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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喜神来卦-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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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回来了。”月桂抬起眼皮,不可思议地看着阿喜,想想之前传闻喜神生病了,青华大帝被灵宝天尊支去闭关,难不成竟是将事情闹大?不对啊,既然事情闹大,洛冰也回来了,没道理王母不受到牵连,这是怎么回事?
看出月桂的疑惑,阿喜解释说,“我不想毁了洛冰,也不想王母被朗礼坑害,便做了些手脚,所以你大可不必防着我,我也不想王母有事。”
心思被看穿,月桂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喜神,你既已知晓白莲和洛冰的事,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月桂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颗枝叶繁茂的月桂树,幽幽讲起整件事的始末。
当年,王母下凡历劫,生了一个女儿,就是洛冰。历劫后,王母一直记挂洛冰,想着自己是女仙之宗,女仙的升降调度不过她一句话的事,为何不让自己的女儿位列仙班?
这便是王母私心的开始,后来洛冰果然上了天庭,那时天庭的女仙很少,再加上洛冰是王母的女儿,在女仙这边也是个大人物,好多重要的场合,都能看见洛冰的影子。
再后来不知怎的,魔界突然来袭,洛冰年轻气盛,便和魔界的高手打了起来。等王母赶到时,洛冰已经被妖魔杀死,王母痛苦非常,四处寻找让洛冰起死回生的方法。
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王母打听到朗礼有办法,那时的朗礼还是鬼王。听了王母的哭诉,朗礼便立即应了下来,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说他和王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上古秘术的风险极大,嘱咐王母不要急躁。
起初朗礼只是找王母求些灵草妙药,后来忽然就对女仙真身感兴趣。
王母以为朗礼是为了找些人手为洛冰施法,便没有多想,直到朗礼将施术失败的女仙真身放到王母面前,王母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
为此,王母和朗礼吵过一次,朗礼也不惧怕,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竟是洛冰的残魂,还要挟说,要是王母不配合,就永远也别想为自己女儿复生。
没有办法,王母只好妥协。若是朗礼没找到洛冰的魂魄,王母也就放弃了,可是他却让王母看到了希望,哪怕是赌一把,王母也不想放弃。
只是,王母想到长此以往下去,必定纸里包不住火,以免到时无可挽回,便去昆仑之巅求助女娲。后来,女娲传了王母秘术,可让被散魂的女仙有复生的机会,要不白莲也不可能这般容易复原。
至于,为何女娲没有惩治朗礼,王母只说天机不可泄露,月桂也不大清楚真正的缘由。
阿喜满头黑线地眯起眼睛,心想定是自家师父算出她的劫难,才没插手此事。哼,也不提前说一声,真够黑的,连徒弟都坑。
“洛冰?原形可是一只嘴巴超毒的乌鸦?”宛白听他俩说了许久,才忆起玉虚宫里撞见的诡异一幕,弱弱地插了一句。 

第一百三十二章 黑中带黑
“嘴巴超毒的乌鸦?”月桂奇怪地看向阿喜,搞不明白还有乌鸦的事。
“嗯,没错,洛冰现今的真身就是乌鸦。”阿喜点点头,将这个爆炸性新闻告知给月桂,惊得月桂嘴巴张得好大,久久没回过神来。
估计月桂需要消化一会儿,才能真的接受这样的事实。其实,阿喜倒是奇怪,洛冰当初的原形到底是什么,竟能把月桂吓一跳,还真是稀奇。
这个问题,阿喜琢磨过,奈何洛冰对此事,嘴巴硬得很,怎么撬也撬不开,只好放弃,兴许月桂知道也说不定。总之不可能是人形就对了,因为肉体成仙,需要好几世的坚持修行才可以,除了三清弟子中的一部分,几乎就没有。
哎,洛冰当年到底以何为真身呢?
“她就是王母的女儿?”宛白沉浸在回忆里,自言自语地念叨。
阿喜见月桂表情纠结,也没急着问她,听宛白这么一说,不由纳闷,“你才回来几天,还见着了洛冰?”
我倒是希望没见着。宛白惋惜地叹息一声,“白莲的魂魄聚齐,我便没必要再留在凡间。可是当我从通道回了玉虚宫,差点儿被一只乌鸦咄花了脸。”
“还有这事?”阿喜微微挑眉,八卦的声音在她的心头呐喊,非要宛白讲讲那天回来的“奇遇”。
说心里话,宛白真不想讲洛冰的事,尤其知道她是王母的女儿,万一传出去,她准又招来不少麻烦。可是听说喜神为了救白莲,后来还被朗礼算计了,宛白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起初,还以为阿喜对她有情。后来才知道阿喜只不过当她是妹妹,她难过了两天,倒也想开了。
耐不住阿喜的软磨硬泡和殷切切的目光,宛白便把那天遇到的事,讲给阿喜。
那天,宛白顺着通道往天庭上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回玉虚宫。想着去和久乐打个招呼,表达一下谢意,虽说久乐和自家喜神的关系很铁。但她也不能没了礼数。
可是偌大的玉虚宫,连个人影也没看到,宛白不由埋怨起久乐怪癖。留几个仙童怎么了?现在她连个问路的人也找不到。眼看天色暗了。宛白心里更是着急,她晓得久乐不喜欢有女仙在玉虚宫,这么晚了,她要是不赶快离开,兴许就犯了久乐的禁忌。
没办法。宛白脚下不停地在玉虚宫里穿梭,就算找不到久乐,也要尽快找到出去的路。
走着走着,宛白听见有女人的叫骂声,心想玉虚宫里有女人?猜测会不会是久乐金屋藏娇,瞒过天庭众仙。一个人悄悄快活,果然够怪癖。
宛白害怕扰了久乐的兴致,打算换个方向走。没走两步,就迎面飞来一只乌鸦,凶狠地朝她脸上咄。宛白当时吓坏了,捂着脸乱跑,顾不得形象。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救命”。
想不出哪里冒出来的乌鸦。一见面就咄人,还口吐脏话,当真是穷凶恶极,好在她快要跑不动的时候,久乐突然出现,一把将乌鸦抓在手里。
等宛白缓过劲来,只见久乐冷着一张脸,两只手死死抱着一只极为狂躁的乌鸦。
看出久乐在乌鸦身上施了法,乌鸦张了半天嘴,也没吐出丁点儿声音。
危险解除,宛白急忙跪谢久乐的出手相救,不仅为自己,也为白莲。久乐和她客气两句,只说阿喜现下住在昊天通明宫,天色已晚,让她赶快回去。
没想到,这一回去更是胆战心惊,竟然抓到玉帝和自家喜神……宛白当时险些晕过去。
当然,宛白最后这几句话,被阿喜拦住,才没让月桂听见。也不知道小玄子考虑得怎么样了,这些日子应该不会再来找我吧?
不知为何,阿喜心里小小的失落一下,只当替玄昱惋惜,好好的男人干嘛喜欢男人。
“哈哈!我就知道洛冰盯上久乐,我说他这两天也不来和我抢千亦,敢情是惹了桃花债。”阿喜大笑出声,大叹过瘾。
看阿喜笑得欢畅,宛白不由冒出一身冷汗,那也叫桃花债?分明是母夜叉好不好。凶狠泼辣,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毁别人的容貌,怪不得有这么丑的真身,也就长生大帝的口味才会这么重。
那一天接连发生的事,到现在,宛白想想还是会止不住的后怕。要是长生大帝晚来一步,她不仅容貌被毁,自家喜神的清白也没了。
好不容易消化掉洛冰的原形是乌鸦,月桂又听宛白讲出所见,又吓了一跳,“洛冰什么时候看上了长生大帝?她应该不知道长生大帝不近女色吧。”
“哎,缘分嘛,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他俩这样刚刚好。久乐那么个不着调的,就应该有个母夜叉似的娘子管制他。放心吧,他俩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阿喜大言不惭地夸赞洛冰与久乐多么合适,一会儿是洛冰眼光不错,一会儿是久乐好福气,听得宛白满头黑线,吓得月桂一身冷汗。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俩在一起的希望十分渺茫,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能产生什么爱的火花。好缘分?不是孽缘就好。
见宛白和月桂不赞同她的看法,阿喜表情严肃地解释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宛白这边还好,继续给她一个大白眼。月桂那边不知想到什么,笑得肚子都疼了。不管阿喜怎么追问,她都不说发笑的缘由,害得阿喜撅起小嘴,一副冥思状。
“行啦,你先别笑,和我说说洛冰以前的原形是什么?”阿喜问不出月桂为何发笑,也不再继续那个话题,保不准又戳中月桂的笑点,笑坏肚子,三只眼还不跟他玩命。
月桂笑了会儿,心情不由好起来,听阿喜这么问,悄声解释说,“当初洛冰位列仙班,还是女娲出手相助,说到底,她之前的真身是昆仑之巅的杜鹃花。”
“什么?!”阿喜惊叫一声,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怪不得洛冰的性格让她这么有熟悉感,敢情是受了师父的影响。哼,一样变态,恶毒,凶狠,阴险……
阿喜想尽所有她能想到的反面形容,无一不和自家师父关联上。想起在昆仑修行的岁月,阿喜做梦都能吓醒。可想而知,女娲在阿喜心中占据着多么强大重要的地位。
“她化成人形必定不好看,怪不得那么凶。”宛白鼓着小脸,对洛冰咄她的事依旧心存怨怼。
“我看她并非在乎相貌,只是误以为你是久乐藏在宫里的情人,才下狠手罢了。”阿喜站在女娲入室弟子的角度,分析着洛冰的真实想法。“仙花固然婀娜多姿,但是在法力修为上永远比不过仙兽。”
“确实。”月桂赞同地点头,“杜鹃花化成的人形,明艳俏丽,从骨子里透着多情婉约的忧伤,任谁看了都想怜爱,当年洛冰就极不喜欢她的容貌。”
“长得漂亮不好吗?”宛白不明白,竟有人嫌弃自己招人怜爱的容貌。
阿喜笑着摇头,为宛白解惑道,“有人喜欢漂亮的外表,有人喜欢强硬的实力,而洛冰,就属于后者。”
阿喜不由想通,洛冰会选择乌鸦作为真身的缘由,虽然化成人形平凡一些,却能彰显出她的真正实力。无疑,洛冰是个自信的姑娘,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只是当时那副犹豫伤感的模样,真把阿喜骗住了。果然师父带出来的,总比别人多长好几个心眼。要知道洛冰心里真正求的是什么,阿喜非勒索些好处不可,就这么便宜了这个贼娘们儿。关键的是,阿喜当时真的替洛冰惋惜了好一阵。
看出阿喜的不甘心,月桂好笑地劝了几句,阿喜面上没了恼意,心里的怨气可没消。怪不得洛冰没在她手里吐些好处出来,原来竟是知根知底的。
新的谋划还没想出来,阿喜和宛白就回了昊天通明宫。
宛白还想着给阿喜开小灶,就听仙童来传话说,玉帝喊喜神一起用膳。
自从断了对阿喜的心思,宛白也不再胡思乱想。玉帝又是男人,还真能喜欢男人?那夜肯定是喝醉了。
阿喜不情不愿地去了玄昱寝宫,心思忐忑地坐下来,吃着食不知味的饭菜。没动两下,阿喜就吵着太难吃,说要找宛白开小灶。
见阿喜要溜,玄昱挥退屋中候着的仙童,拉着阿喜哄道,“一天没见到你,你当真在躲着我?”
谁躲你了?阿喜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小爷有很多正事忙。”
“好啦,正事办完就吃些东西,饿坏肚子可不行。”玄昱像哄孩童一般,拉着阿喜坐下。
前一阵,阿喜也和玄昱这么相处来着。可那时她不知道玄昱对她的心思,还以为玄昱心里有愧,想要弥补。如今话已说开,有些东西便再也不能维持原状。
“宛白回来了,我以后就不过来吃饭了。”阿喜站起身,又要往外走,却被玄昱死死拉着。
“小喜。”玄昱柔声唤她,“你就当陪陪我可好?”晓得阿喜吃软不吃硬,玄昱扮起了小可怜。
阿喜不由心软,但又怕给日后惹来麻烦,硬下心肠道,“我之前和你说的事,你想好了吗?” 

第一百三十三章 索要名分
玄昱站起身,搂过阿喜的腰,深情款款道,“小喜高兴就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我都依你。”
你脑袋被驴踢了吗?这样的要求也能答应?阿喜无语地看着玄昱,内心却是狂喜与恶心交加,甚为复杂。愣愣地看着玄昱,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真的肯为我牺牲至此?我下手没轻没重的。”阿喜企图找理由让玄昱放弃。
玄昱无所谓地摇摇头,承诺道,“男子汉大丈夫,什么疼忍不了。”
哎呀,这个不一样的嘛!阿喜感觉心中几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一时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似乎说什么都显得矫情。人家都说你想怎样就怎样了,人家都依你啦,你还要说什么?
不该是这样的。阿喜苦恼地皱着眉头,别扭地低着头,根本没意识到他俩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看着阿喜不情不愿地嘟着嘴,玄昱觉得颇有成就感,对付阿喜这种思维不同于常人的家伙,就顺着他的意思来。怎么样,最先受不了的也是他,反正不管他怎么逃,玄昱也不打算放手。
“小喜,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你别再躲着我了。”玄昱搂着阿喜,继续施展温柔招数。
“不对!”阿喜敲打着玄昱的胸膛,对自己当初的条件十分后悔,“不该是这样的。”
“小喜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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