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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凤凰花绘-第16部分

小说: 凤凰花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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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啃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鸡腿,问我“娘亲,你不会认不出来吧?”
“凤轲的手不难认。”我曾经近距离观察过凤轲的手,因为它被我狠狠咬过,不知道上次被我咬的伤口还在不在。
婴霓在旁揶揄道,“是不男人吧。”
我看着他,有些佩服的说,“你敢揶揄凤轲?!你真男人!”

比赛开始后,我拿着喜秤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手心,目光从排头的人扫到排尾。
就在中间,有双欣长的手微微屈着,宛如一惯凤轲放在身侧的手的样子,随意自然。
盖头下的人,微微仰着头,下巴呈现一个很好的弧度。
我走上前去,用喜秤将那人的盖头掀开来,本想和他打趣,“看吧,你化成灰我也能认识你。”
但是盖头下的人,眯着左眼,面容安好,笑容浓绽,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你不用觉得愧疚,当年鸢宁也没认出来。”
喜秤落到地上,我往后退了一步,转首看到最右边,有个人站起来,欣长的手将盖头掀开,目光所及,红艳的盖头从下至上,慢慢换上明黄的烛光,缓缓打在他脸上,漆黑的双眸有着淡淡的光泽,眉梢似乎泛着柔柔的涟漪,他好看的脸上勾起几抹笑容,伸手对我说,“还不过来。”
我小跑过去,吸着鼻子对他说,“你没有生气,真是太好了。”
“少装可怜。”他伸手在我眼角摩挲,“晚上再罚你。”
外头想起几声富有玩味的笑容,就连婴霓也在那方拍着手跟着众人一块起哄。




、我觉得我失恋了


凤轲是个坏人,天大的坏人,游戏的时候装作好像没什么,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生气了,而且真的罚我了。
我躺在地上,抱着枕头,滚了三圈,心想,你们长得一样不能怪我啊,为什么要罚我睡地上,你要不想和我睡一块儿,你可以睡地上啊。
‘扣扣’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没等应答,人就直接进来了。
夜染瞧床上看了一眼,又瞧地上看了一眼,对我说,“他让你睡地上?”
他一挥手,屋内蜡烛就一排排亮起来。
我点了点头,用被子把自个捂尽了,挪着身子,往床边靠了靠。
“小夜说没你睡不着,你愿不愿去我们那边睡?”他走到我这边来,我‘腾’的从被窝里面站起来,又‘腾’的回去了。
忘了没穿外衣。
殊不知我不是心急着想和他走,而是他越想我靠近,我想向后退,是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想跑。

夜染一向有些冷峻的目光,此刻带着点算计,他弯□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连着被窝抱了起来,并且封了我开口以及动手拒绝的能力。
他和凤轲的招数怎么能这么想象?
“你刚刚都站起来了,想来是愿意跟我走的。”说完,他抱起我,就往回他那边去。
我瞪大眼睛,遭了,下辈子凤轲都要让我睡地上了。不知道是凤轲是还睡着,还是压根不想管我,竟然有着夜染把我带走了。

等到了夜染那边,他解了我身上的术,然后小包子扑到我身上,顺着我的腿,窝进我怀里,“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我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想来今晚要是回去一定会被凤轲砍死,不如过一夜,让他消消气,所以我也就坐在床头,哄小包子睡觉。
我给小包子讲了我唯一库存的三个鬼故事,然后他甜甜的睡着了。
夜染一直坐在床边,我紧紧盯着他,他不是想跟我们一块睡吧?!
他摆了摆衣袖,看着我,“放心,我眼光比凤轲好,对你没兴趣。”
我讪笑两声,双手往门外一摆,“那您好走。”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侧,“不如,你跟了我吧,反正小夜喜欢你。”
夜染真的是好爹爹,这么好的爹爹在这世道已经不好找了,他竟然要为儿子受这么大的委屈,我都感动的快哭了,于是我真哭了,泪流满面的说,“你放过我吧。”
他蹲□,问我,“凤轲他哪里好?”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夜染几万年前跟凤轲抢鸢宁,现在他以为凤轲喜欢我,所以要跟凤轲抢我,综上所述,夜染他——“你喜欢凤轲?!”夜染他一定一直爱慕着凤轲,但是凤轲却喜欢着鸢宁,于是夜染抢走了鸢宁,随后凤轲又喜欢上了婀瑶,于是夜染现在又抢走了婀瑶,最后凤轲又跟我混在一块了,于是夜染又要抢我。
虐恋情深啊,没想到夜染这么痴情。听婴霓说,他还把自己的容貌改成跟凤轲一模一样,这要有多大的爱,才能忍心对自己脸下手啊。
夜染一个掌风扇下来,我捂着头,留着血泪说,“说不过就打人,几岁了你,你这魔君的位置是看谁缺德谁当的吧,你一定是因为太缺德了,才坐上魔君的位置吧你。”说完,我又后悔了。我面前的可是魔君,万一他一个生气——

而奇怪的是,夜染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然后我抱着小包子失眠了一晚上。
我创造了在一个晚上惹怒两个人的奇迹,而且两个人还长的一模一样。

早上,我出来遇见婴霓,因为能惹的都被我惹遍了。
婴霓听了我的故事说,“其实夜染魔君的位置真的是缺德缺来的。”
婴霓说,一万多年前,夜染变成凤轲的样子,框了鸢宁,让她破开了绝止神界,然后夜染就当上了魔君了,鸢宁在北海深渊被锁了一百年,等出来后,一身修为几乎是废掉了,而且白了头发。
夜染的眼睛就是鸢宁知道真相的时候给毁的,当时鸢宁说,这样,我就不会再认错了。
我扼腕道,“鸢宁好样的,可惜这姑娘好端端就这么没了。”
婴霓抽搭几声,“除了她小时候老跟我抢东西,我还咬了她一口,她是极好的。”
我递了块帕子给婴霓擦眼泪,我摸了摸他的头,评价道,“谁没个年少无知呢!”
然后我又问他,“当年鸢宁,夜染,婀瑶,凤轲四人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嘛,凤轲和鸢宁在一起好好的,然后夜染插一脚进去,婀瑶插一脚进去,最后鸢宁死了,凤轲一个人了,夜染就和婀瑶在一起了。”
在消化这些的同时,我望天良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四角恋。
“那小包子是谁的?真的是鸢宁和夜染的?”
“好像是捡来的,夜染有天从外头带回来一个未成形的胎儿,带到魔域,用了麒麟角,才勉强让小夜变成一个正常的婴儿,不过过了一万年,还是个孩子模样。”
我心想,幸好没跟凤轲说,小包子是夜染和鸢宁的孩子,不然又扯出一桩事情来。“那小包子为什么一直认我做娘亲?”
婴霓翘起二郎腿,扇开扇子,很得瑟的扇了起来。“兴许夜染把鸢宁意淫成自己妻子,小包子是他养子,鸢宁自然就是小包子的娘亲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额——”婴霓支吾几声,拍手道,“可能是因为你和鸢宁的真身都是花,从某种意义上面来说,你们祖宗是一样的,所以小包子认错了。”
“你怎么知道我真身是花?”
婴霓变了脸色,紧张道,“难道不是吗?”
我没打算膈应他,所以诚实道,“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真身是什么。”
我歪头想了想,随即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到底我的真身是什么?
遭了,不会是什么不能启齿的东西吧?!如果是老鼠,我立马扔了肥猫,换个式神。如果是虾,我这辈子吃了那么多虾,我——
小包子此时边叫着娘亲,边跑过来,一下子蹦到我腿上,婴霓看着我因为不知道自己真身是什么塔拉下来的脸,开始转变话题,问他,“小包子,你的真身是什么?”
小包子歪头想了想,不情愿的开口道,“好像是花。”然后问我,“娘亲,你的真身是什么?”
我动了动脸,可能笑的有些难过,婴霓收了扇子,“你不是自小就在南柯长大嘛,说不定你父母就是仙,然后生了你,你可能生来就是仙胎。”
小包子点了点头,然后说,“可是你还是没有解决我娘亲真身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说完,问我,“不然找把照妖镜照照?”
我两眼一翻,“我是神,不是妖。”
过一会儿,我站起来,“算了,真身是什么也不是一个大问题。”索性我连我父母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个魂魄不全的,保不齐祖上做了什么坏事,结果被灭门了,就剩下我一个了,也保不齐,我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

最后,我被两个孩子安慰了好几个时辰。
等到我承诺,我不会回去趴床上哭的时候,他们终于肯放我走了。

我回去的时候,门内传来两个人的声音,我蹲在墙角,画圈圈,夜染和凤轲果然有奸情。
先是夜染开的口,“那你找暹毓,是因为她和鸢宁性子像,你这是在找替身?!”
“如果我找暹毓做鸢宁的替身,既侮辱了暹毓,也侮辱了鸢宁。”门内传来凤轲的叹息声,“现在鸢宁死了,你才发现自己喜欢她吗?”
凤轲不答,问道,“凤轲,你还爱她吗?”
“我这一生虽不短,只爱过她一人。”
我蹲在外头听墙角,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过,胸口麻麻的,有好一阵的失落。
夜染推门出来,刚好往我所在地的反方向走。
凤轲随后出来,朝我伸出手,“过来。”
我蹭的一下跑过去,在他身侧,低声问,“你不生气了?”
“嗯。”
凤轲不仅不生气了,还把我的神器给还给我了。他嘱咐说,虽然我的魂魄多了一缕,修为也增长了,但是毕竟魂魄不齐,使用神器需要花些力气,我能别用还是不用吧。





、几万年前的花灯

我有神器傍身,就一个人去大街上玩了。想着这魔界魔君都在客栈呆着,这六界出门会遇上的最危险的事情,我已经经历过了,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楚国的夫妻节还热热闹闹的举办着,我一个人自然参加不了什么游戏,所以走在护城河边的夜市晃荡。
护城河中飘荡着好几只船舶,船上歌女坐在船头唱着我未听过的歌,旋律清新悠扬,淡淡飘入耳中,河岸飘着许多花灯,莲花形状,花心有一截蜡烛,像是黑夜里绽放出的火莲花,美的有些让人动容。
我从桥上走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桥低下开着几株木槿,不似莲花高洁,却自有一股淡雅,虽同为夏日盛开,却也耐寒。木槿随风飘落,像是舞蹈般,落入河中,花灯与木槿交缠,一时竟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桥的尽头,夜市正喧嚣着,年轻的姑娘捂着发热的脸庞,往情郎手中递过去正在燃烧发光的花灯。各式各样的花灯高低不平的悬挂着,小贩时不时的吆喝夹杂着情侣间的缠绵细语。
“小姑娘,买个花灯吧。”路过有一对小贩身旁,其中似乎是妻子的老妇人叫住我,“买个花灯回去给情郎吧。”
楚国的习俗是,每到夫妻节的这几日,未出阁的姑娘就被允许走到大街上面,若有喜欢的男子,都可以买个花灯送他,隔日,该男子就可以带着花灯上门提亲。
我随意拿了一个花灯,小声说着,“我是有个喜欢的人,但我刚刚发现我喜欢他不久,送花灯是否有些突然?”
那老妇人笑了笑,问我,“那小姑娘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那个人的?”
我抿了抿嘴,诚实回答,“刚刚,他说他喜欢别人的时候。”
老妇人脸上的笑容尴尬的止住,但是她身侧的老人家有些惆怅的说,“想来你这小姑娘今夜过的有些伤情。他喜欢的人,长的可是比你好看?”
我点点头。
“可是家室也比你好?”
我点点头。
“也比你更招人喜欢?”
我又点了点头。
这次换做老妇人有些惆怅的说,“那你就没有什么优势?”
“她死了。”好像就只有这么一点优势。
老人家拍着手道,“那不就好了,她总归是死了,你再不济,好歹是个活着的。”
这句话,本上神不是很受用。
老妇人轻拍她丈夫一下,瞟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活着的永远也比不上那个死了的。”
这句话,本上神更不受用了。
那老妇人见我脸色不对,拿过头等上方的一个兔子样式的花灯递给我,“小姑娘,这花灯婆婆就送你了,你拿回去,若是真喜欢那人,就给他。”
我拿过花灯,道了声谢,就接着往下面走。

等逛累了,我就使了个法术,跳上屋顶,坐在上头,旁边放着那个花灯,手中拿着一朵木槿花,“送,不送,送,不送。”花瓣被我一片一片的拔下来,看上去怏怏的有些可怜。
屋下,有对情侣在谈话。
“王哥,这给你。”一个小姑娘脸上带着红晕将花灯递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柳儿,你知道我一直喜欢的是小筝。”
“可王哥,小筝已经死了。”
“即便她死了,我心里也只有她一人。”

我把木槿花扔到一边,想着,屋檐下这场景真真是来的太及时了些,本上神今晚不想伤情也不行。

晚上我带着花灯回去,凤轲还没有睡,站在客栈外等我。
凤轲倚在门上,双手环胸,遥遥望着我。
我把花灯往身后一塞,“凤轲,你怎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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