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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谁敢动朕的皇后-第77部分

小说: 谁敢动朕的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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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狩二年,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刘彻再次一个人悄然前往长门宫悼念阿娇。他的视线忽然被一本传记所吸引——《史记·项羽本纪》。他还记得当日阿娇担心自己夜里批阅奏章辛苦,便送来了羹汤。当时的阿娇在等自己的时候,手里拿着的,就是这样一本传记。
刘彻信手翻开书页,忽然,一张微微泛黄的薛涛笺从中掉落,正好落在桌前。刘彻细细的看去,却发现正是阿娇当日未曾吟完的一首诗词:
一掷梭心一缕丝,连连织就九张机,从来巧思知多少,苦恨春风久不归。
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
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东风宴罢长洲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
四张机,咿哑声里暗颦眉。回梭织朵垂莲子,盘花易绾,愁心难整,脉脉乱如丝。
五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
九张机,行行都是耍花儿。花间更有双蝴蝶,停梭一晌,闲窗影里,独自看多时。
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八张机,回纹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恹恹无语,不忍更寻思。
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尾,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轻丝。象床玉手出新奇。千花万草光凝碧。裁缝衣着,春天歌舞,飞蝶语黄鹂。
春衣。素丝染就已堪悲。尘世昏污无颜色。应同秋扇,从兹永弃。无复奉君时。
歌声飞落画梁尘,舞罢香风卷绣茵。更yu缕成机上恨,尊前忽有断肠人。敛袂而归,相将好去
刘彻轻声念着,每念一句心便痛上一阵。“阿娇,这边是你当日的心情吗?”这一刻,他终于懂得了阿娇的那些yu言难言,她的感情,也懂得了阿娇那裹足不前的原因。
只是,一切都迟了,迟的太多了。事到如今,阿娇再也无法陪伴在他的身边了。而他,也再不能得到她的笑靥如花堪解语了。这一世,他终究还是错过了她!
“阿娇……”刘彻紧握着那张薛涛笺,目光迷茫看着遥远的天际,心,紧紧的抽搐着,一阵痛似一阵。只是那目光中却透露出点点坚定的神色:阿娇,我是真的爱你的,真的……




、大结局

大司马将军府
年迈的卫青已病入膏肓,弥留之际的他拉着南宫的手,面带愧色的说道:“南宫,你……嫁我这么多年……我却是委屈你了。”
“不,如果不是将军,我早就在匈奴去了。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与将军相敬如宾,南宫此生无憾了……”南宫将头埋在卫青骨瘦如柴的手掌中,泣不成声。
“可是,你今生想要的爱情……我却从未给过你……,如果有来生,我愿再不受那人的束缚,好好的爱你一场。”卫青看着南宫,目光温柔。
“好,我等你。”
第二天,卫青在候府中病逝,其夫人南宫公主亦自尽殉情。椒房殿内,
头发银白的帝王推开殿门,走了进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眸中依然是那漫不经心的冷漠,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臣妾参见陛下!”卫子夫跪下行礼。只见她亦是满头白发,全身都充满了一股绝望的悲伤之气。
“你想见朕有何事要禀?”刘彻语气平淡,冷冷问道。
“陛下,臣妾侍奉了您近四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您明知臣妾无谋反篡位之心,为何还要如此……”卫子夫哀求道。
“卫子夫,这么多年来,你在朕的未央宫中动了多少手脚,你当朕不知道吗?”刘彻俯身看向跪拜再地的卫子夫,历声质问道。
“可是,就算臣妾有万般的不是,却与据儿无关呀?他亦是陛下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啊!”卫子夫微微的颤抖。
“斩草岂能不除根?他是没有什么错,可他是你儿子,所以他不得不死。不过朕可以答应你,以后会替据儿正名的!”提起刘据,刘彻的声音亦是带着稍稍的不忍。
卫子夫止不住的颤抖,嘴边不禁溢出一抹苦笑:“既然陛下早就策划了一切,为何等到现在才动手。”
“因为……因为朕答应了她……”
“她?她是谁?陈阿娇?你答应了她什么?”
“朕……朕答应她,在仲卿和南宫的有生之年,不动卫家。”刘彻脑中又一次浮现出了一抹淡粉色的倩影,只觉得心中骤然的痛。
“哈哈哈……”卫子夫闻言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刘彻,你答应了她?”卫子夫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刘彻,真没有想到,你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居然会有这样刻骨铭心的
爱情,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你居然会把它忘记。”
“放肆,卫子夫,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刘彻的声音亦是带着颤抖和愤怒。
“刘彻,你这一辈子,倾心爱恋的女子是谁?是我这个未央神话?还是当年宠冠后宫的王灵?或者是倾国倾城的李妍?还是如今的新宠赵婕妤?”卫子夫看穿一切,嘲讽的问道。
“朕……朕倾心爱过的女子……”刘彻喃喃自语,心中暗想‘是啊,这么多年来,朕是个成功的帝王,可为什么总是觉得孤独和寂寞呢?朕什么没有?整个大汉朝尽在掌握,娇妻美妾,儿女成双,是啊,还缺什么?一个帝王,也是一个寡人,什么都有了,寂寞就随之而来,还缺什么,朕是还缺一个心上之人呀。“
”我们这些女子,从来没有在你的身上得到过爱情。“卫子夫凄惨的笑道。”这个世上你唯一倾心爱过的女人已经死了,并且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不,你胡说,朕不相信……“
卫子夫苦涩一笑:”刘彻,如果你想知道,那么?你就要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卫子夫,你想威胁朕?”刘彻眼睛透出一抹精光。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已经全都死了,你根本无从去查。而我只要求用此事的真象来换据儿的一丝血脉,他有一孙儿尚在襁褓,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的威胁。只要你愿意放过他……”卫子夫语气坚决的回答。
刘彻迟疑片刻:“朕准了。说吧!”
卫子夫得了刘彻授意,不一会便从内殿中取出一副画来,刘彻望着画上的女子,呆愣住了,这画是自己亲笔所画,画中人儿宛若眼前。清眸顾盼,柳眉如烟。黄衣飘飘,翻袖折腰,跳的正是李妍当年所跳的飞天舞。再看画卷上,题着这样一段话——“飞天一舞,燿如羿射九日,矫如骖龙翔舞,来如雷霆收怒,罢如江海凝光,飘然转旋如轻雪漫步,嫣然纵送如游龙惊鸿。斜曳裾时如朝云欲生,风袖垂时如低莲温柔,观者无不痴迷忘醒,天地为之久低昂。满堂开照曜,莫不愿年年,得陪此宴。”“皇上,皇上……天生异象……”内侍杨得意进得殿来。“何事如此惊慌,没有规矩……”刘彻怒道。“回皇上,大喜,大喜呀……未央宫中已三十余年未开花,可……可,就在刚才未央宫中,玉兰、杏花、桃花,茉莉、桂花、芙蓉、山茶、莲花、蔷薇,水仙,牡丹,腊梅各色花朵竞相吐蕊,争妍盛开……”
刘彻刹那间面色骤然惊变,颇有些风起云涌、幡然梦醒的态势:“阿娇……你知道吗?虽然思念你的痛苦,曾像钝刀子割肉一般凌迟着朕的心,但是即使是那样的痛苦,朕也不愿忘了你呀……”他嘴角喃喃,似是梦呓般,转身往外走去。
踏出门的那一刻,刘彻转身看了一眼卫子夫道:“杨得意,伺候皇后娘娘上路。宣朕旨意,卫氏谋反,诛九族!朕君无戏言,你也可以安心走了。”说完,一挥袖,大步离开了椒房殿。




、番外篇·李娃

阿娇的离开对于这个后宫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之前得宠的依旧得宠,而之前不得宠的,则依旧是过着她们清汤寡水的日子。若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好那些得宠的得到的宠爱愈加浓厚,而不得宠的却是愈加的失意。比如,是李娃与赵妮儿的盛宠优渥,又比如,是卫子夫的茕茕孑立。这一夜,刘彻再次点了李娃侍寝,真真羡煞了旁人。只是披香宫中,李娃呆坐在梳妆台前,却半点喜悦都没有,让人好生怪异。
当刘彻走进寝宫的时候,李娃慌忙忙的站起来,跪下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起来吧。”刘彻神情淡淡,转而看向那些在寝宫中伺候的宫女太监,“你们都下去吧。”
“是。”于是,寝宫中便只剩下了李娃与刘彻两个,以及,提着食盒的杨得意。只是刘彻却并没有让李娃来伺候自己安寝,反而是让杨得意打开食盒,竟是从里面拿出了一摞的奏章出来批阅,半点没有要理会李娃的意思。李娃见状以为刘彻忘了自己的存在,正在庆幸着今天可以不用受罪了。
谁知刘彻却忽然抬头看向她道:“你还站在这里,莫不是等着朕亲自动手?”
李娃闻言猛地摇着头,忽然跑到刘彻面前跪下,泣声道:“陛下,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臣妾?”她实在是不明白,刘彻先前是那么宠爱她的,为什么竟会在一夕之间改变了所有?
“怎么,朕对你不好吗?”刘彻的目光从李娃身上收回,重新看是批阅起奏章来了。
“为什么?”李娃执着的问道。“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吗?既然你那么想要,朕便给你。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满了?”
如今在这个后宫之中,谁不说自己对她宠爱有加呢。李娃闻言却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声中有多少苦涩却只有她自己明白:“臣妾想要的?”难不成还是她的问题,竟会喜欢每日每夜的受着折磨。“你要隆宠,不是吗?”难得刘彻今日心情好,竟会停下来与她解释一二。
“可陛下为何要这样折磨臣妾?”李娃抬头问道,她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刘彻,竟会让他这样的对待。今日,哪怕是豁出性命她也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折磨?”刘彻闻言突然从奏章中抬首,“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李娃咬了咬牙,从唇间吐出一个名字来:“是因为,陈阿娇吗?陛下这样对臣妾,是因为她吗?”
“啪”的一声,刘彻手中的毛笔竟从中断成了两段。李娃看着刘彻忽然的失态,从喉间发出几声惨笑:“被臣妾说中了吗,陛下这样对臣妾,是因为已逝的陈阿娇?”自从元朔五年的那个秋天起,陈阿娇这个名字便成了后宫之中没有明喻的禁忌。没有人再敢当着刘彻的面提及这个名字。而今夜,李娃显然是豁出去了一切,所以才敢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阿娇。只是,可悲的是,尽管她赌上一切提起了阿娇的名字,刘彻却仍旧对她置之不理。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捏断的毛笔,然后静静的移开目光,重新取了一支毛笔,蘸了墨水,复又开始批阅奏章。“陛下?”
“杨得意,既然她不愿意自己动手,那你便去帮李夫人一把吧。”刘彻头都没抬,只淡淡的吩咐了一旁的杨得意一句。
“是。”杨得意恭声领命走了过去,便要伸手拉了李娃往一旁走去。本来阿娇的事情按理来说刘彻是不会轻饶了他的,只是万幸的是,阿娇临去前为所有伺候过她的人向刘彻求了一道保命符,而杨得意也沾了些光,竟是因此保住了一命,还能继续做他的总管太监。也因此,尽管对李娃的遭遇有些同情,但杨得意却不会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阿娇的恩赐。他虽只是个太监,但也知什么是知恩图报。
“不!”李娃挣开杨得意的手,再次跑到刘彻面前:“为什么?她的事明明与臣妾一点关系都没有。陛下为何要这样对待臣妾?”虽然她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是阿娇那样离奇的死在长门宫中的事情,她又岂会没有一点点的耳闻。只是不管怎么想,这件事根本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刘彻要将怨气都出在她的身上。
“没有关系?”李娃的话,成功的让刘彻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刹那,只是他却并没有要为她解惑的意思。
“自然是与臣妾无关的。”李娃还以为刘彻只是误会了自己,忙解释道,“臣妾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夫人,如何能害的了她?”
许是被李娃缠的不耐烦了,刘彻一成不变的神色终于被打破,微微皱起了一双剑眉:“是不是朕自有定论,不需要你多话。”
“可是陛下?!”李娃万没有想到刘彻竟会这样说,一时呆愣在了当场。
“杨得意!”刘彻忽然放下手中的奏章叫道。“奴才在。”“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刘彻冷声吩咐道。杨得意闻言领命:“是,奴才明白。”
刘彻听了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就准备离开了。李娃见状再顾不得许多,忙大喊出声:“陈阿娇的事情分明与臣妾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她的死让陛下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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