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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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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动,便走进田埂上的帐篷里。
  
  片刻,又看见楚怀柔和明月还有另一个没见过面的丫头一同出来了,像从坟包里爬出来的女鬼。
  
  玉奴皱着眉头看向张远山,意思是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张远山倒是咧嘴一笑,搂在玉奴腰上的手又紧了些,还又捏又揉地摸了一把。
  
  玉奴身体一僵,用力掰张远山的手,张远山松了手却又去扳玉奴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玉奴差点没叫出来,声音尽数被张远山的舌头堵在腹中,玉奴想离开张远山,然而张远山像是早就算计好了一样,脚下是一根单独伸出来的树枝,根本没处逃跑,身体都要靠着张远山才能站稳。
  
  张远山越亲越来劲,手上也开始不老实,玉奴防的了左边,防不住右面,防的了下面,防不住上面,急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脚下的树枝微微响动一下,张远山嫌玉奴不老实,干脆把她的双手反钳在身后,这样一来,手上的动作更流畅了一些。
  
  玉奴胸前的花…蕾只刚刚冒出个苞,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纤腰盈盈可握,张远山一只手流连在其间乐不思蜀,嘴里含着的樱桃小嘴最是动人,娇嫩小巧的两片像可口的樱桃,看她想叫还不敢叫出来的样子,张远山心底一阵荡漾。
  
  玉奴早被他亲的没了力气,靠着张远山气喘连连。
  
  眼看着楚怀柔和另一个丫鬟越走越近,张远山才只轻吻住玉奴的嘴,不再吮吸,手上却更加用力,玉奴的胸…部被他抓的很疼,只得咬住嘴唇才没叫出来。
  
  楚怀柔走到玉奴和张远山所在的树下停了一下,玉奴连忙屏住呼吸,难不成她是属猎犬的?
  
  张远山却更得寸进尺,指尖轻轻撩拨玉奴的乳…尖,玉奴又羞又气,恨不能立刻杀了张远山泄愤,身体却更是一动不敢动。
  
  等那个丫鬟到远一点的地方巡视回来,向楚怀柔禀报:“小姐,前面没有任何异动。”
  
  “嗯,”楚怀柔才点头离开,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玉奴差点没吓出神经病。
  
  三敌二,玉奴自己还是个只会跑的废物,张远山再厉害也不能一个人拦住她们三个,依楚怀柔眼里揉不下沙子的性子,要是被她发现了,肯定要杀了她不可。
  
  楚怀柔总算带着那个丫鬟回了帐篷里,明月站在在帐篷外守夜。
  
  张远山这才搂住玉奴不乱动了,玉奴转身在张远山的肩头咬了一口,却咬到一嘴血腥。
  
  原来是张远山之前受的鞭刑抽破了肩膀。
  
  玉奴气的不能再气,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着占她便宜,真是个好…色狂魔!想骂他却又不能开口,只能拿眼神示意,问张远山现在该怎么办?
  
  张远山从腰带下拿出一颗石子,冲着另一棵树一弹,“哇,哇……”的乌鸦叫声立时响起,一只黑鸦扑棱扑棱飞向空中,紧接着树林里“扑棱扑棱”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多的鸟儿向天空飞去。
  
  此时,张远山已经带着玉奴沿着树林边缘向北飞去。
  
  明月大概是有所察觉,对着帐篷禀报了一声,就朝张远山和玉奴的方向追来。
  
  张远山轻功极好,早带着玉奴飞出了好远。
  
  玉奴暗暗惊叹张远山的体力,两天没吃饭,受了鞭刑,浑身是血,还能带人飞,果真男主光环强大逆天。
  
  正想着,张远山带玉奴隐藏在一道狭小的山沟里,山沟里的蓬草长得半个人高,正好将他们隐在其间。
  
  “玉奴,我没力气了。”张远山把脑袋埋在玉奴的脖颈处,突然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吃了阳…痿的药还这样,要是不吃得什么样,那谁,多给他配点药。
张小哥:尼玛,有你这么对相公的吗?
阿奴:我是为你好!不能把你养成种马一样。
张小哥:种马怎么了?种马跟你什么怨?什么仇?白龙,踢她!
阿奴:……日!物以类聚,种马群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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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3 章

  
  玉奴努力忍住骂娘的话,没力气还浪费那么些力气去调戏她。
  
  忽然又感觉张远山有点不对劲,靠着她脖颈的脑袋烫的厉害,玉奴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呀!你发烧了!”
  
  张远山闭着眼睛,没说话。
  
  玉奴又焦急起来,“一会楚怀柔她们追来了怎么办?我,我背不动你。”
  
  张远山这才虚弱地开口:“你要是不赶紧把我背走,我们两个被发现了就危险了,而且你比我危险。”
  
  玉奴不置可否,委屈地眨了眨眼,认命地将张远山的一条胳膊搭在肩上,就要将他背起来。
  
  张远山闭着眼睛都在笑,手上只用力一拉,玉奴就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玉奴气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与她玩笑,就先不说她的死活,张远山照这样烧下去也是不行的,总得赶紧到县城里找个大夫看一下才行。
  
  玉奴挣扎着从张远山怀里爬起来,一拳打在他胸口上,气哄哄地斥责他道:“你老实点!不想活了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张远山一只手捂住胸口,蜷缩着身子咳嗦了两下,一只手还拉着玉奴不放,讨好地说:“我错了还不行,刚才我是骗你的,树林里惊起了那么多鸟,哪里都有声音,她们根本分辨不出来我们逃跑的方向,暂时我们是安全的。”
  
  原来这样,玉奴心下一松。
  
  张远山又咳了两下,拉拉玉奴的手说:“玉奴,我难受的紧,你看着我,我想睡一会。”
  
  竟然像个孩子一样。
  
  此时,天色微微泛亮,东边露出一弯鱼肚白,轻风吹在山坡上,吹的蓬草头一低一低的,张远山的身体躺在草丛里,俊脸埋在蓬草之间,乌黑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垂下浓重的阴影,白净的小脸上不知是染了血的缘故还是发烧的缘故,两颊红成一片。
  
  玉奴心头一紧,怎么说他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思量片刻,玉奴扒开张远山的手要站起来,张远山却死命拉着她不让她走,看玉奴的眼光里甚至带着些许乞求。
  
  玉奴拍拍他的手,趴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张远山,你先松手,我去给你找草药治伤。”
  
  张远山似不相信她,还是不松手。
  
  玉奴心里暗叹:看来“狼来了”的剧情上演了,她是谎话说多了,真到说实话的时候也没人信了。
  
  脑弯又一转,玉奴俯身在张远山唇上亲了一口,忽然觉得张远山的唇软软嫩嫩的,还带着温热的气息,亲起来感觉很不错,便又用力地亲了一下。
  
  玉奴没看见,张远山的眼睛都瞪成了牛眼那么圆。
  
  其实玉奴还想再亲一口,但又觉得对一个有病在身的人做这样的事情有点不合时宜,便打消了继续轻薄张远山的念头,认真地盯着张远山睁大的眼睛说:“我亲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你现在松开手,我去给你找药,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玉奴说的信誓旦旦,张远山迷迷糊糊就被玉奴扒开了手,还直愣愣地望着玉奴离去的背影缓不过神来,这是,真的?
  
  玉奴从山坡上采来一大把大蓟和小蓟,这种草药俗名叫大刺儿菜,因为它的叶子边缘有一圈锯齿,这种草漫山遍野全是,就连青藏高原和南方都能找到,但许多现代人却不知它是草药。
  
  玉奴是草药商,当然是知道的,这种草药碾碎了,汁水有止血消毒的功效,暂时也只能用它来缓解张远山的伤情了。
  
  玉奴回来时,见张远山正一只手肘支着地面看着她,病容给他的脸上添了几分阴柔,痴望的样子像是盼着丈夫回家的小媳妇。
  
  玉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远山见玉奴回来了就很舒心了,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看见自己了,又见她盯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顿时尴尬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玉奴躺在草上。
  
  玉奴也止住了笑,这样也正好,玉奴也背对着张远山解开外衣的带子,先将外衣脱下来,再把里衣脱下来,然后再将外衣穿上。
  
  却说张远山等了半天都不见玉奴动作,只听见一点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便忍不住回头去看,正好看见玉奴光着上半身,一只胳膊刚伸进外衣里。
  
  然后是另一只胳膊,精瘦的小蛮腰瞬间被玫红的衣服挡住,雪白的后背被那艳丽的红色衬得越发白嫩,只见她双臂一抬,如白玉般无瑕的后背也完全被遮住。
  
  玉奴系好衣带,回过头来,见张远山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两眼正看着她出神。
  
  玉奴脸上一红,知道是张远山看见她换衣服了,但只是露个后背,被张远山看去,她现在也不很介意……
  
  玉奴走到张远山身边,跪坐在蓬草上,先帮张远山擦拭了脸上和胸前的伤口。 
  
  擦到胸前时,玉奴的手一抖,这一看才知道,张远山竟然伤的这样重。
  
  身上除了遍布的鞭痕不说,胸口还有一个四厘米长的大口子,看样子是被人一剑刺中了胸口,怪不得张远山会发烧,如果只是受了皮肉伤的话,有男主光环庇佑,肯定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这伤口的位置……
  
  玉奴想起在地牢里发生的事情,当时她打了他的胸口一下,那里的血迹湿透了衣服,张远山说血是别人的。
  
  玉奴听见张远山发出“丝”的一声,手上的动作稳了些,轻轻擦拭张远山胸口上的血迹,只是刚擦干,血又会立刻冒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完,也不知他坚持了这么久,得流多少血,快要流光了吧。
  
  想到这里,玉奴心惊肉跳,喉头也一阵发紧,眼泪就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顾不得大蓟的刺扎破了娇嫩的手心,用两只手将大蓟的叶子揉搓成糊状,敷在张远山胸口的剑伤。
  
  张远山费力地举起手,摸了摸玉奴的头发,用手背帮她擦眼泪。
  
  “玉奴,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张远山有气无力地问道。
  
  玉奴扔哭泣不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张远山,你怎么这么讨厌,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了剑伤,为什么要骗我?呜呜……”
  
  张远山叹了口气,费力地拉过玉奴的手臂,将她的脑袋按在肩膀上,“你看,你知道了就要哭,我要是早告诉你,你肯定着急地吃不下饭,你一吃不饱饭就要委屈……”
  
  玉奴一下子将头抬起来,也不哭了,一只手捂住张远山的嘴说:“谁说我吃不饱饭就委屈?我是猪吗?”
  
  张远山闷声笑了起来,笑的肩膀和胸口一耸一耸的。
  
  玉奴却猛然发现手上的温度烫的吓人,比刚才的温度又高了一些,再看张远山的脸也呈现出不自然的绯红色,眼神也开始涣散迷离。
  
  张远山会死吗?
  
  玉奴一惊,收回了手,古代好像经常有发烧感染死人的现象。
  
  手心的刺痛令玉奴回过神来,她连忙抓起一大把大蓟和小蓟疯狂地揉搓起来,把汁液尽可量地涂满张远山的伤口,又给张远山穿上自己的里衣。
  
  张远山的身板比玉奴大上一大圈,玉奴宽松的里衣穿在张远山身上像紧身衣一般。
  
  玉奴没心观看,又着急帮张远山系上带子,手指却又颤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被大蓟的刺划伤还是因为紧张,一个带子系了好几遍都没系住。
  
  玉奴又胸口发闷,焦急地想哭,这时,一双手握住了玉奴的手,手把手带她系好一对衣带。
  
  玉奴也不知为什么,狂跳的心骤然平静了许多,再看张远山笑眯眯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
  
  剩下的几个衣带顺利系好,玉奴又帮张远山穿上他已经破烂的里衣和外袍,现在天这么冷,多穿一层是一层,破点又何妨。
  
  “张远山,我们不能再留在这儿了,我们得去城里,你坚持住,我现在就背你去城里。”玉奴将张远山的一只胳膊搭在肩上,另一只胳膊搭在另一边肩上,弓着身子背张远山起来。
  
  张远山想要睁开眼,眼皮却像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想要跟玉奴说把他放下,话到了喉咙却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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