。”
点了点头算是还礼了。待我再度回神时,手底下的蔷薇花可是遭了秧。我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却是叫那些蔷薇花儿愈加的遭罪。末了只能叫来那园丁将这里好生整治了一番。
夜半,躺在床榻上,百无聊赖,索性开始追忆往事。
第一次见到蒲涯,为了他不惜反叛天后娘娘来到柳卿笛的身边。再后来又是些什么事?大多都是记不得了。只是想起,心中还是有微微的刺痛,却没有最初那种绞痛。起身,为自己倒杯水,饮下。清凉之意到了心底,陡然,有什么在心中喷涌而出将那凉意结成深深地寒意。转头,我好似看见蒲涯在窗外静静地看着我。为何,为何我在他的眼中读出了失望。我追出去,追了许久,他猛然回头,问道:“你爱我吗?”
我点了点头。这你不是早就已经知晓了吗?
“跟我一起走,可好?”第一次,蒲涯向我伸出手。我颤抖着将手交付。从此,尘世之间的纷纷扰扰与我再无干系。
我仿佛听见,听见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对不起,对不起,安雅不能再与你们相见。

、第五卷 瑾歌吟

一个小时候开始新的故事。

、楔子 故人别

楔子故人别
故人离别,心落痕。
安雅离去,之于柳卿笛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消沉之际,所幸慕容夜玄和独孤无崖都陪伴在她左右,并未叫她的身子出现一丁点不适。大约是过了三个月的功夫才叫柳卿笛接受了这一事实。同一天晚上,柳卿笛同安雅的遗体一同消失在锦绣别苑。
那几日,锦绣别苑无一人一晚得了好眠。
三日后。
魔族王宫门前。
柳卿笛复了在天宫时的装扮,又同落尘好生斗了一番才进入魔宫。只是今儿落尘的魔力不若那一日那般强。想来是上一次之后,落尘便未得好歇息,瞧着这般憔悴的模样委实是叫人心疼。相比之下,柳卿笛虽说是憔悴,可脸色却无落尘那般苍白。见落尘不语,她率先开口,道:“今儿,我给你送一个人回来。”
落尘讥讽一笑,道:“你柳卿笛会这般好心?”
卿笛并不恼,反而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你心心念念了数万年的人。这样多年的寻找都未有结果,落尘,你应当知道她是谁?”
索性不再看柳卿笛,将自己安置在柔软靠椅上。
卿笛将安雅的遗体放出,道:“是你的王妹,落雅。”
落尘迅速起身,双手攒成拳头,目光悲戚地看着躺在那里的安雅。一步一步走近,不敢置信。上一面见着还是活奔乱跳的丫头,怎的再见就成了这般冰冷的身体。你是否在骗哥哥,小妹,你起来可好?哥哥答应你所有的条件,可好?”
卿笛拦住要将安雅抱起的落尘,道:“落尘,对不起,本座无能为力。”
落尘旋身揪住卿笛的衣襟,额角青筋爆出,道:“你不是柳卿笛吗?你不是琉璃族的主人吗?你的灵术不是天下无人可与之较量吗?为何,为何会救不活小雅。你救她,我命令你救她。我求你,求你救救小雅,求你。”
卿笛咬住下唇,狠下心来甩开落尘的手,背过身去,道:“对不起,本座,本座无能为力。”闭上双眸,手抚过脸颊,怎会擦不干泪水。
落尘跪在安雅的遗体旁,伏地而泣。
海风吹进洞宫,吹出一首哀鸣曲。

、第伍拾壹章 秋思(1)上

第伍拾壹章秋思
“天庆二十三年,新年伊始,镇国殿下卿笛也,缠绵于病榻不起,诸位太医皆是束手无策也。帝墨哀之,遂率领数位众臣前往云层山为卿笛祈福。二十三年九月,卿笛不再干预朝政,遂以隐退之名辞去镇国公主之值,且留封号也。移居于锦绣别苑,不曾出。自天庆元年至二十三年,卿笛心力交瘁也,实乃东程前无所有之功臣。”
——《东程。卿笛传》
01
一年后。
锦绣别苑。
初秋的风微凉,不若春风那般暖人心头,也不若夏风那般热的燥了心神,也不若冬风那般刺人心骨。花园里的蔷薇花已经换了好几茬,幸得这园子里懂得打理蔷薇的有几人,如若不然,怕这些蔷薇也要随着那安雅去了。
即便是初秋的阳光仍是有些刺眼。
卿笛的眼因这阳光有些刺痛,本能的用手挡住。待头顶上有了遮阳的纸伞才将手放下来。
瑾儿撑着伞,模样有几分不情愿。她嘟着嘴,道:“公主,您每日都要来这蔷薇园坐几个时辰,这安雅姑娘已经不在了。公主,您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
卿笛微微一笑,看了看小姑娘毫无隐藏的脸,道:“不够。这一辈子,我欠小雅的太多了。若非有人从中作梗,小雅大抵也是同我一样,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瑾儿惊讶。
卿笛收回留在她身上的目光,道:“你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瑾儿只好收起油纸伞。给了站在不远处那个人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那人笑容温和,点了点头。待瑾儿走开,他才走过来,坐在摇椅一旁的石椅上,道:“卿儿。”
卿笛闻声,唇角的笑意愈加的深。宛若一个孩子那般睁开眼,带着点点欣喜。她起身,坐在另一个石椅上,倚靠在慕容夜玄的手臂上,抬手指着花丛中开得最艳的一朵花色蔷薇花,道:“夜,你说,我靠着灵力能护着这些花儿周全到几日。”
慕容夜玄的声音陡然一冷,道:“什么?”
卿笛自知失言,便不论慕容夜玄再怎样问她都不理他。孩子气十足,弄得慕容夜玄很是无奈。他用半哄的口吻才哄着卿笛说了真话。无奈地叹息,道:“我就说这过了八月,这蔷薇花怎还会开得这样好,原是你用灵术将它们护着。你可知道,无崖为你调理身子不容易。若是他知道你这般,大抵是要气昏过去。”
卿笛略带撒娇地口气说道:“你不说不就好了嘛。”
慕容夜玄的身子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卿笛,心中半分担忧半分欣喜。还未待他在心中融化方才卿笛的神色与话,卿笛神色便是复了寻常的冷漠。卿笛
离开慕容夜玄的胳膊,走到那白蔷薇的面前,用小刀划破指尖,一滴滴血落在蔷薇花的花瓣上,眨眼的功夫,雪白的蔷薇花变作妖艳的红色。卿笛额角的花羽花似是不愿瞧见主人这般,委屈的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蜷缩在卿笛的额角。
慕容夜玄从上面疾步走下,撕下一块布为卿笛的手止血。他怒道:“你疯了,竟然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这株凡花。你这是要这花儿成精。”
卿笛的神色有几分失落,她抽出自己的手,用灵术提前这这株蔷薇成人型。模样清秀,神色天真的姑娘穿着淡粉衫子,瞧见卿笛甚为欢喜,欲上前抱着卿笛的胳膊被卿笛的冷冽眼神吓退。怯怯地站在一旁,道:“主人,有……有何吩咐。”
“去魔宫,给本座牵制住魔王落尘。你,便是唤作洛薇吧。去吧。”
洛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飞身离去。
慕容夜玄眼眸中盛着怒火看着这一切,道:“柳卿笛,你真是疯了。竟叫一个刚成人型的小妖精去牵制魔王。”
相比之下,卿笛分外镇定,道:“洛薇的模样是昔年安雅年幼时的模样。安雅死在天族,以落尘的性子不会善罢甘休。这几日,连晟没少拿这些事情烦你吧。”
慕容夜玄又是一惊,旋即旋身负手而立,道:“这些事情,你担心做什么。”
“若是魔族出兵要问天族讨回一个公道。夜,只凭你我怕是难以敌他。旁的族,只会坐收渔翁之利。昔年的琉璃族可不就是这样的下场。防患于未然,天地再也经不起那样的动荡。”
一番话语重心长,参杂着酸楚叫慕容夜玄身子僵硬。唇角勾勒起嘲讽的笑意,语气有些生硬,道:“天族之事,便是不劳你费心了。我会处理好。”
卿笛听闻,心中也是一惊,道:“是我越矩了。陛下莫怪。”
委实是带着几分刺,慕容夜玄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她,道:“知道越矩便好。你好生将养着自个儿的身子。下次最好是莫要再叫我瞧见这般没有头脑的事情。如若不然,你还是回凤笛轩带着好些。”说吧,便甩袖离开。背影带着几分倔强。
卿笛瞧着这般稚气的慕容夜玄,待他背影消失在蔷薇园时,笑弯了腰。
“多少年没有见过你这幅模样了。方才那洛薇,怕也不过是一个幻影吧。陛下是关心则乱。”独孤无崖不知何时到的这里,看着卿笛的眼神有几分是看着孩子的无奈。
卿笛敛去方才对着慕容夜玄的孩子气,笑颜温和优雅,道:“我的灵体,如今你是再清楚不过了。我哪里还来的力气去促使一个花儿幻化成人。不过是想叫夜提高警惕罢了。来时,若是没有差池,这琉璃族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伍拾壹章 秋思(1)下

平静了数万年的琉璃族哪里还经得起风波。这些年,那些士兵也是养尊处优,只怕上了战场也是叫人耻笑。卿笛站在院子里,对着蔷薇花出神。少时,卿笛道:“回琉璃,恢复你的身份。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琉璃族的王。”
“你呢?”独孤无崖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去处,你应当是明白的。王兄,几万年前就知道的答案,何须再问。”语罢,转身离去,衣袂叫秋风牵起,美好中带着几分哀婉。
瑾儿方才叫卿笛打发走了就回了裴剑的府中。一路上,想着卿笛那般苍白的脸委实是有几分放心不下。在相府门前徘徊,就连裴剑在她面前站了许久都不知道。若非裴剑恶作剧般的堵住她的路,与她撞了个满怀,大抵不知这丫头还要这样走到几时。
裴剑瞧见瑾儿的愁眉苦脸,心中的好心情登时消散,蹙眉,道:“这是怎的了?”
瑾儿素来不会说谎,只得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
裴剑舒心,声音轻柔安抚道:“殿下不会有事。不过是前几日请辞时,皇上再同殿下闹别扭罢了。殿下身子不好,又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在这里担忧,也是无济于事。宫中那般多医术高超的太医,殿下不会有事的。”
瑾儿听完,心中的担忧登时烟消云散。蹦蹦跳跳地进了相府。
瞧着瑾儿的背影,裴剑无奈地笑了,笑中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陡然地想起那一日在锦绣别苑卿笛的一席话,似乎真的是要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二人的世界中,并非叫那一道冰冷的目光切入。
落尘站在不远处,将裴剑和瑾儿的动作全部收入眼底。手攒成拳,原本沉静的眼中出现了涟漪。周身散发着的寒气叫过往之人心中生了胆怯之意,有几人更是跑着过落尘的身边。末了还回头看一看是否已经将自己带到安全的地方。
身旁的侍从泽焰很是想上去提点自己的主子几句,迫于落尘周身散发着的寒气还是作罢。泽焰有几分焦急,若是再这样下去,难免不会招来那难侍候的主儿。若是她来,主子怕是回不去了。又瞧着落尘这般执着,只得挨过一刻是一刻。又过了半个时辰,腿委实是有些酸了,泽焰甫一回头便瞧见一张似笑非笑的倾城颜。登时,吓得腿肚子都软了,讨好地笑,暗中拉了拉落尘的衣袖。主子无意识,那人笑意太过渗人。着实是要比过刀山火海还难熬。
许久,那女子总算是结束了对泽焰的刑法,目光落在落尘身上,朱唇轻启,道:“你到底还是来了。”
闻声还回头,落尘笑意嘲讽且怒气隐忍,道:“瑾儿回来了,你为何不同我说。”
卿笛秀眉轻佻,道:“你去相府问问瑾儿,她可认得你是何许人也?”
卿笛方才收到几本从宫里递出来的折子。近来,宣墨处理朝政得心应手,也难免会有一些棘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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