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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59部分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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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晚晴也不应她,只是双目盯着她的脸,缓步向她走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尉迟靖施礼施得有些累,干脆站了起来,与傅晚晴对视,傅晚晴道:“你不认得我了?”

    尉迟靖面色疑惑,“我们,以前见过吗?”

    傅晚晴从袖子里拿出一只龟壳,还有一只六驳铜钱,放在她的面前,“这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铜钱总算是如原样般找到了,只是这龟壳,只是个普通的龟壳罢了,毕竟以前只有两个,一个损坏,另一个吗,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来,你拿着这个,就送给你了。”

    尉迟靖伸手接过龟壳,完全不明所以,“这——这干什么用的?”

    “以前,我总想着,让人为我卜一卦,看看我的前世今生,但内心里又很恐惧,现在终于当了皇后,似乎一个女子所能祈求的最高度,都已经得到了。我倒是想看看,我前世是什么样的人,今生又是什么样的结局,不如就由姑娘你,此时为我卜一卦如何?”傅晚晴微笑着道。

    尉迟靖忽然恍然大悟,“噢,呵!哈哈,傅皇后,你弄错了,我可不是那位传说中的女风水师安歌,我是尉迟靖,大家都说我长得与她蛮像的,但我真的不是,你让我卜卦,我还真不会呢!”

    傅晚晴不恼,轻轻握住她的手,走到旁边的风亭内,坐于石桌前,“卜卦又不难,就算你不是她,也可学她的样子来卜一卜,总归我信你,不管你是谁。”

    尉迟靖看着手里的龟壳和铜钱,也觉得有些好玩。

第356章 想出办法来了() 
便道:“也好,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向来是不迷信的,照猫画虎我真的会。”

    说着,学着江湖上那些算命的摇卦的模样,认真地摇了几下,将铜钱洒在桌上,只见三正三反,其他也看不出什么来。但她装模做样地看了片刻还是道:“皇后娘娘果然贵人,出生于富贵之家,也将继续富贵下去,当上皇后一点都不意外,皇后娘娘生前做了好事,是以这生为三凤临身,乃是贵至极之象,总之啦,皇后娘娘会一生都是皇后,直到死去。”

    她自己觉得这个马屁拍的不错,笑嘻嘻的等待夸奖。然而傅晚晴听了却有些失望,这话听着完全就是胡诌啊,若真是安歌,绝不会拿自己最引以为傲,最不能亵渎的事情开玩笑的。

    尉迟靖不是安歌,不但令傅晚晴失望,还加倍的生气。若这生,败在安歌的手里也就罢了,为什么因为她长得像安歌,就能被安排在宫里当成贵客?就因为那么一张脸皮子?

    既然试出这点,便也失去了再敷衍的兴致,冷冷地站了起来道:“尉迟姑娘果然卜得好,谢谢姑娘,本宫还有事,先告辞了。魍”

    她的态度令尉迟靖迷惑,只是背后里撇撇嘴。

    到了月苑门口,才发现原来曹炟不知道什么来了,这时道:“傅皇后探出点什么没有?”

    傅晚晴道:“你清醒点吧,她不是安歌!檎”

    曹炟微微一笑,“她的确不是安歌,她是尉迟靖。这个,朕早知道。”

    “那你为何——”傅晚晴没有问出来,她只觉得要是问出来,会让自己更没有面子,只是甩甩手往前走了两步,“曹炟,你会后悔的,你可知失去五城,对你意味着什么?既然她不是安歌,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若我帮你度过难关,你可愿意在你的心里某处,悄悄的给我一席位置?”

    曹炟道:“我曾深爱一个女子,现在依然深爱,不管她是生是死,心中再无一点位置可给别人。”他不想说谎骗人。

    傅晚晴呵呵冷笑两声,“曹炟,你会后悔的碎空战神。”终是丢下一个冷眼,匆匆而去了。

    ……

    曹炟进入月苑,看到尉迟靖爬在石桌上,还在把玩那些铜钱,“上官,你说那个安歌,就凭这样的几枚铜钱,就能叱咤风云,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自从上官夜与尉迟靖主仆相遇,二人说话似乎很少有投机的时候,多数时候上官夜会装聋作哑,这时候也是如。

    直到看到曹炟,才道:“靖小姐,和帝来了。”

    尉迟靖一听,精神头儿倒高了,一转脸竟然给了曹炟一个灿烂的笑脸,大摇大摆地走到他的面前,说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回答好了,我就原谅你了。”

    其实曹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她原谅,但是见她又恢复的生龙活虎,不似昨晚快要死去的样子,心内自也开心。于是道:“好,你问。”

    “我问你,我已经点了你的穴,而且我的点穴术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需得过十二个时辰才能自行解穴。还有,如果不懂我的解穴法,是解不开穴道的,冒然解穴只会让你更痛苦,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谁帮你解了穴?”

    曹炟见她一双眼睛闪啊闪的,很像安歌某些调皮的时候,只微笑着道:“不必解,因为朕常年遭人暗杀,所以大司马找来一面轻薄的护心镜让我戴着。昨日虽你一时点了我的穴道,但毕竟力道未透护心镜,因此我只是当时不能动弹,一会儿就自行好了。”

    “啊?护心镜,你还真是狡猾啊!”尉迟靖对这面护心镜有点儿好奇了,一般的护心镜就算制作再精巧,穿在身上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啊,为何他也穿了护心镜却一点看不出来呢?

    她越来越想不透,就要伸手掀曹炟的衣裳看个清楚,终于被曹炟身边的宫人喝住了,“靖姑娘不可如此!”

    上官夜也忙道:“靖小姐,莫要这样!”

    曹炟倒是不以为意,道:“你若想看,晚上我着人送过来你瞧个仔细。”

    尉迟靖道:“好,一言为定。”

    正在这时,一阵风刮来,屋内桌上那张地图,居然从窗口给刮了出来,尉迟靖连忙奔过去,将之捡起来,拍拍上面的土,放在石桌上,又道:“既然你如实回答了我的问题,而我也没有在三天内想出有关解决河道问题的方法,那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对于她这种牵强的说法,曹炟只是一笑,“还要劳烦靖小姐想这么久,朕已经过意不去了。”

    目光无意间落在地图上,看到那条尉迟靖画出来的线。

    接着又看了一眼。

    “尉迟小姐,这——”曹炟问道。

    尉迟靖道:“我画的。”

    曹炟又看了片刻,才缓声而道:“在宛城——的确是有一道堤口,而且这道堤口是最重要的防洪口,夏炚之所以能够截流也是多亏了此堤口尽头的蛇口渡湖,此湖在几十年前曾经发过大水,淹没了宛城和小邺城,甚至是安阳也受到波及,因为小邺城地势比之安阳稍高些,后来堤坝加高加厚,又进行了疏导才控制住这场灾难。只是,经过这些年的河道修改,蛇口渡湖每年的水位都有下降,靠鱼猎的渔民基本放弃了这项营生九天修灵。”

    尉迟靖其实没有听懂曹炟在说什么,但觉得他面色凝重,可知她画的这条线很是有用,连忙仔细观察地图,半晌才道:“反正我只能提示到你这里了,想不想得出来是你的事,我与你的三天之约,总算我没有爽约。”

    曹炟又道:“只是蛇口渡湖,早已经被人遗忘,若不是这条线,连朕都忘了,尉迟小姐却是如何记起来的呢?”

    尉迟靖道:“你忘了是你的事,别问别人怎么记得。”

    曹炟想了想,总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在闪,忽然道:“对了,若今冬好好下几场大雪,那么明年春季,蛇口渡湖必然水位上升,不必它满出来,只需我们将堤掘开一半,这大水足以淹掉宛城、小邺城和安阳!朕想,夏炚一定不会冒这个险的,若他执意如此,就是在拿百姓的姓命开玩笑,大失民心不说,有可能失去安阳这座都城。”

    要知道,安阳对于夏炚的意义可是非常重大,几百年的都城,不能就此毁在他的手里。

    曹炟想通了此节,终于道:“尉迟姑娘,你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真是非常精妙,你挽救了这五城,朕得谢谢你。”

    这下可是锋回路转的,连尉迟靖自个都没想到,只摆出倨傲的样子,“这对我来说没什么,既然我是住在你的宫里,自是应该为你出点力的。再说,夏炚虽然是个好人,可是眼见五城百姓受苦离散,我也是看不过去的,我当然要插一手,只是和帝,你要如何报答我今日的恩情呢?”

    曹炟想了想,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给她,“以这只玉佩做引,介时姑娘若遇到什么难事,可来找我。”

    尉迟靖接了玉佩,“那要是,要命的事呢?”

    “那曹炟愿意,以自己的命,换姑娘的命。”

    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尉迟靖愣住了,半晌才略有些尴尬地道:“我也不是要你的命,要你的命还不容易?太简单了。但是我不是这个目的……好了好了,玉佩我收了,你要记得自己今日说的话才好。”

    曹炟展颜一笑,“我一定记得。”

    曹炟离开后,上官夜疑惑地盯着尉迟靖看了一个多时辰有余,直至天完全黑了,他的目光还是盯在她的身上。

    其实关于宛城之事,上官夜经过曹炟这么一说,才稍稍有点印象,而且夏炚那样的人,也不应该忽略掉这件事,可是很明显,曹炟和夏炚都忽略了这件事,甚至两个人手下的臣子都忘掉了这件事,因此才导致谈叛陷入僵局,可是尉迟靖居然能够画出这样的一条线,真是太奇怪了,又想起她画那条线的时候,分明是刚刚做梦醒来,莫非,真的是从梦中得到的灵感?

    “唉呀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了好吗?你们不是都说,如果安歌在,看看地图或许就可以想出办法来,我与她长得既然一样,你安知我没有那样的本事?我只不过平时不显露罢了。”她有些懊恼地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说。

    “可是靖小姐,他毕竟是皇上,以后你不要对他这样的无礼。”

    ………题外话………亲们,最近因为sh,所以被摒撇了几个章节,后台审核比较慢,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之前有木看懂或者因为漏看摒蔽章节而有疑惑的亲可以在评论区发问,作者会一一回答滴。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么么哒:)

第360章 大典之约() 
“要你管,我知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一定不会。”尉迟靖说得很肯定。

    上官夜问:“为什么?”

    尉迟靖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上官,可能是他们曹家欠我们尉迟家太多了。总之,我不怕他,你也莫要怕他。至于其它的事,莫要胡思乱想了。”

    上官夜知道自己一定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挑挑眉便离开窗户,去自己的房间里想了。

    就在这时,有奴婢进来,在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便轻手轻脚出门,之后按约定到了一处幽静之处,只见夏炚正在那里等待着,周围并无他人渤。

    尉迟靖走到他的面前施礼,“皇上。”

    夏炚面色和善,笑着道:“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尉迟靖道:“劳烦皇上关心,靖儿过得还好。”

    夏炚虚扶一把,她便站了起来,恭敬地站在那里,眼敛微低。

    夏炚叹了声,“我听人回报,你对那曹炟极为不客气,甚至还点了人家的穴道,真是有够调皮的。”

    尉迟靖尴尬地裂唇一笑,没说话。

    “有时候我在想,若是你能这样待我,不要这样的拘束,我反而会更加开心些。”

    尉迟靖不解地看着他,恭敬答道:“靖儿不敢。”

    夏炚终于又狠狠地叹了口气,“那你为何倒敢那样对他?”

    尉迟靖道;“他是我的仇人,反正他知道我不会对他恭敬的,我也不怕得罪他,我与他始终斗到最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所以我不怕他。”

    “傻瓜,他亡可以,但是我不允许你死,也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我还得知,今日你居然给他出了个主意,解了他的局。明日注定我将被他将上一军,溃败而走,想想还真是不甘心呢,要知道这个局是我设想了很久的,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撼,就是似乎从未见过他彻底失败的样子。”

    尉迟靖道:“皇上,靖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跟他说话的时候,也会这样问吗?”夏炚道。

    “啊?”尉迟靖又不解了。

    “唉——”夏炚头疼似的抚额,“在我的面前,没有什么当讲不当讲,你有话就讲,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多对我说些话。”

    “那,我就说了,皇上,其实,我觉得您与和帝之间,再怎么斗,也不该伤及百姓。我在小邺城住的时候,常看到两国兵斗却拿百姓出气,其实百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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