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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谁敢动朕的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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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君眼神复杂的看着司马相如,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面无表情的带着阿娇上了马车,任由司马相如送他们去宫门。司马相如这次看来是很有决心的,不仅每天早上把她们送进宫,到晚上的时候还会接她们回去。
已经连续一个月了,加上司马相如不时的做些小词小赋的递给卓文君,虽然卓文君仍旧不松口,但是她看向司马相如的目光,却是越来越温柔。阿娇寻思着,卓文君对他满腔真心,怕是早就原谅了他,现在他们只是缺少一个和好的契机了。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样,就在阿娇有了让他们和好的念头的天,司马相如在宫外接送卓文君回家的时候,昏倒在了宫门口!
司马相如的突然晕倒,让卓文君揪紧了心,幸好当时阿娇同她一起出宫正好遇见。司马相如会晕倒在路上,是因为消渴症发作。消渴症也就是糖尿病,阿娇万万没料到司马相如会得这个病!消渴症不好治,只能稳定病情。
卓文君知道司马相如的病之后,担忧之情尽显在脸上。看着她对司马相如这么牵心,阿娇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卓文君既要忙乐府的事,又要教阿娇弹琴,现在还要照料司马相如,着实让她分身乏术!
司马相如在清醒过后,就让人去阿娇家里把卓文君的东西全都搬了回去,卓文君和阿娇都不好再说什么。
 阿娇并没有办法很好的治疗消渴症,不过还好,在他们的努力下,过了几月,司马相如的病情已经很好的控制住,只要坚持喝要,注意饮食,暂且无大碍,终于让阿娇和卓文君都松了口气。
卓文君担心阿娇一个人住不安全,但阿娇却不甚在意,可是一个人过了几日,才发现自己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现在一个人过还真的很不习惯。于是她就把秋蝉给找来带在了身边。
这日夜里,阿娇正在屋里看医术,突然听见外面传来秋蝉的“怒吼”声,她赶出去一看,见到了让她非常好笑的一幕。
秋蝉一手拿着扫把,一手扯着墙上一个人的裤脚,拼命的拍打着。而墙头上的那人——霍去病,半个身子被秋蝉牵制住,也不好下狠手,只抱着自己的头求饶!
“快住手,这都怎么了!”
秋蝉听见阿娇喊住手,这才停下了手,而霍去病则一脸苦相的从墙上爬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收了一个这么彪悍的丫头?”
霍去病满肚子苦水倒不出,刚问这一句,就被秋蝉瞪的说不出话。
“你这个坏人,好端端的翻我家墙做什么,我打你难道不对吗?”
阿娇一问之下才知道,秋蝉刚刚蹲在墙角下泡豆子,准备明早煮稀饭时用,却不料一个人突然从天而降踩了她的头,她以为是贼,伸手抓了扫把就打。而霍去病以为自己翻错了院子,转身想跑已是来不及了!
听完他们的话,阿娇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踩的还痛吗?”
秋蝉站在阿娇身边摇头说:“不痛,不痛。”
阿娇又揪揪霍去病的脸:“有门不走,爬墙做什么,自找苦吃!”
她拉了两个小孩子进屋坐下,对秋蝉说:“以后他来就不要打他了,他是我的半个弟弟,以后好好相处。”
霍去病听到“弟弟”两个字,十分不甘心的瞪了眼阿娇。秋蝉听见“好好相处”四个字后,依言答应了。
秋蝉是个转眼就忘仇的人,知道霍去病不是坏人之后,十分佩服的打量着眼前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孩说:“你刚刚怎么从天而降的,好厉害啊,你难道会传说中的飞檐走壁?”
霍去病小脑袋一昂,十分得意的说:“那是小把戏,有什么好惊奇的。”
“你教我啊,你教我!”
秋蝉有小孩子的性子,非缠着霍去病教她武功,看见霍去病为难的样子,阿娇又是笑的不行。
好不容易答应了秋蝉。知道了这一切之后,阿娇自嘲的说:“难道是天意吗?”霍去病安慰她说:“不过过几日刘陵就要回京复命了,你心里要清楚这个事情,以防它日有变。”
阿娇送走霍去病之后,让秋蝉早早的睡了,自己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稳。




、第五十五章

再几日,刘陵回到长安,与她一同传回京的还有彻底平定百越各部的捷报,这让对任命女官颇有微词的官员,全都缄口不语了。刘彻对这个结果很高兴,下令宴请百官,庆祝刘陵回京。
当未央宫前殿的酒宴正酣时,第一声夏雷震响天际,瓢泼大雨下个不停。刘彻坐在主位上看着大臣们互相敬酒谈笑,举起杯来对坐在手下的刘陵说:“南土艰苦,你这些日子受苦啦,来,朕敬你一杯。”
“谢陛下。”
刘陵刚把这杯酒喝下,就看见常融慌张的跑了进来,偷偷在刘彻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刘彻脸色骤变,对众臣简单交代了两句,就起身匆匆离开了。
的确是出大事了,就是刚刚的那阵猛雷,竟然劈到了王夫人所住的金华殿,继而引起了大火,而王夫人在被人移出的时候,却不慎动了胎气,如今母子俱险!
当刘彻从前面赶到后面的时候,王夫人已经被移到了就近的清凉宫,众太医也纷纷赶来。年湘见刘彻来了,迅速的在刘彻耳边说了几句,才返回里面,和众人继续抢救王夫人。刘彻听了年湘的话,面色更沉重了几分,对身后的卫青交代了两句,让他带人出去了。
众太医折腾了半夜,那四个月的孩子终究是没有保住。刘彻叹了口气,走进去安慰了几句王夫人,又出来审问众宫人,问了半晌,也没有问出个究竟,都说是天火所致。他走到清凉宫的宫门前,遥望着远处被烧毁大半的金华殿,心中气恼万分,正在这时,卫青带了一队人从外面赶来。
刘彻问他:“查的怎么样?”
卫青回答说:“不出皇上所料,殿宇周围的雨水的确有油色!”
刘彻听了回答,大怒,下令将金华殿的所有宫人全部缉拿。他让王夫人就留在清凉殿修养,由卫子夫照看,就匆匆走了。
当他回到宣室殿的时候,阿娇早在里面候着他。
他才一进殿就问:“你是怎么知道这火从何而来?”
阿娇说:“金华殿并非是最高的殿宇,被雷击中的几率极其微小,若要说是天火,阿娇万万不信。若是人为的话,能让殿宇在大雨之中迅速燃烧的东西,便只有石脂水了,雨下的越大,火便烧的更广。”
刘彻的眼中似要冒出火星一般,低沉的问:“你知道是谁干的?”
阿娇摇头:“不知,那石脂水也只是阿娇猜测出来的。”
刘彻哼了一声,传令让卫青迅速拷问金华殿的所有人,如果三日没有人招认,那么便全部处死!
宫中彻查三日,无果,在王太后和刘彻的极怒下,金华殿几十宫人无一幸免的全部被处死,这让阿娇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最是无情帝王家!
也许唯一让阿娇庆幸的,是她并没有卷入这场是非中。
王夫人第一胎就这样没了,体虚外加伤心,一下子便让她病倒在了床上。御医经常奉命来给王夫人诊脉,见她一直没有起色又不愿喝药,成日以泪洗面好不憔悴!
刘彻知道这件事情,来看过王夫人多次,初时还能好好劝说,但次数多了也渐渐厌烦了。王夫人见刘彻对她的态度逐渐冷漠,那病只有加重,哪里有好的道理。
卫子夫奉命照顾王夫人,在一旁也是着急,想了半天没有办法,只得来找御医要个主意。
“王夫人一直不肯用药,这病一直拖着也不是个办法,眼见那人就瘦的剩了骨头。她也不知道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天天想她那没了的孩子,这可怎么办!”
卫子夫拉着年湘着急的说着,御医想了一会说:“她不愿喝药便不喝吧。”
卫子夫大惊:“这不喝药怎么能好,总不能不管呀?”
御医笑着说:“王夫人平日药石不进,送了药也是白送,总有其他办法的,交给我吧。”
卫子夫见御医把这事揽了,心下总算是松了口气。
第二日,御医从自己家里煮了药粥带进宫里,亲自喂王夫人,但王夫人依旧不吃。年湘让卫子夫将众人先带下去,自己有几句体己的话要同王夫人讲。
卫子夫知道御医是要想法劝王夫人,赶紧带人退了下去,只留得她们二人在房里。
王夫人本是个低顺的人,却在这件事情上很执拗。御医猜测到,她心中郁结的定是那“天火”,认为是老天将她的孩子夺走的,既然老天不让她的孩子出世,想必自己也是个不祥之人,死了就干净了。
御医放下手中的粥,看着她苍白的病容,柔声问到:“夫人这是想陪着小皇子一同去了吗?”
一提“小皇子”,王夫人眼中泪珠咕噜噜的就滚了出来,哽咽的说:“我可怜的皇儿,他有何错,竟然让老天这样容不得他,有什么罪孽,就让我承担吧!”
“王夫人糊涂了,你哪里有什么罪孽,若说有,也是你自己对不起自己,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王夫人摇头说:“我不知道,肯定是我前世欠下的孽债,皇儿死了,连我宫里的几十人也因我丧命,难道不是我的罪孽吗?”
哎,真是个痴人!
看来刘彻并没有把石脂水的事情告诉王夫人,本来不想让王夫人胡思乱想,可没想到她却认定了是老天在惩罚她,这就是愚昧吗?
“王夫人你的心思善良,可世人却并不都跟你一样,如果我说你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你信吗?”
王夫人如同触电一般,难以置信的看着年湘。
“你……你说什么?”
“你可知道石脂水这样东西吗?”
在王夫人惊诧的眼光中,御医慢慢将自己怀疑的事情说了出来,看着王夫人越来越冷的眼光,御医心中一叹,只怕过了今日,她的心也会变了吧。
“是谁?”王夫人略微颤抖的声音问到。
“微臣不知,皇上也未查出。只怕夫人殿中原本就有别人的眼线,所以皇上才会下令全部格杀,他们的死,夫人就不要怪自己了,眼下的事情,应该是早日养好身体才是。”
王夫人冷笑了一会,又沉默了半晌,突然说:“本宫饿了,太医服侍我吃些东西吧。”
御医面色繁杂的又端起药粥,慢慢喂她吃了。
不出几日,王夫人身子渐渐好了起来,等金华殿修善完毕,她就又搬了回去。金华殿中的宫人全部被处死,如今填充的宫人都是王太后亲手为王夫人安排的。对于丢失了一个皇长子,王太后心中也是悲痛万分!
盛夏时节,馆陶长公主请众贵戚女子赏荷,阿娇也在受邀之列。她不想去晚了被众人议论,便早早的就到了刘嫖府上。
阿娇去的果然够早,后院中的河塘边,虽然摆满了酒宴等东西,但只有家丁在那里忙碌,并不见一个客人。刘嫖接到下人的通报,亲自出来引阿娇进了河塘边的小阁楼上坐下说话。
但阿娇却说不宜惹人注目,一直不肯与她明面上走近,她也只好在这种人多的时候,趁机邀请阿娇了。
在小楼中,刘嫖在丫鬟上过茶后,挥退众人,笑着对阿娇说:“平日里总是小厮在传信,我也难得与你说上几句话,难得今日有机会,我有几件事想与阿娇说说,不知道你可愿意听?”
阿娇早料到刘嫖请她来并不简单,应承的点头说:“大母有话就请讲。”
“这次王家没福气,被天雷劈掉了孩子,实在是解了我心头的忧,但是一次走运并不代表次次都有这样的巧事,万一被王家的人,或者是姓卫的生了皇子,那阿娇在宫中可就难了。哎,我苦命的孩儿,为什么偏偏是你不能生育!”
见刘嫖又想到伤心事,她只好劝慰的说:“但是皇上近日与阿娇相处日渐融洽,大母还请安心。”
刘嫖点点头:“只是……,卫家如今不比当年,她要想坐稳皇后的位子,还得有个可靠的人去扶持,我见彻儿对你也是很上心的,不如我从中周旋周旋,你便进宫去吧?”
听得刘嫖这么说,阿娇急了一头冷汗出来,没想到她竟然也有了这样的心思!
刘嫖见阿娇不说话,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继续说:“加上彻儿对你的心思,定能把那个卫子夫压下去,如此不是正好?”
阿娇慌乱的说:“大母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但是我实在不想进宫!”
“为何?你这次回来难道不是希望以后回宫吗?”刘嫖吃惊的说。
阿娇道:“我这次回来并不为进宫,其中道理我也无法说清楚。那未央宫虽然华丽非常,但却并不是我的好去处,还望大母体谅。”
刘嫖的脸色变了两变,有些质疑的说:“这没有所求的为人办事,我还是头一回遇到,心里很是不安呐。”
阿娇知道她疑心重,但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好说:“大母请放心,阿娇长大了,会保护好自己的。”
刘嫖沉默了一会,沉吟的说:“那便这样吧,但是娇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知道了,大母!”
阿娇刚松口气,又听见刘嫖问:“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实情,这次金华殿的大火,是你放的吗?”
她心下大骇,赶紧解释说:“这等事情我哪里做得到,太抬举我了!”
刘嫖疑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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