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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6部分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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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渊似是明白了卿笛的话中之意。他看着窗外缓缓沉去的太阳,道:“那林婉,你准备怎么办?”
“自然是,杀。”
柳渊略带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八岁的脸庞上全无稚嫩,倒是多了几分他一直都不曾有过的狠戾。恍惚间,他好像明白了为何当初父皇为何要将玉玺交与她,而非他这个后继之君。
卿笛道:“皇兄,你可有何心愿?”
“有。”柳渊笑笑,“与心爱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世隔绝。”
“若是,我有法子让你实现这样的愿望。皇兄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柳渊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童,应了她一声。他倒是不知她有何法子能让他逃出这样冰冷的皇宫。转念一想,如她,便也是有些许可能。
“第一,明日宣柳谨入宫侍奉太后。第二,留下圣旨,三年之后,让八皇姐下嫁南烈皇,南初。第三,待合适之时,退位让贤。”

、第贰话 刺骨之反击

03
颐寿宫。
花园中。
柳谨同林婉谈笑风生,一旁的宫娥们忙进忙出,生怕是不敢怠慢了这两位,只叹分身乏术。
林婉又择了几名宫娥,命其备好茶具,沸水,与茶叶。柳谨有些好奇,据说这林贵人对茶是最为厌弃,又听闻这林氏更是对着茶叶过敏,闻上一闻便可要了她的命。而柳渊倒是极爱饮茶,每次寻了好茶叶不免给各宫赐些,独独这林婉的萃菊轩没有。都是皇帝亲自择了干枯的花瓣,亲自送到宫中。据说那萃菊轩的花茶千里飘香。叫宫中的妃嫔好不羡慕,好生嫉妒。
“这,备茶作甚?”今儿特地邀了林婉前来,柳谨将这颐寿宫中的茶藏了起来。免得林婉出了什么岔子,那柳渊怪罪。
林婉妩媚一笑,道:“这茶自然不是给你我喝的。”林婉拾起地上一片落叶,纤纤玉指不过少时就将那枯叶撕做几瓣,厌恶地将枯叶残体扔进身畔花园中,“今儿可是回来很重要的客人。这茶,是给那位客人喝的。”
少顷,宫娥已将备好的东西摆在石桌上。林婉挽起长发,随意绾了个发髻。她从腰间取出一个香囊。那香囊的味道香的有些过了头,引得柳谨阵阵咳嗽,怎么也止不住。林婉将香囊打开,那香味反倒散了去,她将香囊中的粉末倒入先前泡好的茶中,用小小的汤匙搅了搅。少时,便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炎炎夏日,这着实是一杯好茶。柳谨心中不免好奇,闻着那茶的味道心神有些恍惚,她伸手刚要碰到那茶杯,林婉狠狠地一拍,柳谨混沌的眼中瞬间清明了少许。
“这真的是好茶。”柳谨心有余悸地离远了些。
林婉不答,支着下巴,静静地瞧着那杯还飘着热气的茶水。
这一杯茶,迷人心智,碎人心脏。怎会不好?
卿笛走到颐寿宫外就已经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呼吸入肺的气不似往日,就像是喝水中参杂了沙子那样令人难受。卿笛的四肢渐渐没有了力气。她连忙从袖中取出娟帕捂住口鼻,许久,才好了些。只是四周那种香味愈加的浓。左右是要探个究竟,卿笛推开颐寿宫紧闭地大门。门竟然一推就开了,卿笛寻着香源,疾步走进园子中。宫娥匆忙的身影穿梭在园子中,柳谨同林婉相谈甚欢,只是柳谨的笑总是有点不大自然。
“来了?”林婉将茶杯的盖子盖上,香味渐渐淡去。那一种十分不适的感觉袭来,卿笛只觉着天地颠了个个。身形几晃,借着身边的栅栏稳住几欲坠落的身子。
“你加了什么?”卿笛咳了几声。方才那香味真真有些刺鼻,让人好生不适。自己现在又是这样全身没有力气,怕全是那香味做祟。
林婉得意洋洋,道:“你怎会不知?这不是你昔年拿来对付我的吗?怎么,殿下这般好的记性,莫不是忘记了吧?”她走到卿笛面前,青葱般的指,捏紧了卿笛的下巴。卿笛微微皱眉,惹得林婉笑的打颤。林婉道:“卿笛?所谓的卿笛上神,原来你也怕痛?当你把我的孩子从我的身体里生生剥除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很痛?”林婉逼迫着卿笛跪在地上,地上的石子镉的卿笛握紧了栅栏,指关节微微泛白。若是眼中的恨意可穿过人的身体,林婉定会毫不犹豫夺了卿笛的心脏。
“你的孩子?”
经这林婉这样一提,卿笛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数千年之前。
那时的卿笛已经被夜玄软禁,终日在凤笛轩抚琴。琴音传的远了,自然是招了不少的小仙前来。这些小仙都妄图一睹弹这琴音之人的风采,无奈有天帝的封印,无人可进。彼时,十二花羽已经是全部散落在人间。卿笛依旧记得那一日,她感受到花羽的独特气息,一冲动之下冲破了封印。
“上神。”这一动,惊动了那些在门外偷听琴音的小仙。不知道是哪个这样唤了卿笛一声。卿笛赶得急,并未在意。
卿笛寻着气息找去。只看见宣墨同一个女子在天河畔卿卿我我。那女子已是身怀六甲。但她的身上着实是散发着花羽的气息。而那女子的腹中只有一团浊气,哪有什么灵胎。
这是花羽染了人间浊气的征兆。那女子诞下的必定会是个不成形的死婴。终了,卿笛还是狠下心,动手将那女子腹中的“胎儿”除尽。那花羽感知到卿笛的灵气,逃得不知所踪。
宣墨一回头,就看见白衣卿笛,以及卿笛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灵术。
“你怎么这样忍心?”宣墨痛心地看着卿笛,怀中抱着自己的妃子。他将那女子打横抱起就冲向宫中,“从今以后,卿笛,你我两不相欠,从此陌路。”两人擦肩而过,他不曾看过卿笛一眼。卿笛的心,宛若被千百根刺,齐齐刺入心中。
卿笛呆呆地站在天河畔,瞧着掌中那团黑黑的气。手掌狠狠一握,黑气散尽。方才的宣墨连解释的时间都不肯吝惜。那一日,天外天难得的黑了脸。
最后,卿笛由数名天兵带回。夜玄沉着张脸跟在卿笛身后。那一道带着封印的门,让两人渐渐地看不见彼此的脸。之后,又是数千年的禁锢。只是后来,那样漫长而又寂静的岁月让卿笛慢慢习惯,慢慢遗忘。许多事情深深地埋下,或许就在什么不经意之间被人扯了出来。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要不要妾提醒一下殿下?”林婉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刀子,在卿笛眼前来回比划。刀子反射的强光,让卿笛张不开双眼。
柳谨本是想着这林婉飞扬跋扈闹着玩,现时都亮了刀子,她心惊。若是林婉一激动做了什么事,到那时,更是后悔都来不及。柳谨起身走到林婉身侧,轻轻钳住林婉的手腕。柳谨道:“贵人,你这般对九妹,已是以下犯上。”声音中略带警告,林婉不禁没有一丝放弃之意,反倒轻蔑冷哼一声,道:“以下犯上?”林婉挣开柳谨的手,用刀背轻轻地拍打着卿笛的脸颊。
林婉道:“殿下,你这幅美丽的容貌,不如就让贱妾拿了去。”
“慢。”卿笛一声冷喝,林婉下意识地顿了一顿,“林贵人,本宫也想死了明白。你就将你的身份说上一说。也做个顺水人情。如何?”
纵使已是阶下囚,话语中那般浑然天成的贵气,依旧令林婉同柳谨嫉妒。
林婉胸有成竹,已然料定今日她定会取了卿笛的性命。她心中卸下防备,道:“我原是宣墨殿下皇子妃,小仙花晏。承蒙殿下眷顾,将我娶入天宫做了皇子侧妃。”林婉说着低下了头,痴痴地笑了。墨色长发遮住她姣好的侧脸。片刻之后,她抬起头,将刀刃对准卿笛的颈子,轻轻地划了下去。
林婉笑颜狰狞。
“花晏,卿儿,可是你的主人。”慕容夜玄扬手,一掌将林婉劈了出去。那刀子不偏不倚将林婉的手定在地上。慕容夜玄扶起卿笛,冷眼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他用手复在那伤口处。慕容夜玄的手微冷,卿笛的身子不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林婉将刀子拔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拭去唇边的血。她笑道:“天帝陛下。”身体里终还是残留着仙族的血,见了慕容夜玄依礼数拜了拜。
“花晏,你这般以下犯上,到底是犯了仙族的忌讳。”慕容夜玄将卿笛安置在一边的石椅上,念了咒,将卿笛化作她原先的模样。慕容夜玄继续道,“前些年,卿儿取你腹中骨肉性命,本帝下令将卿儿幽禁数千年,也算是对你的交代。可,你为何今日还要这样做?”
林婉笑的凄惨,道:“天帝陛下。花晏之错,花晏愿受惩罚。”又是三拜,林婉的性子也是极其的倔,无论怎样都不肯说出个所以然来。林婉的手一直不停地有鲜血涌出,她的脸愈加的惨白。所谓受罚,不过是将一个修行千年的仙人除去她的一身灵气,剔去仙骨,打入六道轮回,永生永世不得超生。除此以外,还真是想不出有何其他的新花样。
卿笛咬住褪尽血色的下唇,道:“昔年,你的元灵惹了人间的浊气。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腹中不过是一团怨气,何来的胎儿?”
林婉的身子抖了抖,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卿笛,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不论是数千年前,还是数千年后的今日,不管是仙医,还是人间太医都说她的胎儿很健康,将来必定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盼了这样多年,怎么可能?
“你在骗我,骗我!”林婉歇斯底里地吼声,让卿笛紧紧握住慕容夜玄的手。
【哈哈,今天居然是六一。额!羲羲今天更新的有点晚呢。
祝每一位亲爱的,六一儿童节快乐。】

、第贰话 刺骨之挟持

04
林婉的情绪有些失控,好在卿笛用余下不多的灵术将林婉胸口那股气生生地压了下去。
卿笛继续道:“我本就是十二花羽的主人。十二花羽乃是天地之间至纯至净之物。若是染了浊气,它的依附体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那依附体不成亲尚可好办,只待我用灵术将那浊气去了便可。若是成了亲,那依附体必然会有孕,必然会诞下呈紫黑色的死婴。而那死婴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存活,最后为祸天地。”
“你说……什么?”计划了那样久,终了,竟是这样一个结果。仿佛从身体里被抽去了什么。林婉软软地倒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呢喃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遍又一遍,未有停歇。
卿笛起身,搀扶起目光呆滞的林婉。她的心境,同样作为女子的卿笛,虽不可说全可懂,也可说了解个七八分。方才慕容夜玄来时已经在四人周围布下了结界,周围来来去去的宫娥只瞧着这三人谈笑。
“可以了。”卿笛幻化做小孩子。她回头对慕容夜玄说道。
慕容夜玄因这身份有些不便,撤去结界时,也隐了身形。徒留目瞪口呆的柳谨面对着二人。慕容夜玄这才施了灵术消去柳谨方才那段记忆。柳谨颇为吃惊地瞧着眼前的两人。柳谨道:“九妹,你们这是?”明明刚才两人才要争个你死我活的。
心中仿佛是什么已断,林婉就像是一个木偶,任由卿笛摆弄她。卿笛将林婉交给才匆匆赶来的许岑,道:“带林贵人会萃菊轩。”林婉宛若一个痴儿,瞧着卿笛傻傻地笑,伸手将自己完好的发髻抓的凌乱,拉着许岑的手依依呀呀地说着什么,却没有人能听得清楚。
“殿下?”许岑心有余悸地瞧着欢乐如无知的孩童的林婉。
卿笛道:“无事。你且先将贵人送回萃菊轩便好。我且先去瞧一眼母后。”柳谨不敢再说什么。不知是那个词刺激了林婉的神经,林婉突然双眼变得赤红,奋力挣脱了许岑的钳制向内殿跑去。卿笛暗道一声糟了,追了进去。
阮太后已经被林婉挟持住,林婉用尖锐的发簪抵在阮太后的颈子上。阮太后吃痛的皱眉。卿笛却也只是冷着眼看着。半晌,林婉等不到卿笛有什么动静,便也发了狠,用钗子在阮太后的颈上划过,血随着钗子划过的痕迹开始出血。
“卿儿……”阮太后看着旁若无事的女儿,心生凄凉。
“花晏,你就这点本事。”卿笛挑了挑眉,目光中是胜券在握的坚定,看得林婉心止不住地颤抖。卿笛的坚定,让她心生惶恐。
林婉挤出一个嘲弄的笑,道:“你若是再上前一步,我,我,我就杀了她。”林婉双眼惊慌地看着卿笛,挟持着阮太后不停地后退。最后无路可退,看着步步紧逼地卿笛,林婉大又要同她同归于尽的想法。
“你若是杀了母后,我便让整个皇宫的人陪葬。这里面可还是有宣墨的。”卿笛冷冷一笑。自她知道这林婉是谁,她就握住了林婉的软肋。苍茫天地之间,在这一方面,还没有人可以斗得过卿笛。若要狠,谁敌得过她卿笛?自那时后,她何将别人看在过眼中。
“宣墨殿下可是,可是……”
“可是?哦?可是什么?”卿笛唇角微扬,“他若是死了,本宫也了去一桩心愿。你说,本宫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恩?”
卿笛笑得邪魅。她会在乎什么?年幼之时,最看重的莫过是友情,却在爱情面前瞬间瓦解;年少之时,最看重的莫过是爱情,却在皇位面前变得一文不值;一次又一次的真心真情,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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