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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老板,本宫知错了-第30部分

小说: 老板,本宫知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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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药。”傅添给她从小壶里倒了杯热水,又扣出一粒胶囊送到杨轶凡嘴边,随后紧盯着杨轶凡的神情,似乎杨轶凡反抗一下就要承受不能言说的下场。
  这是明晃晃的胁迫!
  杨轶凡缩缩脖子,有些抗拒。她虽然有别扭脾气,但也从不做对不起自个儿的事,如今生了病,她再不爽,还是慢吞吞地把药吃了。
  傅添见她配合,眉宇间就稍稍松了。
  还不算无药可救。
  “吃完发发汗,睡一觉起来就好。”傅添看了看睡袋,倒还可以,不过杨轶凡从里面出来以后就比较麻烦了,衣服带的都不是太厚,这要是半夜有个什么,怕再着凉。
  “多谢大人。”杨轶凡含含糊糊地又钻回睡袋。
  傅添看她要睡,也不打扰,出去就把帐篷口封得严严实实。见程嘉佳还在外面,傅添颔首致意,“程老师费心了。”
  “马上要生篝火了,傅先生大概无心过来吧,不必担心傅锦,我会照看好的。”程嘉佳倒是通透,略略一笑。
  傅添道过谢,又多问了一句,“程老师知道这附近有卖棉衣的么。”
  程嘉佳凝神想了一会儿,“倒是有,虽然好找,但路很远,步行来回也得两个小时。”
  实在是因为他们的活动选了一个不太热门的山,山下自然也没有商店供应。而程嘉佳说的商店在一个小镇上,这个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卖。
  程嘉佳说完路线,又想确认,可傅添没有给这个机会,当即丢下一句谢就大步流星地往下山的路去了。
  就这样去了?程嘉佳有些疑惑,也有些震惊,她不由得看向了杨轶凡所在的帐篷,此刻杨轶凡大概再次入睡,而傅添现在要徒步走到小镇去为她买棉衣。
  明明不是情侣,何苦又做到这一步?程嘉佳咬咬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睁不开惹,差几百个字,下章补上。
  篱舞:皇桑,请看我真诚的眼神,我对您是真心的。
  皇桑:这个,朕接受了。
  亚沙:皇桑你说好的一双人呢!不是刚跟我好吗!
  皇桑:哦呀,被发现惹。
  ——
  这个还是当时的题外话诶。

  ☆、端妃娘娘的猜测

  程嘉佳望着傅添离开的路,转身回到营地。她下意识地走到杨轶凡的帐篷外,见帐篷的门有了动静,刚要撤步,只见傅锦已经从帐篷里出来拉好帐篷拉链了。
  “咦,老师,你怎么在这?”傅锦看到站定的程嘉佳,有些意外。
  程嘉佳被傅锦这么一问,就有些窘迫,随后笑了,伸出手,“你是我学生,我不能不来找你。篝火应该好了,走吧。”
  但就连她也没有料到这个不到七岁孩子的反应。
  傅锦笑容明亮,乖乖巧巧地说:“我在这里守着就好,等我叔叔回来。”
  “傅先生下山了,可能要很久才回来,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程嘉佳不免担心起来,片刻之后已经有了决定,“我请张老师帮忙带下班,我在这陪你。”
  傅锦本想劝程嘉佳回去,可程嘉佳已经跟张老师通过电话,傅锦也就放弃这个念头。
  山上的夜晚比月色还凉。程嘉佳拿了些肉和青菜,就在帐篷门口不远处烧了一堆火,见火势可以,程嘉佳笑着冲傅锦招手。
  “我听以前的陈老师说,家长会都是你叔叔帮开的。”程嘉佳说到这,腾出烤肉的手轻轻拍了拍傅锦的肩膀,放轻声音继续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父母的事吗?”
  傅锦低低头,那对不靠谱的有什么好说的,诶,程老师这是什么表情,同情?傅锦决心为自己爹妈正名,他弯起眼睛,“他们还是很爱我的,但可能相比起我,他们更爱对方。”
  简直说不下去了,这么一想,似乎自个儿也确实挺辛苦的。傅锦郁闷了。
  “帐篷里的杨小姐,不是你婶婶吧。”程嘉佳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个时候也不过就是确认一句,肉烤好了几串,程嘉佳撒了些调料,递给傅锦。
  傅锦刚接过准备咬,冷不丁听见程嘉佳的话,这次是真的诧异起来,他猛地瞪大眼睛,“您怎么知道?”
  程嘉佳开怀地笑,“你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佳又一次烤好时,她身边的傅锦忽然站起来,蹦跳着朝一个方向跑过去。她也连忙回过头,只见傅添提着大包小包,傅锦就在他跟前说着什么,像是在等表扬,就差摇尾巴了。
  傅添换了只手,摸摸傅锦的头顶,然后朝程嘉佳这里看了过来。
  程嘉佳忽然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傅添,可唯有这次,才叫她觉得离傅添很近,也很远。
  “程老师,多谢。”傅添向她走来,眉目神色认真非常。
  “程嘉佳。”程嘉佳有些急,第一反应就回答,当她目光触及旁边傅锦有些探究的神色时,她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补充道,“我是老师,应该的。”
  傅添挂念生病的杨轶凡,先行回到帐篷,傅锦也跟着过去,临进帐篷,傅锦回过头冲程嘉佳一笑。
  程嘉佳忽然有被看穿的感觉。
  杨轶凡睡觉不老实,可能是觉得热,两条白花花的胳膊早就伸到外头乘凉。傅添伸手一碰,顿时皱眉,这么冰。
  傅添黑着脸把杨轶凡的胳膊塞进睡袋里,一边的傅锦盘着腿坐,托着下巴连连咋舌,“我叔叔居然是□□。”
  傅添一件棉衣兜头扔过去,“小小年纪,整天都看什么?”
  “谢谢叔叔。”傅锦厚着脸皮把棉衣裹到自个儿身上,想起什么似的,“你不会真的步行过去的吧?”
  傅添往杨轶凡身上多盖几层,头也不抬,“如果是你,你怎么做?”
  傅锦连着哼几声,一脸的张狂样,“我?我就不去。”
  也指望不出傅锦能有什么好想法。
  “我开大巴去的。”傅添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当然,傅添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偷了营地司机的钥匙,嗯。
  夜深,本该是好梦时刻,杨轶凡恍然从梦中惊醒,感觉额上一凉,她挣扎着抬手摸了摸,发觉自己早已发了一身汗,身上也潮得难受。她嗓子不住发干,实在渴得受不了了,才要从睡袋里钻出来。
  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杨轶凡僵硬着脖子扭扭头,借着营地里的大灯,她看到一个人就躺在她的左边。或许是因为在黑夜,她的听觉变得更灵敏起来,这帐篷里另外两个人的呼吸很轻,在其它帐篷里传来的打鼾声中不仔细听还是不能分辨出来。
  她胆小,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一点都不怕了。
  整个营地只有她醒了,可她不觉得孤独。
  从前在宫里时候,虽然会同祥霖宫的宫人嬉耍,但时不时还会感到心中某一处是空的。那种滋味不好受,明知道它不完整,可还是无计可施。杨轶凡想到傅添就跟自己在一顶帐篷中,心头忽地就激荡起来。
  她的手就放在傅添为她在睡袋外又盖好的棉衣上,忍不住低头笑了。
  杨轶凡这会儿神清气爽,再睡不着了,她不敢吵醒这两个人,慢慢穿上棉袄,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帐篷。
  杨轶凡不由得庆幸傅添不打呼噜,听听这一堆帐篷里此起彼伏的打呼声,还是傅添好。
  很好,又发现傅添一个优点。
  营地大灯光芒虽然有些发黄,但依然非常明亮,杨轶凡一个人在营地里头溜达,低头踩自己的影子玩,抬头看方向时,杨轶凡陡然失声叫了下。
  “谁?”
  坐在暗处的身影此刻也受到惊吓,连忙扭头问。
  杨轶凡立刻就听出是程嘉佳,随即松口气,放轻声音,“程老师,我是杨轶凡,跟傅锦一起的。”
  “杨小姐。”程嘉佳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从暗处慢慢走到灯下,如画一般精致的眉眼就逐渐显现出来,灯光让她面部更加立体起来,容貌更胜白天。
  她看见杨轶凡身上厚厚的棉袄,目光又挪到杨轶凡脸上。或许是病后,杨轶凡脸色还有些苍白,但那双漆黑而灵动的眼睛却精神十足,看起来很有灵气。
  是的,杨轶凡身上有一种看起来就非常吸引人的灵气,这大概是上天赋予的礼物。就连她,只见杨轶凡一面也就印象极其深刻了。
  这样的女孩,也不大多见。程嘉佳想。
  “我以为只有我这时候会出来。”杨轶凡眼睛弯弯,笑了起来,“我记得明天有亲子活动,程老师休息不好的话,明天能吃得消吗?”
  程嘉佳不置可否,反而顺手指了指营地中央,建议说:“我没有什么,倒是你身体刚好,晚上凉,我去生火。”
  火刚升起来,程嘉佳就自顾自地坐到地上,随手捡了根木枝拨拉了下火。火光郁郁,光映到程嘉佳脸上,忽明忽亮。
  杨轶凡也不矫情,席地坐在程嘉佳对面,伸手感觉了一下火窜上来的温暖,禁不住溢出一声叹息来,“谢谢。”
  “不必谢我。”程嘉佳抬起头,目光安静,“如果今天不是你,是别的某个人,我也会这样。”
  杨轶凡敏感地察觉到程嘉佳对自己态度的奇怪,但说不上是明显的好感或是厌恶,像是对随便一个什么人不在意的态度,但同时又付出了些关注。
  很矛盾。
  “我们以前见过吗?”杨轶凡也像随口聊天般,问。
  程嘉佳摇头,半晌,她开口,“想聊聊么。”
  更加奇怪。
  对一个之前没有见过,说话不超过五句的人说聊聊,这样的事,杨轶凡敢保证自己是做不出来的。何止是交浅言深,简直就是缺心眼。
  她认为程嘉佳不会是缺心眼,但她却没从程嘉佳眼里看到任何玩笑的意思。
  杨轶凡不由得隐隐想,难道自己看起来人很棒?程嘉佳见自己一回就想吐露心扉了?
  “我是A大数学系研究生毕业的,A市也是我家乡,今年我义无反顾地从那个湿热的城市来到了北方,当上了这个学校的小学老师。”程嘉佳顿了顿,“我想来找一个人。”
  杨轶凡知道研究生大概是个什么学历,她只是不能理解程嘉佳的选择。她把手伸到火上,适时地问:“找到了吗?”
  “一开始没有,后来找到了。”程嘉佳自己笑笑,“不过他不记得我,等我找到他的时候,我发现他比之前更远了。”
  “能想办法缩短距离吗?”杨轶凡发现自己刚问出口,程嘉佳就真地笑出来,与之前客气礼貌的笑不同,此时的笑应该是因为真的好笑。
  程嘉佳渐渐止住笑,“不知道,不过我会试试。”
  话音刚落,杨轶凡就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压低了叫自己的名字,“杨轶凡。”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程嘉佳拨火的动作一顿。
  杨轶凡缩缩脖子,深呼吸,然后回头,笑靥如花,“好巧。”
  当然很巧。傅添向程嘉佳颔首,“程老师也在。”
  两句话,身份划得很开。
  程嘉佳知道,自己其实用不着觉得不舒服,毕竟这件事是事实。明明都明白,可谁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心?
  “好困,我先走一步,拜拜。”程嘉佳站起身,马尾也随之晃了晃。
  傅添也揪住杨轶凡的衣领往回走,隔了很远,程嘉佳还听得到傅添数落杨轶凡的声音,以及杨轶凡的求饶。
  她站定了步子。
  好艳羡。                    
作者有话要说:  

  ☆、端妃娘娘的宣告

  杨轶凡一路看着傅添的黑脸,不敢作声了。
  傅添没再说什么,就在这样的灯光中抬起手,抚住杨轶凡的后脑勺,然后他略略俯身,将额头轻轻抵上了杨轶凡的。
  “杨轶凡,你这个磨人精。”
  杨轶凡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可或许是夜晚,杨轶凡心中某一处破土而出,似乎就要叫嚣起来:你喜欢他。
  “以前人都夸我懂事,只有你不觉得。”杨轶凡故作平静,撇撇嘴。
  傅添很自然地拉住杨轶凡的手,见她没挣扎,不由笑笑,随口道:“嗯,你最懂事。”
  杨轶凡轻轻甩了甩手以示抗议,“真敷衍,本宫说的是真的。我在家时候很少违逆父亲的意思,父亲总说我懂事。后来他叫我去参选入宫,也本不该我,我那时不愿,就跪在父亲书房门前整整一天,直到我累到发昏,他方才从书房内走出。我以为我终于让他改变了主意,他却说,‘跪够了就去学规矩’。”
  “我那时全然抛弃了自小到大的礼仪,拦住父亲的去路,他皱皱眉,说我不懂事。我很迷茫,怎么不想嫁的人还必须要嫁?这就是我的父亲吗?”杨轶凡低低头,想起了将她揽在怀中的裴夫人,她的母亲,哪怕要同父亲和离,都不愿让她入宫。“不过,我们的意愿都算什么呢?他是帝王,不就是说怎样就怎样吗?”
  傅添正色,停下脚步,转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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