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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死鱼 作者:万左(晋江vip2014.2.22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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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和着面,她吃着人生最漫长的一餐。
  
  林钧坐到她身边,大手摩挲着她的腰间,她知道那是一种暗示,他想要她了,他还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个蛇蝎,是个连身体都不值得恋的人,是个根本靠不住的坏女人。
  
  她的光腿在灯下更显莹润白净,他渐渐坐不住,身体里有头猛兽在叫嚣着,他渴望她。
  
  总算等她吃完了,他靠近她耳边,昨天和今天早晨都差临门一脚,他早就心痒难耐,出声才知道喉咙已经沙哑,他已经成了欲望的俘虏,他问,“是安全期吧?”
  
  艾白低着头,轻轻点了一下,她这种时候根本无法对他说不。他抱起她刚要往房间走,她就凑上去寻他的嘴,他一愣,把她放倒在地板上,气势凶猛,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在面对她是本来欲|望就来得强烈,大多时候他都压抑自己,这会被她的热情弄晕了头,在地板上就要了她。
  
  在激情时,她的脚勾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杯,落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几滴凉水溅到他,他缓过神,他注意到她皱着眉,被他冲击地花枝乱颤,他停下来,翻过她的身子,背部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他的眼底闪过懊恼,俯下身一点一点亲吻,细致缠绵,更多的却是心疼。
  
  她背着身,眼泪再也强忍不了,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
  
  他把她抱起又往房间的大床走,她勾着他的腰,像无尾熊一样依附着他,被他轻柔地放在床上,他的拥抱随之而至,双手抚过她的纹理,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泪,假意翻过身不理他。
  
  他的手从后面伸到她身前,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怎么了?弄疼你了?我一时……我下次一定注意,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咬着唇,怕他听到哭腔,小心嗯了一声。得到她的许可,他的动作更为温柔,也没有强行把她翻过来,身体配合着她欢|爱。
  
  这一场持续又淋漓,林钧满足地拥着她,也许是心情太好,一时也睡不着,很想跟她说会话。
  “你不是问过我母亲的事吗?”
  
  “小时候我同班上的人打架,他打掉了我一颗门牙,我打得他半边脸都肿了,那人找他妈妈到我家理论,你知道她对他们说什么吗?”
  
  “说什么?”她虽然身体是累,但还是醒着的,这会忍不住出声了。
  
  “她说,你们家儿子的脸可以消肿,我们家的能不能再长出门牙才是大问题呢。”
  
  艾白被他模仿的语气逗笑了,说,“你妈妈可真护短。”
  
  “对啊,她一直护我的短,无条件地相信我不是那个惹事的。”
  
  “那到底是不是你惹的事?”
  
  “……那次是的,但以前都不是。”林钧亲了亲她赤|裸的肩头,“相信我。”
  
  她缩了缩肩膀,没有答他。
  
  “到底相不相信?相不相信?”说着他对着她的后肩啃来啃去,大有你不点头就鱼死网破之意。
  
  像个无赖,她笑起来,被他逼迫得无法只得点头,可一点头笑容便黯淡下去。
  
  她相信他又怎么样,她已经是不值得相信的人了。
  
  床头还摆着那幅江南图,她看着那艘雨雾里的小船,感觉自己已经身在其中,真真假假,似幻似真,忽远忽近,绕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前因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日论文收尾阶段老要改来改去,没有心神写小说,但是,平安夜怎能没有礼物,这一章很关键,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呈上,各位笑纳~0~
                    
  梦里的白桦林蒙着轻纱,他一个人走着,鞋底浸着凉气,这里的空气和大地都是潮湿的,而他的脸比现在年轻许多,头发是蓬松柔软的,穿着一件开司米毛衣,手里抱着厚厚的一本经济导论。
  
  这是他的二十岁。
  
  莱茵河畔的沉静忧伤,大学学习时的艰苦奋斗,皑皑白雪的孤独蚀骨,电气工厂学徒时的饥寒交迫,学费日临近的窘迫无助,乌卡草原做工时的快活恣意,与朋友相知的畅聊舒爽。他有过对家乡对母亲的断肠的思念,有过对林家抛弃他的怨恨不甘,有过对朋友异乡里的无私关怀,也有过不良之流的刁难和捉弄,有过卧薪尝胆的忍辱负重和对人生的不屈不挠。
  
  没有父母的呵护备至,没有情人的温言软语,他过早的体会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四年里,他的情感早已蹂躏得千疮百孔,但其中的芳香甜蜜他也得以品尝。
  
  唯独只有一样——爱情,他还未曾体味。
  
  身与心,都是清白的。当苏星为正在与奔放的俄罗斯姑娘在这白桦林亲吻时,少年持重的他还发奋地啃读书本。虽然他也曾无数次地徘徊于这片白桦林,那双调皮的笑眼也曾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后知后觉。
  
  四年后,林家遭遇经济危机,派毕业在家的弟弟前来莫斯科接他,一个受宠若惊的待遇,他终于得以学成归国。
  
  机场里,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刻。一个红色的身影向他奔来,他讶异,前程往事尽上心头,害他流放的罪魁祸首从人群里窜过来,虎虎生威,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跃到身旁的弟弟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缠着他,双腿紧紧箍住他的。她的粉拳落在弟弟的肩头,哭诉着:“你怎么才回来,才回来?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他被身旁的场景震住了,又或者是被她热烈的情感震住了。他的眼睛越来越多地放在她身上,心里的渴望也越来越盛。
  
  这些年的怨恨原来全化成了爱意,他还浑然不知。如今他看着她,他知道,爱情来得晚了点,但它确实来了。
  
  闹钟的指针在夜里三点,他在一汪柔情里醒来。
  
  房间开着一盏床头小灯,他再也无法入睡,她恬静的睡颜就在身边,有一首歌里这样唱着:
  
  你我太不公平,爱和恨全由你掌控。
  
  他不这么觉得,他的爱和痛才是她手里握着的选择,而如今,她似乎选择了爱。他想起她那段黄橙橙的地瓜,他们呼出的热气,还有她那个无言的拥抱。他知道,她在挽留他,她和自己一样在等待。
  
  有什么能比心心相印更来得动容,有什么能比两情相悦更来得欢喜?
  
  艾白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她拖着酸痛的身子洗澡,花洒的热水冲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还在他的办公室。
  
  昨晚的一幕幕还在眼前,她逼自己不要再想。她匆匆洗完,换上周睿临买的粉色衣物,手机一直关机藏在包里,她抱着包从房间里出来。
  
  林钧正在工作,见到她嘴角染上笑意,窗外的阳光从他的后面延伸出来,他是温柔又可亲的,他最近真的变了好多,而她却不敢深究。
  
  他走向她,在她的面上落下一吻,“我送你回去。”
  
  她点头,她不能拒绝他。
  
  汽车在马路上不紧不慢,他似乎有很好的心情。他的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却紧紧握着她的,他虎口的茧摩挲着她敏感的神经,她的头皮发麻,再也无法待下去。
  
  “停车!”
  
  “怎么了?”他专注着开车,没有注意她的异样。
  
  “我说停车,我……我晕车。”
  
  他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晕起车来了?”话这样说,车子还是打了方向头,停到了一家超市前。
  
  “严重吗?”
  
  她低着头,鼻音很重,“你回去!这里离家不远,我走回去就行了。”
  
  说着她就先走了,她怕再听到他一句话她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的手机还在她的包里,她没法在这种情况下和他相处。
  
  圣诞节不知不觉已经将近,大街上的树木都挂起了彩灯,这会还是早上,看不到盛况,只有那萧索的东风,呼呼地刮着,像只野兽在街角潜伏,发着危险的信号。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自己。
  
  她的大衣装着令她心悸的茉莉发夹,她的包里装着令他心伤的股东资料,她怎么能如此矛盾又如此残忍。
  
  转过街,是小区前的公园,她紧着大衣,小心地踩着路,这里有一条鹅卵石的小径,她不知道,她还穿着高跟鞋。
  
  “你打算这么东倒西歪地走回去?”
  
  她回首,令她挣扎的主人公正在不远处的身后,她的心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说,“你怎么还没回去?”
  
  他走过来,在她身前蹲下,“上来!”
  
  她犹豫了,“我自己能走。”
  
  “我说了上来。”他的语气坚定,不容抵抗。然而在艾白耳里,却是一枚催泪的子弹,划过空气,击中她坚硬的心脏,似乎在控诉着她的卑鄙她的虚伪她的罪行深重。
  
  她伏在他肩头,流下了眼泪。
  
  这条小径很长,她贴着他的脖颈,眷恋着这段时光。她的眼泪落在他的呢大衣里,连水渍都没有留下,果然,她的心也没有任何波动吗?
  
  她有的!她怎能没有!
  
  可是如果问她是否还会帮林山的母亲,她虽然痛苦也会回答是的。她就是这么自私的人,她知道他不久就会知道。
  
  到时候,他还会这样对她好吗?还会让她给他吹头发,还会让她剃胡子,还会做面条给她吃吗?
  还会像今天这样背着她走这样一条小路,耳边是树影沙沙,怀里是厚实宽广?
  
  思及此,她舍不得,她竟然发觉自己舍不得。
  
  “林钧。”
  
  “嗯?”
  
  “林钧——”她紧着手臂,只念他的名字。
  
  “想说什么?不舒服?”
  
  “林钧!”
  
  “林钧!”
  
  “林钧!”
  
  ……
  
  她记得有一次他照顾她走后,她也有冲动叫住他,却不知要说什么,其实哪需要说什么,她只是想喊喊他的名字。
  
  其实喊喊他的名字,这么简单的事只有在分离之日将近时,她才做得出,因为她意识到,以后说这两个字的时间似乎会越来越珍贵。
  




☆、霹雳

  两天没有回家,似乎什么都变了。
  
  关上门,艾白飞快地冲进洗手间,对着凉水拍打着双脸。而后她走到客厅,张望了一下,茶几上有一本经济杂志,一个新买的烟灰缸,餐桌上有一支他的钢笔,他留纸条时用的。她把这些收拾了,放在纸盒里。
  
  目光转到他的房间,她很少进去过,她推开门,床被收拾得很整洁,倒像个宾馆的房间了。她仔细找了找,连烟灰缸都没有,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再没其他。
  
  她走出去,对着空气发了一会呆。
  
  门锁的声音传来,她下意识地转头,林钧手里提着袋子,看到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显然有些吃惊,“你怎么了?”
  
  “你怎么回来了?”她没有答他。
  
  “我来送午饭。”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然后走到厨房,拿出碗筷,“起来吃饭,我今晚再来。”
  
  收拾好一切,他又走了,她已经从地板坐到餐桌上,一口一口吃着他带来的桂花汤圆,软软儒儒,口齿留香。
  
  吃完饭,她第一次刷了碗,平常是出去吃,或者他来处理,她根本都不用做这些家务。她想起他带她去菜市场那次,说外面有很多委屈,让她适应,如今看来,她最大的委屈倒是他了,为他感到委屈。
  
  一切都收拾完,她还是不困,有那么几秒的卡壳,她翻出手机,按下了启动键。
  
  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和很多条短信,均是朋友们的关心,她往下翻,还看到了孟廷远。先是给那群姐妹报了平安,然后她给孟廷远拨了电话,她以为他也只是关心她,不想第一句便是问她和总裁的关系。原是他今天在停车场看见了她和林钧,疑问之下来的电话。
  
  如果是从前,她定会撇清,以防他的误会,可现在她却承认总裁是她男友,她这几天的确都呆在男友身边。她是想这样同他不再有瓜葛。
  
  末了,她说,“我想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吧。”
  
  “我想的恰好相反,你是未来老板娘,就做老板娘就好。”
  
  情人不成本来就不能做朋友,还是她想得太天真。
  
  最后,她拨给了林母。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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