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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凤凰花绘-第23部分

小说: 凤凰花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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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夜笙上下看了他一眼,竟然什么没说就走了。
小师弟也没管他,走到我们这桌,对我说,“师姐。”对凤轲说,“凤轲上神。”
“你为何男扮女装?”我问他,顺带给了他一杯茶,“夜笙他欺负你?”
他先是摇头,“近来蛇精肆虐,神界派我来人界,捉拿蛇王回去问罪。”
凤轲说,“你男扮女装是想引蛇出洞,谁知道引出夜笙这个登徒浪子是吗?”
小师弟先是奇怪凤轲未问先知,随后点了点头。
常言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夜笙这个纨绔公子这回算是栽了。而我小师弟大概也知道,有时候引蛇出洞,引出的不一定是蛇。
凤轲接着对雷卿说道,“你毕竟是男子,身上没有阴气,即便是男扮女装,怕是也不能把蛇王引出来。”随即转而对我说道,“不如由你来做诱饵?”
“谁说男子身上没有阴气。我八师兄整天阴森森的,身上阴气一定很重。”我极力反驳。蛇王怎么说都是个王,替天行道的事情让别人去做吧,我鼓掌就好。
“你要是有办法让你八师兄男扮女装,也可以让他来做诱饵。”
凤轲这句是□裸的威胁。谁都知道,我大师兄是以惊世无双的才能著称,而我八师兄则是以撼世无二的残暴著称。于是我只好投降,答应了凤轲的提议。
然后他们两个就开始着手办了,先是给我进行改装。他们拖着我到附近的成衣店,扔给店主的娘子,说了句,“给她改装。”
“这位姑娘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女店主客套的问我。
“我穿的就是女装!”我的意思是,我作为女的,穿的女装,着装还是不用改了吧。就算我穿的只是一身普普通通的月白色长裙,没有花纹,没有丝带,可这也是女装。
“蛇王喜欢白衣的女子。”
雷卿将蛇王的底打探的倒是透彻。不过,蛇王不是应该喜欢穿绿色衣服的人吗?难不成蛇王是条白蛇?
我正思考,凤轲将我上下扫视一眼,又转头看店内的衣物,指了指角落里面的一件白衣,“就那件白衣吧。”这白衣也并无什么特别,胜在简洁清雅。
女店主也点了点头,随即抿了抿嘴问,“姑娘想要什么发髻呢?”
“莲花髻?”我摇头。
“飞天髻?”我摇头。
“百合髻?”我还是摇头。
“姑娘,你到底想要什么发髻?”女店主糊涂了,心里一定在想,你这个不要,那个不要,到底想要哪个?可她一定冤枉我了,我压根不知道什么髻,什么髻的,一向都是拿一根白绳随意绑着,再普通不过。
“都有些有什么髻?”我一问,女店主看着我,似是很惊愣。凤轲好心的安慰道,“你别见笑,其实我也一直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女店主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报出一堆发髻的名字。
等她说完,我略一沉思,问道“灵蛇髻如何?”
我只是听着名字感觉和今天的主题很符合,胜在凤轲点头了。于是我也就随意了。
雷卿说,“还差了点什么。”沉思之后说道,“身高太矮了,起码七尺。”
“这容易。”女店主胸有成竹的走了,随后拿了双鞋过来,我定睛一看,那鞋的底还真不是一般高,女店主说,“这双月白色缎绣竹子花盘底鞋,只此一双,绝无二价。”
凤轲和雷卿齐齐的看向我,我咽了咽口水,“你们确定要我穿?”
他们默契的点头。
我把鞋子接过来穿上了。
当我们三人走出店铺的时候,外面的人看到的我,大概像是看到太后出巡。
左边雷卿,后边凤轲,一人一边的扶着。可我还是走的横七扭八的,我问雷卿,“你确定蛇王喜欢的不是男人?”所谓七尺男儿,男儿才需要七尺。女子应该小鸟依人才对。
“听说蛇王喜欢黎沂,所以一切皆以黎沂的外貌为准。”
“黎沂?”
“蛇王是断袖?”凤轲问道。
雷卿摇头,“蛇王喜欢的是女子,听说自从他见了黎沂,就为黎沂不是一个女子扼腕至今,所以他一直想要娶个和黎沂长相相似的人。”
我懂了,蛇王是黎沂的脑残粉。“可我和黎沂一点都不像。”
“是不像。”一听到这寒冰一样冷的声音,我感觉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最主要的是听这声音一定是个男的,但是明显不是凤轲,也不是雷卿说的。
“和黎沂长的不像还胆敢穿白衣的,就要死!”在我们前方,有一个人隐身在白雾中,看不大清容貌,主要的是他穿着一身白衣,于是我说,“你以为自己是雨后春笋呐,突然冒出来。你自己也穿着一身白衣,难不成你和黎沂长的像?”
雷卿小声对我们说道,“他大概是蛇王。”
我碰了碰雷卿的手臂,“雷卿,他杀的女子是不是都穿白衣?是不是都和黎沂长得不像?”
雷卿看着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雷卿一直以来都理解错了,蛇王根本不是采花贼,他大概不是吸食女子阴气,而是目标杀死所有他认为不配穿白衣的人。
“像不像,你可以看看。”雾散开,我们看见他正把一把剑从一个白衣女子身上抽出来,那女子血流如注,只一剑,便已香消玉殒、他转过头,容貌不是世间鼎好,黑发黑眸,简简单单的一身白衣。
我摇头,“不像,你连黎沂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你见过黎沂?”他冷笑,上下扫了我一眼,我使了个黎沂不外传的术,反问他,“你说呢?”
我原不知蛇也是善妒的动物,直到蛇王一剑刺中我的腹部,我才意识到,女人善妒可怕,男人善妒更可怕。
“你怎么会没事?”蛇王收回剑,却不见上面有血。我拍了拍胸脯,原本以为身体一定多个窟窿。这要多亏了凤轲给的丹药。
蛇王唤出式神,“给我咬。”
我一下子召唤出五个式神,雷卿在身后,替我解释,“这就是师兄师姐多,师父疼爱的好处。”
我对我的五个式神说,“五对一,你们总不会输了吧,别跟我说你们怕蛇。”我敲了敲我的式神们,“没想到我还有只鹰,好像是二师兄送的。”以多欺少这样的事情,我只会多做,不会愧疚。最初,师父说,多些式神,要是打不过,也多些时间逃跑。师父还说,式神多,消耗的法力也就多,所以一次不要召唤出很多。
蛇王本想拼尽全力与我一搏,可凤轲站到我前方来,对着蛇王说,“蛇王,你即便得打过她,也打不过我。”
蛇王看了我们几眼,也不准备和我们开打,同意了雷卿的建议,雷卿带着他和我们告别。临别前,雷卿问凤轲,“上神帮我是为了我师姐?”
“我帮她做什么。”凤轲顿了顿,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说,“对我又没有好处。”
雷卿笑了笑,提剑就要砍我,我没反应过来,就见凤轲用手硬生生接下这一剑,鲜血从剑身上下滑了下来,雷卿看了,了然道,“果然是没有好处。”
然后带着蛇王走了。
我拿了帕子去给凤轲包扎,不解的问他,“老君的丹药只有一颗?”
凤轲没有说话,半响,他才说,“我修为比你高,又是个男的,那种护身丹药自然是要给你的。”
“既然对你没有好处,你这么护着我做什么?”
“作为一个男的,就算做不了什么大事,起码也要护着自己的女人。”
他还是我七师兄的时候,就和我讲过,我会护你一生一世,有仇我给你报,有恨我替你还。不管是谁,要是欺负你,打不过就跑,等回来,我帮你欺负回去。要是打的过,就往死里打,就是打死了,我也帮你担着。
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想着,这人真扭捏,喜欢我就说嘛。我脸上染了一圈又一圈的红,抿着嘴,心想,诶呀,我太喜欢我眼前这个人了。




、我大师兄的情事

神界传来消息,说我大师兄一直没有回去,而是也来了仙界找我的一个没有排名的师姐。
自人界存在以来,几百万年间,出现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或是狐媚惑主,或是巾帼英雄,或是母仪天下,而其中最著名的是一个叫秋绯兮的女子,人界史书洋洋洒洒几百万字,记录秋绯兮的文字却只有区区三个字,她的名字。
但凡精灵的出路,无非修炼成仙,或堕落成妖。
秋绯兮生于秋冬交界,那年整整一梅林,只有一棵树上开满了腊梅花,等到腊梅林其他树上长满了腊梅花,那树才开始凋零,飘落的花瓣幻化成了一个容貌倾城的女子,秋不留,冬不收。
她出生不久,妖界和仙界开始战争不休,因此被视为不祥。
妖界和仙界都不肯承认她,后来我师父收留了她,她便一直修炼终成仙。她算是我的师姐,但是并未入南柯。
听说她在人界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那人死了,她便寻了他一世又一世,每一世留恋,都只说是只这一世,不再留恋。可是每世都无法在一起。

我进去找凤轲。他正在喝茶,递给我一杯,让我坐下慢慢说,等我说完,他才开口道。“秋绯兮在人界中的羁绊无非是那个人。”凤轲低眉顺眼,不紧不慢的端起一杯茶,衣袖随着手微微扬起,一时只让我想起“风华绝代”这四个字来,只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差点让我把含在嘴里的茶喷出来,他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杀了那人不就成了。”说完,他放下茶杯,悠悠的抬眼。
“你不陪我去吗?”
凤轲抬眼看着我说,“我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
“不干。”
我面露凶意,恶狠狠的说,“凤轲,别逼我掐死你。”
“你若是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陪你去。”凤轲突然改变了主意。
“什么事?”
“先欠着。”

我和凤轲回到容国时。
此时,秋绯兮已经找到了她前世的恋人——容国国君容诀。
容国夜宴,宴请群臣。
席间管乐丝竹,一片繁华。我和凤轲隐身站在旁边看着。
“陛下。”只听得一媚而不娇,慵慵懒懒的女声,随后一名衣装单薄的女子走上上来,她如墨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眼神淡淡的迷离却又显得妖冶。
王座上的人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侍者,随后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美人,“这么迟,朕还以为你不来了。”
那人随意打了个哈欠,行至容国国君身前,容国国君接过侍者递上来的披风,给那人披上,那人顺势坐在他怀里。“好困。”那人埋在容国国君脖间,轻声说完,就好像又要睡过去似的。
“这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跟一天没睡似的。”容诀任由那人把自己当成枕头,帮她扶了扶披风。
“都怪陛下昨晚太过分了、”那人头也不抬,直接回道,“明明知道我没有精神,还一定要我来参加宴会。”
“陛下,恕臣斗胆”宴会左边席位的一位大臣从座位上站起来,“宸妃她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原来是左相、”靠在容诀身上的秋绯兮这时才抬起头,又是那般不经意流露出妩媚的淡淡眸色,“看来你又对我有什么不满的了?”
“宸妃主子,不仅来迟了,而且没有向陛下行礼,如今又这般靠在陛□上。”那大臣的身后又站了一位大臣。
“你们其实是想说我狐媚惑主,扰乱朝纲是吧?”秋绯兮摆正姿势,此番却是靠在容诀怀里。
“臣等不敢妄言。”那两人都跪了下来,“请陛下裁决。”
秋绯兮听罢却是一脸不在意的意思,媚眼一转,埋首在容诀耳边说道,“像处置大将军一样把他给做了吧。”
容诀轻笑,却不知是对谁笑,“燕妃也曾这般,难道左相忘了?”容国百姓都知道,左相之女是容国的燕妃。
“陛下、”左相此时似是说不出话来,最后才说,“臣身体有恙,请陛下准臣先行离开。”
得到容诀默许后,左相走了
“那女人也曾这么做过吗?”
容诀手执夜光杯,“燕妃虽曾像你这般靠在朕身上,却不曾像你这般出场。”
那人接过容诀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但笑不语。
宴会上一处邻近王座的席位,身穿锦衣的男子轻轻摇扇,“秋绯兮真是越来越妖孽了。”随后,他拿着扇子掩住嘴型在身旁的人耳边轻声说道“我现在要是立马拐了秋绯兮和我私奔,陛下可会将我五马分尸?”
“当然不会。”听者嘴角上扬,“陛下定会判你个凌迟处死,而且会邀秋绯兮一同观赏。”那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纱,听声音,竟是一个女子。
“陛下要是想杀我,你一定不会置之不理吧。”他拿着扇子提起身旁人的下巴。
那人却硬生生的把扇子掰下,“当然不会,听说被处于凌迟之刑要用药吊着,肉被一块块割下来,而且要割上三日。我一定向陛下求情,并且买通动刑的人,让他定要将你割上七日才罢休。”
吃瘪的人正准备回嘴,却看到席位上,又一人行礼,“陛下,臣准备了一份礼物献与陛下。”
随后,竹乐变调,一名女子缓缓走出。
陛下,跪着一个身形妖娆之人,白色飘逸的面纱引人遐想、流动的光泽若隐若现。那人拿下面纱,轻启朱唇,“小女访琴参见陛下。”抬起头,便是一张妩媚绝伦的脸,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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