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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天恕-第67部分

小说: 天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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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仇视着太守,眼睛里锋锐的杀气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她缓缓站起,走到太守面前,装满泪水的眼睛红红爆浮,公主的秉性在她的血液中瞬间苏醒,几年隐藏的锋芒在这样一个让人痛彻心扉和残酷的场景面前,顷刻间,化做一头猛兽
只听见‘呼’的一声
月灵猛转身,闪电般夺过身边一位士兵手中的兵器,将太守的头冠劈成两半,随着几缕头发应声而落,剑锋随即顶住太守的咽喉,太守魂飞魄散地瘫坐在地。
月灵怒视着正打哆嗦的太守,怒斥:
“你胆敢违抗圣旨私自用刑!我告诉你,你失去了对帝国最基本的忠诚,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你给我听着,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我将把你这里移为平地,让你即使是在地狱也没有任何形式的狂欢”
月灵句句掷地有声,她手中的剑从太守面前划过,猛然刺进案桌上,坚绝而威严,太守怔怔地看着扎在桌子上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忽地狂风大作,大雨飘泼……
顷刻间,天地已是一片苍茫。林虚竹将凌易抱上马车,离开刑场
在苍茫的雨雾之中。那座标记着一个时代酷吏的监牢被铺天盖地的雨雾模糊了它凶残的面容。
孤独的马车任风雨由着性子摧残,颠簸地向风雨深处疾驰。
坐在马车门口的林虚竹,尽管披着斗篷,但仍抵挡不住持续不断的风雨扑打。月灵坐在车里,怀里紧紧抱着依然昏睡的凌易,神情迷乱慌惘
这时,在深远的雨雾前方,一队很长的黑衣服人马向他们飞驰而来,来者是刘启云等人,他们全然不顾湿透全身的雨水,脸上挂着同风雨一样的迫切与焦急。
刘启云看赶车人是林虚竹,便喊:
“虚竹先生!是我,先生怎么样?不管如何都得把他救出来…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快!先生命在旦夕…快…快去洛阳,快……”
任凭风雨任何焦急,也无法阻挡他们的心情焦虑,他们来不及多说,匆匆向洛阳疾奔……


第七十章 玄机阴谋
更新时间2010412 12:43:55  字数:4703

 洛阳城
天色一片迷茫,天地间只有沙沙的雨声
安静的驿馆由于只有喧嚣的风雨声而更显凄凉
房间四周帷帐随同尼曼着的药味焦急飘飞,沉重焦虑的心情把大家疲惫的神色剥夺一空,眼睛时刻的盯着凌易,默默地,生怕打扰床上那脆弱的呼吸。
凌易浑身裹满白布,躺在床上神采安然,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偶尔飘起的帐曼轻轻的抚慰着这受伤的灵魂……
时间,任由着性子悄悄的流逝
……
两天后的下午,雨歇风止,云开日出
凌易终于苏醒,他缓缓睁眼,大家紧绷几天的面容随之他缓缓睁开的眼睛而初显笑容
看着大家憔悴疲惫的面容,凌易的声音沙哑微弱,问:
“……这,是什么地方……”
“别说话!先生”月灵随即把汤药端来
此时,大家又相继忙碌起来,全然不觉已有几天的不眠不休息的困意
凌易环顾四周,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没有说话,由于疲惫,他又闭上眼睛
他终于醒了,尽管还是很虚弱,但没有生命危险。林虚竹等人如释重负,除了月灵仍然坚守在他的身边之外,其余的人都回房休息
那一夜,他们睡的很沉,很沉……
第二天,
太阳刚刚东升,晨宵的金鳞布满天稍,安静而闲适
凌易仍然安然梦中,他恬静的面孔被透过轻纱散射过来的阳光浸泡得初见红润而安详。
月灵靠在床头沉睡,沉睡中,手里仍然拿着一直给凌易拭去脸上汗水的那块绢布,她的表情洋溢着在任何一位普通女孩脸上都常见的关于心爱之人大病初愈后的释然、关爱以及疲惫的神情。
窗外吹来丝丝早晨清爽的凉风,舞动床榻四周的纱幔,纱幔如同少女纤纤的细手温柔地轻抚着他们的脸。
凌易迟缓睁眼,朦胧中看见月灵背靠床头,他凝望着月灵,只见月灵全身黑着,被早晨微暗的光线隐去了身形,只有一张脸清晰可见,那如夜的面容,睡意正浓。
凌易缓缓坐起,伤口仍然隐隐疼痛,由于不忍打扰月灵,他紧咬牙关,稍稍下床,轻轻给月灵盖上被子,也许因为过于疲劳,月灵毫无知觉
当凌易脚步蹒跚地走到前厅喝水时,林虚竹匆匆走来,一惊,说:
“先生…你怎么起来了……”
凌易连忙举手示意他别打扰月灵,他们走到楼下坐下,林虚竹关切的问: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我不碍事的”凌易看了看周围,问:“我怎么在这儿?”
“这……”林虚竹犹豫片刻,隐隐难言:“……是顾长宏让太守严刑逼供的……他的事极不光彩…先生,我们未曾想过,他曾经多么骄傲地坚持自己淡泊和宁静的心境…可是终究摆脱不了世俗的名缰利锁…先生…这都是我的疏忽”
凌易深叹口气,说: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对名利的渴望,他本来就有着比谁都充足的理由,就因为他过去渴望平静比谁都强烈,我们只是加快了他的速度。比这更可悲的是我们还得继续去满足他……可惜了,他本来是一个出色的人……”
听这话。林虚竹一惊,问:
“为什么还要继续的满足他,我们必须控制他,不然云宇茗庐所有人的辛劳与智慧都交付于他个人的野心,这很可怕”
“…不然你能怎么办?”凌易苦苦一笑,望着窗外,脸色深沉,说:“他已经开始了,而且手握精兵…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他别太张狂”
林虚竹沉默着没有说话
凌易望着窗外丝丝流云略有所思,语重心长地说:
“虚竹先生,告诉所有的人,不要制止他做任何事情,不管他如何张狂,还有,要制止仲伯,他的性情太冲动……”
“为什么呀?”林虚竹打断凌易
凌易缓缓回头,深深地看着林虚竹,说:
“我不想再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因为股长宏而搭上性命,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明白的”
旁述:阴谋从来就是可怕的,凌易没有告诉林虚竹真正的原因,因为这也是一个可怕的阴谋,当顾长宏启动他全部的智慧去实现他的野心之时,他就稍稍地沦为凌易的另外一场阴谋中的昂贵礼物……
几天后,凌易的伤势有了好转,他绝意回到地牢,恰逢此时,刘弘秉承圣旨,匆匆而至
空高云淡,几丝白云飞驰流转
通往地牢的小径,在林中曲折地向前延伸,两边的树很高,青草繁茂,刘弘、月灵与林虚竹带着众人策马前行。望着头顶夹缝中仅存的一线天空,他们脸上无奈的表情明确地写着关于送别的神情
雨后的地牢显更加阴湿,凌易披头散发,躺在草堆里,身上的伤痕仍久未退
此时,牢门打开,凌易被带出地牢,由于长时间在黑暗中度过,强烈的光线让他一时难以睁眼。
看着仍然伤痕累累的凌易,众人难免此刻泛起一阵心酸
“…先生…”刘弘先是眼睛一定,呆滞地凝望着凌易,莫名其妙之中,眼睛朦胧
也许,是冥冥之中感应着过去的亲情吧
凌易艰难睁眼,刘弘模糊的面容逐渐清晰
弘哥哥!凌易,看着刘弘,一时惊愕,一时难忍的激动,眼神是那么的盼望
只是此刻还能说什么呢!他一时沉默着,他也只能沉默着
这沉默,是由于不知日后是否能再次相见而依依不舍的兄弟情。
这沉默,是由于过去那千丝万缕的日月思念而不知该不该表述。
一时之间,只有眼前逐渐模糊……
刘弘急促地走过去,紧紧握着凌易的双手,脸上神情略有抽动,情绪激动,说: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本来就有着比谁都充足的理由去自由自在,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承担由于别人的欲望所引起的错误,心甘情愿地饱受这样的屈辱和残酷折磨?”
也许是心有灵犀,正如过去刘弘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总是对凌易有着莫名的亲切,此刻,他两行泪水缓缓流下……
凌易仍然没有说话。
仍然深深凝望
凝望着面前这个渴望相集已久的哥哥,他那如亲人般的亲切容颜,依稀仿佛是当年初见面时,那个善良的哥哥。
可是有谁知,曾几何时,他心中有多少思念,多少无奈。
弘哥哥,难道,我们就这样永远也不能再一起吗?
…………
由于凌易此刻不知自己生死如何,一时之间,大家沉默
片刻后,林虚竹说:
“…先生…刘大人是带着皇上的旨意来的,先生可以免去死刑,不过先生要被送到边关劳役,修筑城池,为期三年……”
凌易迟缓回头,如梦初醒,刘弘将来意说明后,凌易神情复杂地凝望着大家。对这样的判决,他已经无话可说,然而,他却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这样的判决似乎也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机,或者也是一种阴谋
疑惑之中,他抬头看天
此刻,有风,云集
红尘花柳纷纷散
似是滚滚风尘,扬起他生命中又一次艰难旅程。
“铮!”
当铐在凌易手脚间沉沉铁链响起之后,囚车缓缓前行
“……先生……”月灵眼睛闪烁着泪花
她疯狂追喊,凄凉的风中,如降落俗世凡尘的九天仙子,痴狂而舞,飘舞心碎。过往岁月,慢慢浮现,悠悠掠过。
囚车中,凌易并不回头,此刻他同样心碎
是谁在轻声呻吟?是谁双眼朦胧?是谁让他们伤了心
望着凌易远去的背影,大家眼睛朦胧。
此刻,一只大雁飞过,望着那只消失在天地之间的大雁,他们感到人是那么渺小与孤独。那在天上孤独飘飞的大雁,仿佛向世间讲述着人间一个历尽艰难的悲壮故事,渐渐的……消失在天际间……
时间如水,转眼已是初夏……
云宇茗庐,聚萃堂
风啸,雨怒,天地深沉,云宇茗庐一片肃穆,
这肃穆,似是它历经空前胜景中首次沉沦的表情
刘启云、林虚竹、李铭宇等人个个神态肃然,在沉闷的气氛仿佛预感到一股阴气逼近。
不一会,顾长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盛气凌人,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大家艰难地维持着脸上相对沉静的表情,内心却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起伏
相互对视……
“久违了,各位”顾长宏环顾了大家后缓缓坐下,他不可一世的眼神自然而然地把在坐的人树为对敌。
“你来的正好,长宏先生”刘启云第一个开口打破这紧张的气氛,他话里有话,严肃的眼神带着丝丝的不满,凝视着顾长宏:“茗庐商团所有的决定一向都是共同商定的……我们正等着你”
一时之间,大家静静地看着顾长宏没有说话。那平静中隐藏着愤怒
“哦?……”顾长宏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傲慢地看了大家一眼,说:“今天又有什么重大的决定?……该不会是等我来一起商量如何营救先生吧?”话说到这,顾长宏忽然微微阴笑:“…这简单,我可以再次发兵把他给劫回来…不过我觉得这样不妥,先生一向是顾全大局的,我们应该成全他”
“你这个卑鄙小人”裴虎忍不住地拍案而起,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是一个缩头乌龟,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居然让别人为你承担,这也罢了,你还来说风凉话……”
“坐下”刘启云按下裴虎,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话带讽刺:“岂能对顾先生如此无理,顾先生的所做所为,岂是你一届武夫所能理解?”
裴虎愤愤不平地仇视着顾长宏无奈的坐下
顾长宏没有在意,他吹了吹手中的热茶,似乎已经做好了随时迎接一切敌意的语言攻击,不屑一顾地说:
“……裴虎的侠肝义胆其实让我佩服……”说着便看着刘启云,说:“启云先生,不必怪他,我都觉得我可恨,可是我们的立场不同,立场对了,愤怒是成就一切的动力,立场借了,愤怒是加速自身的灭亡……”
“顾先生,裴虎也是一时的心急”刘启云有意的打断说:“我们还是商量如何履行朝廷的圣旨和营救先生吧,其它的就不必再说了”
“营救?怎么营救?我想听听各位的高见”顾长宏摆出一副王者态势,神情冷漠
“要筹齐朝廷的所有军事费用,各地钱庄的现银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能动,还有,各地的商铺如果能抵押的就抵押……”刘启云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先生的意思?”顾长宏打断
“这不是谁的意思的问题”刘启云情绪激动:“目前最重要的是想尽一切办法救出先生”
“……所有军事费用?”顾长宏站了起来,口气坚硬,环视着大家,眼睛犀利,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我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这意味着大家所有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听这话,一旁的李铭宇按耐不住,站起来:
“那依你的意思呢?顾长宏,起兵对抗朝廷,这是何等的大罪……朝廷不起兵围剿就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你还想怎么样?”
“格外开恩?”顾长宏徘徊在众人之间,情绪激昂,言之凿凿:“那是因为朝廷顾虑,指望着用钱来买一时的平静,试图削弱一支即将崛起的东南雄狮,这样的结果只表明他们自己懦弱,盛扬了我们的强大!正如你所说,这是何等的大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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