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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红楼]如何逃离破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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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晚了,因为原本商量好是观察几日再进入平安州,可郭昂看着平安城就在眼前,不进去他实在是抓心挠肝。最后他们三个商量一下,他们带着多数侍卫假扮商队,贾琰派人先去寻谭正奇。然后由谭正奇出面帮程旷处理入城事宜,反正平安州来往商队甚多,不会引人注目。

    计划施行的非常完美,贾琰看着谭正奇家里的管家和城门兵打交道,旁边郭敛之凑在他耳边说道:“糜烂至此。”贾琰不动声色,心中却很赞同,这可是大吴的边关啊。王子腾两年前才刚刚巡视过边境,看来的确是填饱了王大人的肚子,才能对这种情况熟视无睹吧。

    “伯衡快看!”贾琰顺着郭昂的视线看过去,在他们后面的商队的一辆马车没盖好毡子,里面露出的全是盐桶。有盐,搞不好还有铁,贾琰示意郭昂噤声。现在他们在人家地盘上,万事都要小心,贾伯衡没那个奉献精神以身殉国。

    谭正奇这一年多以来过得如履薄冰,其实段隆他们根本没空注意到他这样一个本地出身的中层军官,可是他心里有鬼,光是担心段隆发现而害了全家,就够他喝一壶的。贾琰看见他的时候几乎没认出来,谭正奇显得比前年瘦削不少,整个人带着锋锐。

    适当的紧迫感会让人倾向于加强自己,贾琰打量着谭正奇身边的亲随,看来这一年多他也没有浪费。能把普通随扈操练成这个样子,谭正奇也是下了功夫的,程旷带着人在院中警戒,贾琰和郭昂都随谭正奇进了正房。

    “段隆从去年年中开始给士卒加兵饷,其实就是不克扣,正常发饷了。”谭正奇开门见山:“过去他可没这么大方,从来这地方的节度使都没有这么大方过,我恐怕要出事,如果你们再不来,我就要发信了。”

    加饷,刺激兵卒卖命贾琰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可是真的能达到目的吗?平安州这样的边镇,兵卒也有朝廷换防派来的,但多数都是本地人。平安州是个什么德性他们在清楚不过了。加饷的确会高兴,不过这种刺激恐怕不足以让士卒卖命,段隆这个节度使已经做了快十年了。

    这种事情,临时抱佛脚可没什么用,贾琰判断道。

    “所谓毫无自知之明,”郭昂摇摇头,语带嘲讽:“不过,为什么是从去年开始呢?既然早些年他们一直眉来眼去,距离陛下登基都一年多了,居然从年中才开始。”不止他犯嘀咕,贾琰也不是没有怀疑,这个时机掌握的很微妙,难道是京中与平安州有所勾结?

    谭正奇接着道:“或许就是如此,还有,两个月前段隆开始着重训练骑兵了。”这就是大大的坏消息,平安州这个地方的将领兵士,除了善于对商队敲竹杠和让公子哥镀金之外,对训练一直是马马虎虎。突然要加重训练,说段隆良心发现要出关痛击漠北蛮族?

    不管别人信不信,贾琰是绝对不信的,郭昂在旁边说这种举动更像是备战。谭正奇给了专业意见,他也这么认为,而且是想打快速战争的备战方法:段隆只训练了骑兵

    “我们要不要给京中报信?”郭敛之道:“然后咱们先撤出去,提醒沿路各个关卡加强戒备以防不测、”

    贾琰点点头,随即道:“我们都撤出去,发信给京中,正奇的家人分批化妆成商队跟我们一起走。然后敛之就留在城外,程旷也是,正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你要干什么?”郭昂油然感到一阵不妙:“你”

    贾琰笑道:“我要摆出全套仪仗,令平安州节度使出城相迎,正大光明的入城。”郭昂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连连摆手,说这样绝对不行,太危险了。

    “若是段隆有异心,他杀你祭旗也不是没可能。”郭昂还想说话,贾琰却道:“但是我们需要确凿证据,否则现在掉头回京,难道要因为节度使终于正常发饷,开始整军,就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弄下台?敛之,这样朝野上下不会信服的,反而会伤到陛下的名声,还会让人觉得你我无能。”

    郭昂叹口气:“那我跟你一起进城,否则说好的两个钦差,程将军守在城外可以,我若是不出现,段隆他们必会怀疑。”

    贾琰想想也是这么回事,索性应下了。一切策划得当,出门准备离开平安城的时候,被围在队伍中间的贾琰和郭昂,居然看见了带着家奴来到平安州的贾琏!

第 104 章() 
贾琏是奉父亲贾赦的命往平安州来的;早就来往几次;他对平安州还是很熟悉的。虽然贾琏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要打发他往平安州来;明明他们家在这里的产业倒也不是很多;折腾这个有什么劲。

    何况每次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并不多;多数时候;贾琏干的都是跑腿的活。将他父亲的书信交给平安州节度使段隆;然后将段隆的书信带回去,如果说这件差事还有什么是让贾琏满意的,大概就是段隆对他们这些老勋贵之后的尊重了吧。

    是那种的京中已经要体会不到的尊重;贾琏很满足,也很荣耀:在多年之后,作为荣国公的嫡孙;他依然能够凭借家门得到尊敬。

    志得意满的琏二爷骑在马上;反正这次同过去一样的,他不着急不着慌的过来。虽然之前京中有人参王子腾和段隆;可是贾琏觉得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过是那些穷酸官儿看他们眼红罢了。要让贾琏来说;何必呢;缺银子就张嘴;分杯羹就是了;说不定这盘生意越做越大。

    在贾琏眼中,平安州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生意。何况被派来查这件事的一个是他们贾家的族人;姑老爷的女婿;;另一个是他们荣府的亲女婿,这样两个人注定了这场调查绝对不会出问题。

    自信满满的琏二爷骑在马上左顾右盼,这平安州还是那个样子,多少年不带变样的。嗯诶!“妹夫!”

    天有些热,郭昂将斗篷的帽子摘下来,四目相对的时候被贾琏看了个正着。郭敛之下意识的看像贾琰,却发现这个家伙紧紧裹着斗篷,就露出一双眼睛。真是不怕热啊,郭昂迅速变换表情:“这不是舅兄吗?”语气真是亲热,贾琰在旁听着暗道,这几年丁忧,他也历练出来了。

    贾琰打定了主意死不开口,只听郭敛之和贾琏在一边谈笑风生,贾琏的注意力都在亲妹夫身上,倒也没有注意其他人。

    “妹婿可是奉旨前来吧,”贾琏笑道:“这一身险些叫我没认出来,伯衡不是该和妹婿一起吗?”

    郭敛之马上道:“伯衡在城外呢,我今日是来拜会段节度的,只是刚进城还没见到人,倒是先见到了舅兄。不知舅兄你,来此所为何事?如今平安州毕竟是是非之地,舅兄也要小心些。”

    好话坏话贾琏还是能听明白的,郭昂说的都是实在话。琏二爷颇为感动,虽然平素往来不多,可到底是亲妹婿啊。“我又何尝不知呢,可是妹婿也知道我家老爷那”贾琏无奈:“他老人家发话,难道我敢说个不字?唉。”

    贾琏挨打都不是一两回,亲戚们也都知道,郭昂也陪着叹气。寒暄好一阵之后,郭昂终于道:“舅兄请先去罢,愚弟还得先住下,送上拜帖,而后伯衡他们才好入城。”

    这也是正常程序,朝廷钦差是代天子行事,礼仪规矩多了。贾琏先告辞而去,郭昂也骑上马,他扭头看着大舅子的背影,回头低声问贾琰:“伯衡,他这个时候过来”两个人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带着几分忧虑,在得知了贾家和平安州的渊源之后,听说贾琏只是奉父命来查看产业?

    贾琰可是听黛玉说过琏二哥常往平安州去,他可不信这一套,看看郭昂,显然他郭敛之也不信。

    “你赶紧换衣服,带人去段隆那里,已经被贾琏碰上了,说不定他会和段隆提起。”贾琰对郭昂道:“我和程将军出城。”

    程旷却插言道:“末将还是在城外守备吗?”

    “是,对了,”贾琰突然想到:“程将军不入城,记得就近调兵,万一有什么,还请将军防患于未然。”若发现不妥,先下手为强。

    调兵?虽然他们是钦差,可擅自调兵略有不妥吧。程旷有些犹豫,贾琰却从怀中掏出半块兵符给他看:“来时陛下已有叮嘱,相机而动,将军自可放心。”

    郭昂不喜欢段隆,这是他对于这场初见面的想法,这个段节度浮夸又虚伪。嘴上热情,但怎么看他的眼中都透着几分狠毒,不过这也可能是郭昂心存成见。总之段隆这个彪形大汉是很热情的招待了郭敛之一番,郭昂有意与他虚与委蛇,接风宴散场的时候,他就被赠与一个小箱子。

    看似喝醉实则清醒的郭昂回到驿馆,先打发人通知贾琰,而后自己独处的时候,他打开了那个箱子。怪道小厮搬过来的时候那么费力,这里头是满满的一箱金子!

    郭敛之世宦子弟,可也是头一回见到一箱子金砖摆在眼前,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为什么巡边也好,御史台派人巡查也罢,从来没说过平安州的坏话。哪怕是看着这些金子,大多数人也是张不开嘴,这可真是可真是能揪出一大帮渎职的无能、贪腐之辈。

    高兴的心情还没能持续半柱香,郭敛之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不行不行,这并非实际证据。何况这么多年,包括王子腾在内,这里头牵涉的人多了。他冲上去不过是给人当枪使,郭敛之回忆起父亲过世之前给他的忠告,御史好做又不好做,要审时度云云。

    头发要被自己薅光的小郭御史还在烦恼,驻扎在城外的贾琰迎来了皇帝的特使,是石光珠麾下得力的人。然后贾琰和程旷就知道了皇帝在避暑游猎的时候遭遇大火,目前还不知道是谁下手,程旷抓着他开始问陛下如何、京中是否需要勤王。

    贾琰却只问了一个问题:“宁王他们跟着去了吗?”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贾伯衡摸着下巴,果然,如果一切顺利,很可能这就是宁王和平安州的想法。山火将皇帝困住或者干脆将皇帝弄死,而后平安州起兵支持宁王继位。

    京中定城侯府可以想办法进入宫城控制上皇和太后,皇帝还没有立储,光是哪个儿子继位就能扯皮一阵子了。这个时候,燕王、齐王怕是乐意坐山观虎斗,甚至于是落井下石。到那个时候,混乱之中宁王挟风雷之势,从京中到边关一起响应宁王继位,还真是水到渠成。

    可惜,人生不如意之事太多,宁王的算盘注定破灭了。虽然不知道皇帝打算怎么办,可起码皇帝无事、皇子们,尤其是皇长子无事,而传信人也在自己进入平安州之前找到了自己。贾琰笑着对程旷道:“天助陛下,跳梁小丑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娘,爹爹什么时候能回来?”贾非靠在母亲身边:“是不是现在很不安全?”皇帝无事,可自从那一日山火之后,皇帝驻跸之地却传出皇帝手受伤的消息。如今京郊日日车流不息,京中从上皇、太后以下,都在关注着皇帝究竟如何。

    一向无忧无虑的贾非,头一次闻到了空气中满满的惶恐的味道,每个人脸上都透着紧张。而且他也见不到司徒循了,梁王被带到皇帝跟前侍疾,这样一来,朝野上下更是相信了皇帝怕是受了伤或是受了惊吓病了。

    叫皇长子过去,一定是为了交代后事啊这下连后宫也炸了,司徒阔的后宫出身也都不错,新皇登基更是水涨船高。如今都跑到上皇和太后跟前,哭着喊着要去见皇帝—其实是担心自己的儿子。

    不管这些消息是谁送进宫的,眼下最要紧的都是让这帮后妃安静下来。于是苏太后先是让后妃们都在宫中为皇帝抄经祈福,之后带着小公主来到了京郊别苑,而上皇坐镇宫中以防事情有变。

    太后并不知道内情,带着公主来也是心中隐隐觉得万一有什么不妥,好歹也要让父女见上一面。

    “你连父母都瞒着!”苏太后看见好端端的儿子,又哭又笑,在司徒阔身上锤了好几下:“我和你父皇都要被吓死了!”

    “母后!呸呸,什么吓死了,您和父皇长命百岁呢。”司徒阔殷勤的扶着母亲:“儿子想着做戏做全套,您和父皇都信了,那旁人更不会怀疑。您放心罢,只是还请母亲派人返京,假装儿子病的不好,匆匆向上皇报信。”

    苏太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忌讳,真是没法子。太后问道:“那内阁辅臣们怎么办?我听说楚大学士、林大学士,甚至是王子腾都请旨要来探望。”

    “所以需要母亲您帮忙呀,”司徒阔扶着母亲坐下:“收到信,父皇就会下旨让内阁大学士们都过来,但是严令宗室亲王不准妄动,儿子猜想,若是有人意图不轨,也就要动手了。”若是有人倒戈,正好一并处理了干净,朝野必定为之一清。

    这其实就是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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