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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重生之若娘-第98部分

小说: 重生之若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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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绢上有朵栀子花,谢清霞不会不知道谁最喜欢栀子花吧!看着她变了脸色,陶若心里好受多了,不过是一条手绢就把她气坏了,陶若想她可真不经气。

用了早饭,王夫人叮嘱了几句,乐氏,云氏起身离开,陶若和文瑜难得见一面,文瑜心中愧疚,看她出来拉着她要去青瑜园坐坐。

王夫人道“若娘,没事呆在红芜园别乱走。”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除了红芜园她可是哪儿都不能去的。

文瑜虽然失望,却也不好说什么,陪着她一起回红芜园。

谢清霞急于奚落嘲笑她一番,看着她们除了园子,和王夫人说了几句起身离开。王夫人知道她匆匆离开为了什么,倒也没阻拦。

陶若和文瑜边走边说话,她发现几个月不见,文瑜长高了不少,眉目越发的出众了,倒是她一直消瘦着,今日的气色又不好,想来她们一定在暗地里笑话她。

两人边说边走,走得不快,谢清霞出了主院就看见她们了,冷笑着上前,道“瑜妹妹能否先离开一下,大嫂和她有话要说。”

陶若不动声色的看着谢清霞,文瑜有些紧张道“大嫂,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今日我和若表姐有话要说。”她称呼自己若表姐,陶若心里微微不好受,知道她们这是疏远了,虽然表姐表妹才是对的。

“瑜妹妹害怕大嫂吃了若表妹不成?”谢清霞嘲笑,对陶若道“若表姐觉得如何呢?”

“瑜妹妹,你先回去吧,改日有时间我们再好好聊聊,放心,谁吃谁还不知道了,回去吧!”听她这样说文瑜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谢清霞嘲讽“若表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陶若没接话,看着文瑜走远了才扭头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总比有些人得了人,却得不到心得好,表哥心里想着的是谁,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

谢清霞当然明白,若不是昨晚王夫人在外面守着,她想她表哥是不会碰她。想明白这点,她气得脸色变了变,道“不要脸的贱女人。”

“真是失礼,堂堂一个妇道人家,居然说出这样肮脏的话,也不怕被人听了笑话。”陶若啧啧嘲笑。

“总比你勾引人好,不要脸。”谢清霞破口大骂

陶若不在乎道“谁勾引了,我和表哥可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若不是你横插一脚,也不会如此,谢清霞,你可别得意,别以为嫁给他为妻你就得到了他,你妄想。”

“你看看他用的东西,不管是手绢还是香囊,哪一件不是出自我的手,看见了吗。这也是给他绣的,表哥最喜欢栀子花了。你绣得出这么好的花儿吗?”陶若咄咄逼人的盯着她道“别以为进了门就有多了不起,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谢清霞被她说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气得胸膛一起一伏,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手中的手绢,她觉得自己要被气晕了。

陶若不再看她,扭头朝红芜园走去,逞口舌之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配不上他,就这一点,就一定把她打击得浑身碎骨了。

谢清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句话说不出来。她这才知道,原来他身上的手绢和香囊,都是她绣的,都是她。

等她想打人时,陶若已经走远了,她恨恨的跺脚,满心的怨气。扭头就回了园子,王恒之的衣服放在一个柜子里,谢清霞询问一直侍候的婢女,婢女找出王恒之所有的带着栀子花的手绢和香囊,看了一眼,道“拿下去,全都烧了。”

婢女迟疑道“少夫人,大公子若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烧了!”谢清霞恨恨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东西怎么能留着,看他佩戴就是给她添堵,她才是这个园子里的女主人,不是那个女人。

婢女见她动怒,不敢怠慢,反正最后大公子怪罪下来,也责罚不到她身上。婢女这样一想,抱着手绢香囊出去烧了。

没了那些碍眼的东西,谢清霞顿时觉得好受了些,转念想着陶若那番话,她又怄气得吐血,心想如今她是这个府上的主子了,就算相公再喜欢她,她也进不了门,毕竟自己才是正室。

想到正室她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不能做正室,不是可以是偏房?

谢清霞犹如五雷轰顶,她要是做了偏房,相公的心里还有她站脚的地方吗?

想着,谢清霞恨恨道“她做梦,只要我有谢清霞在,别说偏房,就是通房婢女也轮不到她。”

傍晚王恒之回来,府上一起用房,文瑜瞧着小了一个人,见她娘不动声色,她也不好开口。

王恒之没看见陶若,心里虽然疑惑,前天晚上她离开后,他都不敢打听她的消息,昨日忙了一天也顾不上,今早一早去了衙门,他也顾不上,暗想用了晚饭再问问。

一顿晚饭安静的用完,他们小坐片刻,王老爷便去了书房,一同过去的还有王德之,王行之,不用多说也是为了学习的事情。

王恒之坐了一会儿离开,让她们一群人说话。

文瑜她们说了一会儿,文瑜便起身回青瑜园,谢清霞想着王恒之,和王夫人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文瑜在路上走着,王恒之看清楚是她,唤道“瑜妹妹等一等。”

“大哥?”文瑜闻声上前,有些拘谨道“大哥有什么事?”

王恒之看了她一眼,走了几步,文瑜会意的跟上去,紫莺很识趣的没跟上去,他说“昨日和今日你见了若娘了吗?”

“若表姐?”文瑜吃惊的看了他一眼,王恒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点点头,她暗想大哥是真的欢喜若表姐,不然也不会记挂着她,文瑜道“昨日府上人很多,娘没让若表姐出园子,早上倒是让若表姐和我们一起用早饭的,瞧着除了气色差了些,其他的都还好。”

听着,他松了口气,还好就好。

文瑜想了想,道“大哥,今早回去的时候,大嫂叫住了若表姐说是有话说,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不用多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大嫂看不惯若表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知道欺负她,想着便觉得若表姐让人心疼,让人可怜。

王恒之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道“我知道了,你多劝劝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对她说我问了你关于她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大哥放心,有机会我会好好和若表姐说说话的。”文瑜点点头

王恒之回了园子,谢清霞连忙迎上去,一派贤妻模样,含笑讨好道“相公回来了?”

王恒之看了她一眼不和她说话,吩咐婢女道“准备热水。”

婢女会意下去,不多久热水准备好了,谢清霞连忙给他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搭在屏风上。王恒之进了沐浴间,他以为谢清霞会出去,谁知她红着脸站在一旁不懂,他扭头道“我要沐浴。”

“嗯!”谢清霞关了房门,上前准备给他脱衣服,王恒之吓得后退两步,惊道“你做什么?”

“侍候相公沐浴啊。”说着她的脸滴出血来“娘说女子嫁人为妇后,就要好好的侍候相公。”

“我不用你侍候,我自己来,你出去。”王恒之生气道。

谢清霞一怔,见他嫌弃的模样,打开门出去,心里难受得很,特别是她走了没两步,房门落了栓,他们是夫妻,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还怕给他沐浴吗?那他嫌弃的神情刺痛了她。

王恒之沐浴之后并未回主屋,而是去了他的书房,在书房里看书,谢清霞洗漱好坐在屋子里左等右等,知道他在书房便过去敲门,柔声道“相公,夜深了歇息吧,明日你还要上早朝呢!”

听着她唤自己相公,王恒之觉得刺耳,可她是他的妻子,不唤他相公又唤什么呢?

叹了口气,他道“你先睡吧!”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迟疑了一下离开,这一等小半个时辰过去,谢清霞撑不住困得直点头,雪霁道“少夫人,你先歇着吧!”

“大公子还没过来?”她揉了揉眼睛问。

雪霁点点头,说“大公子方才要了一杯茶,估计还得看一会儿,少夫人先歇着吧!”

“不,我不困。”摇摇头甩掉睡意,知道他这是躲着自己,虽然不想承认,可这么晚了,谁都睡了,他还在看书,又不秋闱,他那么努力可不就是不想看见她,她不服,她就是要等,看他能看多久。

王恒之看得直打瞌睡,瞧着蜡烛烧了不少,知道时候不早了,他吹了蜡烛准备回去休息,他想分房睡,若是他娘知道了肯定又闹,又拿若娘威胁,他便不敢动那个念头。

回去看着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人,他看了一眼,进了里间,雪霁听见脚步声惊醒过来,看见他已经回来了连忙推醒谢清霞,谢清霞醒来看见他进了里间,连忙起身跟上去。

等她打散头发,王恒之已经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了。她看着心里难受,弄好后跟着上床躺着,她想钻进王恒之的被子里,他把被沿压在身下,她想钻也钻不进去。

雪霁看他们睡好了,吹灭蜡烛轻手轻脚的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在黑暗中,他们无声的躺着,都知道对方没睡着,王恒之闭上眼不动,谢清霞眨巴眨巴的双眼看着床幔,不由的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浑身发热,又紧张又期待。

可她躺了好一会儿,身边的人没动静,她忍不住出声道“相公,相公,你睡了吗?”

王恒之听着不做声,谢清霞撑着身子看了看他,见他闭着眼不动,失望不已的躺着,辗转反侧好一会儿才睡着。

不多久传来声响,王恒之被她吓醒,她像是在偷吃东西,吱吱吱的响着。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各种纠结!

正文 99第九八章 及笄

陶若自从他们新婚的第一天早上和她们用了一个早饭;随后的日子和以前差不多;依然不让她出门走动;倒是乳母她们可以来回的走动。

文瑜也来找她一次;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都是在安慰她;陶若明白她的心意;倒也没多说,后来听乳母文瑜离开红芜园没多久就被王夫人叫了去。

约好的第二天她过来和她说话,第二天她根本没出现,让紫莺过来说了一句她有事,不能过来了。

陶若不用多想都知道是王夫人对她说了什么;她能谅解,并不怪文瑜,毕竟她就是那个软弱性子,和以前的她一样,不过要好了些。

她在园子里,外面的事情都是乳母和铃儿告诉她的,大概是乳母说了什么,铃儿多话的人并不在她面前提起王恒之和谢清霞,大概是怕她伤心吧。

其实她也不想听,每次一听她就觉得心里难受。

这天中午,陶若在园子里拆线,拆掉她绣的栀子花,大概是习惯了,她原本想绣牡丹的,谁知道。。。

正拆了一半,铃儿从外面回来,对她说道“小姐,今日有一人上门给二小姐说媒求亲了?”

“是陈家?”她记得文珠嫁去了陈家,听说她过得并不好,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陈家虽然是大户,可她那个尖酸刻薄的性子,在婆家并不讨喜,相公对她也不好,生了一个儿子生出来就夭折了,根本没养活。

在陶若看来她也是活该,虽然她总是欺负人,活该她过得不幸。

“什么陈家?”铃儿疑惑了一下,道“不是陈家,是钱家,听说是个小官吏呢!”

“钱家?”陶若差点咬了舌头,追问“是那个叫钱生的钱家吗?你确定是给文珠求亲说媒的?”

铃儿被她激动的神情说得一愣一愣,顿时怀疑自己的消息是不是对的,她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小姐稍等,奴婢再去打听打听。”

陶若点头,目送她开门出去,心跳加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庆幸。

铃儿这次出去好一会儿,回来万分肯定的说“小姐,是钱家,求亲的人是叫钱生,他让媒人上门给二小姐求亲。”

陶若不知道该说什么,钱生求娶王文珠?她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不安“姨母答应了吗?”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她们也不清楚,大概等会就会知道夫人答应没,奴婢再去打探打探。”铃儿见她主子这么上心,自然要好好留意。

中午陶若吃的不多,她心里记挂着钱家上门求亲一事。用了饭没多久,铃儿再次回来,道“小姐,夫人答应了,媒婆在厨房用了午饭这会儿带着喜讯回去了。”

她听着松了口气,是文珠,是她,不是自己。

心中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突然消失了,她觉得心情大好,正想出去走走,想起自己根本不能出去,她高兴得想做点什么事,让乳母拿出她的筝,她在园子里弹奏起来,院墙种着菊花,已经含苞待放了。

文珠得知王夫人答应她嫁给一个小官吏,她气得直哭,乐氏千万个不乐意,她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说也的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如今一个七品小官来求亲,夫人居然一口就答应了,这让她不能接受。

乐氏让碧月看着文珠别让她做傻事,她去了主院。王夫人知道她的来意,让她进来,乐氏也不拐弯抹脚,道“夫人,贱妾听说夫人答应了钱家的亲事?”

“姨娘有什么意见吗?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文珠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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