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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欢喜田园-第54部分

小说: 欢喜田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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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呢,正跟大公子聊着呢。大公子说,销路没问题,这两天就可以提货了。可是这运输——”袁悄宇说着,满脸为难的表情。
    方景天却接过话茬笑道:“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调了一拨马队,明儿个一早就会赶到,耽误不了事儿。”
    “那敢情好!”袁悄宇表现得特别激动,像是一直奶大的孩儿有了出息一般,一直不停地搓手来着。
    青苹也激动,但这么些日子来,创新的东西太多了,也就不像他表现得那般明显了,便转头看着毛人龙和姚二妹道:“好了,二妹,城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和大公子了,至于价格方面,不宜太贵,也不能便宜,估摸着还是得比咱镇上的要贵一些!”
    “嗯,我晓得的,因为这中间又增添了运输费和人力呗!”
    “另外,将小南瓜即将成熟的消息也发出去,然后叫他们预订,预订优惠!”
    “知道啦,这些我也懂的。”姚二妹有些不耐烦了。
    青苹也笑了。好在终于有了个能听懂她话的知音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毛人龙像献宝似的,将酒店里所有特色的吃食都点了一遍,尤其是青苹发明的那个富贵洋酒。他连着喝了一整坛,当场就醉得趴下了。
    青苹吩咐将人直接送到了三楼客房里,又替他叫了两姑娘好好陪着。这小子,如果不作恶,倒也是个可爱的家伙,嗯,慢慢调教吧。
    袁悄宇挂念他的暖棚蔬菜,早走了。
    剩下的一男两女,照例喝得兴起。
    姚二妹似乎有些醉了,盯着方景天吃吃地笑道:“大公子。来,陪姐姐再喝一杯!”
    青苹听得不由暗笑,叫姐姐,岂不是乱了辈份了么?
    方景天也是脸色一红,有些不自在地道:“九夫人。您是长辈,咱这酒后劲儿大,您也喝得不少了,早点歇息,明儿个一早还得赶路呢。”
    “嘻嘻,别叫我‘九夫人’,我才不想当那劳什子的九夫人。我是‘姚二妹’,大公子,大帅哥,陪我喝喝呗!”姚二妹嘟着嘴道,端了酒的右手微微地抖着,眼里浮动着一团雾气。娇躯更是晃晃悠悠地,差点栽倒在方景天身上。
    方景天急忙将她扶正,站到门口叫了俩丫头进来扶她。
    姚二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俩丫头的手用力甩开,怒瞪着方景天道:“我又没醉。用不着人伺候!大公子,陪我喝杯酒,你就这么不乐意么?”
    “我——”方景天面红耳赤,不知如何作答。
    青苹在一边捂着嘴,笑得乐不可支。看这样儿,这女的醉了酒,发起疯来,比她还饥渴,见了帅哥连自个儿的身份也不顾了。
    不过笑归笑,这会子还得她出面来解围。当下便把椅子往她那边挪得近了,另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方景天,一杯自个儿拿在手里,然后瞅着姚二妹道:“来,咱们三人一起干了!”
    方景天有些无语地看了看她。
    青苹却笑意盈盈,“大帅哥,两美女陪你喝酒,你总得给点面子!”
    方景天狠狠瞪了她一眼,也只得仰首干了这杯,然后急忙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姚二妹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地出了会儿神,忽然趴在桌上大哭起来。
    青苹也不劝她,待她哭得够了,才递过自己的绢帕,笑着道:“以我说,你赶快离了吧,别说你不甘心,我也替你不值!”
    姚二妹擦了眼泪,哀怨地道:“说得轻巧,离了他,我那女儿怎么办?我实在舍不得啊!”
    “那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你是不知道,我那女儿,跟我前世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我哪里舍得啊!如果不是为这,我早就离了那个家了,哪能像现在这般窝囊!”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不好办了。怎么说,这毛家也是官宦之家,这姚二妹的女儿虽是庶出,但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她倒是可以想着法儿地让毛皮羊把她休了,可那女儿铁定是带不走的。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想着要再劝慰姚二妹几句的时候,绿苹却在这时闯了进来,红着眼睛向她哭诉道:“三姐,你快回家去看看吧!咱爹被吴里正给打了!”
    “什么?”青苹疑心自己没有听清,爹跟吴里正,怎么可能?
    “我说咱爹,被那个土财主给打啦!刚刚大伯来报的信儿,正等在外边呢。”如苹一边哭,一边扯着青苹的衣袖气愤道:“三姐,那吴财主实在太可恶了,居然敢打咱爹,你这回回去,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免得他以为咱老叶家好欺负!”

  ☆、083 公道

青苹这会儿哪还有心情喝酒,急忙拉了如苹往大堂走去,远远地就瞧见大伯叶有财焦急地四处张望着。
    “大伯——”青苹几步上前,拉住叶有财急切地道:“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我今儿个一回家,就听说了这事儿,专门去看你爹了,头被打了,还缠着纱布,腿上也打了石膏,一直在榻上躺着,听洪氏说是被吴里正给打的。这不,就急急赶回来告诉你一声呗!”
    “嗯,我知道了,你也别担心,安心做事儿去吧。”
    青苹安抚好叶有财之后,又将如苹劝回了成衣店,这才重新回了包厢,却见姚二妹已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只得叫了俩丫头将她扶回自个儿的房里睡下,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青苹起了个大早,在大堂里把事儿给方景天说了,方景天当即表示要送她回去。青苹却婉言谢绝了,自己坐了马车,又往蔬菜地里去了一趟,跟袁悄宇交待了一番,想了想,又调转马头回了镇子一趟,将景大夫硬拽上了马车,然后才赶着回了飞马村。
    这会儿的叶家,确实够乱的。
    叶有福躺在榻上,哼哼唧唧地喊着痛呀痛的;洪氏坐在边上,哭天抢地地咒骂着;叶安邦皱着眉,一阵接一阵地长吁短叹;钱氏搂着宝儿,偷偷地抹着眼泪;宝儿噘着嘴,哭得鼻涕眼泪地粘了一身;安国安康老实地站在一边,木木呆呆地一声不吭。
    这景象好不悲凉,看着即将要死人一般。
    大伙儿乍一看到她,先是一愣,继而齐齐地围了过来。
    洪氏嗷嗷地叫着,“青苹,快救救你爹,你爹快不行了!”
    青苹心里蓦地一紧,急忙将景大夫往跟前一拉。“爷爷,您快去看看,我爹到底要不要紧?”
    景大夫也不怠慢,开始望闻问切。一番动作过后。又开了方子。
    青苹急忙接过,叫了安国安康去抓药,又急惶惶地问道:“爷爷,我爹没什么事儿吧?”
    “没什么大碍,先前的大夫已经上过药了,我这里有个温补的方子,服了几贴就会好的。”
    青苹这才松了口气,这些人也真是的,平白无故地,摆这么个阵仗。就算没死人也会吓死个人来。随即便问着钱氏发生了什么事儿。
    原来还是为着荒山的事儿。
    洪氏被青苹安排到南塘镇的米铺子去上工,却也没做几天,就溜回家了。叶有福整天无所事事,又继续开荒去了,弄了好大的一块地。种了小麦。
    哪知吴仲楠就看不过眼了,说这地是公家的,私人没有权利开采,然后就叫人将叶有福种下的小麦全扒了。叶有福自然不服气,就闹到了他家里。也不知怎么的,就被人抬着出来了。
    青苹听了,也还是没有弄清到底怎么回事儿。琢磨着就想了。吴仲楠看着也不像是那般无理的人哪,怎么会干出这种混账事儿?会不会是自家老爹故意惹事儿呢?
    如果这话从洪氏的嘴里说出来,她铁定不相信的。可是钱氏这样说,她就没理由不信了。
    钱氏末了又道:“青苹,依我说,那地不要也罢。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那个钱。偏偏爹要较真儿,劝都劝不住啊。”
    青苹却是挑了眉,她忽然有些瞧不起大嫂钱氏了,“大嫂,这回我跟你的意见可不同了。凡事儿要讲个‘理’字。就算是咱家擅自开了荒,触犯了国法,那也应该依据国法来惩治,他一个里正,屁大点儿的官,凭什么就敢动粗打人?”
    “青苹,既然咱爹没啥大事儿,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免得惹些麻烦。”安邦也犹疑着开了口。大部分时候,他都是与自家媳妇一个鼻孔出气的。
    洪氏却红了眼,气呼呼地站起来嚷道:“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老爷子不能白白被打,青苹,你不是认识县令大人的公子吗?叫他带官兵来,把吴仲楠那个龟儿子给关到大牢去,最好让他死在牢里头,哼!太气人了,居然欺负到我们叶家头上来了!”
    青苹不由横了她一眼,“你别瞎嚷嚷,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只管照顾好我爹就行!”
    洪氏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你们在家等着,我去去就来!”青苹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去。
    “青苹,你要去哪里?”钱氏急忙拽住了她。
    青苹没好气地答道:“自然找吴仲楠理论去!”
    “不行,你不能这样子去!”钱氏拦住她,眼里写满了担忧,“你一个人去,我们哪能放心?方公子和华公子没跟你一起来吗?”
    “他们有他们的事儿要忙,哪能事事都麻烦别人!”青苹更加不悦,面色已是沉了下来,冷语道:“大嫂,你的性子也得改改,太温吞了,不好!”
    钱氏自讨了个没趣,立时就尴尬了,站在那里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宝儿挣扎着从钱氏身上溜了下来,揪着青苹的衣袖哭兮兮地道:“三姑,你别怪我娘,出事儿的时候,我娘不在家,我发烧了,娘送我去镇上看病了。”
    青苹陡听此言,不由往钱氏看去。
    钱氏面有愧色,红着脸道:“青苹,的确是我不好,你把好好的一个家交给我,我没有管好,不但没把宝儿照顾好不说,现在连爹也受了伤,我——我难辞其咎!”
    其实青苹也知道,这事儿确实不能怪在她头上,可是心里隐隐地有着怒气,找不到地方发泄,钱氏答了话,就自然而然地撒在她的身上了。
    这样一想,语气便软了下来,“大嫂,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自个儿心情不痛快,找你当了出气筒!你也别太担心,我既然回来了,这事儿迟早得解决的。我现在过去,也就是了解了解情况,我相信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可是——”钱氏还想要阻止。
    青苹却挥了挥手,又瞧了眼榻上躺着的叶有福,径自出去了。
    叶有福这会儿终于不哼唧了,却是朝着青苹的背影来了一句,“青苹,不管怎么样,你得帮我把那块地要回来!”
    这老头儿,也真是个倔的。
    青苹嘀咕着,独自一人去了吴仲楠的豪宅。
    开门的仍然是那个叫做“翠儿”的丫头,见到她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后就要关门。
    “小丫头!闪一边儿去!”青苹略一使劲,将门一下子推开了,然后大刺刺地走了进去。
    吴仲楠此时正在偏厅里吃饭,看到青苹也吃了一惊,不由放下了碗筷。
    青苹环着手,斜倚在门口,看着他们一家子冷冷地道:“里正大人,我爹都快要死了,你还吃得下饭哪!”
    吴仲楠面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强笑着道 “青苹,你回来啦?吃过饭没有?没吃坐下来一起吃吧!你爹的事儿,我呆会儿再跟你解释好了!”吴仲楠一边说,一边以眼神示意身后的婆子去拿碗筷。
    “不行,我现在就想个解释?里正大人,你要是吃完了,咱们就一边说事儿去!”
    青苹的话才刚落音,吴仲楠身边的女人就冷哼着开了口,“青苹,你别这样不讲理好吧?你爹那是他自个儿没站稳,摔在咱们院里的大石上的,可不是我们打的,你别想赖在我们头上!”
    “不管是他摔的还是你们打的,反正我爹是在你的院子里受的伤,那你们就得负责!还有,荒山的事儿我早就问过了,大奕朝鼓励开荒种地,还能免五年赋税,怎么到了你这地儿就犯了王法了?”
    “那事儿是真的,县里才发的公文。不信,你可以自己来看!”吴仲楠一边说,一边抬脚往书房里走。青苹也随后跟了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书房,吴仲楠果然从案几上拿出一份公文,让青苹过目。
    青苹看过之后,顿时也郁闷了。那公文上确确实实写着:擅自开荒者,轻者没收开荒之地,重者以罔顾圣命者论处。
    这中间一定有问题。方景天不会说谎。至于说这份公文嘛,看起来也像是真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假的。这事儿还得问问毛人龙,不过他也不一定知道,或许叫二妹帮忙探探毛皮羊的口风,他才是那个最清楚此事儿的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老爹受了重伤。这账还是要算一算的,青苹随即冷冷道:“好,荒地的事儿我暂且信你。但是,我爹的事儿,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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