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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58部分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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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慕容夜玄也醒来,倚靠着窗子。他道:“在看什么?”
“一切都在本座的计划之中。”
“哦?”看上去慕容夜玄也是饶有兴趣。
卿笛脸上一抹哀伤划过,道:“在本座归为之前。大约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二更君。】

、第贰拾话 相思笑之又见(1)

第贰拾话相思笑
“天庆一十一年,秋。帝墨择吉日将镇国公主卿笛下葬。那一日,天飘雨,数日不停。锦绣民众言,天为九殿泣。遂,众人长跪于天锦门外。言,帝不伐南烈,永不弃。墨左右为难之。裴、阮二相劝帝三思矣。且贤妃之父静廉王言,若不伐南烈,吾东程国威何在?谏言出征,并自请带兵。帝墨犹豫也。”
——《东程国。国史》
01
东程国。
城郊。
青山如墨,花草用残体装点着这夏日残留的温暖。宣墨策马奔腾,只想在这里找回一丝同那年一样的感觉,只是看遍了这里的景,总是觉着会有些徒劳。宣墨看着这里每一株草,每一棵树。他总是记得,卿笛骑着她最喜爱的白马,闲来无事便是换了常服在这空旷的城郊策马奔腾。她总是说,这样便可以将周身的疲惫都丢掉,一身轻松。
看着大致相同的天地,宣墨叹息,心中暗自叹道,姑姑,你这一生,何时轻松过?
宣墨骑着马在前,秦唯骑着马在后。慢悠悠地走着。只要宣墨没有什么大的动作,秦唯便就如同影子一般的跟着。
自打宣墨得知了这镇国公主的死讯,便是没有一日精神好过。今儿一早,宣墨从醉芷阁出来就直奔马厩。牵了卿笛的马,骑着就从醉芷阁的小门一路偏僻,不过办个时辰就出了皇宫。秦唯怠慢不得,也只得从卿笛的马厩里随便拉了一匹马追宣墨而去。他本以为宣墨会直奔军营,谁知竟是来了城郊。
秦唯骑着马追了上来,他有些担忧地道:“皇上,您还是先回去吧。今儿天凉。”
宣墨抬头一瞧,果不其然,方才还湛蓝的天空此刻已经阴云密布。好似好哭泣。宣墨仰着头望着天,好生想说,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为姑姑的死而难过?
秦唯见宣墨看着天出神,便是知道触了景,伤了情。也就不再喊宣墨。只要他不出事,便好。他便也算是对卿笛有了交代。
“姑姑。”宣墨不知看见了什么,忽然下了马向一个地方跑去。
秦唯不过是失神片刻,便只瞧见一匹马孤零零地呆在那里。秦唯心中暗道糟。凭借着多年护在醉芷阁的经验,一点一点地开始寻找宣墨。仿佛是被人施了法,他走了好几圈,都只是在原地。秦唯记得初初见卿笛时,卿笛便交给他们一种法子瞧自己所处之处是否被人施了法术。只是过了这样多年,难免有些忘了。情急之下,秦唯也只能凭着记忆念出口诀。果不其然,这一片林子被人施了咒术。
秦唯念了诀忽然被一阵灵力给阻了回去。这是?
秦唯立刻单膝跪地,道:“殿下。”
“你莫要插手,护得皇帝周全便是。”
“是。”
宣墨走着走着就迷了方向。他方才是看见一抹身影像极了卿笛,大脑一热就追了过来。现在瞧着这荒郊野外的,哪里会有什么女子。方才的,大约也只是幻影,将自己弄到这荒郊野外。回去,成了一个不小的问题。
“嗷!”听着四周野狼的嚎叫,宣墨才意识道天已经黑了。想要出去,只是自己根本就不记得方才来的路。他在这林子中转了又转,还是毫无头绪。走着,走着便看见有一处茅屋。
这景,又一次让宣墨伤了神。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年,卿笛带着他在这里呆了许久。也是住在这里。这里自然是比不上皇宫里舒坦。且是事事都得自己来。不过三天,宣墨就罢了工。这卿笛也不大管他了。他怎会忘记,那个时候,他也是这般乱跑,嫌弃卿笛在耳边的唠唠叨叨。她虽是姑姑,可是这岁数却是要比自己还小上两岁。不知为何,宣墨的心里总是有一个倔强的东西堵在哪里,怎么的都是不想要承认,这柳卿笛是他柳宣墨的姑姑。也是将他扶上这高位的姑姑。那个时候,他想,大约是前些年,卿笛拒绝帮他逼宫让姑侄二人心中产生了隔阂。
宣墨摸着一颗树,那一年刻下的字还在。他呢喃道:“姑姑,你就这样忍心丢下墨儿?”
“我怎会这般狠心,将你丢下。”卿笛突然出现在宣墨的面前,面目忧愁,好似有说不尽的哀情。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宣墨更加的揪心。他抬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那些哀愁全部抹去。
宣墨胸口起伏颇大,道:“姑姑,你不是已经?”接着的话已经不再敢说下去,生怕一个字错了,眼前的人就消失。
卿笛抿着唇,几经挣扎,朱唇轻启道:“是。若不是皇兄逼我。我怎会死去?”

、第贰拾话 相思笑之又见(2)

宣墨皱眉,道:“可是皇叔崇炎王?”
卿笛点了点头,道:“正是。”
宣墨凛了神色,将卿笛引到一处坐下。他道:“姑姑有何委屈细细说来,墨儿定会为姑姑做主。”卿笛每说一字,宣墨的脸色就沉一份。直到卿笛说完,那宣墨的脸色可不能以一个“黑”字来形容。他一拳打在身旁的树干上,手破了皮,流了血,却是浑然不知。他回头,看着这卿笛眉眼之间尽是忧伤愁苦,不禁对柳玄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墨儿,你莫要如此。”卿笛怜惜地拉过宣墨那只受了伤的手,细心地为他包扎。眼中是可以滴出水的温柔。见此模样的卿笛,宣墨的眼中先是满满的欣喜,不稍片刻,他眼中的欣喜便一点一点退化,变作骇人的冷意。卿笛甫一抬头,被吓得低下了头,做娇羞的样子。
宣墨冷冷地抽回手,道:“姑姑何时变得如此细心。”
此时的柳卿笛的身上没有半点锋芒的样子。不过是数月,这人的变化怎会这样大?而方才她碰自己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手是有温度的。若是已死之人,这手应当是冰冷的。
卿笛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宣墨继续道:“姑姑既然在外无所依靠,不如同墨儿先回宫。万事好歹有个人做商讨。”
卿笛连连点头。
宣墨拉着卿笛,莫名地找到了出路。见了秦唯,秦唯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他看着宣墨抱着卿笛上了马,本是想要说什么。之间宣墨暗中摇了摇头,便做了罢。秦唯一路跟在那二人身后,卿笛坐在马上摇摇晃晃。
卿笛的骑术可是在众公主皇子中数一数二,何时变得这样差了?
宣墨和秦唯同时缩紧了双眼的瞳孔。
幸得这夜里没有多少人。
宣墨将卿笛安置在长乐宫的西偏殿。并未安排宫女侍候着,却是将秦唯留在了西偏殿。免不得被卿笛痴缠了一番,好不容易将她打发了去。回到自己的寝殿已经是丑时。宣墨意外地瞧见江萱儿穿戴整齐的呆在哪里。一旁的宫人低眉顺眼的站在她的身后。江萱儿品着茶,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像卿笛。宣墨一时看得又有些失神了。
江萱儿道:“皇上,妾可算是等着您了。”
这江萱儿本为萃菊轩中的一名侍妾。几年前,还是卿笛提了句这丫头长的水灵,不日便可成为一宫主位。宣墨就下了旨封了她一个正八品采女的虚位。倒是这些年,从卿笛的手中慢慢地接过朝事,后宫的一些侍妾,宣墨也就冷落了下来。若不是卿笛的遗诏中有提到这江萱儿,将她封做了淑妃,宣墨大抵也是想不起有这样一个人的。
宣墨道:“江淑妃有何事?这般晚了,为何不在自己宫中歇息?跑朕这里来做什么?”
妃位再高又如何?说到底只是个虚位。江萱儿嘲讽一笑,道:“妾有要事同皇上相商。”
“何事?”宣墨眯着双眼,看着眼前有着卿笛三分影子的少女。长相倒是一般,这见着皇帝并无胆怯之意。到底是卿笛看中的人。
江萱儿将手中的一个纸条交给宣墨。宣墨看完后立刻怒火冲天,几下就将这纸条撕做碎片。他道:“姑姑为何要这样做?不是她要将这姜环降为贤妃位的吗?今日为何又?”
江萱儿道:“公主这样做定是有自己的到底。只是时至今日,妾不得不提醒皇上一句,莫要错信了他人。免得公主的死,没有价值。”
宣墨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江萱儿的脸上。少女看着宣墨的目光依旧还是那样的温柔。她道:“皇上为何这般动怒?让妾猜一猜?皇上今儿去城郊的那茅草屋看见了公主殿下?”一字一句,猜的分毫不差。也足以让宣墨睁大了双眼。后宫何时来了这样的妙人,猜人心思,犹如探囊取物。
“你怎会知道?”
江萱儿给宣墨行了礼,道:“许多事,妾不便给皇上多说。妾此刻来的目的便是告诉皇上,这姜贤妃若是复了后位,便可免去一场战事,但却后患无穷。若是不复那姜贤妃的后位,便是一场战争不日便可爆发。只看皇上您自己,可是准备好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切只看皇上自己的了。”江萱儿说完这话便由贴身宫女引着准备离开长乐宫。到了门口,她又回过头,“公主已走,还望皇上节哀。”
一字一句,仿佛都在提醒着宣墨什么。
江萱儿走了还未有半个时辰,裴剑就急急忙忙地闯进寝殿,道:“静廉王姜晨,叛变。”

、第贰拾话 相思笑之计谋破(1)

02
依旧是这样的夜,静的让人烦闷,让人发慌。
这又是几日,程远在这茅屋里除了吃便是睡。卿笛同慕容夜玄用了不知道多少方法让她开口。这几日瞧来,都是没有太大的作用的。卿笛也是觉着,与其在程远的身上花太多的功夫,倒不如寻找些别的路子,兴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卿笛便是抱着这样的态度,这才用飞鸽传送灵书给了蒲涯。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计策。
这飞鸽去传书不过一个时辰便回了来。卿笛站在园子中,那鸽子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低着头,用翅膀不停地蹭着卿笛。卿笛反手又念了诀将鸽子抛了出去。鸽子在空中盘旋了两圈就飞走了。
卿笛甫一回身便看见慕容夜玄站在身后,一双凤眼冰冷地看着自己。
云雾山脚下便是墓地。又不知这墓地被人使了什么法,这里的风只要一吹起来便是异常的冷。在对上这样一双眼眸,这心恍若是要被冻成了冰块。
卿笛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不是应当在屋子里看着程远的吗?再看着这样的眼神,这人是知道了什么?卿笛想不出,这几日他们呆在这荒郊野外的。可是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慕容夜玄应当是不会知道什么的。卿笛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慕容夜玄轻抿着薄唇,愣是什么都不肯说。末了,倒是自己转身进了屋子。随后,便是听见一阵乱叫声。卿笛连忙跑了进去,想要瞧一个究竟。却只看见慕容夜玄冷冷地站在小屋子的门口,程远衣衫凌乱地一直往床铺里面缩,惊恐地看着慕容夜玄。大约又是这程远在耍宝,惹着了慕容夜玄。慕容夜玄这才出手给了她一点点教训。若是慕容夜玄出手,这程远的身上绝不可能一点伤痕都没有。卿笛上上下下打量着程远,真如方才所预测的那般。这程远挡住了慕容夜玄使得每一个灵术。
“你这般,莫要怪本座对你不客气。”卿笛故意这样说道,念了个诀打向程远。程远胡乱挥舞着胳膊硬生生将卿笛的灵术给化解了。卿笛方才用了六成的功力,若是普通的小仙挡不住一下子。
卿笛上前,揪住程远的衣襟。她分明看见程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符合她性子的嘲讽。鼻对鼻,眼对眼,卿笛厉声道:“你是何人?”
程远大笑着推开卿笛,整了整衣襟。她道:“传闻中的柳卿笛果然名不虚传。这世间果然是没有什么人瞒得过你的双眼。你是怎么知晓,方才我假扮的?”
卿笛笑笑,道:“琉璃之心,心心相印,亦是相知。夜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下一刻本座便是知晓的一清二楚。更何况,夜本就不是会非礼,轻薄女子之人。你用这一招,未免有些太蠢了。”她的笑,宛若是一个个深深地刺,直直地刺进那两人的心中。
慕容夜玄这几日常常在暗中观察着卿笛。他总是觉着现在的柳卿笛已经不似当初那般单纯。勾心斗角的后宫,让她一步一步变了样子。他总是还记得那时的卿笛,不论给她怎样大的封号,她总是不在乎的。可是现在的柳卿笛,将权术当做生命的重心,使出的每一个计谋,无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
“卿儿。”慕容夜玄轻声的唤她,让卿笛回头。
卿笛在笑,只是这笑容也不似那年一般纯净。
卿笛道:“什么?”
慕容夜玄道:“没什么。”说这句话的心是分外苦涩。
卿笛看着慕容夜玄的目光半信半疑。当在对上程远那一双含着浓浓地嘲讽的双眼时,卿笛的眼中早已没有方才那般复杂的神色。好似又多了几分自信,眼神似笑非笑,看得程远心中略微发毛。她一步一步退到自己认为还算是安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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