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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清穿之年贵妃-第19部分

小说: 清穿之年贵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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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只剩下年秋月的丫鬟婆子,年秋月怕四阿哥不习惯外人服侍,便屏退左右,自己上前亲自服侍他。
  苏培盛见新侧妃礼仪周全,知道怎样服侍主子,便躬身告退。
  一瞬间,室内只剩下夫妻二人。
  年秋月望着眼前穿着大红喜服的英俊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如果真的只有彼此,也不失为美满姻缘!
  可惜!只是短暂的二人世界!
  她摒弃思绪,一门心思地服侍着四阿哥,这可是她赖以生存的天!有他庇护,任谁也撼动不了她!
  四阿哥双眼迷离,红红的眼眸中水汪汪、雾蒙蒙的,此刻正嘴角噙着笑意望向她,目光颇有些缠绵。
  年秋月的心砰砰直跳,脑海里竟然又出现想拥抱四阿哥的冲动。
  她知道是年秋月的身体在作怪,连忙撇开四阿哥的目光,怕自己也沉醉在那眸光中不能自拔。
  “妾身服侍爷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吧!”就知道他会喝醉,吴嬷嬷早就准备好了醒酒汤,现在算是给了她和他交流的话题!
  年秋月半扯半拽地脱掉了四阿哥的喜服,然后端着醒酒汤伸到四阿哥的嘴边。
  四阿哥望着年秋月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眸光不离她的脸颊,张嘴就着碗口欣然一饮而尽。
  他觉得眼前的女人自己仿佛越来越熟悉,就连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也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可是,自己和她接触的时间并不多啊!仅有的两次见面,也仅仅只是遥遥相望而已。
  手随心动,四阿哥接下的动作让年秋月大惊失色,差点儿惊叫出声。
  只见四阿哥顺手接过空碗置于几上,然后打横抱起年秋月往床榻而去。
  年秋月慌得伸手抱住四阿哥的脖子,总算没失控摔下来。
  四阿哥轻轻把年秋月平放在床榻上。年秋月此时虽然有些惊慌失措,但一点也不损坏她的美态。合体的大红亵衣下勾勒出她纤浓有度的线条,露出的肤光胜雪,令人遐想连连。
  更让他好笑的是,此时,她一只莲藕般的胳膊还环掉在他的脖颈上,而另一只却紧紧地攥着胸前的亵衣。
  四阿哥此时眼眸清明,那里还有半分醉意?他嘴角含笑揶揄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年秋月赶忙撤下手臂,放到身体两侧,红着脸颤声答道:“嗯!”
  她直白的回答再次取悦了四阿哥,他笑盈盈地俯下身子,鼻端立时萦绕着年秋月的体香,他呼吸急促、觉得喉咙越发干燥。
  屋外守夜的吴嬷嬷听见年秋月轻呼一声,然后床榻微微的响动声传来。
  吴嬷嬷笑眯眯地望了一眼宫里派来的嬷嬷一眼,吩咐脸红得像虾米的朝霞准备温水,说是四爷和主子一会儿要用水。
  暮云呆头呆脑地问道:“小姐刚刚不是洗过了吗?小姐……”吴嬷嬷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打断她的话,笑叱道:“还说!快去!”
  年龄稍长的朝霞害羞地碰碰暮云的胳膊,率先走了,暮云只得懵懂地紧随其后。
  回来时,小姐果然要了水,暮云此时已经明白要水的含义,羞得面红耳赤。
  年秋月见自己的丫鬟皆顶着一张关公脸,霎时面红如霞。                    
作者有话要说:  

  ☆、尴尬

  翌日醒来,年秋月发现自己竟然蜷缩在四阿哥的怀里,一条玉腿还搭在四阿哥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四阿哥的手臂此时正搂着她,样子很是亲密。
  年秋月一骨碌爬起来,正对上四阿哥暧昧地看着她的眼神。年秋月囧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那个,您醒了!”
  四阿哥看着她娇娇羞羞的窘态,表情不觉又温和了几分:“嗯!有一会儿了!”
  有一会儿了?自己那样的睡态不是被他看光光了?年秋月更加难为情起来!
  四阿哥看了眼她洁白脖颈下密密匝匝的吻痕,心里的火苗似乎又窜了起来,赶忙移开目光。
  他亦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于是决定起身给彼此留个空间,让各自缓解一下。他边起身穿衣服边道:“那个,可能会不舒服,一会儿会有嬷嬷来给你上药!”大概是怕她害羞,也没看她就径直走了出去。
  年秋月舒了口气,总算稳住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神。神情刚刚松懈下来,全身就火辣辣地疼起来。
  该死的四阿哥,多大了,还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一样没完没了,哼,还冷面王呢,就是个假正经!
  心里正在鄙视四阿哥,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丫鬟婆子鱼贯而入。吴嬷嬷笑嘻嘻地道:“主子醒了怎么也叫奴婢们服侍您呢!”
  年秋月这才想起来刚刚没有服侍四阿哥穿戴,心里不觉有些气馁,看来服侍男人的活儿自己怎么也学不会!
  暮云准备服侍年秋月起床,一起进来的宫里派来的王嬷嬷收了元帕道:“侧妃别慌着起来,待老奴给你上点药再起身吧!”
  年秋月看了眼周围的丫鬟婆子,脸颊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慌忙道:“谢谢嬷嬷,嬷嬷把药放着,待会儿我自己来!”
  王嬷嬷是德妃派来的,只不过是为了取回元帕,上药只是附带的,此时年秋月自己不愿意,她回去也能交差了。
  王嬷嬷行礼笑道:“是,奴婢告退!”
  年秋月吩咐暮云在浴汤里放了些消炎的药材,然后泡了个澡,这才穿戴整齐和四阿哥进宫给康熙和几位母妃敬茶。
  年秋月终于得见康熙的真容,原来不过是个并不高大的老人,不过那双眼睛却仿佛能直视人心,令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所谓的天子威严吧!
  四阿哥的生母德妃的确是个美人,此时已经四十多岁的她保养极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明艳而不失高雅,的确当得起四大名妃之一。
  见过德妃后,年秋月也总算相信了德妃不待见四阿哥的传言。她始终保持着一贯的笑容,不多一份,亦不少一份,淡淡的疏离让她一个外人就觉得难受,更何况亲生儿子呢?
  闷闷地坐了片刻,四阿哥就起身带着年秋月离开了。一路上,四阿哥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寒气,年秋月识相地闭上了双目,在摇摇晃晃地马车里补起觉来!
  不明情况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她可不想成为四阿哥的出气筒子!
  四阿哥见身边的人不但不劝劝他,竟然摇头晃脑地睡着了。他气得咬牙切齿,抬起手准备摇醒她,没想到下一刻她却把只晃荡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睁开迷离的双眼望了他一样,又舒服地睡去了。
  一时间,他举起的手倒尴尬地不好收回来了!
  最后,心底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昨晚对她的确太过了,此时是该休息休息了!
  也许男人对依赖自己的女人本就多几分宠爱,回到四爷府,四阿哥为了让年秋月多睡一会儿,竟然让马车直接驶到了二门上才叫醒了年秋月。
  年秋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后嘟哝道:“哎呀,困死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吗!”
  四阿哥愣了一下,正要再叫,却见年秋月猛地睁开了眼睛,此时她已经完全清醒,惊慌失措地陪礼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妾身,妾身还以为是在年府呢!”
  四阿哥整张脸没了刚刚的温柔,而是布满寒霜:“哦?要不要让府里的嬷嬷教教你礼仪?”睡梦中还和自己亲密无间,一醒来就和自己划清了界限,四阿哥心底的不悦彻底被挑起来了。
  年秋月吓了一跳,脑子更加清明,慌忙道:“不用不用,贝勒爷息怒,妾身往后定会注意!”年秋月不知四阿哥发的什么飙,连忙道歉。
  只是,她越是道歉,四阿哥越是心下不爽,年秋月只得闭紧了嘴巴!
  此时恐怕是说得越多出错也越多。
  不过,下面的议程可是要给乌拉那拉氏敬茶了,无论如何,自己可不能让府里众多的女人欺了去。要想在府里有所地位,不让人小视,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势。
  身旁的四阿哥就是只老虎,她这只狐狸也只能借借他的威望了!
  想到这里,她挽起四阿哥的胳膊,不管不顾地跟着快速行走的四阿哥小跑起来,心里把发明花盆底人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
  四阿哥见年秋月很自然地挽起自己的胳膊,心里的不快一扫而空,脚步亦放慢了些,让她不至于狼狈不堪地奔跑。
  年秋月见四阿哥放慢了脚步,底气更足,她昂首挺胸、莲步轻移地走在四阿哥的身侧,此时的气场杀伤力自是很大。
  首先被杀伤的自然是乌拉那拉氏,她没又想到年秋月会如此胆大,这还没有见主母呢,就如此没脸没皮地缠上了四阿哥。
  她千年不变的笑脸上,此时的表情很是滑稽,笑不像笑,哭不像哭,强装的欢颜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年秋月端着茶杯仪态万方地敬上,看着她本有的五份容颜被僵硬的表情生生变成了两份,两年来被她压制的种种不快稍稍得到了缓解,吐出了一口恶气。
  难怪赵合德当初激言:“既能进宫,又如何能避免争宠。既然争宠,又岂能不专宠,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况作为一个女人,生在后宫,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宠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呀,既然上天让自己投生到王府当宠妇,既然自己无论怎样低三下气讨好主母也得不到主母的欢心,主母还要在背后诋毁自己。
  左右无路,那不如就实实在在地当当真正的宠妇,免得了白白得了持宠而娇的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  

  ☆、敬茶

  年秋月笑容更甚,娟娟如泉水般美妙的声音滑过众人耳际:“姐姐请喝茶。从今后,妹妹和姐姐就是一家人了。妹妹知道姐姐一向贤惠大度,妹妹年纪尚幼,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还望姐姐提点,可不能由着妹妹的性子来!”
  乌拉那拉氏看着丈夫一贯的冷面今天却柔和了许多,心底更加寒凉,但还是端庄地接过茶喝了一口随即把茶杯递给年秋月,然后强颜欢笑道:“妹妹客气了!你我今后就是一家人,亲如姐妹,一切繁文缛节方可摒弃,只需同心侍奉好夫君即可!”
  年秋月莞尔一笑,将茶杯置于茶盘:“妹妹受教了,谢谢姐姐!”也不等乌拉那拉氏搀扶就起身来到李氏面前接着敬茶。
  乌拉那拉氏愣住了,本来准备当着四阿哥的面给年秋月一个下马威,让她多跪一会儿,挫挫她的锐气的计划落空了。
  多年的夫妻,她已经把四阿哥的脾气摸透了,即使今日她给了年秋月难堪,四阿哥也不会说什么,正妻的威信他一向维护的很好。
  只是,她乌拉那拉氏只考虑了自己丈夫的习性,却不知道年秋月的性子。没想到,一个刚刚进府的侧妃却如此强势,不等嫡福晋允许就自行站起来,而且做的滴水不漏,让乌拉那拉氏还找不出理由责怪她。
  乌拉那拉氏看着年秋月笑靥如花的俏脸,一口气差点儿就没接上,她生生忍着就要涌出口的咳嗽声,霎时憋得满脸通红。
  四阿哥自然把眼前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他一贯对乌拉那拉氏整治后院妾室不管不问,只要不过火,只要能镇住后院,不给他添乱,他也乐得给她树立威信的机会。
  只是,今日乌拉那拉氏却马失前蹄,失尽了颜面。
  他嘴角弯了弯,这个年秋月还真是大胆,当着他的面就敢剥了嫡福晋的面子,她就那么笃定自己不会责难她?
  不过,他此时的心情的确极佳,没有心情去责怪一个刚刚嫁给他的侧福晋。
  狡猾的丫头!
  两个大主子愣神间,年秋月给李氏的敬茶仪式已经结束,她端坐在自己该坐的座位上,等待着位分低的格格和侍妾向自己敬茶。
  新婚第一天的年秋月穿着桃红绣花金线刻丝旗袍,一对红色珊瑚耳坠不时在耳畔滑过优美的弧线,流光溢彩,艳丽生辉。
  一头青丝挽成油光水滑的把子头,发间缀着小指大小的几粒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更添几分妩媚。鬓发正中间插戴着两朵大小适宜的粉色牡丹,使得本就青春洋溢的年秋月更加生气勃勃、仪态万方。
  此时,她双手叠放在膝上,笑靥如花,把一室的庸脂俗粉全都比下去了。不要说乌拉那拉氏心里醋味翻滚,就是那些格格侍妾也忍不住妒火中烧。
  宋氏更是怒火难平,想她是四阿哥的第一个女人,混到如今还只是个格格,而眼前十六七岁的年秋月一进府就当上了侧妃,而且还是皇上指婚。
  她眼中寒光一现,俄尔,掩去眼中的怒意,含笑上前敬茶。
  宋氏本就姿色平平,加之家世不显,因此,即使是最早进府的女人如今仍然是个格格,但是,她毕竟是四阿哥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四阿哥对她的情分自不一般。
  她亦可以依仗一次四阿哥的情分!
  宋氏接过丫鬟递过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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