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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炎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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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莺提着裙摆,盈盈走到木钦身边,说道:“钦少爷,这就是赵高的家了,他们三个一般都住在这里。”
木钦双眉深锁,对于一个自小生活在干净整洁的环境中的少爷来讲,这种房子简直连他们家的狗都不住,他啐了一口唾沫,摆摆手说道:“进去看看吧,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他冷冷斜睨了一眼红莺,那冰冷的目光让红莺不禁一颤,旋即脚尖点着干净的地方,踱进了赵高的房子里。
房门是虚掩着的,木钦看着这脏污的环境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怨气,踏上前去一脚将摇摇欲坠的门板踢个稀巴烂,走进房中之后,他上下打量着房里的摆设,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猪窝。
随地可见的垃圾,桌子上,床板上的灰尘足有一寸厚,房中还充斥着一股刺鼻难闻的臭味,床边还摆着一些类似男人阳X的木棍,简直叫他看了想要呕吐。这时候红莺走了进来,她倒是没有像木钦那样不适,这里她不知来过多少次了,那张满是灰尘的大床她也不知道赤裸着身体滚过多少次了,甚至连那木棍也是他们淫乐的器具。
木钦面色不善,皱眉道:“把包裹找出来给我。”红莺闻言将木箱放在桌上,在房中爬上爬下地找来找去,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木钦所说的那个兽皮包裹,包裹上附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她将灰尘吹起,空中一时间满是灰尘,呛得她连连咳嗽,接着脸上带着不可遏制的兴奋,将包裹递给木钦。
直到这个时候,她的心才真正回到胸腔里了。她轻薄的红纱上也已粉迹斑斑,这一通翻找下来,原本就已脏乱的房间显得更加叫人恶心,木钦面无表情接过包裹,一句话也不说就要走出去。忽然觉得身后有人拉着自己,转过头来看到的又是红莺赤裸的身体,他疑惑地看着红莺,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红莺将红纱拿在手中,不时挥动一下,给人一种妖娆的诱惑感。她眼中欲火燃烧了起来,完成了所有事情之后,她心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了,便又准备勾引木钦了。她碎步走到床边,身子半倚在床边,尽管那床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但她却像没感觉似地,坐在床边对木钦摆媚弄骚,放浪X声道:“钦少爷,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她以为木钦在玉春阁中不敢要了自己是因为害怕被别人知道他的丑事,于是现在又开始勾引起木钦来了,她眼中春波荡漾,简直像狐狸的眼波那样迷离,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道:“来嘛,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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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木钦的眼中,不停地撩拨着这个少年的心,木钦依旧冷冷看着她,他忽然觉得肚子不停翻涌了起来,看着红莺下作X荡的嘴脸和动作,他简直想要呕吐了。
他忽然抓起桌上的木箱,摔向红莺,厉声喝道:“你这条下贱的母狗,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活在世上!”说完话他手中提着包裹,狂奔了出去,从小巷中跑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喘气,面色不善地朝乌风酒楼的方向快步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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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刚才那肮脏腐臭熏天的房间里,木箱中的银币像水珠落盘一样地撒了一地,叮叮当当地在地上弹跳着,看着木钦厌恶的嘴脸,还有他逃窜的身影。
红莺忽然笑了,丝毫不管地上撒了一地的银币,她的笑声那么刺耳,她大笑着,仿佛要让笑声穿透云霄一般,笑得近乎疯狂,近乎歇斯底里。
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充斥着她疯狂的大笑声,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她就是想笑,笑到连泪水都不觉涌出眼眶,她还在笑着,她就像神经质似地,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搓揉着,她是那么用力,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摧毁一般,她想象着以往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体上不停蹂躏的时候的样子,她的力气更加大了,也笑得更加疯狂了,边笑边流着泪。
地上撒了一地的银币,她却在床上不停地大笑,流泪,用自己的手近乎狂暴地搓揉自己的身体,她忽然拿起了床边的木棍,大笑着放在胯间用力一捅……
她身体已经有了感觉,她不住地呻吟着,哭喊着,狂笑着,不停地变化着声音,这一幕那么X秽,不堪入目,却又那么发人深省。
红莺,红莺,你的一生却是为何如此不堪,如此悲哀,如此……凄惨!!
你这凄凉的一生,是否有过真正的幸福?
你这惨绝的一生,到底何时才是个尽头?
笑声,哭喊声,呻吟声,不应该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此刻却在这个黑黢黢的房间之中,仿若厉鬼一般放肆地回荡着。
就算是地狱,只怕也没有这样凄厉又苦涩的声音!




第三十三章  钱胖子的心声
第三十三章钱胖子的心声
炎武忽然觉得嗓子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不只是他,连燕虎和燕雯也不禁哑口无言,他们都已说不出话来,他们忽然觉得冷,透心的冷,特别是当他们看到钱胖子的笑脸的时候,全身不由汗毛竖起,钱胖子笑得那么阴森,那么诡谲,那么……狰狞。
炎武说过,今天赵高和钱富一定得死。其实那只不过是气愤涌上心头时候说出的厉喝,别说人了,炎武连魔兽都不曾杀过一头,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对一个和自己一样有智慧,有四肢,有五官的人类下得去杀手?他只是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赵钱二人来给燕虎和燕雯出气罢了。
他那一脚顶多只能将赵高一条手臂踹断,他本就是想给赵高一个教训而已。
然而,赵高还是死了,尽管不是死在炎武手中,就算没有炎武他还是同样要死的,只是可能死得比较晚一些。
一个人若真的难逃一死,提前一个弹指,或是延迟一个须臾,莫非真有那么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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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觉得身体不由变得越发寒冷了,看着钱胖子阴森的笑脸,他心中的寒意不觉又深了几分,他睖睁盯着钱胖子,一字字道:“为什么?”
钱胖子看着赵高,忽然从他背后走了出来,大笑了一声,指着赵高,嗤笑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哼哼,赵高啊赵高,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赵高额头满是大汗,失去钱胖子在身后提着他的身体不禁一晃,他用手撑着地板,颤巍巍站了起来,又颤巍巍地靠在墙壁上,他看着有些疯狂的钱胖子,摇着头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你这个该死的胖子!”他本该义愤填膺地大叫起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喃喃细语,他身体里力量一点点流失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钱胖子脸上露出嘲弄的神情,他在房中不停地踱步,目光却一直盯着赵高,笑吟吟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他的话语还是那么平静,平静得叫人不禁发冷,他蔑视着赵高,指着墙角上刚才赵高掷来的匕首留下的那个深坑,冷冷道:“那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这又是为了什么?哈哈,真是好笑,你竟然会问我这么低级趣味的问题。”
他说着话神情不免激愤了起来,走得越来越快,话说得越来越急,赵高还未答话的时候,他便接着道:“不过也不怪你,人在弥留之际,本就会产生许多虚妄的臆想,说出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语,这无怪于你。”他忽然又笑了,笑得连牙齿都露出森白的寒光,阴测测道:“因为你本就是要死之人,所以无怪于你。”
赵高的头不停地摇动着,似乎一切都叫他那么难以置信,他失声喃喃道:“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我们……”这话说到一半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了,为什么这个看似愚蠢而又好色的胖子,隐藏了这么深的心机了。
钱胖子忽然顿住了身体,赵高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已大笑了起来,他笑得捂住了肚子,仿佛听了多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连眼泪都溢出了眼眶,他笑的时候嘴里不停喃喃道:“兄弟……哈哈……兄弟……”他只是这么不住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连炎武三人看着钱胖子这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样也不禁毛骨悚然。
赵高身体里的生机就像随着钱胖子的笑声一点点流失了一样,他的目光不停晃动着,忽然,他看到了一抹金光,他的气息不由粗重了一分。金币!那全是金币啊!满满一袋子的金币!他心中似乎又明悟了几分,胖子叛变的缘由也渐渐清晰明朗了起来。
钱富不停地笑着,他边笑着边走到床边,这个看似色欲熏天的胖子此时看也不看燕雯一眼,自顾自地捡起那装满金币的袋子,又笑着走到赵高近前,他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只是已分辨不出这到底是由于欢喜还是由于悲伤,他笑着说道:“赵高,现在你明白了吗?你刚才说了什么?兄弟?哈哈,你知道吗?这是我从你嘴里听过最好笑的字眼了。”
他的目光已不再看赵高一眼,他将袋子里的金币倒在他大如蒲扇的手掌之中,眼睛之中兴奋地光彩不停闪动着,他似乎是在数金币的数量,接着就是沉默了,房中只有赵高渐弱的呻吟声,还有胖子粗重喘息的声音和他吸擤鼻涕时簌簌的声音。
房中已寂静得犹如一片墓地,赵钱二人发出的低响,便是墓地里的哀鸣戾喝。
这岂非就是一片三丈方宽的墓地?它今天注定了要埋葬两个人,会是谁?赵高?钱富?魏宗贤?还是炎武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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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弹指等于六十个刹那,那么现在过了多久?一个弹指抑或一个刹那?
只可惜谁也无法去计算刹那有多短,弹指是不是就真的那么长。
世间的许多的东西岂非都无法用世俗的单位去计量的?一如我们无法计算泪水的长度,无法计算海水的重量,无法计算一抔黄土的生命活力。
这种沉默岂非也是如此?此时还有谁会去计量真正过了多久?炎武三人觉得每一个呼吸都似乎被拉得无比漫长,赵高则是怔神不知所想,钱胖子却觉得时光飞快,多少年来的怨恨,仇恨,屈辱似乎都在这一刹那灰飞烟灭了。
钱胖子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拭去了泪水,他怔怔看着赵高,说道:“老大!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日后就算我想叫你也已不复存在了。你知道吗?这里足足有十五个金币,九个银币的钱啊!哈哈,你很清楚这是多大的一笔钱的,就算是我们处心积虑骗了这三个乡巴佬的那个包裹,卖了钱也不过二十个金币,而且还要三个人分。”
他就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指了指地上微弱呻吟地魏宗贤,激愤道:“三个人分啊,呵呵,其实我根本就不算一个人,二十个金币只怕我连一个金币都分不到!小魏,他是你的狗腿子,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赵高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兄弟?哈哈……兄弟啊……我X你X的赵高,你他妈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兄弟了你说?哪次分食的时候不是我钱胖子分得最少?哪次挨打的时候不是我钱胖子受得最多?就连每次叫红莺来家里的时候不是我排在最后?你们都看不起我,就连红莺那个婊子对我也是一脸嘲弄,跟我做的时候就像一具死尸一样连叫唤一声都不会。”赵高忽然死心了,他知道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关心过我这个所谓的兄弟?哈哈……兄弟……赵高啊赵高,你莫要以为胖子我真的那么傻,现在只怕你也明白了,我不傻,哈哈,莫不是你现在还认为我钱胖子是个傻子不成?”赵高当然不可能再把钱胖子当傻子了,他不禁揶揄,自言自语道:“钱胖子,你不傻……最傻的人,是我啊……”
“你当然他妈的最傻,我跟了你多久了?从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了,我们都是孤儿,我以为你会对我好,他妈的,我竟然会那么天真的以为你会对我好!你一直提防着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等级比你高是吗?因为我能够威胁到你吗?哈哈,赵高你他妈要是不傻的话你难道看不出我胖子是什么人?”赵高当然清楚钱胖子是什么人,当初赵高给了他一口饭,他就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了。
“我现在二十七岁了,哈哈,从十五岁你给我第一口饭到现在,我足足跟了你十二年啦。十二年……十二年……我忍辱负重了十二年,这十二年来哪天我不是靠着装傻充愣过来的?哪天我不是忍着你们两个……两个王八蛋的侮辱欺负过来的?”赵高无言了,他冷冷看着钱胖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说!赵高你他妈倒是说啊,兄弟,你现在还敢跟我提这个字眼吗?”钱胖子走了过去,不停摇晃着赵高的肩膀,于是血流得更快了,他摊开了手,大声说道:“你给我看清楚了,你看看魏宗贤现在什么德性?他就是一条死狗我告诉你!哈哈,最后赢得还是我胖子!这些金币,还有家里那个包裹,现在都是我的啦!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气是吗……你不服气又能怎样?再打我啊?再叫这个狗腿子一起来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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