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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这一生,何处停靠-第112部分

小说: 这一生,何处停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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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来,顾远山越发觉得蹊跷。他想起黄继鹏身上时不时出现的伤痕,不用说,定时那狠心的老太婆干的好事!

    当年,他能够把亲生儿子抛弃,几十年不管不问,又怎会对孙子疼爱有加,更何况,这个孙子对她而言,是一条只会啃噬的蛀虫。

    或者,从黄继鹏那里可以打听到这恶妇近来的动静,脾气是否暴躁,有无怪异的行为举止。

    话说回来,面对这等心狠手辣的恶妇,还是多加小心为妙,小命丢在她的手上,太不值当。

    顾远山刚进办公室,就给金毛拨了电话。他放低声音,问道:“怎么样?玉麟王可还满意?”

    “哥那个”金毛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排今天下午会面,把你前次从肖峰家顺来的东西带上。记住,一切以你为主,我旁听。”金毛的反常引起了顾远山的猜忌,他觉得事情宜早不宜迟,省得夜长梦多。

    “哥,玉麟王玉麟王失踪了”金毛被逼无奈,吐出真相。

    “你和你的手下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猪么?三个人看不住一个人!金毛,你记住,找不回玉麟王,你也赶紧消失!”顾远山心里有气,一股脑儿全发在了金毛身上,不等金毛反驳,重重的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老板椅里吸着烟,沉思片刻,突然觉得孔雀岭之约变得复杂化,嫌疑人除了老秀仙之外,又增加了一个玉麟王。

    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玉麟王约他去孔雀岭会面的动机。昨晚自己只是以一个玉石爱好者的身份出现,并没有露出丝毫蛛丝马迹。玉麟王没有任何理由单独与他会面,难道说,他也要攀附权贵?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俗人,又怎会与金毛等人一样形势。

    或者,任何人面对权势和财富,都是缺乏免疫力的,像玉麟王这样类型的人,充其量矜持一会儿,半推半就,掩耳盗铃保全脸面罢了。

    抗洪抢险工作还在紧张继续,顾远山认为自己作为金都市人民的父母官,不应该坐视不管,想要得到民心,还得顺应民意,亲临现场视察。

    他把私人恩怨暂时搁置在一边,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尔后,视察团浩浩荡荡的奔赴抢险一线。

    视察团所过之处,市民议论纷纷,有的人称赞,顾书记是金都市人民的公仆;有的人则指责,如此声势浩大的视察团进入抢险一线,是添乱,这些人完全是作秀,个个如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晌午,疤子领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回来。

    琴子正在给小暖编辫子,每一个小辫子,她都辫得很用心,她知道,此一别,就是一辈子。

    看到疤子和男人立在面前,琴子握着梳子的手微微颤抖。

    男人仔仔细细的瞅着小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尔后,拉着疤子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低声交谈。

    疤子抬起脸看着他,说:“不中,再加两千。”

    “差不多就行啦,谁能给出我这样的价钱?”男人不耐烦的说。

    “何老板,你瞅瞅这闺女的机灵样儿,多出两千,您一点儿吃不了亏!”疤子坚持加价。

    “哎呀,我说你这人真是会做生意,行,就按你说的,这是两万,人我立即领走。”何老板从怀里摸出两摞钱,疤子借过钱认认真真的数起来,时不时吐一点口水在手指头上。

    疤子一边数钱,一边笑嘻嘻的说:“他妈的,数钱的感觉就是好!”

    “你快点儿,我赶时间!”何老板催促道。他的心中担忧,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抽身为上上策。

    疤子数完钱,把钱凑到嘴边亲了一下,那陶醉的模样,就仿佛正在与美若天仙的女人在接吻。

    “赶紧的,拖拖拉拉等死呢!等老子走了,你再慢慢抱着亲个够!”何老板动怒了。

    “对不住了,下次不敢了!”疤子喜笑颜开的说。

    “你以为老子是牲畜收购站啊?还下次!”何老板一耳刮子扇在疤子的后脑勺上。

    “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安排。”疤子把钱塞进怀里,兴冲冲的进屋。

    他递了一瓶饮料给琴子,说:“回来路上专程给这小妮子买的。”

    琴子心知肚明,接过饮料拧开瓶子,小暖喝了一口,冲着疤子,说:“谢谢叔叔!”

    “谢什么谢,不用。”疤子躲到了一边,叹了一口气:这妮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不一会儿,小暖就昏昏沉沉睡着了,手里还握着见底的空瓶,琴子不忍心,躲进了里屋。

    何老板抱着小暖,塞进停在院门口的车里。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兴妖作怪()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兴妖作怪

    肖峰一直怀揣心事,精神不济,肖夫人出院之后,他谨小慎微的处事,并没有坚持几天,脾气来了个大爆发。老两口来了一次翻天覆地的争吵。

    起因是女儿肖雪打来电话,邀请他们去美国度假,肖夫人没有跟肖峰商量,就满口答应。

    肖峰知道事情之后,埋怨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数落道:“出国?你以为出国是去菜市场买菜?想去就去?”

    “我说老肖,你这阵子可是反常得紧!几十年都没跟我拌过一句嘴,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老了,不值得你尊重、疼惜了?”肖夫人满腹委屈,不就是答应女儿去一趟美国嘛,至于大动干戈吗,再说了,不是还没去吗?

    “我怎么了?你病了,我尽心尽责的伺候你,哪点儿对不住你了?家里的大事,本该男人做主,我埋怨错了?”肖峰有苦难言,不依不饶,逞一时嘴上痛快。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站在嫌我管的多了?那时,你为了仕途,把女儿丢给我一个人管的时候,咋不嫌弃我管事儿太多?”肖夫人话到伤心处,泪水就像漫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行啦,我够烦了,就不能让人消停一会儿!”肖峰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顿在茶几上,气呼呼的进书房紧闭房门。

    肖夫人泪水盈盈的望着那扇近段日子总是紧闭的门,它就如一道高墙,不仅仅隔离了他们的身,更隔离了心。

    肖峰坐下半天,心情还没有平复,在家属院,在单位,他都感觉到旁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仿佛被他们当场捉奸在床一样无处藏身。

    他吃不下,睡不香,金毛送给他的别墅,也像一座磐石压在他的心头,他把钥匙藏在书房里,怕被老婆子翻出来,只好下了封锁令不许她进书房。

    这道命令一出,老婆子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时不时跟他拌几句嘴,给生活加一点儿佐料。

    原本和谐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无休止的争吵,逼得他想往外逃。

    平日上班,在家中呆的时间少,周末是他最难熬的日子,明天又是周末了,他实在不想待在家里。

    有些事情,怎么可以跟老婆子交底,在这节骨眼上,哪儿还敢出国,稍微松懈一下,就会有许许多多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

    若真的准备出国,怕是还没出省城,就有人迫不及待举报他畏罪潜逃。这罪名,足以毁掉他祖祖辈辈的清誉,让他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与其早早被人拖出来踩扁,不如夹着尾巴做人,忍气吞声,方能苟且偷生。

    一步踏错步步错,世上哪儿有后悔药,遇到了独行道,想要离开,就只能耐住性子,排队等候。

    这些不可告人的心事,他只能永生永世烂在肚皮里,他不能对老伴说,一旦说出来,仅剩的遮羞布都没有了,他也就没活路了

    铁蛋还窝在家里养病,城管执法局的王胖子居然登门造访。

    铁蛋没有邀请他进屋,而是站在楼道里说话。

    王胖子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马局长让我把一千块钱给你送来,我代表我们所有执法人员向你道歉,你所有的东西都在三轮车上,我今儿可是专程骑你的三轮车来的,的确不容易啊!”

    铁蛋没有接信封,却把三轮车钥匙接住了。他说:“罚款是我该交的,你们能把这一应家什退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哥,要么我们一起下楼看看,东西都齐了没?”王胖子拉着铁蛋下楼,趁机把信封塞进他的兜里。

    铁蛋没再推辞,他心想:这钱也算是他们收刮的民脂民膏,我不收回来,搞不好也进了他们的腰包,说什么上交给国家,全是扯淡!

    三轮车停在楼下,铁锅、炉子样样齐全,铁蛋细心的发现,上面竟然多了一套液化气罐和灶具。

    他摸来摸去,抬头看着王胖子,疑惑的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哥,你看看,用这个出摊,可比煤炉子强多了,方便还卫生,不用时就关掉,多省事儿啊?这是我们执法局几个人的一点儿心意,你就别见外了。买了一套旧玩意儿,也不值俩钱儿”王胖子笑眯眯的解释道。

    “那好,心意我收下了!往后啊,免不了还要常打交道”铁蛋再次摸了摸粘着油腻的液化气罐子,满心欢喜。

    “哥,我还上班着,先走了啊,改天聊!”王胖子见机告辞,铁蛋道一声:“谢谢啦,慢走!改天一起喝酒!”

    “哎那感情好!”王胖子回头应承道。

    铁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傻子都知道这燃气罐、灶也是他们没收来的物品,管他三七二十一,这世道,能赚钱才是王道。

    铁蛋总算是开了窍,没有钱,什么都是白搭,早早迟迟都得看旁人的白眼,他坚定的注视着前方,发狠道:我就不相信,还有一辈子挨苦受穷的人?瞧着吧,我铁蛋也会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一天!

    铁蛋兴高采烈的回到家,开始琢磨着赚钱的新花样,手里握着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家人都把他当怪物看,个个避得远远的。

    铁蛋娘始终郁郁寡欢,她担心小暖是否真的与老师在一起。本想偷偷去学校打听打听,家里又脱不开身。

    一整天,他做起事情来都是没精打采,铁蛋爹看在眼里,心里早有了主意。

    小暖若是跟老师在一起,自然没有危险;如若小暖没有跟老师在一起,她的责任就大了老师承担责任,家里少了一个光吃饭不干活儿的累赘,何乐而不为?

    起初,铁蛋爹也为自个儿,竟然有这样的想法感到震惊,想的次数多了,就麻木了,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大好事,又不是自己把她撵出门的,不伤天、不害理,顺应天意,有什么好自责的!

    到了小暖该放学的点儿,铁蛋准备出门,他冲着厨房里喊道:“娘,俺去接小暖了!”

    铁蛋娘着急忙慌的跑出来,伸出湿漉漉的手,一把拉住铁蛋,说道:“你忘了,小暖这两天住她干爹那儿?家里全是病鸡子,还是让她多住几天吧!”

    “对啊,俺咋把这事儿给忘了!”铁蛋换上拖鞋,继续坐在桌子跟前写写画画。

    铁蛋爹不声不响走到凉台上吸烟,居高临下的看着院子里嬉闹着奔跑的孩子。心想:俺的大孙子,长大了一定能跟他们一样开心快乐!

    咚咚咚

    铁蛋娘刚把饭菜摆上桌,就响起了敲门声。她紧张的盯着大门,铁蛋爹抢在铁蛋之前去开门。

    老两口似乎心有灵犀,同时想到一个问题:家里少有客人光顾,这个时间点会是谁?难道是小暖回来了?

    打开门,铁蛋爹大感意外,门口站着的是小暖的班主任穆老师,他惊讶的把她让进门,反应极快的问道:“穆老师,您咋一个人来了?”

    “什么叫我一个人,难道我还会跟谁一起来?”穆老师一头雾水。

    “当然是我们家的小暖啊,她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么?”铁蛋爹心中有数,沉稳的说道。铁蛋娘站在一旁身体哆嗦,心揪在一起。

    铁蛋从里屋出来,疑惑的看着穆老师,招呼道:“穆老师,快请坐,今儿怎么来了?”

    “小暖爸爸,是这样的,昨天放学后你们一直没去接孩子,我说送她回家,她说自己可以回来,我就今天看到她没去上学,我有点儿担心,所以就来了可是,方才,老人家的话把我搞糊涂了”穆老师一口气叙述清楚了事情始末及来意,等待着铁蛋给予答复。

    “爹、娘,这咋回事?”铁蛋看看爹,再看看娘,他们的表情怪异,令人不安。

    铁蛋娘低下头不吭声,铁蛋爹觉着自己占理,把责任往穆老师身上推,他说:“穆老师,你今儿来,就是告诉我们小暖没跟你在一起?那我家小暖人呢?”

    “什么?小暖没回来?”穆老师着实被这一消息吓呆了,顿时神经紧绷。

    这一消息对铁蛋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两步迈上去,扶住铁蛋娘,逼问道:“娘,这究竟是咋回事?你不是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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