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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无奈神雕-第59部分

小说: 无奈神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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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嵩之怒道:“说清楚点,谁打进来了?”仆人道:“上次大闹相府的那年轻人。”史嵩之慌道:“速速唤人拦截。”转身便要找地躲避,心中实是对萨班埋怨之极,平白无故的去惹上了这个硬手,那杜范杀了便是,如今却活生生的被擒到了自己府中,若是被人发觉死在自己府中,只怕自己此生再也无望仕途。眼下擒了杜范,临安大小势力均虎视眈眈,自己府第四周密探遍布,偏偏自己又势力大衰,想悄无声息的送个人出去都无法做到,留不得又杀不得,为官数十年来,自己尚是首次这般尴尬。他心中怨恨萨班,却不敢得罪强大的蒙古,一腔愤怒尽数撒在面前桌上,袍袖挥处,一桌瓷器杯碗洒落一地,巨大的响声惊动仆人掀帘查看,却又纷纷躲开。
周志重二次入府,轻车熟路,便向主屋前去,此时天色已经大明,四下侍卫纷纷刀剑出鞘,却无人敢上前,周志重提气长啸,“史相爷,周某前来迎接杜大人回府,还望赐见。”语声轻缓,却瞬息间传遍全府,清晰可闻,便似在众人耳边一般。
闯过一处回廊,忽听人喝道:“小辈休得猖狂,视我相府无人耶?”蓦地狂风大作,一刀一剑左右夹击,迎面掌风激荡,背后却是真气波动,有人一足袭来,刹那间周志重腹背受敌。
   
第五卷 江南烟雨 第十六章 闯府
 
袭击者正是江南四恶兄弟,周志重听得背后风声飒然,那人一足正袭向自己后心尾椎,心下大怒,此人出招狠毒,这一脚踏上,必是终身瘫痪之局,当下不加思索,举足反踢,但闻“咯”的一声响,有人长声惨呼,“啊哟”之声不绝,待场中略定,却见周志重已是扣住了老大常开山的脉门。
原来适才周志重举足反踢,与老四盖万里双足相交,内力到处,立时将其右腿骨震成数段,伤势之重,只怕就是治好了他所擅长的轻功也要大打折扣。而周志重却借反震之力,纵身前窜,自刀剑下钻过,伸手已穿过常开山的掌影,搭上了脉门。他身法极快,此时阴一剑与胡绝刀的刀剑方始劈下,险些伤了自己人。
周志重淡淡地道:“不知这位兄台可否告知杜大人下落?”常开山适才的一招“孔雀开屏”,掌力缥缈不定,自诩已是此生得意之作,却为周志重一眼看破,一招受制,心下大为震骇,只是他心知若是就此说将出去,只怕在这相府的日子也到头了,是以虎吼一声,右臂一振。
周志重冷冷道:“看来你还不死心,便让你将得意的功夫使出来好了。”右手松开常开山脉门。常开山不敢怠慢,双掌交错,一前一后拍出,前掌阳劲,威猛绝伦,后掌阴劲,蓄而不发,正是一式“生死茫茫”。
身后胡绝刀展开绝地刀法,滚地而进,袭向周志重下盘,阴一剑却是在一旁矗立不动。二人前后上下夹击,周志重却仍是不动,常开山阳掌已是沾上了周志重衣襟。
常开山心中大喜,掌力立时催动,直趋周志重心脉,岂知前手的刚猛内力发将出去,竟好似击在空处,着力处空荡荡毫不受力,“咯”的一声左掌立时脱臼。不待他痛出声来,后手阴掌也击在周志重小腹上,阴劲激发,却正撞上自己适才发出的刚猛掌力,两下劲力夹击,“喀喇”一声响,右臂承受不住如斯巨力,臂骨震断,常开山顿时晕撅。
而此时胡绝刀着地滚来,周志重瞧得真真切切,忽的一足踏出,自匹练似的刀光中踏入,正中刀脊,胡绝刀吃不住单刀由动转静巨力,吃痛下松开刀柄,却抑制不住前冲之势,眉心“明堂穴”正撞中刀柄,晕倒就地。
周志重举手投足间打倒三人,那常胡二人还是伤在自己力道之下,直若挥袖掸尘,毫不费力,那阴一剑瞧得清清楚楚,如何敢再出剑,只吓得立时转身发足狂奔。那胡绝刀滚地而进其势甚大,周志重此刻虽足踩单刀,仍是感到刀上震颤,当下足上微微加力,忽的放开,单刀激射而出,“啊哟”一声,阴一剑此时已经跃至院墙上,刀背正击中左大腿,阴一剑痛叫声中向外滚落。
周志重疾步内趋,他此番天明入府,势难潜入,唯有硬闯,一是担心程英等人受辱,二却是由于史嵩之如今势力大衰,亦难再对他全真教施加何种影响,何况此时的武当山地处宋蒙交界,朝廷势力鞭长莫及,是以也顾不上甚么后果便闯将进来。
半炷香的功夫,周志重已将外宅搜了个遍,府内武士拦阻者尽数被击倒,周志重下手颇有分寸,众人大多手足受损,性命却是无碍,只是闯至内宅时周志重却是颇为踌躇,但想及救杜范要紧,唯有闯入。
方自闯入拱门,忽听得吸气之声,周志重立知是高手运气出招的前奏,当下双足不丁不八,左掌引,右掌推,迎面果是一股巨力袭至,却为周志重以四两拨千斤之法轻轻卸向一边,轰然巨响中,院墙塌了半边,周志重受余力带动,仍是马步虚浮,后退了半步,心中大震,此时的他,虽是与萨班激战一场后,功力尚未全复,然却也非等闲之人所能撼动。
举目望去,却是老朋友宫赞巴四人。四人练有密宗独门连体合力大法,周志重早已见识过威力,当下周志重沉声道:“大师要拦阻在下么?”宫赞巴道:“你们中土不是有句话叫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么?我宁玛弟子一诺千金,决不能弃史相爷于不顾。”
周志重知这四人武功怪异,若是给他四人缠上,只怕短时内难以脱身,是以虽是救人心切,却也不得不耐下心道:“大师有所不知,在下此来并非对付史相爷,而是寻找我的朋友和杜大人,大师可与在下一同入内,找到后在下立时退出,绝不食言。”
宫赞巴却是摇头道:“不可,小哥万万不能入内。”任凭周志重磨破了嘴皮子亦是奈何他不得。周志重心下焦急,知今日不能善罢,当下身形抢动,便要自四人中挤将过去,他此时突然启动,欲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呼呼两声,左右藏僧一齐出手,两道劲风夹击周志重两侧,背后一股大力直袭“灵台穴”。周志重三面受敌,他心知若是此刻转身应战,只要一与敌手沾上,怕是一时半会难以脱身,是以足下运力,加速前窜。两股掌力擦背而过,刮得周志重背上隐隐生疼。
只是背后那一掌却是贴近了,周志重运气于背,拼着硬挨一掌,也要脱身,却不料那劲道斗然化拍为拉,掌力回旋,竟发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将周志重往回扯。周志重未曾预料,将大半内力聚在背心抵御来袭掌力,反倒下盘不稳,身子一顿间,已是慢了下来,周志重心道糟糕,再要提气加速,四下人影晃动,却又落入包围,兔起鹘落间,离原地方才出去了一丈。
周志重轻叹,袍袖席卷,扬手一掌拍出,与四人交上手。他此时心切突围,出招不再留手,出手便是全真最厉害的掌法“三花聚顶掌”,一招一式呼呼生风,举手投足间开山裂石。宫赞巴呼哨一声,四人身法一变,宫赞巴正面对敌,招招硬撼,其余三人分进合击,进退有序,周志重每每攻向一人,必有二人自后夹击化解,十数合过去,周志重竟是难以抢得上风。
若换了平日,周志重必当静下心来,详研破阵之法,但此时要事在身,却是怠慢不得,当下苍然声响中,青冥剑出鞘,带着一丝青光分掠左右。但闻裂帛声响,四人躲闪不及,衣衫被周志重一剑划过,险些受伤。四人齐宣佛号,伸手自衫底取出兵刃,乃是一对金钹,四对兵刃齐举,霞光万道,令人为之侧目。
周志重却顾不上观赏,长剑晃动,“琴心三叠”、“马蹴落花”、“浪迹天涯”连进三招,铮然声响中,迎面二僧金钹断却,不得不后退暂避其锋,周志重踏步外闯,宫赞巴举钹拦阻,周志重长剑中宫直进,一招“照破万缘”,剑光点点,宫赞巴目眩神迷,大惊下忙举钹护住头脸踉跄而退,但闻叮叮当当一阵大响,金钹被青冥剑刺得千疮百孔,周志重左掌拍出,正按在左侧攻来解围的一僧金钹面上,将之连人带钹震飞,大笑声中突围而去。
此战周志重仗着剑利,摧枯拉朽般获胜,心中却暗自侥幸不已,此时已至内院之中,四下寂静,众妇孺皆闭门躲于房内,瑟瑟发抖,暗暗祷告莫被这不速之客寻到。周志重目利,远远望去,见人影一闪,纵身前掠,已是将一人夹头夹脑揪将出来。
那人哇的放声大哭,周志重看去,却是个五六岁的小童,身着红衣,小脸吓得苍白,一时间鼻涕眼泪齐飞,周志重大是尴尬,忙松手道:“莫哭莫哭,叔叔给你糖吃。”伸手入怀,方才察觉自己根本未曾带糖,不由尴尬之极。那孩童放声大哭,却始终不发一言,周志重手足无措,却大是奇怪,这小孩难道是个哑巴么?却听得有人大叫道:“侠士切莫动手,饶小王爷一命。”转身回望,一人颤颤巍巍走出,若不是身后两名家人扶持,只怕已是瘫到了地上。那人正是宰相史嵩之。
周志重却是没有料错,这小孩此时还未曾会说话,他小名德孙,正是当今天子宋理宗的亲弟弟荣王赵与芮之子,日后被赵昀赐名赵禥,立为太子,未来的宋度宗。这赵禥生来愚笨,直到七岁才会说话,实是南宋诸君中最蠢的一个皇帝,仅仅因为他是天子的亲侄,便能身受百般宠爱,直至将万里江山交于他手,宋朝的颓势早已注定。
那史嵩之逢迎皇上,这荣王府自是也在他拍马之列,那摩尼教便是通过他与荣王府搭上线的。这赵禥时常来他府中玩耍,今日却是赶了个巧,叫周志重给撞上了。史嵩之心中打鼓,暗道今日命犯太岁,想必是菩萨不高兴了,改日必当烧香还愿才是。

第五卷 江南烟雨 第十七章 闯宫
  
周志重对南宋岳飞之后、文天祥之前的历史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略略知晓几个人名而已,哪里知晓自己此刻面前的这个痴傻童子,竟是未来的九五至尊,只是见史嵩之面色慌张,从“小王爷”的称呼中也略略知晓这孩子必然身份尊贵,周志重笑道:“史相爷说笑了,周某也是大宋子民,怎会伤了皇室贵胄,敢问相爷,不知杜大人和在下的朋友现在何处?”
此时落后四僧随后赶至,只是周志重寸步不离那赵德孙半步,众人投鼠忌器,不敢越雷池一步。史嵩之道:“这个。。。。杜大人适才被人救走了。”周志重奇道:“什么?”
蓦地耳边听得有人说道:“他所言非虚,我适才遍搜内宅,一无所得。”却是有人在传音给他,听那声音,依稀便是张一氓。原来周志重前院闯入,将大半高手引了过去,张一氓却自后而入,只是他来得似乎晚了一点,待寻到关押的地方时却早已人去屋空。
周志重暗暗思忖,江南豪杰处处,同情支持杜范者大有人在,说不定果真是有人救了杜大人,当下沉声道:“那么在下的两位朋友呢?”史嵩之尴尬道:“这个么。。。”周志重心觉不妙,踏上一步,正要询问,却听张一氓传音道:“周兄先出来再详说此事。”
此时情势紧急,周志重顾不上为难史嵩之,嘿的一声道:“史相爷,人死后不过一抔黄土,富贵安能过百载,望相爷好自为之。”言毕纵身而起,在空中微微一顿,左袖忽的扫出,卷起屋顶一大片瓦,“噗噗”连声,尽皆打在地上,无不深陷青石板中,尽显威势。周志重右手轻按墙头,在空中打了一个盘旋,已是轻轻巧巧翻将过去。府中众人只骇得面色青白,良久说不出话来。
周志重奔出巷口,却见张一氓正在前面一处茶寮招手。这张一氓年岁与周志重相仿,虽身着道装,却是性格豪爽,举止大方,令人颇生亲近之意。
张一氓歉然道:“兄弟在宫中供职,不便与那史老贼照面,是以只有暗地出手,周兄莫怪。其实小弟对这身道袍厌倦透了,前些日子已经修书回山,请求掌教伯父准许我还俗,卸了这劳什子陪皇帝的差事,那时海阔天空,岂不快活。”周志重道:“张兄言重了,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却不知在下那两个朋友现在何处?”
张一氓道:“我适才擒住了史老贼的一名随身小厮,询问下方知那史老贼竟然拍那皇帝老儿的马屁,将程姑娘和郭姑娘遣人送入了皇宫。好在此时早朝刚下,皇帝应不会如此快便到寝宫,我留在此地知会周兄一声,便要入宫去。”
此时尚是白日,禁宫之中戒备森严,任你如何武功通玄,亦难抵挡成百上千侍卫,是以周志重却也无法,唯有叮嘱张一氓代为留意二人。
张一氓告辞离去,周志重一人在这古城临安的大街上,看着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竟觉得有些恍惚,自己的行为、思想已愈来愈似古人,双手轻轻握住,微一用力,骨骼格格作响,眼前刀光剑影的生活与前世那平淡安乐的生活交替显现,一时间竟是有些意兴阑珊。
忽听街上铜锣作响,众人步履散乱,周志重心下讶异,却见百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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