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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庶女逢春-第79部分

小说: 庶女逢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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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嫁进王府,万事都不熟悉,开头是有点难,可别气馁,权还是要收到自己的手里。”大太太随口嘱咐清玉一句,见她如今这副情形,自己说什么恐怕都对她没用了;可作为嫡母该说的还是要说,这么多人看着她的表现。

老太太赞许的看大太太一眼,她倒比自己冷静多了。本来她还指望清玉这一脉的联姻,看来她对这孩子的期望过高了,庶女毕竟是庶女,见不得大世面,在家里处理点小事儿还成,一去王府那样的大地方就成了入了狼群的小白兔了。

“母亲,您到是给想想办法!”詹佑急道。心里不知道有多恨那个禾晏,却因自己的品级低他许多,训斥的话跟本说不出口。

“好孩子,这儿也没什么外人,你跟我说,你和世子爷到底有没有圆房?”老太太直接问道。

清玉愣住,立时红了脸。

老太太见状,松口气。“还好,既是这般,那还有救。来人啊,去把缪嬷嬷叫来!”

清玉惊讶的看着老太太:“祖母,您这是?”

“你使唤她这么多年,也使唤惯了。况且她还是个中用的,里里外外都能给你出点主意。本来我身边也有厉害些能帮衬你的,却没有她跟你贴心。”老太太叹口气,这时候清玉就是个受惊的兔子,她派别人恐怕不能很好的抚慰和劝解她,唯有缪嬷嬷了。清玉在王府连脚跟都立不稳,再等两日,她彻底被王府的人拿住了,可就晚了。到时候清玉连个往外传话的权力都没有,何谈通过她来捏住永安王的势力。

“谢祖母!”清玉轻声道,面色却是没有一点改善。“只怕嬷嬷跟我回去会受苦了。”

老太太听清玉这么说,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了。“这是她的本分,你且操心自己吧,下人用坏了还有。”

“就是,孩子,你照顾好自己,若是受了什么委屈,赶紧叫人告诉为父。”詹佑心疼道。

大太太看眼大老爷,眼里闪过一丝讽刺,没说话。

“那女侍卫又来催了!”丫鬟松竹在外间守着,瞧见人又来了,慌忙过来说。

老太太脸色阴沉至极:“太不像话了!”老太太见缪嬷嬷还没赶过来,叫清玉先走,缪嬷嬷随后就会坐着小轿子跟着她。

清玉点点头,不舍得和老太太等人告别,临走时,方想起还有一件要事。清玉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二太太,“这是三姐叫我代传的。”

二太太接了裹东西的帕子,感谢清玉几句。老太太看眼二太太手里的东西,听说三丫头一切安好,也松口气。

“老太太安心,听说怀的是男胎。”

众人皆露出喜悦的神情。

“阿弥陀佛,真是天佑我儿!”二太太叹道,愈加喜气洋洋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赞许的看眼二太太,不吝言辞的夸奖三丫头一番。

送走清玉和禾晏后,老太太转身,把手放在二太太的胳膊上。二太太立时精神了,笑眯眯的扶着老太太回房上座。詹佑没什么心思,转身直接告辞了。大太太也想走,却被老太太硬留下来。

“四丫头那儿你还要费心,”老太太叹道,“看紧了,帮她坐稳了王妃之位。”

大太太俯首称是。

“她也不是个没用的,好歹也能帮三丫头传个信儿。”老太太讽刺的叹道。

二太太打开帕子,瞧见里头天价的玉镯,乐得更开心了。这镯子跟当初靖远侯误送给冰玉的差不多,可惜当时没得到,镯子又还回去了。果然她宝贝女儿懂她,晓得她喜欢,送她一个差不多的,这东西足够她在那些贵妇跟前显摆一年的了。

老太太打发大太太走了,叫人上了火盆,而后驱走屋里的所有无干人等。章嬷嬷和巧雁将锦帕展开放在炭火之上,不大会儿,焦味儿飘出,帕子上的褐色的字儿显现出来。

老太太接过帕子,看着这上头的字儿。二太太也凑了过去,跟着读了一遍。婆媳二人各自思量了会儿,不约而同的扭头,彼此对视。

……

禾晏笑着打量新来的缪嬷嬷:“好生孝敬你主子,她为了把你弄过来,可没少费心思。”

缪嬷嬷感激的流泪,立时跪地跟清玉磕头谢恩。禾晏的话叫缪嬷嬷更加感激于清玉,主子如此看重她,她自不会叫主子失望的

清玉笑着看眼禾晏,把缪嬷嬷扶起来。叫她暂且今日歇息,明日再来领活。黄昏前,暮雪终于得到了打探来的消息。暮雪挨个数落这几张地契给清玉瞧:“王妃,这,还有这些地方,都不是什么好土地,别看这田紧挨着着大河,却全都是沙土,别说种稻子,连根草都不长。”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没人看的节奏~~

 第97章

缪嬷嬷听了暮雪说的这几处地方;蹙起眉头来。“大太太这分明是两面三刀;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不稀奇。”清玉握着这几张地契,垂眸沉思。

缪嬷嬷恨得险些咬破了唇:“这气咱不能就这么受着;王妃;咱得告诉大老爷和老太太;叫他们知道知道大太太的真面目。瞧瞧这嫁妆单子;看似齐全丰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您怎么好怎么慈善呢。主子您嫁的风光长脸,给她赚了多少好名声,什么深明大义;纯善温柔……我呸!”

这几日趁着四姑娘出嫁,缪嬷嬷没少受大太太身边的人耳提面命的“教育”;她因心里头死记着清玉先前的嘱咐,故才强忍着。可这窝着一肚子的怨气可不会因为忍受而消散,反而越来越烈,以至于此时此刻缪嬷嬷的火气彻底爆发了。

清玉从没见缪嬷嬷这般就激动过,她赶忙拉着缪嬷嬷在自己的身边坐下,紧张的看着她。“嬷嬷,你和我说,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人叫你受委屈了?”

缪嬷嬷愣了下,摇摇头。“王妃,你看我这身子骨不好好地,哪有什么苦,我这不是为主子您抱不平么。王妃,这事儿咱可不能忍,我这就去詹府告她一状!”

“不必了,有人曾教训过我,无能的人才会用告状来解决问题。”清玉笑着眯起眼睛,对缪嬷嬷解释道,“大太太既然敢这么干,肯定早就准备好了几套说辞,又或者,她想故意引我回去闹。不论如何,皆不能让她如愿了。”

缪嬷嬷刚才有些激动过头了,倒没往更深一层想。主子说的太对了,这嫁妆既是大太太一手准备的,以她的谨慎的做事风格,怎么可能露出这么大的把柄叫人去抓,除非是故意下套……

缪嬷嬷哀声叹气,心里把大太太从里到外诅咒了十八遍,方稍微解了气。她发愁的看着主子手里的握着的这几张地契。这可是上千亩的地,却是一文不值!

清玉见缪嬷嬷怨气十足的死盯着地契,赶紧叫暮雪把这几份有问题的地契分开收起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就算这没法子弄了,你们也放心,我以后也会保证有你们的饭吃的。”

“噗,主子,我们可不担心这个。”暮雪掩嘴失声笑道。

缪嬷嬷也跟着笑了,主子都这么劝她了,她没有再生气的道理。

清玉算了下日子,吩咐道:“暮雪,去叫人多备些香烛。”

暮雪应声,转头就去办。缪嬷嬷有点不大明白主子的意思,转念想想香烛等物的用处,只可能是去庙里祭拜。可是主子刚大婚,怎好去庙里祭拜,这不是犯忌讳么。

“正好可以趁十五去庙里的时候,顺路瞧瞧那几处地方。我倒好奇,这沙地到底是什么样的。”清玉叹道。

缪嬷嬷心里拿不准,却因今儿个自己的鲁莽,不太敢再乱言扰了主子的心境。她信自己的主子是个有分寸的,遂选择闭嘴不多言。

禾晏刚回府之后,便被侍卫墨棋请走了。清玉这边事儿都商量完了,仍不见禾晏回来。她料知必是禾晏被什么难事儿绊住了。清玉招来小豆子,附耳对其说了几句,随即叫她捡两盘子的八珍糕往邻府送去。

不一会儿,小豆子连跑带颠的回来,气喘吁吁道:“主子,大事儿!我刚在靖远侯府打听着的,今儿个一大早青天府衙门就开审咱府那刺客的案子,那人不招供不说,案子刚开审,便有个妇人击鼓鸣冤,递了状子要告死去的老王爷停妻再娶!”

“那妇人就是那刺客的母亲么?”清玉抬眼问小豆子。

小豆子机灵的点头,瞪眼惊讶道:“我这还没说呢,主子你怎么就料到了。”

“若非这般复杂,也不会绊住了王爷。”清玉攥紧拳头,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地面,似乎在发呆。

小豆子莫名的怕极了,不敢扰了主子,悄悄地退了。出门后,便撅着小嘴悄悄地告诉缪嬷嬷和暮雪,叫她二人想想办法劝一劝主子。

缪嬷嬷眉头皱狠了,沟壑深的差不多都能夹死一只苍蝇。“这都什么事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不是,好容易盼着主子嫁到这来,本指望着她能说的算了,却没想到刚嫁进门就碰见这样那样的事儿。要说这王府里的人口简单,就王妃和王爷,怎么事儿反倒比在詹府的还多。”春白失声叹道。

“别瞎说!主子万福,必然洪福齐天,什么麻烦都能摆平!”缪嬷嬷几乎可以预料在未来的日子里,永安王府又会被推向风口浪尖了。婚前是乱七八糟的诅咒威胁的流言蜚语,婚后又莫名其妙的冒出个什么“嫡长子”来抢爵位。

“王、王爷!您什么时候——”小豆子掩嘴失声叫道。

缪嬷嬷惊讶的回头,果然瞧见门口露出一角朱红色锦缎,光凭这质地和颜色必是王爷无疑。缪嬷嬷心里感慨小豆子眼见的同时,已然看见踱步进门而来的禾晏的全貌。他冷着脸,眸中流露出一派淡泊高远之相,周身凌厉异常,霎时四周寒气四起,令人不敢靠近。

缪嬷嬷和其她丫鬟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方跪地行礼。按理说平日里大可不必行这样的大礼,如今缪嬷嬷等不约而同的下跪,皆因她们心虚刚才的那些谈论,也不知道王爷站在门口到底听了多少。下人们妄议主子是非,在王府细论起来可是大罪!

禾晏背着手,没看这些人,直接迈步进了里屋。缪嬷嬷等人皆松了口气,大家互相递眼色,最后都乖乖的一直跪着,没人敢擅自起来。

清玉喝干了碗中的茶,欲转头叫人,才看见已然进屋不知道多久的禾晏。他在盯着自己,清玉恍然,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问:“怎么了?”

禾晏扬起嘴角,没说什么,在清玉的身边默默地坐下来。

清玉刚才虽然走神了,可恍惚中还是听见外面那些不安分的丫鬟议论什么,刚才突然安静了,这些小妮子八成是被禾晏抓个正着。清玉笑了笑,叫人上茶。暮雪这才起来,带着人过来奉茶。

清玉弯着眼看她:“奉茶完了,回去继续。”

暮雪一愣,规矩的点头,转身回去继续下跪。

“我知道你驭下严格,怪我平日给她们惯坏了的。叫她们乱说,今儿个正好趁机罚一罚她们!”清玉跟禾晏商量道。

“都起来吧!”禾晏对门口喊了一声,转而看着清玉,自嘲道:“怎能怪你,她们是你身边的,担心你自是应该的,这般忠心的奴仆,恐怕也只有你能养出来。”禾晏说完,把手覆在清玉的手背上。“你刚嫁进门,就让你操心了。”

“晏竹何出此言,咱们是夫妻。”清玉微笑着对上禾晏的冷眸,直到从他的眼中读到了温度,才俏皮的眨眼。“王爷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那对母子的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不过还需要些时候,他们母子打从勐泐而来,路途遥远。至于那日他所言,不知真假。”禾晏眨了下眼睛,嘲讽的扬起眉毛,召刘伯进来。

刘伯是一位头发胡须苍白的老人,脸上沟壑纵横,显然上了年纪。他颤悠悠的走进屋的样子,竟有些阴森的感觉。清玉一瞧他,就想起当初詹三爷詹祀曾跟她提过的,他头一次拜访永安王府事,据说开门的就是个‘面目可憎的满头诡异白发的老伯’。

“刘伯是王府里资历最老的。”

禾晏简单地一句介绍,却叫清玉从中悟出了大量的信息。也就是说这个刘伯知道很多关于死去永安王的历史,更加有可能知道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禾晏大哥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从他老人家口里的说出来的事儿八成是做准的了。

清玉突然明白禾晏把刘伯介绍给自己的缘故了,禾晏这是叫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难道说那个刺客真的跟禾晏有关系?真的是亲兄弟?

禾晏对刘伯点点头,似乎早已经和刘伯商量好似得。

“老王爷未娶王妃之前,在勐泐戍守七年。去勐泐的第二年,老王爷刚好二十又三,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老王爷爱上了一位勐泐当地族长的女儿,并意欲取其为妻。老王爷书信回来,告知了老太君。老太君却不同意,回信否决了老王爷的请求。后来老王爷一直没有音信,谁知两年后,老王爷不仅擅自娶了那位女子,还和她有了儿子,至此才书信告知老太君。老太君看在孙子的份儿上,不得不同意,并允诺在老王爷凯旋之时给其补办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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