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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玩具的报复 by nautilus-第6部分

小说: 玩具的报复 by nautilus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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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什么心?” 
“老五说你说的,我不来吃白食会世界末日啊。” 
肖玉儿赶紧澄清:“我绝对没说过这种话!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是伍佑祺在胡扯,肖玉儿漂亮单纯,温柔善良,就跟台湾言情小说里那种光靠爱情就能活得比别人都好的女主角差不多,在女性普遍比男人强悍的这个时代属珍稀保护动物,她是说不出那么尖刻的话的。 
“看,你老婆把你出卖了。”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会有负罪感?”伍佑祺脸皮一向厚如城墙:“对了,听说你最近高升了?” 
“唉,别提了,提起来就一肚子的怨气。”接下来我开始诉苦大会,但是很小心地避开所有会让人对我和方树人的个人关系起疑心的部分。发泄了一通心情舒畅多了,何况还有个朋友善解人意地陪着我痛骂方树人。 
玩到下午三点多我准备回去,但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办:“玉儿,能不能借我些VCD和CD?就是你平常喜欢的那些,什么台湾大型悲情连续剧啦,港台偶像歌手的专辑啦。” 
在朋友中我一向是以不遗余力地抨击电视连续剧和流行音乐而出名,所以他们每次向我坦白最近在看台湾言情连续剧的时候,声音都会降低八度,一副自觉堕落的羞愧神情,肖玉儿也没少受我教育。此刻听见我说出这种话,她激动得象神父看见迷途的羔羊进了圈:“当然!当然!要借多少都没问题!随便看多久都行!”转眼我手上就多了一大堆光碟,估计足够看三个月有余,肖玉儿还如数家珍般向我背着一长串演员表,而伍佑祺在旁边盯着我神情凝重摇头叹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毁了,毁了,毁了。这孩子算是毁了。” 
我心虚理亏装做不认识伍佑祺这个人,抱着一堆光碟落荒而逃,肖玉儿还兴高彩烈地喊:“看完了再来换啊~~~~我这里有的是~~~~” 







9) 



自从有了计算机以后我好象就没再看过连续剧了——连电视都很少看。要不是立志气死方树人,我也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 
为了向方树人彰显我对言情连续剧的痴迷程度,我特地坐在客厅里一边看一边等他回来。若有友人在侧,那么这种连续剧便可以当搞笑剧来看。几罐啤酒,一些零食,吃喝间指点江山,谈笑风生,在挑出一堆堆BUG的时候更是让人意气风发,飘飘然似乎已成一代批评大家,再借点酒劲的话,简直能把上至编剧导演下至服装美工全部踩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此类活动不仅能充分发散心中的怨气,且立刻能让人对自己的学识渊博产生极大自信,偶一为之,着实有利身心。 
可惜现在只有我一人,无人交谈,看得我肝火虚火心火一起上升,血压体温智力一起下降。所幸只有一个小时方树人就回来了,不然到最后不是我把电视机砸了,就是它把我洗脑沦为连续剧迷。 
“呀!回来了?你辛苦了!”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种低三下四又有点爱娇的口气怎么这么象日剧里每天在家操持家务等着服侍老公的女人?危险危险,以后还是少看为妙,真被洗了脑的话我的一世英名不保。我连忙把脸皮绷紧一点,免得露出贤妻良母似的笑容。 
方树人受的惊吓也不比我轻,我第一次看到他惊疑惶惑的表情。他左右看着客厅,似乎在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门,这让我更加觉得羞愧不已。 
方树人还是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也许心里正在嘀咕“别是有谁装修得和我一模一样吧”。他从沙发后面伸手把我抓起来,仔细地看了一阵,然后问:“你怎么回事?脑子出问题了?” 
我回以意义不明的两声干笑。 
“你怎么在看这个!”方树人终于发现让我脑子出问题的元凶:“有空就看看名著,听听音乐什么的,看这个,你嫌自己还不够笨啊?” 
我答不出话来。我居然答不出话来!象我这样伶牙俐齿、悟性奇高、天生聪明、怎么说都有理的人,居然会有答不出话的时候!啊啊,我的智商下降的百分点一定已经超过金融风暴时恒生指数的跌幅。 
方树人关掉了电视:“今天都学了什么?我说过要考你的。” 
“唔……也没什么,就是些入门的东西啦,常识性的。” 
“那听了些什么?” 
“柴可夫斯基的1814。” 
方树人瞪了我一眼:“是1812才对吧?” 
“我对数字没什么记性嘛。” 
“有什么感想?” 
能有什么感想?难道要我象钟子期一样摇头晃脑地说什么高山流水? 
“排场还满大的。” 
“你这是什么用词啊?排场还满大的?你是在参加宴会吗?”方树人频频摇头:“明天晚上有一场交响音乐会,我已经订好票了。我们一起去。” 
“总裁,方总裁,方大总裁,您还是换个人选吧?买那么贵的票给我纯属浪费,说不定此时就有一位贫寒交加的交响乐爱好者,握着卖血得来的钱去买一张最差的票,却被告知‘票已售完’,只好站在寒风中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哭泣,哀求有谁能让给他一张……” 
“你要续写悲惨世界吗?” 
“不,我只是说也许你剥夺了一位狂热爱好者接受熏陶的机会。” 
方树人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如果能把你的爱好陪养出来,相信那些交响乐的狂热爱好者会很乐意出让这个机会的。” 
“哎,你总得征询一下人家的意见嘛,现在是民主社会……” 
“去不去!” 
“去……” 



“我讨厌穿西装,我讨厌打领带,我讨厌正式场合……”第二天傍晚被方树人拖上车的时候我就一直嘀咕,在音乐厅前下了车我还在嘀咕。 
“别念了 ,你上班的时候不也是一直穿西装?”方树人终于忍无可忍。 
“我讨厌在不上班的时候也要穿西装,特别讨厌为了娱乐活动穿西装。” 
“对我来说音乐会是娱乐活动,对你来说是修养课。” 
“我讨厌修养课。什么时候我能结业啊?” 
“到你能把修养课当娱乐活动的时候。”方树人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死命拖着我往音乐厅里走。 
如我预料,我们的位置是最好的,而在这位置附近的听众,也全是些看起来有点儿地位身份的人,个个举止端庄,品味高雅的样子。音乐会进行的时候,也懂得有节制地在合适的地方鼓掌,不鼓掌的时候就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使劲看着乐团。 
对于长期把任何音乐当BGM来听的我来说,正襟危坐听音乐会简直是一种折磨。没有网上,没有游戏打,没有书看,没有东西吃,也不能在床上翻来滚去的玩,不到五分钟我就直想打呵欠。强打起精神,我挨个审视着台上的演奏者,来回看了三遍,连那个吹号——不要问我是什么号,能知道它是种号我已经对自己很满意了——的中年男人左边脸上有两颗痣都注意到了,这音乐会还没到头。看看方树人,那种聚精会神的表情就好象在听取年度财政情况汇报一样,我就更想睡觉了。 
一点一点把身体偏过去,把重心都移到座椅扶手上后,我装模作样地闭起眼睛打瞌睡。在惊天动地的音乐声里只有聋子才睡得着,而我,我只是为了气气方树人而已,让他知道带我出来听什么音乐会纯属砸他的招牌。如果我胆子够大,甚至可以弄点鼾声出来,肯定比音乐更能震惊全场。但一方面我自己会觉得脸上挂不住,另一方面我睡觉时向来是无声音污染的典范,打鼾的话,这个假就作得太明显了。 
因此我只是闭着眼睛在座位上偏来倒去,一副已经睡迷糊的样子,很快就听见旁边的高尚人士们惊异地抽冷气的声音。好想看看方树人这时候的表情! 
正假装耷拉着脑袋熟睡实则在暗笑,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嘴,不用说一定是方树人。可我又没打鼾,他捂我嘴干什么?还没想明白,另一只手在我腿上狠命地拧了一把,只疼得我黑暗之中点点金星,眼泪哗地一下就出来了;这下我算知道他捂我嘴是为什么了。 
方树人顶着“欣赏中”的表情看着台上,在我耳朵边悄声细语:“清醒了没有?” 
我眼泪汪汪地赶紧点头,不然今天准得被他拧成金华火腿。这个阴险小人! 
音乐会结束后我特意一瘸一拐地走出音乐厅,好向方树人说明他那一下对我造成了多么严重的伤害。这可不是做假,虽然把程度夸张了五倍,不过我的腿到现在都还一阵阵的痛哪。可看看方树人那张没表情的脸,我估计是不可能引发他的内疚感了。 
坐车到了家我的脚痛得更厉害了,正呲牙咧嘴呼天抢地一厘米一厘米往车下移,方树人突然把我打横抱起,直接走进屋内,几乎把我吓成心肌梗塞。 
“小、小心啊!抱不动的话趁早放我下来,我可不想被你直接丢在地上啊!” 
方树人给了我一个白眼:“照连续剧的剧情来说,这种时候你就该乖乖闭嘴,一脸娇羞地把头靠在我怀里才对。” 
“咦,你很了解啊,经常偷偷看?” 
“女人都喜欢这一套,总想方设法要我抱她们进屋啊,上楼啊。不管多大的脾气,一抱起来就会很听话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吱声了。” 
我用能勒死人的力气死命吊在他脖子上:“告诉你,第一,我不是女人。第二,别以为这招能哄得我不生气。第三,你以为她们把你抱得死紧是表示亲热吗?其实只是怕你一个抱不住把她们摔下去而已。” 
“你真是没有情调!真不知你凭什么去追女孩子。” 
“当然是凭我这张脸!……再说了,我倒是想追女孩子,你肯么?” 
方树人杀气腾腾地瞪了我一眼,因为我在他怀里,所以这个杀气的距离很近,杀伤力也就比较大,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很识相地住了嘴,让他把我抱上楼梯,抱进房间,放在床上,还让他把我衣服都脱掉了。 
大腿上被方树人拧的地方一片青紫,看得我自己都有点心惊。方树人也有点抱愧的样子,爱抚的时候特别温柔,而且反复亲吻那里,缠绵得我特别不好意思,比来正式的还要不好意思。不过,感觉真的很好,好象要被融化了一样,又甜蜜又温暖,害得我都有点心动动的了。 




10) 



音乐会事件后一周,方树人的气焰都有所收敛,自然的我的气焰不由自主就上去了,被拧成火腿也值了。不过虽说我这一阵大涨长红,可该学的还是得学,每天晚上那位喜欢柴可夫斯基的老师都来给我讲课。那时候方树人多半不在,我试过各种手段想请老师法外开恩放我一马,大家就着音乐喝喝茶,聊聊天,谈点儿音乐家的逸闻艳史岂不甚好。可惜老师颇有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任我插科打诨胡扯八道,他只管哗哗地讲下去,弄得我好生无趣。 
不过凭良心说,交响乐其实挺多满好听的,可是又没人唱,也没歌词看,要我对着黑漆漆的音响正襟危坐想象巍巍乎高山洋洋乎流水根本没有可能,而且搞不好会在流水的时候想高山,高山的时候想牡丹呢。 
哎,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一周除了晚上被逼着做配乐想象力练习外其他的都还比较顺心啦,方大总裁也温柔了一点,特别是在晚上,当然这个嘛,不足为外人道也,我自己知道就成了。 
又是周末,不过这回周末公司有活动,和一些关系比较密切的单位进行联谊,其实就是变相的拉关系啦。方树人自然是应付头头脑脑们,那三位精英秘书陪伴左右,我也被勒令出席,任务就是不要让那些有点地位的来宾被冷落。 
那个联谊其实和一个自助型的晚宴差不多,我们公司在这方面从来不吝惜的。骨干精英们相谈甚欢,我则躲在一旁和徐运捷聊天,看见有吊单线的就在我们公司里拣一个送上门去,感觉跟皮条客似的。不过徐运捷这小子居然真的和上次那个紫云英看对眼,如今正是你侬我侬之际,就这一个小时已经接了好几个查岗电话了。 
正侃得不亦乐乎喝得也晕晕乎乎的时候,有人自动找上门来。 
〃你就是方总裁新的私人助理吧?〃来人是个英俊男士,也还挺有礼貌,不过那种笑里藏刀的表情我在方树人脸上可见得多了,典型吃人不吐骨头的商界老手:〃我是均天的杨子文。〃 
这个名字我记得,均天的总裁,当初刚听到他的名字时我还跟同事说他为什么不干脆叫杨子荣或者杨子江。 
我立刻在脸上堆出完美的职业化笑容这是当上私人助理后才训练出来的职业必备法宝:〃杨总裁,幸会幸会。怎么,没有人陪您吗?〃精英们的大失误啊!这位可不是一个第四私人助理就能打发的角儿。 
〃哦,我没要他们陪,平常公事就成天对着那几张脸,难得换换环境,总得认识些新朋友不是吗?〃 
果然美丽还是一种错误,这位总裁那种贼溜溜的眼神我不会再认错,吃一堑,长一智,当初就是因为一时不察在方树人身上栽了个大跟头,才落得今日这种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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