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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34部分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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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涉及到先祖们的权斗,安歌用这句短短的话,结束了对龙行令来历的解释。

    二人默默地往前走着,各自都怀着不同的心事。

    后来还是曹炟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是以,从那以后,虽龙行令依旧存在,却再没有真正的颁下。没想到,代弘文居然得到此令。”

    安歌想的是,若龙行令的权力真的如此强大,那么真正受到挑战的是曹煜,只不知,接下来那龙行令还会再出现吗?又会带出怎样的事情。

    这时候,已是傍晚。

    二人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小河边,夕阳西下,水面泛着波光,一切都被染上铜红色。

    轻柔的风刮过来,令人感到异常舒服。

    曹炟在树下顿住了脚步,身子不动声色地靠在树上。

    安歌见状,也退了回来,看看四周,“呵呵,这风景确实挺好的啊,我陪你看看风景吧。”

    曹炟只笑不语,目光却是盯在安歌的脸上。

    安歌避过他的目光,看着远处,“齐王爷,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曹炟干脆靠着树坐了下来,声音略微轻缓无力,“安姑娘,我就快要死了,其实你及你周边所有人,都不必再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即不会跟任何人抢夺江山,亦不会误了你们什么事,我只是,只是想要完成沈婥未完成之事,只是想,能够与玉儿好好的过一段日子……”

    听他如此说,安歌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往下一沉,看了眼曹炟,发现他似乎说得很认真,却并没有细想他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只忙问,“你怎么了?是先前受的伤没有好吗?还是又受伤了?病了?”她这时再也顾不得男女之节,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又抓着他的手替他把脉,发现他的确脉络沉细无力,额头却是异常冰冷。

    这的确是一个病体沉重的模样。

    安歌只觉得眼睛一红,“不舒服就早点说啊!城里那么多的神医,肯定都能救你啊,我们现在就走,去找大夫!”

    说着她站起来,就要把曹炟扯起来。

    从她探他的额头起,他便静静地看着她。

    到这时,却依旧看着她,却似被风吹得很舒服,一点儿都不想起来。安歌终于止不住自己的泪水了,“曹炟!我不许你死!”

    “你不可以死!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知道为什么,曹炟的心忽然很痛很暖,他反而将她扯到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拥住。

    安歌的身体蓦然僵住,却也不挣扎,只是控制不住地抽泣。

    二人就这样在树下拥了好一会儿,安歌终于问道:“有找秦神医吗?当初夏爵爷都快要死了,是你让我去找的秦越人,他把夏爵爷救活了。既然你有这样一个神医朋友,为何不让他替你调理身体呢?”

    曹炟喃喃道:“若不是他,一年前,我已然死去了。”

    “一年前……”安歌想着这个时间,那时候自己应该还在曹煜的冷宫,原来曹炟大病过吗?

    “是,是为她吗?”安歌颤声问。

    然而曹炟却不再多说什么了。

    安歌不安份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使自己面对曹炟,看到他也看着她,想必刚才流过泪,睫毛在夕阳下有些许的湿。

    面色却异常苍白,她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见他眸光茫然,不解,还有很多很多的痛。想必那个潘玉儿,并未让他感到任何的幸福吧?

    她再也忍耐不住,蓦然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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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这样才好,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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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得曹炟身体微微一僵,但觉那软糯米馨香中带着甜美热烈与无尽的缠绵,曹炟的脑中轰然一乱,不由自主地再次将她拥紧,变被动为主动,唇齿间的交缠使二人都气息加快,夕阳中,只觉得这画面无限美好,安歌微闭眼睛,真想这一刻能够停留的久些。

    渐渐地,曹炟的吻缓下来,淡下来,到最后便像是吻着一件精美的瓷器,即怜惜,又很愧疚,似乎自己亵渎了某些美好的东西。

    最后他却是面色苍白地道:“安,安歌,你为我,一切都不值得。”

    安歌贪恋他怀中的温暖,像条小猫咪似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是,是不值得,可是没有办法,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霰”

    曹炟只是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你累了,睡会吧。”

    说着手指在安歌的太阳穴上轻轻按过,曹炟的手法很是轻柔奇特,一阵疲惫和着舒适泛上来,安歌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浓浓的睡意侵袭,她闭上了眼睛,再向他怀中偎了下,叹了声道:“好舒服,这是什么手法……”

    “小时候,我总是生病,因为不舒服而睡不着觉,我娘亲便用这样的方法使我入睡,灵得很。”

    安歌忽然想到,曹炟的娘亲前些年就已经不在了,他早就是孤儿了询。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实在难抵困意,便在他的怀中睡去。

    曹炟并没有立刻离开,只怕一动,安歌又醒了。

    就这样在原地保持原来的姿势好久,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夜幕降临,某处的邦子声响,吵到了安歌,她秀眉微拧,不安份地转了个身子。曹炟知道她就快要醒了,这才轻轻地将她抱起,使她靠坐在树上,而自己却站起来,往暗处走去。

    果然,没走多远,便听到安歌唤他,“齐王爷……”

    他自是没答应。

    听得安歌略微有些失望,又继续轻唤了两声,“曹炟……曹炟……”

    最后却终于不再唤了,曹炟回眸,见她仍就坐在树下,隔河望着对岸星星点点的灯火。

    ……

    回到府中后,他直接到了书房,抚上自己的唇,他脑中都是下午与安歌在一起的情景。

    这时,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他的思绪被打断。

    “进来。”他道。

    门被推开,门外的丫头走进来两步,向他行礼,“王爷,潘姑娘病了,整天都想见您,可惜奴婢们都找不到您。”

    曹炟一怔,“病了?”

    接着一颗心却紧揪了起来,也不等丫头再说什么,便直冲到潘玉儿的房间去。

    床上的潘玉儿面色苍白,虚弱极了,额上有细细的汗珠,然而身体却是冰凉的,见到曹炟,她伸手想要拉他的手,在他的手快要触及她的手时,她的手却又无力地垂下去,手上那串保命珠差点儿掉地上,曹炟赶紧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心中又愧又悔,她病了,而他却在外面与别的女人……

    他心中的每寸地方,都被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一下子占满。

    特别是她的手,那么凉,她的肌肤,那样的苍白。

    他忆起当初他费了好大的劲儿,使她活过来的那一刻,她也是那样的全身冰凉,那种死而复生后的凉意,使他备感到她的珍贵。

    现在她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当初他失去她是多么的痛,使她活过来的那一刻又是多么的惊喜。

    是的,他不能再次失去她!

    他痛悔怜惜地看着她的脸,却是颤声问底下人,“大夫呢?请大夫了吗?”

    丫头小厮们一齐跪下,“要去请,可是潘姑娘不让。”一个丫头继续道:“潘姑娘说,她做错了事,惹王爷您生气,她反正也不想活了,便不如病死算了。”

    “去请大夫!”曹炟的声音阴冷,将底下人都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什么,纷纷退了出去。

    一会功夫,门外已经齐集了不少的大夫。

    然而潘玉儿虽然病体沉重,却并未失去意识,虽然无力说话,但还是不断地摇头,脸上挂满泪珠,“不,我不要看大夫……王爷,我本来就是应该死去的人,您不要再救我吧,让我回到……我该去的地方,王爷,我不想再留在这人世间了……”

    “玉儿,别乱说,乖乖的让大夫给你瞧病。”曹炟柔声劝慰。

    “不……王爷,我真的撑得很累,我不想再撑下去了……”

    她说着,竟做势要将手上的保命珠脱去,好在曹炟手疾眼快,将那保命珠牢牢地固定在她的手腕之上。

    “玉儿,我错了……”他俯下身,吻上她的额头。

    潘玉儿却是哭的更厉害,“不,不是王爷的错,是玉儿的错,玉儿不该失去记忆,不该任性妄为,不该不懂王爷的心……”

    潘玉儿说到这里,忽然呕出一口鲜血。

    曹炟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大声喊,“大夫!大夫!”

    大夫走了进来,只见潘玉儿已然彻底昏迷过去,失去了意识。

    仔细把过脉后,这大夫脸色微变,蓦然向着曹炟跪了下去,“齐王爷,老儿医术有限,恐怕未能医治潘姑娘,请王爷再请高明。”

    曹炟一脚将这人踢出去,“滚!”

    然而后面进来的四五个大夫,皆是同样的话,意思是潘玉儿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直到最后进入的一个大夫亦是这样说,并且都不愿开方给药,曹炟将这最后一个大夫踢出去后,自己亦觉得眼前一黑,猛地一个踉跄,呕出一大口鲜血。这下将府内上下吓得不轻,然而曹炟却只是向众人道:“没关系。”

    看了眼躺在榻上的潘玉儿,他叮嘱道:“你们好好的看着她,本王去请名医!”

    名医是谁?

    邾国最有名的名医,便是秦越人。然而秦越人神龙不见首尾,并且脾气古怪,能够请到他的人极少。巧的是,最近他就在宫中,只是,他却在宫中的天牢里,并不是皇帝的座上宾,但事实上,他原本是有机会做为皇帝的座上宾的。

    原来前段时间,罗太后的侄女罗芊芊忽然病弱,请过很多名医皆治疗无效,眼见着罗芊芊一日日的病弱下去,罗太后很焦急,勒令皇帝请最好的名医过来医治罗芊芊。

    不知道皇帝从哪里得到消息,居然得知了秦越人的下落,之后便“请”秦越人进宫。

    过程中,不知死活的奴才们对秦越人这个看起来并不怎么起眼的老头不客气,是以他进宫后,便拒绝替罗芊芊看病,不管罗太后软硬兼施皆无半点效果,这秦神医油盐不进,最后气得罗太后将他关进了大牢,直到现在没有放出来。

    曹炟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一年多前,曹炟大病一场为秦越人所救的事情,包括皇帝在内的很多人都知道,秦越人是曹炟的救命恩人,敢得罪他的人很少,只是这次皇帝似乎也铁了心似的,一定要给秦越人点颜色看看,因此在曹炟几次入宫,试图说服皇帝放出秦越人的时候,都被皇帝不动身色地拒绝。

    但是这次,曹炟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救出秦越人。

    坐在轿子里的他,又忍不轻咳,呕在帕子上的血鲜红,有血块,曹炟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寒,难道大限这么快就到了?

    入了宫后,曹煜借口与众大臣有事商议,并未立刻见曹炟。

    直到晌午时分,曹煜才来到建章偏殿。

    乍然见到曹炟面色苍白的厉害,曹煜心里也有些微吃惊,见曹炟请下礼去,他赶紧虚扶一把,“不必多礼。”

    曹炟道:“皇上,请放了秦神医。”

    他如此直接,曹煜倒不好说什么了,只是作出担忧状道:“五弟,你病了吗?”

    曹炟倒不想再隐瞒,“微臣倒无防,原本亦是将死之人,只是潘姑娘病重,我想请秦神医救救她。”

    曹煜脑海里出现潘玉儿的影子,心中不由微动。

    “婥儿?”他像是疑惑又像是肯定,说了这两个字。

    曹炟微怔了下,终是道:“不,她只是潘玉儿。”

    曹煜背着手,走了两圈。

    又道:“你以为,就算婥儿复活,朕会杀死她?不,不会的。五弟,婥儿是我的女人,无论她死,还是她生。她都是朕的女人,朕不会杀自己的女人。”

    曹炟只觉得口中又泛起腥甜,一时只是在想,不,不能相信他。

    他会杀了她!

    所以他又再次强调一次,“她,只是潘玉儿。”

    曹煜呵呵一笑,“那朕倒真的没有救她的理由了,这秦神医对太后不敬,居然拒绝给芊芊诊病,可见其人有多么的可恶,不惩罚他难以维护天家尊严。话又说回来,芊芊此病,之前的大夫和御医可都说了,这是心病,乃是相思之病……”

    曹炟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只是怔然看着他,见曹煜笑笑道:“其实她有什么不好?芊芊聪明,漂亮,柔弱,不正是很多男子都会喜欢的女子吗?她既然看上你,你便该好好的娶了她,又何至于弄到现在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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