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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清管家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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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展颜特意把景福叫过来问话。
“景福,昨天我让你去乾清宫传话,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回主子,是有一点小麻烦,奴才怕您生气,就没告诉您。”景福也乖觉,见展颜发问,忙一五一十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没有添一字,也没有减一字。
“你们在我毓庆宫做事,是我的奴才,除了皇祖母、皇额娘和皇兄外,任何人都不能欺到你们头上,否则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或者你认为这不过是件小事,怕我生气不告诉我也是为我好,但是,你却没想过,明知道你的身份,却还要处罚你的人,就是在欺我这个长公主,我的奴才就算是犯错,也该由我自己处置,你这么忍气吞声的,是不是当我好欺?”展颜冷冷的说,周围温度都降低几分。
景福听了这话,哪还站得住,立马矮了一截跪在地上,一个头磕下去,额上就见红了,比昨天对着张氏要虔诚的多。
“奴才万万不敢有这个念头!奴才知道错了,求主子原谅,给奴才个机会!”
展颜制止景福的自残举动,继续说:“我知道你是为我打算,不想我在**中树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人敌视我,你却不让我知道,万一她背地里做什么动作,我岂不是要吃亏?景福,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现在又是我毓庆宫的总管,你还想安稳的藏身幕后,可能吗?像你这等不能给主子分忧的奴才,我还敢要么?”
景福冷汗淋漓,又一个头磕下去:“奴才知错,以后必不会再犯,也不会让人到奴才头上,失了咱们毓庆宫的体面,求主子给奴才个机会,主子打也好,罚也好,千万别赶奴才走……”
“罢了,我也不是要怪你,她是主子你是奴才,她要罚你你也只能受着,我气得是你有事却不跟我讲,让我做那瞎子聋子。”展颜挥手让碧螺把景福扶起来,“今天既然说了,我少不得要多说几句,你们这些人跟着我,不说给你们荣华富贵,最起码要护你们周全,像昨天之事,若不是皇上恰巧路过,你当真要跪上两个时辰不成?尤其是你跪的地方还是人来人往的,是要让大家都看看我毓庆宫的太监总管被罚跪么?她是主子,你不能反抗,但你还不能求救么?只要让我知道,自然会去给你撑腰做主,谁让你忍气吞声的?”
这话就不单是说给景福听的了,景福刚被搀起身,忙又跪下听训,碧螺也跟着跪地,看他们这个样,展颜也有些头疼,只得让他们退下自己想去,别在她面前碍眼。
展颜此人心眼不大,而且极端护短,有人得罪她或是她护着的人,想尽办法也会反击回去,可惜毓庆宫里的奴才都是些省事的,偶尔受了委屈也不说,生怕给她添麻烦,却不知麻烦这东西,从来是躲不过的,尤其是那些找麻烦的人,只有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才能让其他有心思人的胆怯,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
展颜一边沉思,一边往书房走,早有小安子和邓金忠前面带路,先一步把书房窗子打开换气,给展颜备好笔墨纸砚,展颜慢悠悠的晃过去,刚写了没几个字,景福就在外面求见。
“进来吧。”展颜淡淡的说。
景福进门就长跪不起,涕泪俱下的冲展颜说:“主子对奴才们的心,奴才没有体会,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以后定当谨遵主子之命,捍卫咱们毓庆宫的尊严,再不做让主子失望的事,奴才自九岁进宫,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罚,主子换了好几个,再没人为奴才打抱不平的,反倒怨奴才做事不仔细给主子招祸,从没人像主子这样,肯为奴才撑腰的,奴才、奴才……”
说到最后简直是泣不成声,展颜心中叹气,三十多岁的人哭成这样,还真是难看啊。
“你既然明白了,就多跟别人讲讲,免得他们和你犯一样的错。回头自己把消淤膏找来涂上,还有,别动不动就下跪,把你的腿跪瘸了,谁替我办事?”
“奴才遵命!”景福稳定一下情绪,赧然的抹把脸,才从地上爬起来。
“新进来这一批人里面有没有特别出色的?”展颜淡淡的问。自从第一批四十个小间谍考试合格派出去后,展颜又让梁九功弄来二十个,全部交给景福和清婉清芬三人培训,也不管他们每天教些什么,只是隔三五天问一下大致情况。
第一批人只经过不到两个月培训,虽然大致情况能了解,但一些机密事却探听不到,比如,皇后昨天的密谈内容,兆佳氏为何要处罚心腹宫女,他们只能把面上发生的事报回来,却探听不到内幕展颜对此有些不满,所以想要挑选一些特别出色的人才,专门负责探听这些机密要事。
“回主子,奴才现在正在给他们讲如何窃听,别的也都罢了,只有一个小太监最机灵,学的也最快,奴才看他倒是个好的。”景福说,“这次梁总管送人来的时候说,下个月就是小选,会有一批新人进宫,等人进来之后,他再给主子送四十个人过来。”
“嗯……”展颜沉吟片刻,“既然如此,你重点关照一下那个小太监,等进新人的时候,你和清婉清芬亲自去挑人,告诉梁总管,四十个人不够,让他准备六十个。”
景福躬身答是,又有些犹豫的说:“主子,咱们宫里要这么多小太监小宫女,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您让奴才去挑人,皇上那边……”
“你放心吧,这些人是做什么用的,皇上也清楚,每天晚上的报告皇上案头同样有一份,你尽管放心去做。”展颜为景福解除顾虑。
景福恍然大悟,原来是皇上想要知道**的一切风吹草动,才让主子帮着训练这么一批人,怪不得这些人都是梁总管亲自送来的,还不让任何人知道,皇上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呀。
在玄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又多了一个崇拜者。

第二十一章、设计

康熙十二年三月,尚可喜疏请归老辽东,留其子尚之信继续镇守广东,兵、户两部和议政王贝勒大臣均认为如果继续让尚之信拥兵留镇广东,则跋扈难制,请求玄烨撤藩,玄烨力排众议,同意尚可喜的奏请,命其携子进京谢恩。
此令一出,朝中议论纷纷,均认为玄烨无心撤藩,远在云南的吴三桂和福建的耿精忠遂以为可以安枕无忧,整个云南和福建一片欢欣鼓舞,吴三桂上书颂扬玄烨英明神武,仁厚无双,乃不世出之明君也,且令暂居京城的儿子吴应熊献上一份丰厚的礼物,以表达平南王的感激之情,当玄烨看到那份礼物时,脸色又黑了几分。
“你不知道吴三桂有多可恶,嚣张跋扈,搜刮民脂,送上来的礼物都比皇宫里的贵重精美,这些年他们独霸一方,也不知道发了多少昧心财,瞒了朝廷多少事!”玄烨狠狠的把礼单摔在桌子上,气的跳脚,在展颜面前再也保持不了高深莫测的君主形象。
展颜随手拿起礼单,上面写着:古铜鼎两座、玉鼎四座、端砚十八方、玉马一匹(高一尺二寸,长四尺)、玉珊瑚两株(高三十六寸)、珍珠手串六十八串、白玉观音一尊(高一尺二寸)、汉玉寿星一尊(高一尺三寸)、古玩字画若干、精美绸缎若干,最后还有白银三十万两。
“吴三桂挺有钱的嘛。”展颜捏着礼单,饶有兴致的说。
玄烨咬牙切齿:“他是很有钱,就是多一分业不肯往国库里添!云贵两省都在他管辖之下,每年的赋税也没有三十万两,他送份礼就这么贵重,完全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展颜听着玄烨发牢骚,一句话也不劝,玄烨一个人唱了一会儿独角戏,自己讪讪的住了口,展颜勾勾唇角,问:“你这么做,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吧?”
“没有,吴三桂狂妄自大,在云南圈占民田,广征关市,榷盐井,开矿鼓铸,垄断其利,专职云南十余年,私练兵马,暗储硝璜等禁物,所辖兵马定额只有不足两万人,实际上却有五万有余,以为自己可以永驻云南,这次我准了尚可喜的疏请,同时让他们上京谢恩,尚可喜这个老狐狸担心我扣住他们不放,提出要带精兵一万护送,我故作为难的同意了,但不允许那一万精兵入城,只能在城外驻扎,才安下几个老狐狸的心。”玄烨轻轻吐了口气,他这皇帝当得真是憋屈,朝政到现在还有议政大臣们指手画脚,三藩就像是心头的一根刺,蒙古也在北边虎视眈眈,清廷强大,他们就是附属是盟友,清廷一旦软弱,最先动乱的就是他们,这些大事如鲠在喉,本就让玄烨不能安寝,**那些女人也不消停,前几天马佳氏“误食”寒凉之物,差点小产,玄烨下严令彻查,最后揪出一个嫔,直接被赐死,所有服侍之人打入下五旗辛者库,宫里再也没看到过他们的身影,一番严打之后,宫内各人虽仍使手段争宠,敢打龙裔主意之人却少了很多。
“其实他们狂妄自大也未尝没有好处,适当的示弱能迷惑对手,积蓄实力找准时机,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要一击而中。毛伟人的战争论你比我学的深刻。”
玄烨苦笑:“话是这么说,就是这憋屈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吴三桂养军队的钱还是我拨给他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什么意思?他养军队为什么要你拨钱?”展颜挑眉。
“每年发给云贵两省官员的俸禄多达九百多万两,他们交上来的税银仅有两百多万,这不是明摆着拿我当冤大头么,也亏原版的不计较。”
“你不会找他们哭穷吗?”展颜终于忍不住翻个白眼,“吴应熊现在就在京城住着,把他宣过来,就说库里没钱了,他老爸的俸禄不够,让他给你想想办法,只要许他们用驻云南,砸锅卖铁他们都乐意,还愁不给你送银子?”
“对呀,”玄烨一拍手,“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若想取之,必先予之,吴三桂既想要云南,我就把云南给他,不过,给他这么大一个馅饼,他总要对我有所表示才行。啧啧,颜儿,论起阴险狡诈来,我不如你远矣!”
展颜摇摇头:“帮你出主意,你倒编排起我来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玄烨也笑起来:“幸亏有你,不然我真要烦死了。”
“少耍贫嘴。……对了,这个月多宣你那个张贵人两次,人家怎么说也是你第一个女人,你该另眼相看些的。”展颜淡淡下了命令。
对展颜的话,玄烨无条件执行,无需探究原因,只要展颜希望,他可以做任何事,当下点头应下,随后连续三天让张贵人侍寝,把宫里一干人等嫉妒的眼都绿了,看张贵人的眼神,冰冷的能冻死人,而那些份位比张贵人高的女人,则开始若有似无的找张贵人麻烦,她宫里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起来,而张贵人还在洋洋得意,不知道玄烨对她的宠幸越多,她在**的日子就越难过。
暂且把这些目光短浅的女人放一边,单说玄烨某天把吴应熊宣进宫,君臣两人一坐一站,吴应熊给玄烨请过安,玄烨就开始冲他灌迷魂汤,把他父亲吴三桂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简直是朝廷的支柱,爱新觉罗家的功臣,没有他就没有大清王朝的今天,吴应熊虽已年近不惑,却是纨绔子弟一名,虽有些聪明机智,谋略方面却一无所成,被玄烨几句话捧的不辩东西南北,得意之色现与面上,口内称“不敢”,心里的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吴爱卿,你父子对朝廷之高义,朕铭感五内,意欲许你吴家永驻云南,可是,唉……”玄烨心中冷笑,嘴里却说的天花乱坠,尤其是最后那一声长叹,简直是销魂摄骨,勾的吴应熊心里直痒痒。
“不知皇上所虑为何?臣愿为皇上分忧,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吴应熊慷慨激昂的说,心里也在打着小九九。
“云南那地方地处偏僻,物资匮乏,若你父永驻云南,则无利可图,反倒要受贫瘠之苦,朕欲将你父调往两湖之地,将两湖设为新藩,你吴家世代驻守,你意下如何?”
吴应熊忙跪地启曰:“两湖富庶之地,乃朝廷之重地也,臣父绝不敢有染指两湖之心。再,为皇上分忧,乃臣下之责,万不敢言苦,臣父子二人只求能偏安一隅,万不敢有其他奢望,求皇上明鉴!”
玄烨为难的看着吴应熊,欲言又止,最后又是长叹一声,吴应熊被玄烨勾的心内忐忑,一方面心喜皇上言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另一方面又担心皇上真把他们调往两湖,自己父亲在云南经营十数年,才有现在根深蒂固之势,若离开云南,则所有布置均前功尽弃。
“皇上因何而叹?”吴应熊小心翼翼的说,“臣定当殚精竭虑为皇上分忧。”
“爱卿呀,”玄烨看胃口也吊的差不多了,终于舍得进入正题,“云南贫瘠,每年所出缺乏,均靠朝廷补给方可,税收却一无所获,往年朕不忍委屈你父,均从其他各省抽调物资,然此法不可常,现金朝廷资金缺乏,朕即有心,却也无力呀。你父为我大清戎马一生,立下汗马功劳,朕万不能委屈你父,这才有将你父调离之念。罢了,你父在云南多年,感情深厚,想必一时亦不愿离开,朕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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