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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沙洲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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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岔开话题,你到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凤仙追问道。
“呃……这个嘛……”女子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嗯……不说行吗?”
小方看了看凤仙,微笑道:“看样子好像是不行……”
凤仙一看小方气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不该问问她是怎么来这的吗?”
“该、该,你凤大老板说该谁敢说不该?”小方连忙道。
女子一看小方的样子,有咯咯笑道:“你俩可真是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凤仙问道。
“你分明不在乎我说什么,可是却又偏偏装作很在乎,他也根本不在乎你怎么样,却又装作很怕你一样。”女子嫣然一笑道,“我是在笑你俩演技实在是高得不得了。”
小方“哦?”了一声,笑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她现在比你沉得住气没有问我为什么。”女子得意道,“这沉得住气的人如果真的喜欢你到了那种一时一刻也不肯放松的话,那我估计你现在已经当上皇帝了。”
“至于你嘛……”女子笑了笑道,“我看你的眼神和表情虽然很到位,但是都达不到让她那么爱你的程度,因为光一个人的爱是无法达到那么高的层次的,所以我断定你也不过是在演戏而已。”
说着女子左摇右摆的背着手一副春风得意的架势。
“精彩,精彩,真精彩,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眼力,等你长大了那还得了?”凤仙拍着手笑道。
女子得意道:“过奖过奖,我也不过仔细想过才知道的。”
“那不知姑娘芳名。”小方再一施礼道。
“虞雪梅。”女子莞尔笑道。
“为何来此?”
“外出散步路过。”
“哦?那不知可否到姑娘府上借宿一宿?”
“这个嘛……”虞雪梅咬着嘴唇迟疑着。
“有什么困难吗?”小方第一次仔细打量虞雪梅的衣着,这才发现她穿的竟然是一身家丁的衣服。
“呃……能、能有什么困难?”虞雪梅逞强道,不过是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小姑娘为难到了什么程度了。
不过这对小方等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这个问题并不是他的问题,与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过对这个小姑娘小方却还真是有一点点的内疚,当然也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沙漠上并不是只有一家客栈的,就好像沙漠上寻梦的人并不是只有小方一个人而已。
冷冷的风早已在沙漠上刮得人感到冷意了,银色的月光照在洁白细滑的沙子上,一望无人的空旷,让任何人都不禁升起一种无奈的寂寞和孤独。
一个孤独熟悉的身影牵着一匹马,宽大的披风、狂傲的眼神、寂寞的气息,无一不是说这个孤独的人是个不世高手。
就在他又翻过一个沙丘之后一个客栈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白月客栈。
他看见这四个字面上露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微笑,就好像他忽然做成了什么事一般。
他没有多想把马匹栓在店前的旗杆上就推开店门进去了,没有一丝犹豫,就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的自然。
“谁?”一个正在擦桌子的小个子看了门口一眼,就这一瞬间这小个子手上青筋暴突,犹如数条青蛇在他手上蠕动一般。
“仇动天。”进门的人淡淡道。
“是你?”小个子放下手里的抹布看着仇动天,没有任何表情的道:“你上次出现夺走了我的地位和财富,这回你又想干什么?”说着话小个子的手几乎变成了紫红色,可见他现在的激动程度。
“何必那么激动。”说着话仇动天将披风上的兜帽摘了下来,漏出了那胡子拉碴的脸,不羁的笑容。
可是这张脸上除了那不羁的笑容以外,这张脸赫然就是神雕王谦的脸,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是啊,激动又有什么用呢?”小个子冷然一笑,“说吧,我虽然被打败了但毕竟还是乱石岭的人,大当家的命令我有什么理由不听呢?”
这个人竟然真是死去多时的神雕王谦,可是王谦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如果这人真是王谦,拿着小个子不就是久已失踪的断魂手孙老五吗?
可是……他又怎么会在这里?
“好,不愧是孙大当家的,够爽快。”仇动天大笑道。
“哼!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孙老五看着仇动天道。
“也没什么,只要孙大当家的答应帮忙我就放心了。”仇动天笑道。
“哦?你就要这一句话?”
“哈,大丈夫一言九鼎,一句便足以了。”
听了这句话两人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这是一句多么可笑的话,大漠也就在这时才真正开始了一段精彩的故事,所有人的命运也就在此时才算真正相互勾结到一起。


第二章 古月苍风(四)
 冰冷大漠之上,巨大的城堡耸立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就像是死神长年封闭的城堡,没有人可以踏入城堡一步,即使半步也好像会突然死于非命一般。
冷冷的文字生硬地刻在一块扁额上,“沙堡”两个字不仅透出了主人的不简单和洒脱,还有那一种深不可测思想。
虞雪梅走到沙堡大门口,很犹豫地看看身后的小方等人,勉强笑了笑道:“怎么样,就是这里了,敢进去吗?”
小方一听这话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不敢的?”
“是吗?”虞雪梅干笑了几声道。
“听你的话,看来里面很危险。”小方笑了笑。
一听小方的话,虞雪梅又笑了,道:“怎么?你怕了吗?”这一笑仿佛她又碰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毕竟这年龄段的女孩子总是有点神经兮兮的。
“你说呢?”小方又笑了笑,“至少应该说是你比较希望我怕吧?”
一听这话虞雪梅嘟起嘴道:“哼!你怕不怕关我什么事?”说着话虞雪梅砰砰砰的就开始敲门了。
轰隆隆的敲门声立刻就响彻了整个沙堡。
“谁呀?是雪梅小姐吗?”一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
是个老人?他是谁?又是干什么的?
没有等到答案那扇沉重的大门便已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张满布皱纹的脸,一双深邃而充满智慧的眼睛。
“雪梅小姐,这些人是?”老人看到小方等人淡淡的问道,似乎来的是什么人都无所谓,因为没有人可以影响到沙堡中的任何一件东西,哪怕是一粒沙子。
“呃……我刚认识的几个朋友。”虞雪梅支支吾吾道。
“哦……”老人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当然这完全在雪梅的意料之外。
说着五个人便跟着老人进了沙堡的大门。
“看样子那两位先生受了很重的内伤。”老人淡淡的道。
小方一听这话,连忙道:“老人家能救治风月两位前辈的伤吗?”
“叫我九叔就行。”老人淡淡的道,“我是治不了,但这里刚好来了一个能救他们的人。”
一听到这话,风月二人不禁面色为之一变。
“那有劳老前辈为晚辈引荐。”小方连忙道。
九叔一听,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气,只要少年人带着两位先生去大厅自然就有人救治他们的内伤。”
“多谢前辈。”说着小方便带着风月二人赶往沙堡的大厅。
沙堡很大,但是不论沙堡有多大大厅只有一个,所以很快小方便找到了大厅。
雕工精深的红木雕花椅,手工精致的琉璃夜光灯,小巧的紫砂茶杯,和一个挂着一个铁壶的大背箱。
背箱旁,灯光下,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清湛的胡茬,沉思的神情,无一不是再说他没有一天不是再想着重要的问题。
“前辈。”小方未进大厅先出声道。
“什么人?”老人回过头来看着小方,冷冷的道。
小方上前走进大厅,微笑道:“前辈,我想求前辈帮我身后的这两位前辈医治一下内伤。”
“哦?”老人淡淡的道,“受的是什么伤?”
小方连忙把风月二人领上前道:“请前辈看伤。”
“嗯……”老人仔细看着风月二人,一时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
这时本来想把自己所受的掌伤一五一十的说一遍,可是决胜千里的掌劲实在是太厉害了,此刻竟使两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两人痛苦的神色,老人面沉如水的道:“好强的掌劲!好诡异的掌力!。”
一听这话,小方连忙道:“那老前辈……”
老人缓缓道:“能将决胜千里用到这种程度,这人的功力一定是个绝世高手。”说着老者缓缓出了口气。
“这种掌劲我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有见过了。”老者沉吟着,“难道战神又有了传人?”
“老前辈……”小方愣了一下,但是他一眼就看出了这老者再想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老者一听这话立刻回过神来,道:“这种伤治起来很难,掌劲纠缠冲撞脏腑,纵然用内力勉力压制也不可能维持太长时间,死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果然不出所料。”小方听完不禁心中暗道。
“那不知老前辈可有方法医治?”
“指这种伤必须用伤者自身内力与我的针灸配合才有可能治好,可是老夫现在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帮忙,不过十天以内此事必能解决,所以现在只能希望你那两位朋友能多挺两天了。”
哪知老者话音刚落风月二人竟一起喷出一大口鲜血,面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就连嘴唇上的血也褪的干干净净。
一见这种情况,老者一闪身将两人扶住,道:“看样子不对这两人做点手脚他俩是活不到十天后了。”
话音落,妙手起,金针神技寻天机,生死簿上改名姓,悬壶天下济江湖。
风府、巨阙、紫宫、玉堂……
张壶身形不住在两人之间旋转往来,双手更是翻飞而至对两人施针。
刹那间,只见针光频闪似流星雨落,难话妙手翻飞如晚秋落叶。
神技再现苍穹明,手揽皓月照人间。
施针毕,张壶双手运掌劲猛然拍向两人胸口,砰的一声,风月二人立刻便感到一股暖暖的真气缓缓的注入自己体内,将那多日以来难以压制的内伤慢慢的给压制住了。
也就在伤势压住的瞬间两人便沉沉的昏了过去。
小方见状连忙把两人接住,同时张壶长长出了口气,道:“这两人的神识和奇经八脉已经被我封住了,这十天内只要不少两人的饭食便无事了,可以安安稳稳地等到十天之后。”
小方一听这话不禁目瞪口呆,只得呆呆的回了一声“哦……”便带着两人去找凤仙。


第二章 古月苍风(五)
 寂静的夜晚,呼啸的北风,冰冷的白沙,皎洁的玉兔。
苍风堡的一处阳台上,月光下一个身着血红披风的人,宽大的兜帽即使在月光下也无法辨认这人的面容,所能看到的也只有那嘴角残酷的微笑,和从兜帽里漏出的那玩笑般的神情。
侍棋者将目光放到远处的天地之间,兜帽中的眼神更是透出那种深邃到不可预测智慧。
“呵呵,方云飞,月无题,风长恨。”侍棋者轻笑着,“你们到底能不能再与我见面呢?”
侍棋者远望着夜空,仿佛在守望着什么,远处的月光照着闪闪的白沙就好像一双迷人的眼睛。
“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侍棋者轻笑着,“呵,谁又能把你怎么样呢?当然只要我不想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
自信又阴森的笑声,侍棋者看了看月亮,“放心吧,虽然现在还是很危险,不过一切都有我呢。”
寒月在夜空上穿梭着,犹如这世上的每一件事一样,虽然本来没有任何关系,但经过人的不断穿针引线所有的事就会以一种非常有趣的形式串联到一起,然后形成一个五彩斑斓的玉环,没有一丝可寻的缝隙。
侍棋者想着轻轻的弄着右手上翡翠扳指,微微一笑。
那兜帽里的那双眼睛漏出了一种残酷又很有兴趣的神色,只有在一个人对于很想好好的欣赏对手是如何被自己抹杀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这世上除了侍棋者还有谁能有又配有这种眼神呢?
没有,至少江湖上还没有这种人出生。
“断风。”侍棋者淡淡唤道。
“属下在。”伴着突然沉默出现的声音,一个蓝衫剑客鬼魅般的出现在侍棋者身后。
一张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脸,一袭洗的已经有些发白的蓝布衫,一个困了七八道的剑形布包。
他竟然是那天晚上那个接走彭家五虎的人!
“明天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把东西全部发出去了。”侍棋者会心的笑着,“至于什么手段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是,军师尽管放心的把事情交给我,属下定当给军师一个满意的结果。”断风深深一礼便犹如他来时一样,在寂静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彬彬有礼,就和杀人的时候一模一样。”侍棋者显得很兴奋,就好像一个资深戏迷正在台下等着一个名角演戏一样,痛苦、快乐并兴奋着。
无端的寒风大漠上吹袭着每一粒沙子,每一个人也都正用一种冷眼的态度等待着自己的对手露出破绽。
这风沙中此时已不知隐藏了多少把利刃。
又是一天,太阳有一次成了这个世界的主宰,黑暗又躲到了世界最阴暗的角落里,等待着再一次占领世界的机会。
断风骑在一匹骆驼之上朝着沙漠上一家客栈走去,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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