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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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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无绝微微有些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我……想等你。”靳宁抬头端详着他,挣扎了好一会,才道:“我知道你去了大牢。”
东陵无绝倒并不奇怪她知情,“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本想从他的反应里窥探出点什么,结果却还是一无所获。靳宁上前挽住了他,道:“那么,你现在心里好些了吗?”
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这么问,东陵无绝垂眸看了她一眼。靳宁一脸关切的迎视着他,道:“今天是最后一天,看你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我很担心你……”
“朕没事。”东陵无绝淡淡应着,脸色虽然还有些沉重,看起来倒是比白天时候要好了些,“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说着,也由着靳宁挽着她,一同走入内室。
靳宁本以为他心情好了些,至少不会像前几日一样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自己却埋首奏折公务之中。她不奢求他这会能有心思多关照一点她的情绪,只求能与他同塌而眠就好。至少,让她知道,他也需要她,哪怕只是待在身边,能给彼此一点安慰和依偎。
可是,入了房后,东陵无绝便吩咐她先休息,让下人准备了一盆香汤泡了进去。等她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找到隔壁时,他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次日,卯时时分,天还蒙蒙亮着,便有一队侍卫下到牢里,开了牢门,拿着一个黑漆漆的布袋往彻夜未眠的沐兰脑袋上一套,五花大绑之后,带出了大牢。
凌迟处死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在西楚的律法里,但凡谋逆,通国,暴动等十恶不赦的大罪,都将被处以这种极刑。该刑共三百六十刀,一套刀法走下来,需耗时整整五个时辰。
而凌迟的第一道程序就是游街示众,与普通游街不同,凌迟前的游街是裸游!
虽然还是清晨时分,街道两旁却早已是人山人海,整个邬江县的百姓都知道,那个绑架太后的共犯今日要受刑了,因此,就连邻县也有不少百姓连夜赶来看热闹,看那攒动的人头,竟比东陵无绝进城那会还要热闹。

  ☆、第四百五十章 凌迟

辰时刚至,衙门的大门准时打开,一队精兵押解着囚车自门里出来,立刻吸引了千万双眼球。
囚车里的女子一丝不挂,被绳索捆绑了四肢,晨光下,纤瘦的身子凹凸有致,让在场所有男人都眼直了一把。不过,由于头上罩了黑布,根本看不到相貌,只从这身段曲线不难看出,她还很年轻。
只有侍卫和官员中少数知情的人才明白为什么要给女囚头上套上黑布,当然不是为了替她遮羞留面子,而是因为这位与德妃娘娘十分肖似,若真就这么直接拉出来,让这些见过德妃的百姓们瞧见,其后果可想而知。
随着第一嗵鼓声,囚车上路了,沿着邬江城的主道开始巡游。百姓们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指责声,喝骂声相继而起,更有人开始将准备好的臭鸡蛋,烂菜叶朝囚车中的人丢了过去。
待游过了邬江四条主街,绕到法场时,囚车里的人已是满身污秽,惨不忍睹。
法场正中,坐的正是东陵无绝,靳宁也换了正装,在他左侧位置落座。剩下的便是一干官员,按品衔职责或坐或立于两侧。
当囚车里的人被绑上刑桩的那一刻,靳宁犹觉得有些不真实。她本以为东陵无绝会在关键时刻改变主意,却没想到,一切竟就这么如期进行了。
凌迟处死,这对受刑者来说**的痛苦还只是其次,最难以忍受的,便是像这般被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尤其,是对那个总一副高傲嚣张的女人而言。
因此,她不禁一次又一次暗中打量着东陵无绝的反应,却见他脸色阴鸷到了极点,血红的眸子也不知定焦在远处的什么地方,整个人冷得让人不敢接近。
直到囚车到来,人被绑上刑架,他也只是冷冷扫了一眼,便再度将视线转向远方。
他,是在等汐枫出现吗?难道说,他对沐兰真的是狠了心?果然,还是亲情更占上风吧?
“巳时到!”司时官敲响了铜锣,随即,便有掌刑官员站起身来,对东陵无绝揖了一礼,东陵无绝微点了一下头,掌刑官会意,退至台中,展开一卷罪状,念道:“罪女昔颜,伙同其同伙汐枫,阴谋下毒,绑架太后,图谋不轨,万死难赎其罪。今以谋逆之罪,判其凌迟处死,其家人亲属,凡九族之内,皆为共犯,一概当诛,以正法纪。”
念完,收起卷轴,高声唱喝道:“刽子手,行刑!”
早已准备好的两名刽子手应声上来,两人手中各托一盘,盘中放置着各色刀具。刽子手饮罢一口烈酒,执起一枚柳叶状的锋刃,利索而熟练的冲着刑架上的人逼近。
终于,手起刀落,第一刀,剔的便是那两颗挺立的乳~头。
“呜唔……!”透过黑色的布袋,一声绝望而痛苦的呜咽传了开来。若非四肢被绑着,这一下只怕就要挣开来。显然,她是被塞住了口舌的,这本该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听来依旧叫人毛骨悚然。
靳宁也是第一次亲自观看这么残忍的刑罚,瞬间便被惊骇住了,甚至,有些后悔和害怕。她最初的目的不过是想毁了东陵无绝对沐兰的信任,让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并没有想过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以为汐枫最终一定会出现,并想办法救走沐兰。却没有想到汐枫至今不见踪影,而东陵无绝也狠下了决心。她对沐兰的敌意全是因为东陵无绝,倒并谈不上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固此,看到这种对女人而言残酷到极致的刑罚,她的心仿佛也瞬间被推进了恐惧的深渊。
当年,就是因为昔颜的惨死,导致魔裔冥诀对她更加的冷落与憎恨,甚至后来……如果说上辈子昔颜的死与她无关的话,那么这一世,如果东陵无绝知道是由于她的嫁祸,而让沐兰死在他眼前,死在他手里,那他会不会又像以前一样……
想到这里,靳宁身子一僵,微微转过头去,看向一旁的东陵无绝。
只见他竟早已垂下了眼帘,没有看那刑台,搭在椅背上的手却握得紧紧的,脸上的表情似是在努力克制和隐忍着什么。
他果然还是舍不得的,不过,他能痛下决心将她送上刑台,至少也证明,沐兰在他心里的位置还并不深。
伸出手来,握住那只纂紧的拳头,才发觉他手的温度也凉得像冰一样。靳宁吃了一惊,忙问道:“您手怎么这么凉?不舒服吗?”
东陵无绝抽出手来,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道:“没事。”
凌迟还在继续,已经割到了第三刀,刑架上的人胸前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血水流遍了全身。呜咽咆哮之声有增无减,就连台下观刑的百姓,也有不少被骇得背过身去不敢直视。
“这种场合你不该来的,回去休息吧。”东陵无绝轻声说着。
靳宁摇了摇头,道:“让我陪着你吧,有你在,没关系的。”说着,再度握住了他的手。
“你的手在发抖,不要勉强。”这一次,东陵无绝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忽略她的反应。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靳宁的手却颤抖得更厉害了些,牢牢的握紧了他,道:“我只是觉得,这种刑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过于残忍……”
闻言,那双好看的凤眸眯起一道窄缝,声音宛若来自地狱般森寒,道:“朕说过,伤害太后的人,朕绝不留情。”
靳宁心里仿佛被根冰柱子狠狠戳中了一般,凉意寒透心底。他如果知道她所做的,是不是也会这么对她?光是想一想这种可能,也足以令她胆颤心惊。
不过,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真正害了太后的并不是她,而是莫言,她所对付的那个,不过是个冒充太后的骗子。如果东陵无绝知道真相,他也不会手软的。
这样想着,颤抖的手渐渐的恢复了常态。
刽子手的刀法确实很专业,半个时辰下来,已经割了数十刀,刑架上的人还依旧维持着神智清醒,那些看似怵目惊心的刀口,却除了让人倍受痛楚外,一时半会根本不足以致命。人的承受能力是远远超乎想像的,它向所有围观的人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由于早已封死了她的口舌,所以,这种时候,就连咬舌自尽也成了一种奢望。
没有救赎,没有解脱,有的,只是利刃割入皮肉的声音,以及鲜血滴落地面的声音。每一刀割得都很浅,这样,血流得不会太多,也不会让她立刻死去。但,哪怕是只有一丝微风,也足以让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百倍千倍的痛。那种痛宛如千万根针在扎,又仿佛是火慢慢在燎,超越了人所能想像的极限。

  ☆、第四百五十一章 莫言归来

所谓炼狱,大概也不过如此。
“算了吧。”这半个时辰对靳宁来说并不比那刑架上的人好过,她终究还是抑制不住道:“君上,给她一个痛快吧。”
东陵无绝转头看她,似有些意外,道:“你竟然为一个凶手求情?”
话刚出口靳宁就后悔了,这不是她该说的,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又解释道:“虽然她的确罪不可恕,可现在还没有太后的下落,万一……万一那汐枫知道她死得这么惨,冲动之下,恐怕会对太后不利。”
东陵无绝显然不这么看,冰冷的眼里没有半丝动容,道:“朕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时间做选择了,难道他一天不交出太后,朕便要一直忍下去?”
靳宁咬了咬唇,低下头去,道:“是我妇人之仁了,因为……因为她毕竟长得太像我,所以,我有些害怕。”
“你应该回别苑去。”东陵无绝淡淡说着。
靳宁吸了口气,或许,他说的对,再在这里待下去,她怕她的余生里都将倍受噩梦的折磨。松开了他的手,靳宁正要起身,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围观的人群迫得朝两边分散开来,避闪间,有不明就里的人惊慌尖叫着,场面立刻乱了。
难道,是汐枫来了?
东陵无绝显然也有着同样的质疑,激动得立刻站起了身来,负责维持秩序的官兵与侍卫立刻提高警惕,准备迎敌。
那一人一马来得很急,还离有十余丈远,便高声喊道:“住手!”
竟然不是汐枫,而是莫言!
侍卫认出他来,忙着人让开了一条道。莫言连人带马冲到了刑台下,再一个飞身,直接从马背上跃上了刑台。顾不上向东陵无绝施礼,却一个箭步,奔到了刑架前。
刽子手也早已住了手,见他冲过来,下意识便让开了一步。莫言一把解下身上的衣袍披在了那具遍体鳞伤的躯体上,随后,才略带紧张与激动的取下了那个套在她头上的黑色布袋。
布袋下的那张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双充满痛楚的眼睛惊恐而祈求的望向他。虽然因为疼痛而显得面容有些扭曲,却仍不难辩出,这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
“你……就是昔颜?”莫言有些错愕的问着,先是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有些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莫言!”东陵无绝不知几时也走了过来,语气里净是对他这番举动的质疑与不满。
莫言这才回过神来,忙屈身跪下行礼,道:“君上,臣回来了。”
就他刚才这番举动,东陵无绝便有无数疑问想问,然而,眼下有件事却是他更为挂念的,让他无暇顾及其它,道:“太后呢?”
莫言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有些沉重,缓缓道:“臣已找到了太后,只不过已经晚了……现在正由济州府官员负责护送,明后两天大概就能抵达邬江。”
“你说什么?”虽然也曾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真正听他说出口时,东陵无绝仍有些无法接受,“你是说,太后已经……已经……”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问不下去了。
莫言垂下头去,道:“是臣护驾不周,请您节哀。”
这句话顿时将一切希望都覆灭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不在了。这些天来积压在胸口的那股沉重在这一瞬间到达了临界点,随着那股支撑着自己的期望幻灭,东陵无绝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灰白,模糊,黑暗。
“君上!”莫言早就担心着他得知这消息时必定难以接受,然而,却也想不到,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会就这么倒下去,忙上前一步托住了他。
“无绝?”靳宁原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刑架上那个假沐兰震惊住,她知道,如果不是东陵无绝的意思,断不会有人敢在天子面前玩“移花接木”这一手,东陵无绝竟连她也瞒在鼓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不忍杀沐兰,还是,另有原因?
种种疑惑,却在东陵无绝倒下的那一刻失去了意义,靳宁忙奔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倒在莫言怀里的东陵无绝。
“他怎么样了?”见东陵无绝面无血色,晕厥不醒,靳宁紧张的问向正为他把脉的莫言。
莫言皱紧了眉心道:“可能是心疾犯了,得赶紧传御医,先带他回住处再说。”说着,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官兵们早已在变故徒生的那一刻将刑台下的百姓堵到了街口,清出一条道来,在侍卫的领路下,莫言抱着东陵无绝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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