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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谁敢动朕的皇后-第18部分

小说: 谁敢动朕的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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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奋力的挤过人群,只见街道上不断的有汉子把一袋袋的米抗上骡车,然后送走,一个衣着富贵不俗的年轻男子站在一旁看着,旁边还跟着一个账房先生不断的写着东西。
最后一车粮食终于装完了,年轻男子对身旁的账房先生说:“这次三十二车共四百八十袋米没有遗漏吧?”
“是,少爷,老夫一一数了,是这个数字。”
年轻男子点了头,正准备走回店中,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桑公子,关于疫病,我有事找您商量。”
这年轻男子正是桑弘羊,他见旁边的账房先生正准备赶那女子走,赶紧拦下说:“既然有关疫情,便进来说话吧。”
桑弘羊将阿娇带进内堂坐定后说:“姑娘有什么话便说吧。”
阿娇说:“我是大夫,听说这次魏郡的疫情很严重,所以想请桑公子将我们带往魏郡,尽些薄力。”
桑弘羊笑了笑说:“姑娘有这份心意我们很是欣慰,但是朝廷已经征集了很多民间大夫正在魏郡医治,所以并不需要姑娘去冒险。”
“可是,这么久了,疫情根本没有得到控制,反而在扩大不是么?”
桑弘羊听她这么说,赶紧问到:“难道姑娘你有办法?”
阿娇说:“我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控制住,但是我见过很多疫症,这方面我有信心,让我过去看一看,一定会对控制疫情有帮助的。”
“哦?”
阿娇见桑弘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反问到:“难道你是在看不起女子的医术?”
桑弘羊听她这么一说,旋即一笑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自从陛下身边有了女御医之后,我便知道不能小看女子的医术,又怎么会那样看待姑娘呢。我只是好奇姑娘年纪小小却见过很多疫症,而且能够安然至今。”
阿娇很想说,我前世在长门宫里,久病成医了,但是她肯定是不能说的。桑弘羊这么一提反而提醒了阿娇,他们这么贸然的前去,搞不好还容易被传染的,得想点办法!
“请问桑公子,你知道魏郡的疫症是什么症状吗?”
桑弘羊说:“先是很多村民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烧,到城里久治不愈之后城里也出现大量的发烧人群,而且不只是人,鸡鸭也死了好多。”
“原来是这样!”
桑弘羊见阿娇恍然大悟的样子,问到:“你难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阿娇点点头说:“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是究竟对不对还要去看过才知道。”
“这样的话,那我们即刻动身?”
没料到桑弘羊对疫病的事情也这样上心,点头同意了,只是另外托人给客栈里送了个口讯,又准备了一些东西便和桑弘羊准备出发了。
粮店的账房先生听说桑弘羊要亲自去魏郡,紧张的拉着他的马,怎么也不同意。
“少爷,您千万不能去啊,那里怎么是您能去的地方呢,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您让我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桑弘羊耐心的解释说:“我且去看一看就回,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不行,不行,您怎么也不能去!”
阿娇见他们争执不下,就说:“要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其实不用去。”
桑弘羊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弱女子尚且不怕,我怎么能畏怯不去呢?”
账房先生扭不过桑弘羊,只有跺着脚看他驾马而去,在后面捶胸顿足,喊的好是凄厉!
桑弘羊很容易的就让守门侍卫开了南门,带着阿娇向魏郡奔去。魏郡离邯郸不足百里,马儿撒足狂奔一个多时辰,他们便进入了魏郡的范围。
“前面就是离邯郸最近的一个有疫症的村子了。”
阿娇听桑弘羊这么说,赶紧从事先准备的东西中取出两块三角布,拿了一块给桑弘羊说:“快把鼻嘴捂好,一会千万不要触摸任何东西!”
桑弘羊接过布巾,学着阿娇的样子在脸上系好了,二人才驾马进入村子。
村子里如今已经不能用荒凉二字来形容了,路上基本上见不到几个活物,一直走到村子的中心,才看见各家各户都有卧床不起的病人。
阿娇看到这个情景,问:“难道所有的人都染了病吗?”
“也不是,还有些康健的可能是去城里领事物和药材去了。”
阿娇点点头,驾着马到处走走看看,最后她说:“这个村子里的人似乎每家每户都养鸡,是吗?”
桑弘羊点头说:“的确,这里的土地贫瘠,种不出粮食,多数农户都是卖鸡换粮。”
“好了,我们去找魏郡的太守吧,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桑弘羊听她这样说,心中惊讶她这么快就找到病因了,她可连一个病人都没有看呢!
他们又赶了几里路来到魏郡太守府中,整个城镇的情况和外面的乡村差不多,唯一的差别便是倒下的人更多了。等他们找带太守时,他正和几个大夫愁眉苦脸的在一起商议,看起来心情十分糟糕。
“桑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魏郡太守见桑弘羊走进来,相当惊讶,赶紧走过去打了招呼。
桑弘羊直入主题说:“我带了一个人过来,她说她已经知道改怎么医治疫症了。”
太守和大夫们听见他这么说又惊又喜,等他们看清楚桑弘羊所说的人是一个小女子后,眼中却又多了几分不信。
“这位是赵姑娘,她对疫症很了解,也许对大家会有很大的帮助。”
桑弘羊将阿娇介绍给他们,阿娇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一直自称赵氏。
阿娇见他们质疑的眼光,也不和他们多废话,直接对那几位大夫说:“大家的病症肯定都出现了高温不退,流涕、鼻塞、咳嗽、头痛等症状,而且还有部分人出现腹泻现象,而那些家畜更是成片死去,没有死的也萎靡不振,出现呆立、头颈歪斜、扭曲后仰的现象。我说的对吗?”
那些大夫赶紧点头说:“对对,说的一点也不差!”
太守抛开对女医的偏见,赶紧问到:“姑娘可知道怎么医治吗?”
阿娇说:“其实不难,但是有三点必须做到:一,所有鸡鸭禽类都必须杀死,并深土掩埋;二,所有跟患了病或人接触过的东西都要用高温消毒,也就是用开水去滚煮;第三点也就是喝药,我会开出药方来,按照药方喝药,就会逐渐变好的。”
太守听了阿娇说了话,第一点和第二点通通都不理解,“这第一点如何能行,杀了所有的鸡,那这成百上千的人可就要饿死了!”
阿娇见他执迷不悟,说:“这些病便是因为这鸡引起的,如果不将鸡都杀死,会有更多的人染病,已经病了的人,也不可能好了,到时候这所有人不是饿死,便都是病死了!”
太守左右拿不定主意,便跳过这一点说:“第二点倒好半,这最后一点也有些困难,现在魏郡的药草基本上都用光了,附近地方又买不来药草,这可如何是好!”
桑弘羊说:“这点我来解决,太守不用担心。”
太守听见桑弘羊如此说,千恩万谢的对他作了几揖。
后几日,太守终于经不住阿娇的劝说,开始派人捕杀家禽,并在郊外挖出深坑进行掩埋。另一方面,桑弘羊联系了洛阳的药商,成车的药草正迅速往这边送来。看着忙乎的众人,这魏郡似乎又多了一分生机。
可是老天不作美,就在他们这样行动了五、六天之后,初夏的一声闷雷让年湘手足无措。
阿娇这几日和那些太医都住在太守府中,当她听见雷声时,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去找到太守说:“不好了,下雨了!”
太守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惊慌,只是略有烦忧的说:“是呀,那些草药估计又要晚几天才能到了。”
“不是这个!”阿娇着急的说:“下雨过后雨水会渗入地下,会和那些死鸡、死鸭一起浸泡,那时候连同地下,甚至是河里的水就会被污染,要赶紧告诉人们,不能再从井里和河里取水了!”
太守听着阿娇将了一通他不太理解的话,但是好歹最后一句他听懂了,便问:“不能在河里,也不能在井里取水,那要从哪里取水呢?”
“这……这,只有去上游取水了。”
“非得如此吗?”
“必须如此!”
阿娇又在太守耳边唠叨了许多大道理的话,只到说的他将人派出去发通知才罢休。
这雨一下就没个头,都下了快十天了,却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这日在大雨中,魏郡终于引来了亟需的草药,而且桑弘羊把秋蝉也都带了过来。
阿娇看着他们说:“这边情况还未稳定,你们怎么就来了呢?”
安静知道现在多说什么也是无用,便笑嘻嘻的将他们安置了下来,一同加入了熬制汤药的队伍中。
这次送来的草药量特别足,看来桑家是为这次下了血本的。每当阿娇对桑弘羊说起这个,他总是笑着说:“为君分忧,这只是小事。”
如果这些百千人吃半月的药草和百千担的粮食对桑家真是“小事”的话,阿娇简直都不敢想象,桑家到底多有钱呢?
虽然天空一直阴雨连绵,这半个多月一直不见晴,但是好在大家的病情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已经有人逐渐康复了。就在大家以为事情渐渐变好的时候,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消息传了过来。
当桑弘羊看见家丁慌张的给他递来信帛时,他便预料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半月连绵不断的暴雨,黄河昨日在东郡濮阳决口了!
大家听着这个消息都惊呆了,黄河决口,当天便淹了百余里的良田和村庄,虽未统计,但死伤肯定过万,无数农民流离失所。那洪水一直向东泄了二百多里,直到流进大野泽才止住了去势,形势十分严峻!
遇到如此大的事情,桑弘羊需要立即回京复职商议,他接到信的当天便走了。众人看着这乌云密布的天,不禁都为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担忧。
最后终于阿娇和秋蝉控制了病情。




、第四十七章

另一边,刘彻接到了王太后派人送去的口信和一个名单,名单上面写了好些人的名字和官位。
“她这是要做什么?就这么心急的想做皇太后,要把持朝政了?”
传报的太监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哆嗦的跪在下面。刘彻本就心烦,让他退了。
他对一旁的卫青说:“送走了一个太皇太后,还有一个皇太后,她这是在告诉众人,从今以后,这两宫就是她的了,还想干涉朕的朝政,哼,没想到柔弱的母亲倒有这样的心思,只是我看她却没有窦漪房半分本事!”
卫青为难的说:“可她是陛下的母亲,陛下身为人子,又能怎样呢?”
刘彻一拂袖,“朕是她的儿子,可更是这天下的皇帝,她这是想做什么?成为另一个窦太主?休想!”
虽然宫中有多了孩子这让王太后的心里都是十分舒畅,王太后将刘彻拉到自己跟前小声的说,“彘儿,这宫中也太冷清了些,不如让娘再给你挑些女子进来充实后宫?”
刘彻高兴的挑起眉说:“好啊,朕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她们进得来受得了折腾就行。”
王太后知道刘彻是在暗指陈家会从中作梗,虽然陈阿娇被废了,可是陈家外戚权大的局面却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
王太后心里叹了口气,也知道从外面送女子进来着实不容易,她瞥见刘彻正专心的看着远处的人。
 卫青思考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地方,随后叫羽林军找来一个马车,上马车向平阳公主府驶去。
卫青跟着刘彻以前,在平阳公主手下待了好些年,卫子夫又是平阳推荐的,所以卫家和平阳公主的关系自然要亲近很多。但是当平阳公主看见卫青出现的时候,还是吃惊了不小,一双凤目不停的在他身上流转。卫青比较木讷,没有瞧出平阳心底的疑问,只是委托着说:“眼下宫中情势复杂,不知道公主能否带卫青去看望皇后娘娘?”
平阳抹去脸上的疑色,笑着说:“当然可以,子夫是彻儿的皇后,是本宫的弟妹。
卫青知道卫子夫和平阳的事情,听平阳这么说心中很是疑惑,但是现在他要赶回宫中,也不做多想,和平阳一起去宫里。
第二日,平阳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派人递了个话给刘彻说要见他,刘彻这才百忙之中将她招来。
”我的好弟弟,想跟你说句话可真不容易,我都等了好几天才见到你。“
刘彻笑笑说:”皇姐肯定不会怪弟弟的,你也知道,最近几天实在事情繁多。“
平阳颔首默笑,低声说:”我见你只是想跟你说,刘陵在我手里,你知道了心里好做个打算。“
刘彻惊喜过望,说:”当日派人去她府上没找到人,朕还以为她跑了,为此还担心了几天,没想到是姐姐出了手,难怪刘安这几日这样安分!“
他看看平阳,又说:”皇姐真是最知心的人,这大功弟弟记下了,以后自当重谢皇姐。“刘彻感激的看了平阳一眼,点头送平阳走了。
在平阳公主的府中,幽暗深远的花园之中,有一间被改成囚室的阁楼,刘陵很郁闷的坐在里面,万万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毫无危害的平阳,竟然敢对她下黑手!
她的葱葱玉指扶着头,脸色因为好几天不见阳光,而有些惨白。没有了平日的妩媚,却透着几分哀伤。她思量着外面肯定是有大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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