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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坐的飞机穿越啦-第9部分

小说: 我坐的飞机穿越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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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麻布面料的干草大袄和麻布面巾擦脚布的出世,染色的需要日渐被人提上日程。
  外衣穿错了没事,面巾互用了也无伤大雅,可若是错把擦脚布当面巾,那就不得了了!
  于是各种草叶被拿来熬煮挤汁,混进草木灰或者石膏粉,烧开了把麻布放进去煮,不管最后的效果如何,反正是有了各种颜色的染布用以区分,大家不由得松了口气!
  此类尴尬事在集体群居的生活里层出不穷,搬家后多建几座房子的呼声在人们的心底越来越高,终于在某一天迎来了探险队的再次回归,这次他们的任务轻松了许多,所以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
  在考察过近百里范围内的草地后,两个小队一致挑选了一处最符合要求的,详细给众人讲解。
  这有些类似于现代房产中介的活计,并不是每个人都干的好的,队员里说话最利索的小鬼被推出来介绍情况。
  首先,这块地靠近一条支流,可称得上小溪潺潺,水草丰美;其次,它的地理位置和盐碱地从陆地上走有五天路程,水路上走却只有一天;再次,这块地荆棘密布,灌木丛成片,虽然没有营地后坡上那块密集,却有利在安全性大大增强,不用害怕大型动物毫无遮挡地直接闯入家里;最后,这块地的下游五里外有一个小型湖泊,大小只有橄榄湖的一半,它的四周土壤肥沃,成片成片的草地,应该够种粮食的了!
  小鬼总结的很全面很精辟,不过他忘了一条,耿大力补充道:“那里还生活着一群跟羊很相像的动物,并且这块地正巧在之前野牛群迁移的路线上。”
  “啊!真巧!”好几个人突然同时异口同声说了这句话,互相看看,相视一笑。
  这都是牛肉同好者啊!
  耿大力无奈说道:“不管是羊还是牛,咱都没本事抓它们呀!”
  老李一挥手:“怕什么!老子有经验,想当年巴拉巴拉……”老李说了一堆想当年,归纳总结一下就是,他学过套马,认为野生牛羊再野也比不过野马,根本不在话下。
  乌日娜已经星星眼地追着他喊“爷爷”“英雄”“巴图鲁”了。
  老爷子威武雄壮!
  “咦!哪来的狗?”Jam突然语出惊人,指着地上不起眼的一小团疑惑地问。
  “啊,那是小齐,叶子阿姨半路上捡回来的,我的小伙伴!”童童正坐在耿大力膝盖上揪他的胡子玩,抽空回头给他最喜欢的Jam叔叔解惑答疑。
  队员们人高马大,一回来就被人群围堵了,到这时才发现家族成员又多了一个。
  “这个,是狼吧?不过,从小养着,长大了和人类产生感情,也就跟狗差不多少了!”Jam满脸兴味地戳小齐一下,再戳一下,直到把它戳出满脸凶相来。
  得!这回真的有狗给他逗乐了。
  既然已经找到搬家的地方了,大家伙都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打包收拾,不过最终还是被机长阻止了。
  “那里什么都没有,去了也是受苦,大家还是留在这里再等等,等咱们把那处收拾好,房子建起来了,你们再一起搬过去。”
  这也没什么,身体健康强壮的男女共五十多人都跟了过去,留下三十多人守着大屋。
  齐叶抱着小齐,背着背包走在队伍中,五十多人再次排成长队,在好天气里赶了五天路,终于到了目的地。
  小齐不肯留在营地里,见齐叶出去,它就跟在队伍后面,怎么赶也赶不走,因此得了一个绰号“癞皮狗”,拜Jam所赐。
  齐叶没办法,只好带着它一起走,无视了后面童童犹如被抛弃一般的可怜幽怨的视线。
  这一路上小齐都很乖,偶尔让它自己下来走,它也紧紧跟随在齐叶身后,一步不落。
  这么忠心耿耿的小模样,羡煞一群大老爷们。
  哼!这是缘分,羡慕不来的!
  如今,在如火如荼展开工程项目的土地上,小齐正蹦跶得欢快!
  一会儿跑到灶下蹭一块肉,一会儿跑来帮齐叶拔草,一会儿又不见了身影,不知跑到那个犄角旮旯的洞里去祸害小动物们了。
  如今天气变冷,用淤泥做土坯已经不太合适了,大伙儿决定起一个窑,虽然没吃过猪肉,到底见过猪跑,在平地上用泥糊一个倒漏斗形状的圆柱体,顶部密封,下面留灶眼,至于排烟口和通风口怎么弄,还是工程师小黄建议的,根据空气动力原理,啊,那个太高端,总之就是和空气有关的某种理论啦,怎样既能通风排烟,又不会让窑内的温度散掉。
  柴火主要用的是通过水路运来的原来营地后坡上的灌木——那里的柴更耐烧,而新营地里的灌木基本上不动它,留着做防御用。烧上柴火,把窑晾干,就开始制作土坯,啊,这种土坯和原先的不同,不再混入碎草,反而要把里面的杂物清除干净,个头也更小一点,用木制模具塑造成长宽高一样的砖坯,晾干后开窑烧砖,大家分工合作,用流水线生产模式让窑日夜不停的烧制砖块,出窑那天,众人紧张地拨开密封的通道,当黑乎乎的搬运工搬出第一捧红砖的时候,人群沸腾了!
  虽然它们有些坑洼,有些瑕疵,但这鲜艳的红色还是让人感觉和过去的生活更接近了一步,他们抚摸着碰触着这些砖块,仿佛见到了回家的希望般热泪盈眶。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的忠犬~

  ☆、建房子

  自从第一窑红砖成功烧出来,之后每隔两三天都要出一批,五十多人分工合作,像齿轮一样紧密地咬合在一处,推送着工程前期准备工作快速完成,当砖块累积到近万匹时,分出一半人出来开挖地基。
  这块草地处在小溪边上,溪水从大河分流而出,蜿蜒近十多里路汇入一个小湖,而选定的新营地正处在河流与湖泊之间,这些日子以来人们为烧砖而大量挖掘溪边湿泥,将原本只有一米宽的小溪硬是拓宽了一倍,连烧窑的柴火都不必改道从陆上搬运,而是从水上直接到达营地岸边。
  幸存者们用自己的双手一日日地改变着这个世界,就像原先地球上的先祖们一样,聚沙成塔,积少成多。当某天你突然抬起弯着的腰,就会讶然发现营地里的一切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的工程都始于计划,当地基挖到小齐身高那么深的时候,男人们突然吵了起来,争吵的原因就是房屋结构。
  晕!他们居然都没有商量好起什么样式的房子就开始挖地基了!女人们纷纷表示鄙视,然后热烈地参与到关于房屋样式和细节的探讨中。
  有人想建客家人那种圆形房屋,适合群居,宜守宜攻,有人想建座土堡出来,配备上护城河、吊桥、哨塔、箭楼和尖尖的高塔,建筑系大学生很头疼,前者倒是接地气,也比较符合目前的需求,可是那种房子对木头的数量质量以及木工的技术都有相当高的要求,后者纯粹就是找抽!
  欧洲堡垒是咱们这群要啥没啥的土鳖建得起的?
  倒是大多数人住惯了四方屋,之前挖的地基就是下意识按照长方形挖的,建个四合院倒正好。
  建筑系大学生也赞同四合院,不过木料太少,顶多前后建两个大屋子,左右砌上围墙连起来,留一个小门出入。
  条件有限,大家也没办法,不过又有人提出一个问题,夫妻和情侣们想要住一起,怎么办?
  呃,这个这个,唔,它还真是个问题!
  这都穿过来三个多月了,再让他们分居而住,确实不太人道不是?
  建筑系大学生搓搓手,捂脸中,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总不能再建N个独立小别墅给这些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女们吧?亲,咱们现在不是在度假呀!自己想办法吧……
  出于安全和实用的考虑,最终的房屋样式定为了“凹”型的三间屋子,前后两排对门的都是一明一暗的格局,明间当客厅兼厨房,暗间住人,如今有了砖头、石灰,大家终于能建出符合现代人正常审美和使用习惯的房子了,各种细节暂且不提,多出来的那面房屋,是茅坑、洗澡间、柴房、储存室和武器库的集合体,所有的屋子都奢侈地铺上砖。
  因为缺少过冬的保暖衣物,所以卧室里都砌了火炕,外面灶头烧火煮饭,里面的一溜大长炕过一会儿就能热起来,烟从烟囱里排出去,一点都呛不到人,冬天了,除了外出打猎的全都可以呆在暖和的屋子里,再不用像之前那样非得出去。
  等地基挖好压实,撒上石灰草木灰,拉上麻绳,坠上石子,这就开始堆砌砖头,屋子外墙的厚度在一尺左右,内墙不过十公分,屋脊高两米五,比之前的大屋高了些,建筑系大学生还给想办法吊了个顶,等上梁封顶后,屋内四墙和屋顶都涂上石灰,这样即使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白天时屋子里也还是很亮堂的。
  每一样工具都是手工制作,每一砖每一瓦都是大家的汗水和智慧,呃,忘了,他们没瓦,还得现做!
  总之,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处变化,都是他们亲手实现的,等一个半月之后,剩下的人全部搬迁过来时,看见这亮堂堂的一片白墙黛瓦,几乎没喜极而泣!
  这时候已经非常冷了,霜越来越厚,风越刮越烈,一群老少弱抖抖索索地裹着干草袄子,赶了一个星期的远路才到这儿,钻进毛皮门帘里,迎面一股热气,这才让他们活了过来。
  建好了房子和院墙,大家伙还在院门外修了条路,通到小溪边,说是修路,不过是把草拔光,土压实而已,岸边用砖块、碎石和木头砌了一个小码头,就要临盆的佟欣在婆婆和两个男人的陪伴下,从水路而来,恰好和走路的那队人同一天到达。
  看着被人抬着下船进房的孕妇,听着她婆婆杀猪般的哭喊声,大家都懵了。
  这是,要生了?!
  我靠!这就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这里没有妇产科医生呀!
  懵了之后急了,急了之后动起来了的众人,开始准备迎接这个新生命。
  男人们统一退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女人们一窝蜂聚在自己屋里,烧热水的,找刀和布的,在炕头铺草撒草木灰的,准备接生事宜的都是空姐,还有一两个大妈在旁边指点着缺漏的地方,最后两床被子一铺一盖,给佟欣嘴里咬块布,大家都傻了眼,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要学电视里那样让她呼吸啊!还有她都不疼的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明间里一个女人问道。
  “该不会不行了吧?”
  “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我说你这人,怎么咒我孙子哪!你才不行了呢!”刚刚还在嚎啕大喊的佟欣她婆婆,立马转头朝说话的那人啐了一口唾沫。
  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吓了大伙儿一跳。
  “她没事,我看可能宫口还没全开,这会儿只是阵痛,估计还要再等等才能生,你也别忍得太狠,小心受不住晕过去。”一个中年妇女有经验地劝她。
  可怜佟欣一早起来破了羊水,肚子一抽一抽越来越疼,耳边还要受婆婆的荼毒,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闻言慢慢点了点头,又突然使劲咬住嘴里的东西,支吾不清地说了句:“裤……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交响曲

  屋外正在煮鸟蛋和肉汤的齐叶听见这声凄厉的大喊,整个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听见屋里传来嘈杂的呼声,又变得哭笑不得:
  “呀!忘了把她裤子脱了——把手电筒拿过来,我瞧瞧下面的情况。”芳姐的声音。
  “你把刀和布放到锅里煮啊!拿在手上干站着干嘛?”这是仇小丽。
  “噢,啊——在煮吃的!”阿秋探出身子看见灶下坐着的齐叶,又赶紧折回身喊。
  “到男人屋里去烧!”
  “对了,小孩子的衣服和襁褓呢?”某个大妈。
  “在它妈妈的包里……”刘大姐“嗖”一下从齐叶身边跑过,去跟送她们过来的人要行李包。
  “啊!看见头了!”芳姐惊奇的低叫了一声。
  “真的?我来看看!”众。
  “别捣乱!”
  简直是乱七八糟,不忍耳闻。
  齐叶端起托盘,挤开众人,扶着满头大汗的佟欣喂她,这会儿她已经快脱力了,喝了口加盐的肉汤,立马把剩下的都吃了,她都没空跟齐叶说句话,就又开始对抗下一波剧痛。
  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上天黑了才生下来,一个红通通皱巴巴的小姑娘,被她奶奶嫌弃地看了一眼,就丢给别人照顾了。
  “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女人们低声嘀咕着,都这年代了,还这么重男轻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齐叶看了一会儿被用麻布皮棉布里子毛毯芯做成的襁褓包裹的小女孩,无声地在心里为她和她妈妈叹气。
  有这样一个亲人,只会是她们的悲哀吧?
  不管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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